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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042章 多少人在惦記他的女人?

  說著話,兩人已經(jīng)穿過了一側(cè)的小門,蕭祁墨正欲說點什么,桑晚晚突然就轉(zhuǎn)身,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對了,王爺,可以請你幫個忙嗎?我的風箏好像掉屋頂上了。”

  他的手下肯定有會武功的吧?

  突然間就很想見識見識,桑晚晚望著他的眸子充滿了期盼,各種晶晶亮:一舉兩得啊。

  風箏?

  終于,蕭祁墨心口的那團火炸了:“桑晚晚,你是不是傻?”

  “呃?”

  猛不丁地,桑晚晚被嚇得連退了兩大步:說話就說話,咋還罵起人來了?

  她是說錯什么了嗎?

  四目相對,一個一臉懵圈的沉眸反思,一個卻氣得五臟六腑都只差沒移位,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小姐,小姐,可找著你了——”

  “林管家?”

  這是又出什么事了?

  幾個大步跑了過來,管家先是給蕭祁墨行了禮,而后才轉(zhuǎn)向了桑晚晚,將手中摟著的一摞信件遞了過去:

  “小姐,這是府里這幾個月陸續(xù)收到的信件,都是給您的,貌似有各地管事送來的,也有大公子的家書,之前老爺不想給你添煩惱,我就暫時替你保管著了。”

  畢竟,之前,她進了王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時日一長,我就把這茬給忘腦后了,今早看到信,我才突然想了起來,重不重要的,總得讓您知道,我就都給您拿過來了……”

  “好的,林叔,我知道了,謝謝。”

  看著手中厚厚的一摞,桑晚晚心里禁不住嘖嘖了兩聲:這么多?肯定不是第一回了吧。為什么她的記憶里沒有這一茬?

  這大小姐的后宅生活挺豐富啊。

  手下隨便翻了翻,桑晚晚也看不出個一二三四來,看到一個標注“妹(親啟)”的,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名字。

  桑言赫!

  她的義兄,她父母從小收養(yǎng)的干兒子。

  桑家富甲一方,在這個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父親卻只有母親一人,兩人多年恩愛如初,可惜母親身體不好,多年未能有孕,連她都是母親近三十才懷上的,在這個年代幾乎算是老來得女了。

  所以,她是桑家的獨女。

  好像是在她很小的時候,機緣巧合父親救了個男孩,后來就收養(yǎng)成了義子,取名桑言赫。

  義兄大她三歲,兩人幾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從小,這個義兄就很保護她。

  后來,長大了一點,兩人男女有別,就疏遠了一些。

  再后來,他好像突然就離家出走了,過了很久,才給家里來了第一封家書,而后不定期地就會捎來,有信,有時候還有東西、甚至錢。

  雖然比起已經(jīng)富家一方的桑家可能不值一提,但這份心卻太難能可貴。

  記憶里,男孩的臉龐已經(jīng)有些模糊,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

  不過,這一家人的感情應(yīng)該是很好的。

  對還沒有見過的這個義兄,桑晚晚心里的印象并不壞,然后,她就把信打了開來,再然后,她就頭疼了。

  心中的字蒼勁有力,也很漂亮,可繁體字再配上幾個之乎者也,桑晚晚眼暈。

  不過“安好、思念”幾個字,她還是捕捉到了。

  應(yīng)該就是封普通的報平安、思念親人的家書吧?

  裝模作樣地掃了幾眼,她就趕緊把信紙又疊了起來,正準備塞回信封,就感覺里面似乎還有什么東西,一倒,一個紅繩編串的紅珠手鏈就掉了出來。

  “咦,這是什么?還挺好看的?!?p>  紅色的扁珠并不規(guī)則,色澤鮮紅,手下掂了掂,很輕。

  不遠千里還給她送個手鏈回來,很值錢嗎?

  雖然是有點不識貨,桑晚晚卻沒好意思味,把玩了下,就準備先戴手上再說。

  一眼,蕭祁墨卻認出了這是何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這是在傳遞相思之情的“紅豆”??!

  這信不是桑家大公子寄來的嗎?

  桑家大公子?

  桑富只有一個女兒,哪來的什么大公子?

  特么的,這是有多少阿貓阿狗在惦記他的女人?

  該死!

  然后,蕭祁墨的臉就綠了,桑晚晚的手鏈要上手之時,被他一把拽住了:“什么東西你也敢往手上戴?”

  “???”

  一時間沒弄明白蕭祁墨的意思,桑晚晚還問了一句很傻逼的問題:“不能戴手上?這難道是戴腳上的?”

  這玩意還有講究嗎?

  “……”

  戴腳上,什么人會在腳上戴東西,她是想死嗎?

  蕭祁墨很想發(fā)火,然后他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就算是沒見過,是人也該想到的東西,她不認識?

  一個用力,他就拉起了她的手:

  “你還想浪費本王多少時間?”

  “該走了!”

  不由分說地,蕭祁墨拖著她就往門外走:

  “福來,回府?!?p>  “哎,你急什么?我的信,你別給捏爛了——”

  然后,桑晚晚近乎一路被蕭祁墨給拖出了門,直接塞上了自己的馬車,門口處,桑家一行人都追了出來,兩老卻是隔著馬車的門窗跟自己女兒道的別。

  交代福來善后,蕭祁墨也隨后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車子一個顛簸,桑晚晚差點沒給直接撞飛出去,捂著撞疼的額頭,她也惱了:“哎呦,蕭祁墨,你發(fā)什么瘋?”

  行李都沒裝,讓她多跟自己爹娘說兩句話會死嗎?

  她一個甩手,又是一道紅光閃過,蕭祁墨手下一抓,一把就將她整個扯進了懷中:

  “你叫我什么?你再說一遍!”

  后腦勺被大掌扣住,筆尖近乎蹭著筆尖了,桑晚晚被驚得也回過神來了:

  “王~王爺?”

  這操蛋的世界啊!

  名字還不能隨便叫,那起名字干毛?

  就是喊一下,不用這么兇吧?

  “王爺,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長長的睫毛眨巴了下,桑晚晚的心肝也跟著各種顫:

  “那個,我要去和親了,咱倆瓜田李下都不合適,這樣——”

  就更不合適了吧?

  能不能離她遠一點,她要喘不過氣了。

  抬手,桑晚晚本能地想推開他,然而,下一秒,黑影一閃,一抹生嘶的力道便如風雨侵襲、狷狂而至。

  唇上一疼,噼里啪啦地,她的腦子也整個炸開了鍋。

  這~這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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