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那么多?!背顡u了搖頭道。
可雅娜根本不理楚宇,隨后繼續(xù)說道:“明天特雷斯就回來了,以后的訓練任務就交給他了。”
聽著雅娜的話,楚宇怔了怔,接著說道:“特雷斯導師去了哪里?”
雅娜神秘一笑道:“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p> “很有意思!”聽著雅娜的話,楚宇半晌無語,從雅娜嘴里說出的這類話多半是相反的。
星河城,聯(lián)邦指揮部。
聽著帕蘇爾的話,狄斯,蒙得臉色變得無比地陰沉,做為星河系的執(zhí)行官,他一共掌管著十七個星球,在這十七個星球中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幾乎就是帝王一般的存在。
狄斯很反感別人抗拒他,即使那個人是星河學院的院長。
“帕蘇爾,帶人把星河學院給我圍了,我就不相信西斯真的會為了一個學生而和我作對?!钡宜估淅涞卣f道。
在狄斯下達命令之后,一隊隊軍隊便向著星河學院聚攏了過去。
他們將整個星河學院圍得水泄不通,任何出入學院的人都要經(jīng)過嚴密的檢查,對外的名義則是有奸細混入了星河學院。
雖然有導師和學員對狄斯的做法做出了強烈的抗議,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事實上誰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檢查招惹蒙得家族。
院長辦公室中。
“院長,狄斯,蒙得做的太過分了,他以為星河學院是他們家開的嗎?”一個戰(zhàn)士系的導師向著西斯說道。
但是另外一個政治系的導師卻抱怨道:“院長,還是交出去吧,只不過一個學生而已,用不著得罪蒙得家族。”
“院長,每年蒙得家族都會贊助星河學院大一筆錢,而星河學院也因為狄斯執(zhí)政官的政策而得到了不少的利益?!苯?jīng)濟系的導師再給院長算著帳。
至于星紋系的兩位導師則緘默了起來,他們很清楚楚宇意味著什么,但是他們卻不能說。而且他們更明白院長其實早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從那一個個未知的星訊中便能夠看得出西斯院長的決定。
聽著一眾導師的一輪,西斯院長突然笑了起來,隨后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了政治系導師和金融系導師道:“這不是一個學員的問題,也不是多少金錢的問題,這是尊嚴的問題,是關(guān)乎星河學院的尊嚴和生死的問題?!?p> “在數(shù)十年前,這里曾經(jīng)出了一位圣星紋師,正是這位圣星紋師將星河學院帶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位圣星紋師,我的老師曾經(jīng)說過這么一句話,頂尖的學院之所以會被稱之為頂尖的學院不是因為它有多少多少位導師,也不是因為他有多少多少豪華的設(shè)施,而是因為它有著別的學院所沒有的尊嚴。”
“做為政治家或許有利益的交換,做為經(jīng)濟家或許有金錢的糾葛,但是做為一位導師,你們應該明白什么是尊嚴?!?p> 聽著西斯院長的話,經(jīng)濟系的導師和政治系的導師露出一臉羞愧的表情。
這時,西斯院長表情突然一緩道:“一個小小的家族居然敢圍攏星河學院,狄斯這個執(zhí)政官的位置我看是不想坐了。”
行走在充斥著金屬味的街道上,楚宇依舊沒有放棄對設(shè)計圖的勾畫。
在他的腦海中,一個個公式,一堆堆數(shù)據(jù)在飛快地閃現(xiàn)著,他甚至忘記了去星河學院的路。
如果不是數(shù)十天來回學院的本能在支配著他的身體,他早就迷失在這座如同迷宮般的城市里了。
但是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他依舊愣了愣,在他面前出現(xiàn)了數(shù)個身穿鈦合金護甲,頭戴空氣凈化盔,手持光線槍的士兵。
楚宇狐疑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
沒錯,這的確是星河學院外的主街道,可是為什么在學院的外圍會有戒備森嚴的聯(lián)邦士兵?
“名字!”就在楚宇困惑的時候,一個走到其面前的士兵問道。
“楚宇!”但是讓楚宇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說出名字的那一刻,他面前的幾名士兵卻如臨大敵,線光槍中凝聚激光的響聲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
“雙手抱頭,蹲下。否則就開槍了……”一個士兵大聲說道。
楚宇怔了怔,最終還是按照聯(lián)邦眼前士兵的要求去做了。
楚宇能夠聽的出眼前士兵話語之中的果斷,如果他不照做的話,數(shù)道激光便會在第一時間貫穿他的身體。
沒多久,楚宇不僅被從上到下被搜了一遍,而且脖子和雙手上都被套上了禁星環(huán)。
禁星鎖,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是專門對付那些擁有嵌身星紋的星紋戰(zhàn)士的。這種金屬環(huán)只要被套上,便切斷了星紋和精神力之間的聯(lián)系,任何的嵌身星紋都會失效。
莫名其妙地被抓,被套上禁星環(huán),楚宇心中滿是困惑。
他究竟觸犯了什么法律,居然要這么多的士兵來抓捕他,而且還會用上禁星環(huán)這種對付高級星紋戰(zhàn)士才會用的東西?
