江陵看了看藍袍少年,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清瘦,皮膚白皙。
“不好意思,這塊木牌我打算買了。”江陵歉意的說道。
“哦,這樣啊,難道仁兄知道這塊木牌的來歷?”藍袍少年詢問道。
“這個啊,不知道,不過看著時間挺久遠的,家中長輩喜歡老物件,打算買回去送禮?!?p> “難道這東西還有其它的來歷?”
江陵眸中精光一閃,反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只是感覺到這上面有一絲精神力,有些好奇罷了,想必仁兄也是感知到了吧?!?p> 江陵笑而不語。
“也罷,此物與我無緣,在下藍星辰,仁兄,交個朋友?”藍袍少年拱手道。
“在下江流兒。”
“江兄,那我就先離開了,以后我們后會有期?!?p> “后會有期!”
看著離開的藍星辰,江陵陷入了沉思,這個人,他看不透。
“應(yīng)該是身上佩戴了隔絕精神力的器物吧?!?p> “公子,要不要!”
藍星辰身后跟著的仆從做了個殺的手勢。
“不用!安排人跟著他,注意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查看一下他是否知曉木牌的秘密?!?p>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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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面具找到了,你看一下。”
江陵不再去想藍星辰的事,接過面具便戴在了臉上,原本帥氣的江陵,直接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甚至江陵那一頭標志性橙紅色長發(fā)也變成了黑色。
“小哥,這個易容面具還是比較高級的那種,你也看到了頭發(fā)顏色,瞳孔顏色都可以改變。而且它可以根據(jù)每個人長相不同,易容成的樣子也不相同?!?p> “不錯,這個我要了,加上這個木牌,一共多少錢?!?p> 店鋪老板看向江陵手中那個木牌,詫異道:
“這個木牌,在我這個店里已經(jīng)呆了幾十年了,我也不知道它有何用,小哥要是想要,我就把它當做易容面具的贈品送你了。一共一百金魂幣。”
“如此便多謝老板了?!?p> 說完江陵付完錢,將東西放入玉佩,便匆匆離開。
他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防止朱竹清出現(xiàn)問題,還是早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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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推門進入,一眼便看到朱竹清在修煉魂力。
真是個好強的姑娘啊,江陵搖了搖頭。
感知到江陵進來,朱竹清也結(jié)束了魂力修煉,想開口卻不知說什么。
江陵打破沉默說道:
“對了,衣服給你買過來了,衣服褲子,裙子都有,我建議你還是穿裙子,穿褲子的話,對傷口恢復不利。”
江陵將衣服從玉佩里取出,遞給了朱竹清。
看著呆愣的朱竹清,江陵恍然大悟道:“我先出去?!?p> “欸?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謝謝。你在這里待著吧,我放下幔帳就行?!敝熘袂蹇粗贽D(zhuǎn)身便要出去急忙說道。
朱竹清雖不太懂社交,但江陵救她性命,又幫她療傷,她要還是如此地方,也顯得太過不盡人情了。
說完,將床邊的幔帳放下,就開始換衣服。
江陵一愣,連忙轉(zhuǎn)身回到凳子上坐下,背對著床鋪。
但脫衣服的悉悉索索聲音也是令江陵一陣心神搖曳。
“真是個妖精??!”
江陵連忙封閉自己的耳識。
幔帳內(nèi)
朱竹清將褻衣褻褲也脫下,從江陵買的衣服里挑出幾件試了試。
試了幾件,都勒的她皺眉,最后才找出最大的兩件才勉強穿上。
朱竹清又拿起一件淺綠色長裙,看著自己手里的長裙,她有些陌生,從她六歲之后,一直穿的都是適合練功的修身衣褲。
今天不知道怎么,突然想穿一次,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誰。
朱竹清穿上衣裙從幔帳里出來,看到背對著自己坐下的江陵,想出聲喊,卻發(fā)現(xiàn)自己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公,公子?!敝熘袂遢p聲喊道。
“嗯?”
見沒有反應(yīng)的江陵,朱竹清走向前去。
“公子?”
“欸,換好了,這身衣服挺好看的?!苯昕吹阶叩缴砼缘闹熘袂?,連忙解開自己的耳識,說道。
朱竹清一襲綠色長裙,風姿綽約,只不過表情眼神依舊清冷,但看向江陵眼神微微柔和。
朱竹清臉色微微一紅,隨即消失不見,只是雙手微微握緊的裙擺,顯得并不是那么平靜。
“我叫朱竹清,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敝熘袂宄聊粫海_口說道。
“我,我叫江陵,行走江湖化名江流兒。以后我就喊你竹清吧。”江陵開口道,他對朱竹清觀感很好,告訴她自己的真名表示尊重。
“嗯!”朱竹清輕輕點了點頭,不在言語。
一個名叫尷尬的氣氛出現(xiàn)在了這個房間里。
“額,今天,天不錯哈?!苯昝嗣^笑著說道。
他覺得他有必要打破這個氣氛。
“嗯?”朱竹清一臉疑惑。
“額!”看著如此呆萌的朱竹清,江陵也是被她的天真給打敗了啊。
“好吧,竹清,其實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江陵覺得自己身為朋友,有一些事情還是勸一勸她為好。
朱竹清聞言有些沉默。
“你們家族的事情,以及你們家族和星羅帝國皇室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
我知道你有很頑強的斗志,但生命就是這樣,很多事,并非盡力就能成功。離開這里,換一種生活,未嘗不是好事。”江陵勸說道。
“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星羅帝國和家族對待競爭失敗者也許不會趕盡殺絕,但廢掉魂力,軟禁起來是肯定的,帝國和家族勢力滔天,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敝熘袂彘_口道,語氣雖然依舊清冷,但里面還摻雜著絕望的情緒。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呢,你不是一個懦弱的女孩,在家族競爭里危機四伏,你都未曾害怕,難道會害怕追殺嗎?!苯暧行┎唤狻?p> 戴沐白都能選擇放棄逃離這里,自暴自棄,放縱自己,而朱竹清卻從來沒有放棄過。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
二十二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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