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陷阱重重
“我們來晚了,是我們不對,黃導(dǎo)和諸位導(dǎo)演承讓了,這杯酒我&干了?!?p> 說完,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是很辣,有些甜,可是喝了之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坐下來,看著黃錦又遞給唐萌一杯,“唐小姐這一杯還沒喝呢,喝完了咱們就開始說正事吧?!?p> 唐萌沒有接過,兩個人就那么僵持著。
溫城一向是知道唐萌的脾氣的,她自己不愿意喝酒,誰也沒有辦法逼她。
“喲,唐小姐脾氣可真大啊,導(dǎo)演親自給你倒酒,唐小姐都不賞光,還沒坐穩(wěn)一姐兒的位置,就先把自己當(dāng)成一把手了?”林蕊在一旁譏諷的笑道。
唐萌一個冷光看過去,抿了抿唇,“總好過有些人連道都沒出,就在這里不知上下的教訓(xùn)別人?!?p> “你……”林蕊被氣的臉色發(fā)青。
林薇連忙攔住妹妹的話,溫柔的笑著看著溫城,“黃導(dǎo),你也別為難唐小姐了,人家唐小姐是藝人,當(dāng)然要注意形象和嗓子,不如讓經(jīng)紀(jì)人代替吧?!?p> 黃錦的眼里平淡無奇的一挑眉,目光又重新放回了溫城的身上。
溫城皺了皺眉頭,他們來者不善,看來今天不簡單,很有可能落入了他們的圈套。
索性大家喝的都是低度的果酒,不然還真是沒法子保持清醒。
“溫小姐,這一杯你替唐小姐喝了,以前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秉S錦把酒杯往前放了放。
幾個副導(dǎo)演各自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看著她。
溫城臉色僵了僵,“好,那我就替唐萌跟黃導(dǎo)道歉了?!?p> 她拿起酒杯,深呼了一口氣,也許是上一杯酒喝的太急的緣故,腦子里一時間還有些昏沉。
這一杯長了記性,并沒有喝的太急,可是依然有些昏昏沉沉,再加上燈光的關(guān)系,喝到一半就停了。
剛想道歉去趟洗手間,只覺得手里的酒杯被人奪了去。
唐萌一仰頭,把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飲而盡,擲地有聲的放在桌子上,“我的酒不用別人代喝,黃導(dǎo),您還滿意嗎?”
黃錦臉上一個恍然,重新坐了下去,他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正式的笑意,示意副導(dǎo)演把劇本拿出來。
這部戲最大的亮點就是由游戲改編而成的,可是大家都在猜測是什么游戲,因此劇本的保密工作也是十分到位,基本上不給藝人提前準(zhǔn)備的時間,而是到了劇組就會全封閉起來,到時候發(fā)揮的投入。
溫城看著開始工作了,才松了一口氣,瞇著眼睛仰在沙發(fā)上,卻覺得有一道刺眼的目光一直在緊盯著自己。
她瞇著眼睛看著前面,只看見林薇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
她忽然意識到,林薇比起幾年前,最大的改變就是永遠(yuǎn)都穿著款式端正的衣服,暴露的衣服倒是穿的少了。
看來她還是真實做足了想當(dāng)傅氏女主人的充分準(zhǔn)備啊。
林薇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高腳杯,里面都是鮮紅的液體,感覺到身旁的沙發(fā)一陷,一陣濃烈的香味傳來,緊接著就是林薇清冷又甜膩的聲音。
“溫城,我們喝一杯吧。”
溫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帶著清冷與抗拒,“我們又沒什么好說的,為什么要跟你喝?”
“看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呢,你小媽的工作不力,我身為企劃部的人,當(dāng)然要指出來,不能因為你小媽年紀(jì)大些,就要特殊照顧啊?!?p> 她說的輕柔又無辜,卻讓溫城有一種想要撕開她的嘴臉的感覺。
唐萌在她的不遠(yuǎn)處聽著幾個導(dǎo)演一起說劇本,而林蕊也在謙虛的聽著,唐萌是不是的看向溫城這邊,目光里看不出什么,只是溫城能感覺到她的擔(dān)心。
“林薇,有沒有公報私仇你自己心里清楚,還有,不要得意太久,做什么時候還是留一條后路的好。”
“后路?我要是留了后路,還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我豁出性命去幫你的丈夫,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溫城,你是不是絕望?”
林薇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笑,低頭沉吟,她抿了一口高腳杯里的液體,嘴角帶著紅色的痕跡,妖&嬈的像一朵食人花,輕易觸碰,就會七竅流血的決絕。
“你不知道,我這輩子最高興的時候,就是你們還沒離婚的時候,而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當(dāng)時你的丈夫?qū)ξ矣卸嗪?,我一想到高高在上的你被人踩在腳下,而我和你的丈夫在另一個愛巢里私相授受的時候,你一定很傷心,很難過吧?!?p> 溫城心里像是被人在已經(jīng)結(jié)疤的傷口處重新豁了一道傷口,血淋淋的殘忍。
的確,每當(dāng)她一個人在家里,孤零零地看著夜晚的樓下,空蕩蕩的沒有他到來的痕跡,原以為是在公司里加班,卻是在和另一個女人纏&綿不休的時候,心里就像發(fā)了瘋一樣的難受。
她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容并沒有被心里所想的事情而替代,反而笑了笑,看著桌子上剛被自己喝光的酒杯。
“林薇,你就不怕有報應(yīng)?你要是這些年過得那么舒坦,怎么會現(xiàn)在為止僅僅是個經(jīng)理,可是卻讓秘書叫你林小姐?”
林薇臉色一變,“我是傅恒的女人,公司里上下的人都清楚?!?p> “是嗎?林薇,你可別忘了,我也是傅恒的女人,是他堂堂正正寫在戶口本上的女人,至今為止,好像是‘唯一’一個吧?!?p> 溫城重重的強(qiáng)調(diào)了“唯一”二字。
林薇的臉色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蒼白,而意味不明的眼里卻閃過了一絲決絕。
她猛地喝光了自己酒杯里酒,淡淡的液體隨著嘴角流淌下來,被她一把抹去。
“很快就不是了?!?p> 說完,就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溫城只覺得她在說氣話,一個眼高手低的女人,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過去,這些話只傷的了溫城,她才可以不顧羞恥的說出來。
可是要是讓別人聽了去,流言蜚語的傳播未必會讓她有這么得意。
可是喉間的火辣卻比那些話更加的明顯,難道是剛剛的果酒后勁太大了?
她臉色滾燙,火燒的難受,一陣陣反胃的感覺涌上來,只覺得全身都很熱。
加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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