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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楊戩三人慢慢悠悠地回到住處的時候,剛好趕上了一場好戲——寬敞的院子里,清水和青河、張戈三人面色凝重地站在正中央,各自擺出了迎戰(zhàn)的架式,而工作組的其他人以及幾個鎮(zhèn)政府的工作人員都緊貼著墻根兒站在那里,臉上的的表情都有些擔(dān)心,氣氛極其的不融洽。
曲千觴和哪咤對望了一眼,然后兩人一左一右拉住了楊戩的胳膊。曲千觴低聲說道:“先別急著進(jìn)去嘛,咱們先看看再說……”楊戩無奈地瞄了身邊這兩個年齡幾不可考的、卻仍童心很重的家伙一眼,然后也只能陪著他們站在大門旁邊看戲。
顯然清水和青河、張戈已經(jīng)對峙了有一會兒了,旁邊的鎮(zhèn)政府工作人員臉上都急出汗來了,終于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漢子稍稍往前邁了小半步,大著膽子勸說道:“三……三位,有……有什么話咱坐下來說嘛……這……這兩位先生……清水大師真的是好人!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這些日子如果不是大師在的話……”顯然清水在鎮(zhèn)上的人緣很不錯,連鎮(zhèn)政府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替他說起好話來了。
青河卻不吃這一套,冷哼了一聲說道:“他是好人?!那是你們被他騙了!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不顧我玉虛宮的門規(guī)戒律,居然跟一個狐貍精私奔……你還說他是好人?哼!他一個人在這兒,他身邊的那只狐貍精還指不定上哪害人去了呢!”
“青河!——你不要信口雌黃!蔓江從不害人的!倒是你們……”清水的表情中帶了一點(diǎn)恨,但更多的是痛:“哪里還有一點(diǎn)名門正派的風(fēng)骨?居然貪圖蔓江的功力,借我之名圖謀蔓江的內(nèi)丹,簡直無恥之尤!”
青河的臉不由得抽搐了一上,然后很快地便換上了不屑的表情看著清水,撇了撇嘴說道:“還蔓江呢……狐貍精就是狐貍精,哪有妖精不害人的?!取她內(nèi)丹,那是為防她禍害人間!連你這樣的修煉中人都抵制不住她的迷惑,何況凡人?”他的話,說得大義凜然,可是目光中的心虛卻是掩不住的。
“你——”清水憤恨地握緊了拳頭,高聲說道:“妖又怎么了?在我看來,妖比人善良多了!——”他這句話說得不帶半點(diǎn)猶豫,甚至目光中還透著一點(diǎn)驕傲。
“大家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青河面帶得色地朝四周看了一眼,說道:“他這回說實(shí)話了吧……他已經(jīng)被狐貍精迷了心竊了,居然拿妖怪當(dāng)好人,哼!你們要是再向著他,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成了妖精的盤中餐了……”
就在貼著墻根的人群不由自主地朝青河身后悄悄移動的時候,大門邊卻傳來了一陣掌聲。曲千觴拍著手慢慢走到了清水身邊,帶著點(diǎn)贊賞地說道:“世上像你這么通透,知道妖比人善良的人,還真是不多了……很好!很好……”
“你……”清水有點(diǎn)拿不準(zhǔn)曲千觴話里的意思,愣愣地看著她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曲千觴也沒再理會清水,轉(zhuǎn)頭看向了青河,說道:“兩位不是茅山道的嗎?怎么這會兒又變成玉虛宮的了?這師門,也是可以一天三變的嗎?”說話間,她偷眼看向江月,見江月雖然臉色有些發(fā)白,但精神尚好,便又放下了一樁心事。
“這……這你管不著!”青河有些心虛地看了曲千觴一眼,裝腔做勢地說道:“我道門中事,你一介凡人,怎么能知其根由?不要被這個叛徒給迷惑了……”
“說得也有些道理!”曲千觴很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沖著仍站在大門口的楊戩和哪咤招了招手,說道:“這好像是你們玉虛宮的家務(wù)事,我才懶得管,還是你們自己處理吧……”說著,她拉著清水往后退了幾步,把地方騰出來讓給楊戩和哪咤。
哪咤清了清嗓子,笑著對楊戩說道:“你是師兄,小弟可不敢僭越,這兩個人就麻煩師兄多費(fèi)神了……”然后快步走到了曲千觴旁邊,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楊戩無奈地瞄了“不負(fù)責(zé)任”的某兩只一眼,然后緩緩走到離青河三步遠(yuǎn)的地方站住,問道:“你們真是玉虛宮門下?”
“那是自然!”青河驕傲地仰起頭,說道:“你又是什么人呀?我可沒聽說哪位師伯、師叔門下有個叫楊清源的……”他根本就不信楊戩也是玉虛宮門下,否則三年一次的聚會上怎么可能從來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楊戩挑了挑眉,沒有回答青河的問題,反而接著問道:“你們冒充茅山道的人,來這兒有什么意圖?”
“這是我?guī)熼T中事,不便相告!”青河一副“你管不著”的表情,說道:“不管你是誰的門下,我都奉勸你一句,那清水是我玉虛宮的叛徒,與他相交,對你可沒什么好處……”話里威脅的意味,不言而明。
哪咤和曲千觴都被青河的話給逗的笑出聲來了,天知道多少年沒聽說過有什么人敢威脅楊戩了,連玉帝的面子都不肯給的家伙,能被這道行淺到可以忽略不計(jì)的人給威脅,實(shí)在是……不好形容。
楊戩卻好似沒有生氣,只是定定地看了青河好幾眼,然后又問道:“你是玉虛宮門下,在哪里修煉?”他這話問得很有水平,一般修道中人根本就不知道,玉虛宮雖然位于昆侖圣地,但其門下弟子卻仍是秉承著當(dāng)年十二金仙的門戶,在十二金仙的留下來的仙府中修行……楊戩這一問,其實(shí)是在打聽青河是十二金仙哪一支的門下弟子。
“金光洞……”青河下意識地答了出來,然后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吃驚地后退了一步。
誰知青河的答案一出口,楊戩便笑著轉(zhuǎn)身,朝著臉已經(jīng)垮下來的哪咤說道:“金光洞的……師弟,師兄我好像也不便越俎代庖……還是師弟自己處理吧……”說著,他閑閑地走到了旁邊,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
哪咤板著臉狠狠地瞪了青河和張戈一眼,也沒說話,右手掐訣一揮,一道紅光閃過,青河和張戈已經(jīng)自原地消失不見了!
圍觀的眾人都不禁驚呼了一聲,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楊戩和曲千觴卻知道,那是哪咤把兩人收到了混天綾中。
哪咤一邊氣呼呼地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去找個清靜地方收拾這倆家伙!”
“別忘了問清楚他們究竟是干什么來的!”楊戩在哪咤背后提醒道。
“知道了——”哪咤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很快消失在了大門外。
曲千觴笑著拍了拍清水的肩膀,說道:“我們,也該好好談?wù)劻税桑课覍δ莻€蔓江很感興趣呀,說給我聽聽吧……”她一邊說,一邊引著還沒緩過神的清水走到了一旁存放儀器小單間里。
楊戩又嘆了口氣,才認(rèn)命地處理善后,掐訣念咒,將一眾凡人剛才的記憶,小心的抹除……然后,在眾人清醒前,也進(jìn)了小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