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不知走了多久,在這崖下,沒有日夜交替,只有無盡的赤紅與炎熱。
江陵看著懷里還在昏迷的朱竹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走了那么久,即使是江陵也吃不消了,朱竹清胴體橫陳,江陵都沒有一絲欲望。
“這里溫度下降了不少?!?p> 江陵從玉佩里拿出衣服,給自己穿上,又拿出一件黑袍包裹住朱竹清的嬌軀。
“水...水……”朱竹清無意識的低語著,嘴唇有些干裂和脫皮。
“水,去哪里找??!”江陵將朱竹清放下,環(huán)顧四周。
“那是!草!”
“哈哈,天不亡我,有草,附近很可能有水?!苯瓯鹬熘袂?,壓榨自己最后一絲力氣,在附近搜索起來。
半晌
在江陵期望越來越小時,一個小型湖泊出現(xiàn)在江陵面前。
“竹清,有水了。”江陵驚喜的說道。
江陵連忙走到湖邊,扶竹清坐下靠在自己懷里,掬一捧清水放到朱竹清唇邊。
“唔,咕咚咚,咕咚咚!”
身體長時間的缺水,朱竹清近乎本能的喝的很急。
喂完清水,又擦拭了一遍朱竹清的臉頰,江陵才長舒一口氣。直接脫去衣物,躍入水中。
“活過來了!”
“等等,這水,有古怪?!?p> 周圍環(huán)境明明異常炎熱,這個小型湖泊卻清涼異常,不僅身體上的灼傷快速恢復(fù)著,而且在湖水中,體內(nèi)干涸的魂力也慢慢滋生。
江陵連忙爬上岸,看了眼朱竹清,暗暗想到,都看那么多遍了,不差這一次了,療傷要緊。
江陵將朱竹清剝了個精光,抱入水中,恢復(fù)傷勢。
……………………………………
江陵在這個淺淺的湖泊里睡著了,他真的太累太乏了,御劍飛行,戰(zhàn)冰霜三首蛟,戰(zhàn)三名魂宗,又來到崖底,饒是他體內(nèi)如此磅礴的魂力都揮耗一空,身體與精神也到了極限。
“嗯……”
昏迷的朱竹清也悠悠轉(zhuǎn)醒,長時間的昏迷,顯得她的面龐蒼白如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久閉的眼簾緩緩睜開,還略微有些難以適應(yīng)這刺目的紅光。
眼眸睜開,正好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江陵,看到江陵如此模樣,臉頰瞬間面紅耳赤,連忙低下頭看著紅果的自己更是羞憤難當(dāng),連忙捂住自己。
朱竹清的動作也吵醒了江陵。
江陵睜眼,連忙起身準(zhǔn)備過去:
“竹清你終于醒了,怎么……”
“啊?。?!你別看,轉(zhuǎn)過身去啊?!敝熘袂逡偟袅?,蜷縮起身軀,雙臂盡力的遮擋兇前的碩大。
“啊,哦哦!”
江陵連忙轉(zhuǎn)身,看了眼自己,暗罵:“該死,怎么會睡著呢?!?p> 雙手一吸,將岸邊的衣服弄來,連忙穿上。
又將另一套衣服遞向身后,說道:“竹清,你先穿上衣服?!?p> 朱竹清看著已經(jīng)穿好衣服,背對自己的江陵,心中稍安。
“好,你...你千萬不要回頭?!?p> “放心吧,不會的?!苯昕嘈?。
朱竹清緩緩起身,白皙的胴體攜帶傲人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傷勢已無大礙,但畢竟昏迷了那么久,踉蹌了幾步才緩緩走穩(wěn)。
接過江陵的衣服就要穿上。
“等一等!”
“怎么了?。。 ?p> 江陵猛然出生,嚇了朱竹清一條,連忙將衣服捂在胸前。
江陵又拿出一件黑袍遞向身后說道:“先擦干凈再穿,舒服些?!?p> “好!”
朱竹清松了口氣,接過黑袍快速擦干身體。
江陵聽著聲音一頭黑線,你就不能離遠(yuǎn)一點(diǎn)嗎,真就在我身后換,我還是處男啊,還他喵兩世處男,我定力可不強(qiáng)。江陵心中無能狂怒。
“我...我換好了...你...可以轉(zhuǎn)過來了?!?p> 朱竹清低著頭,不去看江陵說道。
“額,竹清,我,可以解釋的…………”江陵有些尷尬。
……………………………………
“事情就是這樣,當(dāng)時我魂力耗盡,實(shí)在是為形勢所迫。”江陵將發(fā)生的事完完整整的敘述了一遍。
當(dāng)然,那三個魂宗口花花朱竹清之事自動省略了,反正三人已死,說出來只會讓朱竹清生氣。
“那這么說…………你將我...看光了。”朱竹清呢喃細(xì)語的說道。
“嗯?!?p> “那……我那里,也看到了?!敝熘袂逭f出這句話,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江陵一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那里指的是白虎。
江陵身軀有些僵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無論朱竹清怎么做,他都順從。
朱竹清嬌軀一震,顫聲道:“那你會不會,討厭我?!?p> 江陵剛想點(diǎn)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
“?討厭,為什么要討厭,挺漂亮的啊?!?p> 江陵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一定是因?yàn)檫@張嘴?!?p> 果然,江陵話一出口,朱竹清頭埋的更低了。
聲音從胸前傳出:
“傳說這種不吉利,甚至還會帶給身邊人隱晦的災(zāi)難?!?p> 江陵總算明白了,他沒想到這種謠言,斗羅大陸也存在。震驚江陵一整年。
“什么傳說,這都是謠言,竹清你這么倔強(qiáng)不信命的女孩子還信這?”江陵急忙道。
“我當(dāng)然不信!”朱竹清抬頭說道。
“我只是怕你會介意。”這句話朱竹清卻沒說出口。
“那不就行了?!苯晟焓置嗣熘袂宓哪X袋。
“等我?guī)湍愦驍≈熘裨浦?,你也不要留在星羅了……跟我走吧……你的婚約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擺平。”
中間出了這么多事,女孩子的清白被自己占的干干凈凈,江陵也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最主要的還是喜歡。
“有機(jī)會的話,會的,江大哥,你不用多想的,你不虧欠我,反而是我欠你良多。”朱竹清真誠的說道。
她雖然喜歡江陵,但她不想去破壞別人的感情,但面對江陵的表白(姑且算表白吧)內(nèi)心還是很高興的。
聽到朱竹清的話語,江陵也沒多想,時間還長,只當(dāng)她還未想好。
“對了江大哥,我們先離開這里吧,總覺得透露著古怪。”朱竹清轉(zhuǎn)移話題道。
“不急,我倒是覺得這里有天大的機(jī)緣?!币姷街熘袂宀辉跒樽约罕豢垂舛邜?,江陵的負(fù)罪感也輕了不少,語氣輕松的說道。
二十二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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