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她怎么來了?
其實現(xiàn)在的應(yīng)晴,很希望這家伙可以和自己好好的爭吵上幾句,那樣的話,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或許還是可以回到以前一樣的。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什么都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這個小丫頭再也不會和以前一樣,肆無忌憚的鄙視自己了,好像現(xiàn)在的她,就真的是自己的一個下人,而不是一個陪伴了自己很久的,很親近的人。
心頭有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但是應(yīng)晴卻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要怎么表達,是不是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快要走到盡頭了?
看到應(yīng)晴那副委屈的表情,春梅并沒有和以前一樣的關(guān)心在意,而是表達了自己比較不屑的情緒。
應(yīng)晴嘆了口氣,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去了,兩個人之間,一夜無話。
“什么!你們?nèi)フ宜???p> 聽到自己父母和自己的訴說,白寒完全就是傻了眼的狀態(tài),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說了。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一次輪回了,因為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在認識應(yīng)晴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了,如果還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在纏著這個女人,白寒想,只會讓應(yīng)晴對于自己的恨意,更加的刻骨銘心。
再加上,這件事情是自己這一輩子的浮木做出來的,白寒總是會忍不住又一種比較奇怪的感覺。
一個是自己喜歡過的人,一個是自己這一輩子的父母。
雖然努力地想要讓自己不再去想那個女人,但是起碼的,不要因為自己的事情,再讓那個女人感到心煩,白寒想,這一點,實際上,自己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我們也是為了你好,說實話,那個女孩子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如果你還喜歡人家啊,就干脆不要臉一點,天天去粘著她,俗話不是說,烈女怕纏郎嗎?”
如果說之前,尹曉茹對于自己兒子的婚姻大事還不是很上心,但是在見到了應(yīng)晴本人之后,她突然覺得,如果可以把自己的兒子,交給這樣的一個女人,或許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老媽,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白寒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再一次的參與到這件事之中來了,總覺得那樣的話可能結(jié)果不是很好的。
應(yīng)晴的個性,并不是什么事情找上門之后,就可以忍氣吞聲的,到時候,恐怕看起來還沒有那樣的簡單了。
到時候的自己,是不是和應(yīng)晴之間,就連簡簡單單的說上一句話的機會,都已經(jīng)沒有了?
“為什么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啊,你這個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那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曾經(jīng)對你也是一心一意的,但是現(xiàn)在你居然弄大了人家的肚子,就不要人家了,你這個臭小子,你還是個人嗎,哎呦,氣死我了?!?p> 剛剛還在氣勢洶洶的罵人的那個家伙,現(xiàn)在居然倒在地上,整個人都已經(jīng)疼得起不來腰了。
“媽!”
就算是只是在這個世界的臨時父母,但是在這兩個人的眼中,他就是他們的孩子,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兒子,是帶著另外一個妖物的靈魂,一起出生的。
在上面,那樣激烈的競爭,每個人之間,總是有很多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沒有隔閡的,有的時候就算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涉及到了一定的利益的時候,為了整個種族的大局考慮,還是會貢獻出自己的兒女的。
但是白寒是不一樣的,又或者說,對于白寒來說,現(xiàn)在的父母,是不一樣的。
人類的社會雖然也不是沒有勾心斗角,但是和妖物的社會相互比較起來,還是要單純上許多的。
起碼在這里,父母做的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因為對于這里的父母來說,自己孩子的幸福,可能就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牽掛。
這樣的一個社會,又怎么可能是不會讓白寒因為這些就動心的呢?
雖然早晚要回到那個不屬于這里的社會,但是對于白寒來說,現(xiàn)在,哪怕就算是只不過是現(xiàn)在的這一刻,這兩個人就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親人,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得了他們。
自己的父母,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的話,那么以后,如果真的說想要在這個社會一直的生存下去的話,這樣的自己,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白寒現(xiàn)在的痛苦,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理解的,妖物雖然比一般的人類要厲害上許多,但是并不代表他們可以在凡間為所欲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豈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說不清的了嗎。
人類,難道真的沒有真正的強者嗎?
白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輕地嘆息著,看來自己不能只是安于現(xiàn)狀,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白家大少爺了,但是事情,真的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嗎?
所謂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不過是前世就會的東西罷了,至于學(xué)習的天分,妖族都可以做到過目不忘的,但是真的想要把那些東西運用的很好的話,還真的就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想到這里,白寒越發(fā)覺得頭疼了,難不成,自己真的是要去找應(yīng)晴那個家伙了嗎?
現(xiàn)在想想,真的可以和自己站到同一個戰(zhàn)線,又可以和自己在同一個思維領(lǐng)域里考慮事情的人,大概也只有應(yīng)晴一個人了。
“夫人這是有孕了啊?!?p> 大夫松開自己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胡須,搖頭晃腦的定下了自己的結(jié)論。
白翰林激動地看著自己的愛人,神情是那樣的驚喜:“茹茹,我們又要有孩子了,多少年了,我們終于要迎來第二個孩子了。”
看著兩個正在興奮中的人,白寒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恭喜他們。
“白大少,我們可以談?wù)剢???p> 聽到這個聲音,白寒的身軀猛地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去,看著站在門口的人,傻傻的喊了一句:“應(yīng)晴?”
她怎么會來?
簡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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