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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住著什么人?”在梅樹下蹲了半天的莫言,打了個(gè)哆嗦,回過頭問蒼道。
蒼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沒見過有人啊?!?p> 莫言翻了個(gè)白眼,道:“你偷了人家的梅花樹,難道都沒人來找你算賬?”
蒼撓了撓頭,還是很白癡的答道:“沒有??!”
“算了,我進(jìn)去看看?!蹦詿o力再與蒼糾結(jié),邁開步子,艱難的往梅林深處走去。
穿過梅林,站在木屋前時(shí),不知為何,莫言的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與競相綻放的梅花相反,木屋顯得很是蕭瑟,好像許久沒有人來過一般,門前沒有一絲的腳印,落下的雪被保存得完好,緊閉的大門把手上,依稀可見厚厚的灰塵。
莫言站在木屋前,心里卻劃過一絲沉重的感傷。
是什么?是什么會讓她有如此沉重的感傷?!
莫言心情莫名的踏上了木屋干燥的平臺,蒼在后面跟了上來。
“奇怪,為什么有種很熟悉的感覺?”蒼忍不住嘀咕道。
莫言愣了愣,沒錯(cuò),是一種熟悉的感覺,是一種自靈魂里透出的,無法被抹滅的熟悉之感。
“不管了,進(jìn)去看看再說。”莫言甩掉心里莫名的感覺,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木屋緊閉的大門。
“咯吱”門輕響了聲,沒有上栓,輕輕一推就被推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套老舊的紅木家具,屋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紅木馨香,似有似無的撩撥著看這一切的人的一絲溫暖回憶。
“娘親,你看,我會寫‘仙’字了!”穿著碎花小襖,扎著兩個(gè)羊角辮,一臉如花貓般的小女孩,拿著毛筆和宣紙,跌跌撞撞的往屋外跑去,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靨。
“言兒真厲害!”身著淺藍(lán)色長裙的女子,隨意的挽著一個(gè)發(fā)髻,木簪斜插固定住發(fā)髻,輕柔的笑著,輕拭小女孩嘴角旁的黑色墨跡。
莫言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扶住了紅木桌子的桌角,剛才那個(gè)畫面……為什么心里會有種疼痛的感覺?!
蒼茫然的看著莫言,不住的嘀咕著:“好熟悉的感覺,好熟悉,連空氣里的氣息都很熟悉!”
“你來過?”莫言揉了揉太陽穴,看著從進(jìn)門后就開始嘀咕的蒼,忍不住問道。
蒼搖了搖頭,“只進(jìn)到前面的梅林里偷梅花樹,沒來過這里?!?p> “那你熟悉個(gè)屁!”莫言爆了句粗口,愣了愣,又沒頭沒腦道:“你不會偷樹的時(shí)候真的放了個(gè)屁,然后你的屁在這里經(jīng)久不散,所以你才會覺得空氣里氣息都很熟悉吧?!”
蒼后退了幾步,捂住屁股,低聲道:“你怎么知道?”
“……”莫言張大了嘴,咆哮道:“我擦,你丫真的放屁了?。 ?p>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這么說嘛,很惡俗的誒!”蒼捂著屁股又退了幾步,一臉怕怕的模樣。
“老子一巴掌拍飛你,敢說大爺我惡俗!”莫言揮舞著拳頭,擺出要將蒼揍飛的模樣。
蒼捂緊屁股不敢反駁,開玩笑,眼前這家伙說揍就揍,要是再惹她生氣,可就學(xué)不到太極了!
打定主意后,蒼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緊捂屁股埋頭逃竄,直往屋里的另一個(gè)房間鉆去。
“喂,別弄壞了人家的東西!”莫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嚇唬一下,不至于逃這么快吧!
“嘩啦!”蒼躥進(jìn)屋內(nèi)才一會兒,便發(fā)出了東西落地,碎裂的聲音。
莫言面色霎時(shí)變得鐵青,她們不請自來也就算了,還弄壞了人家的東西,這也太過分了吧!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蒼手足無措的站在屋內(nèi),看著碎了一地的碎片,語無倫次的向莫言解釋著。
莫言看著地上的碎片,嘆了口氣道:“這可是上好的淺水綠花青釉,值好幾萬兩銀子呢!”
“我我我……我只是從旁邊走過去……它……它自己摔下來的……”蒼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幾萬兩銀子’到底是什么,但看莫言一臉肉痛的模樣,猜想這瓷瓶肯定是個(gè)好東西!
莫言瞟了眼蒼,發(fā)現(xiàn)蒼所站的位子離瓷瓶放置的架子足有一米多遠(yuǎn),這么遠(yuǎn)的距離,憑蒼那短手短腳圓滾滾的身形,怎么可能碰到?
但是,這放得好好的瓷瓶,怎么會突然從架子上掉下來?
“算了,先將碎片收拾了吧,等主人家回來了,再好好向他道個(gè)歉?!蹦宰吡诉^去,蹲下身子慢慢的拾撿起地上的花瓶碎片。
“我來我來!”蒼沖了過來,跟著積極的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來。
“這是什么?”兩人埋頭拾撿到一半,蒼嘀咕的聲音引起了莫言的注意。
蒼從地上拾起一個(gè)僅有小指般粗細(xì)的竹簡,好奇的打量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字,無比糾結(jié)的念道:“言……言……言……”
“你只認(rèn)識言字?。垦匝匝缘难园胩?。”莫言翻了個(gè)白眼,沒好氣道。
頓了頓,蒼像發(fā)現(xiàn)了寶藏一般,揮著竹簡對莫言道:“言兒,快看快看,上面有你的名字!”
