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謹六十八級魂力用到極致,雙手握著大刀,一記橫掃,兩股力量相碰,楊謹直接倒飛了出去。
江陵這一擊,速度極快,力量也極為強大。
到底是六十八級魂帝,江陵雖然擊飛了楊謹,自己卻也受到了不小的反震沖擊。
江陵看了看震裂的虎口,紫色火焰攀附其上,緩緩修復(fù)著傷口。
江陵現(xiàn)在看上去也是頗為狼狽,金鐘罩并沒有完全接下楊謹?shù)牡谖寤昙?,身上有不少刀傷,但都不嚴重,紫色的火焰也在修?fù)著,只是速度實在不敢恭維。
“此人大刀是力量路線,不能硬拼?!苯陮M于身前,做出防御姿態(tài)。
“我們之間魂力差距如此之大,你不該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楊謹從碎木中沖出,提刀瘋狂的進攻。
江陵精神力散開,捕捉楊謹?shù)某龅秳幼鳌;炅\轉(zhuǎn)周身,凌波微步施展。
楊謹魂力等級雖高,刀法確實不敢恭維,至少在修習(xí)過長虹劍法的江陵眼中,破綻百出。
交手不過幾十個回合,楊謹身上便已經(jīng)有三處劍傷。
楊謹越打越心驚,此子,劍法好精妙。
第四魂技—崩雷斬,楊謹魂力震蕩,一刀逼退了江陵。
“如果你就這點本事,那么只怕今天你就交代這里了?!苯瓿爸S道。
“是嗎?你劍法確實精妙,身法也是靈活異常,但是我的攻擊,當真未對你造成傷害嗎?”楊謹服下一顆止血藥,說道。
“嗯?”江陵聞言一愣,也感受到身體的異樣。
手臂,肩膀,胸口,出現(xiàn)了殷紅血跡。
“這些地方……是剛剛大刀掃過的地方?!苯晷闹幸惑@。
大刀大開大合,楊謹即使擊不中我,但大刀揮舞時攜帶的勁氣我也無法躲避。
“哈哈哈,感受到了?你憑借身法,也許能躲掉我的大刀,但只要你與我近身搏斗,我大刀攜帶的勁氣,你也無法躲避?!睏钪敶笮Φ馈?p> “小子,你的劍術(shù)與身法已經(jīng)到了毫無破綻之境,不過,你有一個致命缺憾,那就是你的魂力和身體遠不及我,這就是你今日失敗的原因?!?p> 楊謹左手慢慢拂過刀面,左手拂過之處,刀身呈現(xiàn)出血紅色的光芒。
“第六魂技”
“這股刀光……”江陵緊握長劍,眼神沒有絲毫畏懼,只有沖天的戰(zhàn)意。
“準備出最強一擊嗎,好,那我也來檢驗一下我這么多年來修煉的成果。”
“長虹劍法”
江陵全身魂力涌蕩,長虹劍上繚繞的赤紅色火焰更是暴躁異常。
“山河破碎”
一股磅礴無比的刀勁劈出,周圍三十米樹木石塊瞬間化為齏粉。江陵身處其中,好似波濤洶涌的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落個船毀人亡的下場。
江陵全身赤紅色火焰暴漲,雙眸睜開,紅色充斥著雙眼。
“長虹貫日”
長虹劍法第二十六式,七劍合璧的劍招,目前江陵掌握的最強單體攻擊。
如果說楊謹?shù)牡诹昙忌胶悠扑椋缤粡埦薮笫终坡湎?,聲勢浩大,那么江陵的長虹貫日便如一支利箭,其貌不揚,但卻直取心臟。
“轟!??!”
刀勁臨身,壓力覆蓋全身,江陵身體骨骼吱吱作響,仿佛下一瞬間就會全部碎掉。
江陵以手拄劍,硬頂?shù)秳拧?p> 這世上,能讓他跪下的只有老師,封號斗羅都不行,更遑論一個魂帝。
這時江陵的劍氣長虹突破刀勁壓力,對著楊謹透胸而過。
過程看似漫長,實際不過電光火石之間。
楊謹看著胸口的洞,眼神逐漸煥散,拄刀跪在地上:
“這怎么……可能。”
楊謹重傷,第六魂技的壓力也隨之解除。
“噗!”江陵胸口一陣氣血翻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如果不是刀勁臨身之前,施展金鐘罩,外加第三魂技固若金湯一直持續(xù)著,江陵就算不死,現(xiàn)在也絕對無法行動。
江陵不顧自己的傷勢,拿起長劍,向著楊謹走去,他不死,療傷都不安心。
“為什么,你只是個魂宗……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攻擊?!睏钪敯c倒在地,連基本的武魂都無法維持了。
“為什么,為什么,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以為世界上都如同你一樣,都是庸才嗎。”
江陵挖苦道。
“你……噗!”楊謹氣極,直接噴出一口老血。他不到四十多歲就成為了魂帝,還從來沒有人說過他是庸才。
不過與江陵一比,楊謹確實是個庸才。
“呼,結(jié)束了,下輩子不要這么自負了,自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且是生命的代價。”江陵長劍一掃,結(jié)果了楊謹?shù)纳?p> 江陵魂力一渙,急忙盤腿坐下,運轉(zhuǎn)功法調(diào)息。
江陵現(xiàn)在看上去雖然可怖,渾身是血,但其實傷勢并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硬抗第六魂技時震動了內(nèi)腑,碎了幾塊骨頭。
這一戰(zhàn),江陵的底牌也沒用,破妄之瞳,第四魂技都沒使用。完完全全依靠的是修習(xí)多年的劍術(shù),以及前三個魂環(huán)的加成??雌饋硇Ч诲e。
也幸虧楊謹也是個器武魂,如果是獸武魂,想要擊殺,可就困難無比了。
……………………
江陵調(diào)息完畢,傷口雖然還未愈合,但行動已然無礙。
看了看即將落山的太陽,喃喃自語道:“只怕是竹清等著急了?!?p> 將楊謹身上有用的東西收取,處理掉尸首,便向著城內(nèi)掠去。
另一邊
朱竹清蹲在與江陵分別的地方,雙臂抱著膝蓋,頭深深的埋了進去,肩膀微微聳動著。
她回去撿香囊,找了好幾遍未發(fā)現(xiàn),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上當了。急忙趕回來,江陵果然已經(jīng)不在原地。
聰明如她,又怎么會想不到出了什么事情,肯定是江陵發(fā)現(xiàn)了跟蹤的殺手,將自己給支開,獨自面對。
她發(fā)瘋似的尋找,周圍每一個街道,朱家,等等一些可能出現(xiàn)的不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她都找了一遍。一時間,她方寸大亂。
“江大哥,是我害了你。我不該存有僥幸心理,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我一定會殺了朱竹云,我一定能殺了她。”朱竹清站起身,周身魂力不受控的涌動著,瞳孔也逐漸變紅。
二十二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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