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反擊,穿越者?
意識瞬間回歸到身體里,心臟有力的跳動著。
江昊天感覺自己的思維明顯敏銳了不少。
功法開始運轉(zhuǎn)。
不同于之前的被動運轉(zhuǎn),這一次,江昊天牢牢掌控著主動權。
站在破碎的屏障外的人,正面如死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火焰還在肆虐,原本寄予希望的巨龍已經(jīng)倒在地上,守護他們的屏障也即將破碎。
這一切,都是那個靈修,都是那個愿意保護他們的靈修做的。
而如今,保護他們的靈修已經(jīng)倒下了,他留下來的那些手段也即將消失。
他們呢?他們什么也做不了。
面對靈修的傷害,普通人什么都做不了。
他們只能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待,等著奇跡的降臨。
或者是,死亡的降臨。
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低聲抽泣了,不知道是為了他們自己的性命,還是為了江昊天的“犧牲”。
就連那一開始指揮救火的指揮官,被煙熏得烏黑的臉上都有兩條淚痕。
這時候,有一個眼尖的人遙指著半空,大聲呼喚道:“你們快看吶!那是什么?”
眾人抬頭望去,瞧見一個巨大的靈力漩渦在江昊天頭上展開,天地靈氣開始發(fā)了瘋似的往里頭鉆。
“這是……”指揮官張著嘴吧,半天說不上來,只是原本死寂的心又開始跳動。
“奇跡……出現(xiàn)了……”
躺在地上的巨龍,看到這一幕,終于安心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化作一團水,落在地面。
魔焰還在到處肆虐,已然接近了破碎的屏障邊緣,就在火舌即將燎到屏障的時候。
江昊天大喝一聲:“凝!”
大量的靈氣化作一道厚重的城墻,取代了原本屏障的位置。
從上方看去,城墻首尾相連形成一個大圓,把魔焰包裹在里面。
這是它永遠無法跨越的邊界!
“好!”
壓抑許久的眾人見到此狀終究是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紛紛拍手叫好。
人群的歡呼聲直沖云霄。
失去了戰(zhàn)利品的火蛇,一雙蛇眼憤怒的看向江昊天,一張大口,噴出一道火焰朝他襲擊而去。
“靈技·流水沖擊?!?p> 江昊天抬起一只手,一道水柱朝著火焰撞去。
這一次,火焰再也抵擋不住流水,剛一接觸便潰散開來。
水柱直直的撞在火蛇身上,強大的沖擊力直接把它撞翻在地。
火蛇扭動著身軀,掙扎著從地上翻過身來,用完全不匹配它身形的速度朝著江昊天沖撞過去,這是想用自己的重量把江昊天碾成肉糜。
江昊天又豈會慣著它?一道盾形屏障瞬間展開。
火蛇一頭撞向這個屏障,屏障似乎是抵擋不住的一寸寸后退。
就在火蛇還在跟屏障角力,自以為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一雙龍爪自高空探下,向著火蛇抓去。
火蛇一時反應不及,被龍爪緊緊抓住。
碩大的龍頭昂首怒吼。
獨屬于龍族的威壓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一些心智不堅的人聽見龍吼,竟然害怕的跪伏在地上。
火蛇劇烈的掙扎著,不停的轉(zhuǎn)動著頭顱妄圖撕咬巨龍一口,好掙脫束縛。
巨龍,大口一張,鋒利的牙齒閃爍著令人窒息的寒光。一下,就將那巨蛇咬成兩截。
劇烈的疼痛讓火蛇不停的扭動著,發(fā)出嘶啞的吼叫。
江昊天皺著眉頭,反感的說:“真是令人作嘔的悲鳴?!?p> 從乾坤戒中取出兩柄長刀,一柄名為無名,另一把名為秋月。
“就讓我來送你一程吧。”江昊天雙手一正一反握住長刀。
靈力涌入刀身,原本就不算太短的兩把刀頓時又增加了幾分。
自制武技——龍卷風摧毀停車場!
江昊天在原地高速旋轉(zhuǎn),在旁觀者眼中:刀上明亮的靈力,被拉出兩條長帶,逐漸變成一個薄薄的圓盤。
江昊天整個人就像是一把高速旋轉(zhuǎn)的圓鋸。
周遭的空氣在這種速度的攪動下開始變得狂躁起來。
在轉(zhuǎn)速達到最大限度的時候,江昊天動身了。
在靈力的推動下,江昊天宛如炮彈一般被彈射出去。
換做之前,他肯定是不敢這樣嘗試的。自打得到玲瓏心的加持,江昊天感覺自己對靈力的操控又上了一層樓。
這帶給他很強大的信心。
一張圓盤,就這么慢慢的劃了過去,自上而下。
巨蛇吃痛,狂躁的掙扎著,毀壞了無數(shù)房屋。
不過一切都于事無補,碩大的蛇頭再也沒有任何支撐的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江昊天收起長刀,艱難的操控著巨龍前去滅火,強烈的眩暈感和經(jīng)脈的疼痛,揉在一起,讓他差點摔倒在地上。
滅完最后一處火焰,江昊天再也是支撐不住的昏死過去。
城墻崩碎,巨龍消失。
除了周圍的廢墟和昏倒在地的江昊天之外,再無別物證明:這里曾有過一場惡戰(zhàn)。
大家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城墻崩碎的第一時間,就趕往江昊天昏倒的地方。
烏泱泱的一群人圍著江昊天。
泥土混雜著自口鼻處流出的獻血沾在江昊天那年輕的臉龐上,蒼白的臉色在暗紅的襯托下是那樣的脆弱不堪。
眾人距離他約有兩米遠,不由得放緩了呼息,不敢高聲語。唯恐驚動了陷入昏迷的他。
“交給我吧?!?p> 一道冷冽的聲音自人群中傳出。
眾人望去,是一個白發(fā)紫眸的俊美男子。
有人認出他來,于是拉著他的衣袖輕聲細語的對他說:“凌郎中,救命恩人就拜托您了?!?p> 凌可點點頭。
……
第二天中午,昏迷中的江昊天被一陣濃郁的草藥香喚醒。
江昊天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身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
看著熟悉又古樸的木頭天花板,江昊天長舒一口氣說:“呼~還好,我還以為自己又穿回去了?!?p> 這話被在一旁煮藥的凌可聽到,不禁輕笑一聲,說:“呵,你想穿回去估計有點困難?!?p> “抱歉,剛剛我還以為沒……”
江昊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話沒說完,旋即又意識到了什么。
震驚的看著凌可,難以置信的問他說:“你,你剛剛說什么?”
“別多想,先把這藥喝了?!绷杩山o江昊天端過來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沒接話茬。
江昊天三兩口就喝干了,急忙追問他,“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p> “這酒怎么樣?”
“聽我給你吹?!?p>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江昊天抓著凌可的雙手,眼含熱淚的說:“同志!”
悠悠藥草
完全就是寫嗨了。 不過這段小故事也快結束了,結束之后的劇情還要想想。 存稿?完全沒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