莫言看了眼蒼,看他模樣不像是在戲耍自己,奪過竹簡,辨認(rèn)起上面的字跡來。
只有小指般粗細(xì)的竹簡上,不見一個(gè)蟲洞,保存得異常完好,上面的字跡有些淺淡,但依稀還能辨認(rèn)出來。
“吾女莫言親啟”
莫言微微一愣,“莫言”,難道說的是她?
開玩笑!沒這么巧的事吧!
“打開看看,快打開看看……”蒼好奇的催促道。
“這是別人的,不好隨便看的?!蹦允掌鹬窈?,嘴上雖然說著不看,可心里卻有個(gè)聲音在不停的催促著:打開看,打開看!
“上面寫著你的名字啊,肯定是給你的,就算不是給你的,看完再卷回去嘛!”蒼緊緊的盯著莫言手中的竹簡,軟磨硬泡道。
莫言猶豫了片刻,在猶豫的時(shí)候,心里那個(gè)催促她打開竹簡看的聲音越發(fā)響亮而理直氣壯。
“呸,你就是自己想看嘛!”莫言在心里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
在蒼的催促下,放下手中的花瓶碎片,輕輕的展開了竹簡。
蒼蹲在莫言的對面,倒看著竹簡,怎奈他就認(rèn)得寥寥幾個(gè)字,只認(rèn)得竹簡的排頭上寫著莫言的名字,后面也就斷斷續(xù)續(xù)的認(rèn)得幾個(gè)字。
糾結(jié)了半響,正想開口詢問的蒼,看到面色緊繃的莫言,乖乖的閉上了嘴。
竹簡上的字很小,再加上放了許久的關(guān)系,莫言辨認(rèn)起來還是有些吃力。
竹簡上的字不是用毛筆寫下的,而是用小刀一個(gè)字一個(gè)字的刻下去的,這樣才使得過去這么多年,竹簡上的字只是變得淺淡了一點(diǎn),卻完全沒有消退。
“言兒,你繼承了你母親的仙靈體,仙靈體是天生的聚靈之體,在修道界中極其少見,只是,開啟靈體的所需的靈氣太過龐大,至今修道界中還未曾有開啟靈體之人……”
“仙靈體?!”莫言喃喃道,她記得之前在煉丹房,小井曾說過她是什么仙靈體,但是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看了竹簡上的話,敢情這仙靈體還是一雞肋!
至今未還曾有人開啟過仙靈體,不是雞肋是什么!
“等等!”莫言瞪大了眼,她的名字,天靈根,仙靈體,難道這竹簡里說的就是她?難道這木屋是她父母曾經(jīng)居住過的地方?
開玩笑的吧!
莫言干笑了一下,在心里安慰道:“肯定是巧合,這可是東華宗的地界呢!”
“仙靈體是由血脈傳承而來,為父研究多年,終于發(fā)現(xiàn),若想開啟仙靈體,除了需要足夠的靈力,還必須要尋到你們族中的伴生靈獸……”
“伴生靈獸?什么東西!”莫言嘀咕道,有種想吐槽的感覺,“蒼,知道什么是伴生靈獸嗎?”
蒼茫然的搖了搖頭,莫言見得不到答案,繼續(xù)埋頭讀起竹簡來。
“當(dāng)年,你母親將她的伴生靈獸抹除了記憶,將它封印,作為你的伴生靈獸,重新孵化,它會如為父與你母親一樣,好好的守護(hù)著你,它的名字,喚作蒼……”
“蒼!”莫言看著兀自蹲在地上,玩的不亦樂乎的蒼,眼里閃過一絲憐惜。
一個(gè)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將自己的伴生靈獸抹除記憶,重新孵化,只為了讓它更好的守護(hù)著自己的孩子。
作為母親而言,她是偉大的!
但是對蒼而言,卻是痛苦的,因?yàn)樗池?fù)上了所謂的命運(yùn)的枷鎖!
莫言心里突然下了一個(gè)決心,不管她是否是竹簡里所說的那個(gè)人,但是,她決定不將這一切告訴蒼。
一個(gè)被命運(yùn)枷鎖所束縛住的妖,他的快樂在哪里?他除了一味的守護(hù)外,他的一生還有什么可以為之去執(zhí)著的?
下定決心后,莫言臉色閃現(xiàn)出輕快的笑容,將竹簡收進(jìn)了靈戒內(nèi),對蒼道:“將瓶子碎片收拾完,我們?nèi)ベp梅吧!”
蒼躥了過來,一臉好奇的問道:“那個(gè)竹簡里說了什么?是不是在說我家言兒?”
莫言攤手聳肩,道:“不知道啊,但是感覺好像真的在說我,所以我把它收起來了?!?p> “說說嘛……”蒼又使出了他的軟磨硬泡的功夫。
莫言賞了蒼一個(gè)爆栗子,佯怒道:“有這閑功夫,碎片早收好了,趕緊干活。”
“小氣!”蒼撅著嘴,嘟囔著,趁莫言不備,轉(zhuǎn)身躥出了木屋。
“臭蒼,晚上罰你不準(zhǔn)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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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注明一下,有讀者說,蒼身世這段很狗血,那所謂的命運(yùn)枷鎖之類的,兔子覺得可能是讀者理解錯(cuò)了,兔子沒有打算把蒼寫成救世大英雄,兔子想寫的蒼,是一只喜歡跟著莫言到處跑,因?yàn)槟钥鞓范鞓返囊恢粵]理想的妖。
莫言所理解到的蒼的束縛,是因?yàn)榘樯`獸這個(gè)事,她不希望蒼因?yàn)槭`而失去了自由,因?yàn)樗囊簧Wo(hù)一個(gè)人,而失去了自己活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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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刀叔的桃花扇?。。?p> 謝謝二胖、“喵小蝦”“姍食湖漿”的牽線小黃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