“為什么抓我?”楚宇的臉色很平靜,也很鎮(zhèn)定,即使到這個時候,從其的動作表情中依舊看不到一絲絲的慌亂。
兩名士兵沒有說話,只是在惡狠狠地撇了楚宇一眼后,一左一右夾著楚宇向著前面的一輛星紋軍車走去。
進入軍車后,楚宇看到了一個表情倨傲地身穿紳士服的老人。
“你就是楚宇?”老人向著楚宇問道。
當看到這個老人的那一刻,楚宇已經(jīng)多多少少地能夠猜測到自己被抓的原因了。
如果他真的觸犯了什么聯(lián)邦法律,那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應該是一名軍官,而不是一個看起來像是貴族一樣的老人。
而現(xiàn)在既然出現(xiàn)的是一個貴族,那么多半是因為私仇。
“我是?!背钫f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堅定的味道。沒有掩飾,沒有猶豫,有的只是平靜。
聽著楚宇那平靜的話,帕蘇爾有些驚訝。
楚宇只是一個少年,換做別人,面對這種情況,不是大喊大叫了起來,就是百般遮掩,可是眼前的少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解釋,那就是楚宇身后有著很強大的背景。
不過據(jù)帕蘇爾所了解到的資料,眼前的這個少年只是一個被雇傭者,其的雇傭者也僅僅是一個二流家族。
帕蘇爾有些不明白楚宇的鎮(zhèn)定是從何而來的。
“我是蒙得家族的管家,帕蘇爾?!迸撂K爾向著楚宇說道。
楚宇依稀記得蒙德家族這個名字在哪里聽說過,在努力地回想了一翻后,他終于記起了樹林中的那件事情,那個自稱是蒙得家族的金發(fā)少年。
楚宇要記得的東西實在太多了,雖然時間間隔并不長,但是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件事情。
在無奈地搖了搖頭后,楚宇向著帕蘇爾說道:“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名義抓捕我的。居然讓那些士兵對我使用了禁星環(huán)?!?p> 聽著楚宇的話,帕蘇爾的臉色不由的一變。
在聯(lián)邦,有著非常嚴格的法律和制度,想要調(diào)動聯(lián)邦軍隊必須有著合理的理由。這一點就算是執(zhí)政官都必須嚴格遵守。
帕蘇爾怎么也沒有想到楚宇不僅不慌亂,而且還能清楚地找到其中的破綻。
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怕是會成為星河系的一大丑聞,那對狄斯會有著非常惡劣的影響。
仔細地掃視了一眼楚宇,帕蘇爾的眼睛突然瞇縫了起來。
不是他不記得這些事情,而是在星河系已經(jīng)太久沒有人敢反抗蒙得家族了。
那些反抗蒙德家族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死人。
“間諜。”帕蘇爾異常直接地向著楚宇說道。
聽著帕蘇爾的話,楚宇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士兵面對他會如此地如臨大敵了。
“你們打算怎么處理我?”楚宇繼續(xù)向著帕蘇爾問道,那鎮(zhèn)定的聲音就彷佛要接受報復的人不是楚宇一樣。
看著眼前的少年,帕蘇爾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絲令他十分討厭的感覺。
“會將你送入黑獄,那是星河城防御最森嚴,最殘酷的監(jiān)獄?!迸撂K爾陰森森地向著楚宇說道。
帕蘇爾這時特別希望能夠從楚宇的眼中看到恐懼,哪怕只有一絲一毫也好。
因為他需要楚宇的恐懼來平靜他的恐懼。
但是結(jié)果卻令他失望了,楚宇只是在沉思了片刻后,輕輕地哦了一聲。
那情形彷佛在接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決定。
“小子,你會在那里體會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里的犯人會捅破你的屁股!”帕蘇爾厲聲說道。
楚宇依舊沒有感到恐懼,反倒是在淡淡地看了一眼帕蘇爾后突然笑了起來。
“瘋子,你是個瘋子!”帕蘇爾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車門。
“將他送往黑獄,馬上,現(xiàn)在……”
伴隨著帕蘇爾的命令,幾名士兵押送著楚宇向著另外一輛囚車走去。
在這個過程中,帕蘇爾的一雙眼睛一直在緊緊地盯著楚宇,不過可惜的是他根本沒從楚宇的表情中看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畏懼。
當楚宇上了那輛特制的囚車,帕蘇爾收回了目光,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紙巾擦起了額頭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汗。
被全副武裝的士兵緊緊的夾在中間,楚宇略微有些失神地望著地面。
這是他第一次面對如此惡劣的困境,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學生,面對一個龐大的家族,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大的讓楚宇計算不出任何翻盤的可能性。
恐怕就連梅瑞迪斯也給予不了他任何的幫助!
想到這里,楚宇突然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