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哄哄他
她不懂?
就她這聰明的小腦瓜,想干點什么能不成?
“……”
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蕭祁墨沒說話。
“你還生我氣么?”
輕扯了下他的衣襟,桑晚晚一臉的可憐巴巴:除了自己是穿越來的這一點,她全都和盤托出了。
關鍵,這還都是她自己偷偷摸摸摸索出來的。
她容易嗎?
她根本就不是之前那個桑晚晚,她對他沒半點歪心好嗎?
扁嘴,桑晚晚是真地覺得自己很冤。
蕭祁墨自然也感覺到她的情緒轉變,他不說話,與其說不信她,更多的不如說是擔心跟糾結。
擔心她哪一天會不會突然想起什么來就一走了之,糾結玉泉的秘密該不該告訴她。
玉泉最大的用處就是滋養(yǎng)天水珠。
而天水珠,是東瑞的鎮(zhèn)國之寶,或者說是他們蕭家江山的定海針。
傳說天水珠關乎國運,還有個秘密,傳說是跟寶藏有關,但真正的具體是什么,其實根本無人知曉,可天水珠至關重要,毋庸置疑。
思忖間,蕭祁墨的手再度勾向她的下頜:
“你還有個更大的作用?!?p> “呃?”
“迷惑本王,勾引王爺,拿下本王,讓本王喪失斗志,徹底……”淪為你的奴隸。
眸子瞪地大大地,桑晚晚卻突然有點想笑:
“你怎么說得我跟個狐貍精似的?”
她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前輩子至于被坑成那也,這輩子換個人還這么慘兮兮?
她倒覺得,她好像跟愛情八字不合。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微啟的小嘴卻被人直接堵上了,吞噬的吻急切火熱,更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復雜情愫,頃刻將她席卷。
身體一輕,她被人整個抱了起來,某人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也證明了他的話。
這個夜晚,注定了要異常璀璨。
“祁墨,祁墨~”
一晚上,桑晚晚只記得不停地在喊他的名字,除了第一次去唯心殿的時候,從來就沒見他這么兇狠過,狠地她一晚上眼眶都是濕的。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什么,是一次深度交流解決不了的。
原以為經(jīng)過這一夜,兩人就能和好如初了,結果而后的兩天,某人倒是一天兩趟地往清北苑竄,就是話不多,看她的眼神還是斜的。
然后,來了也沒別的事兒,就一句話“今天吃什么?”
看下人上菜,他臉色就不好看,她去給他煮了個面,他就能吃得干干凈凈,開開心心地離開。
桑晚晚算是看出來了,某人這是心氣沒順完、還傲嬌著,白天不少來,晚上不缺席,就是總得擺擺臉色,讓她哄哄才高興。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她就格外注意這一點,非常主動。
只要他過來,至少親手給他做一道菜,吃過沒吃過無所謂,有時候也會問問他的意見,盡量滿足他。
而她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他就很喜歡跟在身后看,尤其晚上這餐,兩人窩在廚房里,像是最普通的夫妻,她竟然一點都不排斥。
幾日下來,桑晚晚覺得鬧脾氣的他就像個孩子,要順毛把他擼舒服了才行。
這天,閑來無事,她就想著再做點什么送給他,丫鬟倒是給她出了不少餿主意,什么跳個舞、畫個像表達心意,做套衣服鞋子之類的。
汗噠噠地,她一樣都不會好嗎?
最后琢磨了半天,她就覺得縫個荷包還勉強。
最后讓珠玉幫忙給畫了個樣子,她勉強倒是能縫起來,就是一繡就完蛋,于是在縫了兩個樣子練手手,她過段放棄了據(jù)說是最簡單的繡“福”字。
龍、虎、山水什么的,她是連想都不用想,把指頭戳成蜂窩她也繡不出來。
至于他的名字,就更呵呵噠了。
最后,她突發(fā)奇想,想到了壯觀的大漠風景,勉強應該也能代表他的“漠”字吧。
于是,她給自己畫了個簡圖,底部隨意縫了些棕黃色的橫線代表沙漠,上部繡一個紅線填滿的圓代表太陽,配上藍布的底色,又簡單點綴了幾筆黑色的線條充當飛鳥,好歹是能看了。
因為這一個荷包,加上養(yǎng)傷,桑晚晚著實在屋里悶了好幾日。
這天,讓人抬了些新鮮的蔬果過來,蕭祁墨一走入,看到地又是她端著小笸籮、笨手笨腳的模樣。
比起拿鍋鏟,她拿針的樣子真是有點不夠看,但每次望著這般溫柔恬靜又認真做事的她,蕭祁墨一顆心都像是要融化了。
在她身邊坐下,剛探了探頭,他都還沒來得及開口,桑晚晚習慣性的把上面的蓋布一扯,又將小笸籮藏到了身后。
眸光一個碰撞,蕭祁墨笑了,抬手就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
“不是送我的?還怕我看?”
“哼,誰嫌我手藝來的?我還沒得考慮考慮?!?p> “你敢?”
說著話,蕭祁墨就將她摟了過來,往她身后摸去:
“讓我看看?!?p> “不行,不給看。”
兩人追逐嬉鬧了下,蕭祁墨突然一個啄吻襲上了她的唇角,低沉的嗓音還帶著乞求的沙?。?p> “讓我看一下,嗯?”
“不給看?!?p> “小姐,你看我——”
進寶興匆匆地端著茶點走入,看到地就是這樣一幕,“唰”地一下臉紅到脖子根,半天,她都傻呆呆地,連禮都忘記了要行:
“我、我什么也沒看到?!?p> 轉身要走,想了想又不對,她又轉回,蹲身跪了下去:
“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p> 坐直身體,蕭祁墨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手下怎么凈是些這么蠢的丫頭?
興趣被破壞,他隨之也站了起來:
“給你送了些葡萄,各種各樣的,喜歡哪個品種跟本王說,別貪嘴,我先去忙了。”
“嗯。”
起身,桑晚晚送了下他。
擦肩而過,他還很不高興地斜了地上跪著的進寶一眼,被桑晚晚推了一把,才不甘不愿地出了門。
“小姐,對不起,奴婢剛從大廚房回來,真不知道王爺過來了——”
這不上不下的時間,外面甚至一個侍衛(wèi)都沒有!
“行了,我知道的,沒怪你?!?p> 蕭祁墨都沒說什么,怎么還把她嚇成這樣?
伸手拉了進寶一把,桑晚晚的視線落在了她手中黑乎乎的茶碗上: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