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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曲千觴很晚才回家,其實如果不是哪咤打電話給楊戩說,江月在滿世界找她的話,她倒是比較愿意跟楊戩坐在郊外的空曠處整夜一起看星星的。
一進門,曲千觴就看見曲慕風板著臉坐在沙發(fā)上,她挑了挑眉,隨即就先聲奪人,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今天我碰見曲靜言了……”然后看都沒看被她這句話噎得一臉尷尬兼有些無可奈何的曲慕風,便自顧自地回房了。
不大會兒的工夫,江月便端著杯熱牛奶也走進了曲千觴的房間。
“在哪兒碰上的曲靜言?”江月看著曲千觴把牛奶喝完,才坐在她床邊問道。
“花千樹……”曲千觴坐在梳妝臺前,一邊打理著頭發(fā),一邊說道:“碰上她并不稀奇……最稀奇的是,她居然跟程破浪那小子兩人手牽手一起出現(xiàn)的!當時,我都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你說,他們倆怎么湊到一塊了……”
“破浪?”江月也有些意外,有些好笑地問道:“在一起都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曲千觴皺了皺眉,說道:“他們倆對清源的興趣比對我大……”
“喔?……說實話,我對那個清源興趣也比對他們兩個大……”在確定女兒并沒有跟曲靜言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后,江月笑瞇瞇的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楊戩身上。
“如果現(xiàn)在讓我跟你介紹他的話,我會告訴你,他是西川大學歷史系的前任客座教授……學識淵博,為人讓人見之難忘……最少曲靜言小姐幾年前聽了他一堂講座,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曲千觴其實并沒有錯過曲靜言當時目光中閃過的那絲晦暗,只是懶得跟她計較而已。
江月的眉頭忍不住輕輕一皺,斂了笑容問道:“曲靜言……”她只提了一下這個名字,后面的話沒有繼續(xù)講,她對這個女孩很陌生,只是偶爾聽到的那些只言片語已經(jīng)足夠讓她不喜歡了。
“哎呀,她不是重點了,就是再借她十年的工夫,她也翻不了天!……對了,我聽破浪說,長安西邊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漢代古墓?而且,你要去參加這個挖掘工作?”曲千觴一點也不把曲靜言放在心上,反倒是古墓這件事,讓她有些擔心。
“咦?這事破浪怎么會知道?”江月間接的承認了事情的真實性。
曲千觴撇了撇嘴,說道:“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會去念西川大學考古系……聽他說,這次西川大學會派一些學生去這個古墓實習,他跟曲靜言都有份,這次來燕京就是跟工作組聯(lián)系相關(guān)事宜的……”
江月點了點頭,因為這座漢代古墓本身就是西川大學的一位教授發(fā)現(xiàn)、定位的,所以對于西川大學會派學生來實習這件事,她并不會覺得意外。
“可是那是一座古墓,你干嘛要去呀?就算里面有什么書卷之類的東西,完全可以取回來后,再做修復的嘛!”曲千觴想起剛才楊戩跟她說起的事,便不由得想要阻止江月。
江月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次主要是非人協(xié)會需要借用我的名義……那座墓有些古怪,主墓正面居然朝西,而且九丈外有一塊刻滿殄文的石碑被埋在地下,自從那塊石碑被挖出來以后,怪事層出不窮,已經(jīng)有七個人無端消失在了石碑附近……”她也很不想去的,那些事情聽著都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何況要親自去經(jīng)歷一下?只是,這件事實在不好推脫……
“殄文?!什么內(nèi)容?”曲千觴一愣,楊戩倒是沒提起這些,據(jù)他說,前些年他從那里路過的時候,發(fā)現(xiàn)妖、陰之氣過盛,但因為那里既不是他的轄地,又相當?shù)钠?,當時便也沒多管閑事,今天是聽程破浪提起這件事,才想起來告訴她那個地方不尋常的……當然,楊戩的意思也是,最好別去湊那個熱鬧,指不定會惹出些什么事來,尤其江月是個沒有自保能力的……
江月并不知道曲千觴心里的盤算,只嘆了口氣,說道:“那篇殄文很奇怪,每一個符號單獨拆開,我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合在一起,就完全看不明白了,一點也不符合正常的行文邏輯……”當時傳真過來以后,她還以為是工作人員把次序弄顛倒了呢,結(jié)果一問,才知道紙上的就是原來的排序……
“能不去嗎?”曲千觴覺得還是要先確定一下這個,如果可以不去的話,那篇殄文寫的是什么東西,就一點也不重要了。
“估計不能……”江月?lián)u頭苦笑道:“如果我不去的話,估計你段舅舅和風嫻阿姨得生吃了我——這次是他們兩口子帶隊……”
“那篇殄文你有留底嗎?”曲千觴皺著眉頭問道。所謂殄文,其實是一些遠古時期遺留下來的、可以溝通天地的特殊符號,只是年代久遠之后,很多強大的作用都被模糊了,才讓人們以為這些符號只是用來溝通陰靈的……對于這些符號,曲千觴自認她的了解程度絕對比一般的神仙都多。
“有!”江月簡單地答了這一個字后,便拉著曲千觴去了她的書房。其實她早想讓曲千觴幫忙看一下,只是前幾天顧慮著女兒的身體狀況,所以才沒開口,畢竟這些比較“另類”的事情,女兒要比她知道的多些。
書房里,曲千觴拿著江月遞過來的一打傳真紙,仔細地看了起來,眉頭越皺越緊。好一會兒才問道:“非人協(xié)會這次都誰去?”
“我,段克北,風嫻,符華,荊江……據(jù)說,還邀請了茅山道的一個什么人……”江月努力地想著那天段克北為了安慰、鼓勵她,所報的名單。
“怎么不找哪咤?”曲千觴就不明白了,這么好用的一個靠山,干嘛要供起來長灰呀?應(yīng)該常常讓他活動活動筋骨才對!
“那位太子爺哪里是協(xié)會指揮的動的呀?!”江月白了曲千觴一眼,也就她大小姐不把天庭正神放在眼里,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沒那膽……
“事情非解決不可?!不去不行?!”曲千觴不死心地再次確認。
江月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有些擔心地說道:“失蹤的七個人里,有一個你認識的……武安廈……小武的爸爸……他一個月前帶了幾個所謂的專家去整理這些殄文,結(jié)果,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小武這次也要跟著工作組一起去的……”她一想起解銘荷哭腫的雙眼,便覺得自己有責任幫忙。
曲千觴對江月重感情的性子也算了解,便也不再勸,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嘆著氣說道:“這次,我跟你去吧……你跟段舅舅說,協(xié)會的其他人就不要去了,我怕到時候照應(yīng)不過來……”她對江月剛才報的那個名單實在是不滿意,就這幾個人如果打架的話,還能幫得上手,可是要對付這篇殄文上的東西,估計他們都還差點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