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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拯救:騎士之途

第一百一十章 盟友之約

天國拯救:騎士之途 琥珀華 3126 2022-03-01 00:36:43

  拉泰外部城墻拐角。

  “就是這里?”

  羅洛站在堆砌而起的高聳城墻旁。

  雙眸仔細地打量著這道通往城內(nèi)的密門所在,這道密門的確布置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

  那是城墻垛口下的一個拐角,呈凹形的狹窄空間內(nèi)。

  外部的四周還長滿了綠意滿滿的藤蔓狀植物,將門扉的存在死死掩蓋了起來。

  若是從外部看,完全無法察覺到這道密門的存在。

  即使走近了,只要不是很仔細的搜索,也會因為視覺角度與植物而無法察覺到不對。

  “是的,你稍等?!?p>  漢斯示意羅洛退后,然后從懷中掏出對應(yīng)的鑰匙。

  咔噠一聲后,門扉應(yīng)聲而開。

  “我們走吧,動作小心點?!?p>  漢斯招招手,示意羅洛跟上。

  自進入密門后,他的動作就變的輕柔了起來。

  似乎是害怕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導(dǎo)致失去這道可以出入城內(nèi)外的密門。

  不過按照羅洛對漢斯的了解,恐怕這道密門的存在,早已被翰納仕知曉了。

  只是沒去管而已,在城外喝酒鬧事,總比在宵禁后的城內(nèi)要好。

  漢斯帶著羅洛七拐八彎的穿過沿途建筑。

  避開巡夜衛(wèi)兵,一路來到了位于拉泰上城區(qū)的城堡。

  通常若是有舉辦宴會或是酒會,都會在這里舉行。

  ——————

  一段時間后,拉泰上城區(qū)城堡。

  得到通行準許的羅洛,踩著臺階上了二樓。

  他推開了門扉進入了大廳。

  這里是翰納仕和漢斯的居住處,空間廣闊。

  不過也不是只居住了這兩位領(lǐng)主。

  二層下方還有上面的兩層,都是那些職業(yè)士卒還有仆役的居住處。

  門扉后的大廳,早已濟濟一堂。

  一張擺放在中央的長桌上,滿是食物酒水。

  旁地里還坐著四道人影。翰納仕、拉德季、漢斯以及他的教官巴納德。

  濃郁的酒味充斥著空闊的大廳。

  墻邊的三叉燭臺上,躍動著一道道炙熱的火焰。

  落下的昏黃火光在眾人臉龐上流轉(zhuǎn),映射出別樣的紅暈。

  “貴安,三位大人?!?p>  稍稍定神的羅洛,照例施了個禮節(jié)。

  “哦,看看這是誰來了,我們勇敢的幸運男孩,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男人了?!?p>  粗獷的聲音隨之應(yīng)和,卻是舉杯向羅洛致意的翰納仕。

  這位領(lǐng)主面龐發(fā)紅。

  下巴處茂盛的胡須叢上,還沾著幾滴酒水,顯然已經(jīng)喝了有一陣了。

  “的確。已經(jīng)不能說是男孩了。對吧,亨利?”

  剛剛落座的漢斯,附和道。

  “感謝夸獎?!?p>  “但是大人,我今夜冒昧來此,是有來自戴維斯大人的信件要交付于您與拉德季大人?!?p>  羅洛當即從懷中取出一疊厚厚的信封。

  “嗯,戴維斯那邊看來有進展了?!?p>  拉德季放下手中的酒杯,朝著羅洛招手:“好了,亨利,過來坐下吧,不用拘束什么。”

  “是,大人。這是封是戴維斯大人要我親手交給您的。”

  羅洛將最上層的信封遞交給了拉德季,隨后在巴納德旁邊坐下。

  后者旋即舉杯朝他示意。

  “很抱歉,長官,我現(xiàn)在可沒有喝酒的興趣。當下還是先看完那封信再說吧?!?p>  羅洛搖搖頭,拒絕了巴納德的拼酒邀請。

  “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好?”巴納德詫異道。

  “看過您就明白了,巴納德大人?!?p>  “老實說,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喝酒的興致?!?p>  這時候出聲的卻是漢斯,他興致全無的將面前的酒杯推離。

  “看來我們的漢斯少主已經(jīng)知道一些情況了?!?p>  “好了,現(xiàn)在讓我們一起看看,戴維斯那邊的情況到底如何吧?!?p>  拉德季快速的拆開了信封,取出其內(nèi)的信紙閱覽著。

  饒有興致的視線自上往下的移動。

  但越下讀到三分之一時,他的神情驀然變得陰沉。

  越往下,越是難看。

  “你們的表情都很難看,看起來的確是個不好的消息,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旁的翰納仕看著拉德季的神情,不由得如此問道。

  “霍恩山脈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座遺棄的軍營,塔爾木堡木堡的羅巴德大人確認過了?!?p>  “這是一支為數(shù)過百的庫曼軍隊留下的,并且是在一月前?!?p>  拉德季將信紙遞交給了翰納仕。

  后者的神情如同剛剛一幕的復(fù)刻一般,快速的變成了陰沉臉。

  “法克!西格蒙斯不是已經(jīng)退走了么?”

  “西格蒙斯是退走了,但不代表庫曼人也退走了?!?p>  “或許這支軍隊就是他留下的。而且還有一點,庫曼的雇傭兵不是只有西格蒙斯麾下才有?!?p>  拉德季沉思片刻,繼而道“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其他人?我的朋友,卡蓬家族除了卡茨的領(lǐng)主之外,就沒有什么敵人了?!?p>  “再說了,那些野蠻人的雇傭費用,也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

  翰納仕直接了當?shù)姆駴Q了這一點。

  他作為拉泰的實際領(lǐng)主,對自家敵人朋友有多少這方面,再清楚不過。

  “現(xiàn)在還有一個關(guān)鍵,那支軍隊的去向?!?p>  巴納德面色凝重的補充道。

  一月前駐扎在霍恩山脈的庫曼軍隊,目標顯然不是塔爾木堡。

  否則以對方的強悍實力,早該有了動作。

  可既然庫曼軍隊目標不是塔爾木堡,那么拉泰就危險了。

  這支規(guī)模過百人的軍隊,總不可能盤桓在霍恩山脈深處避暑吧?

  “這點擔(dān)憂戴維斯也有在信上提起?!?p>  “所以,他提議結(jié)盟,共同應(yīng)對這支來意不善的庫曼軍隊?!?p>  翰納仕抖抖信紙,將上面的內(nèi)容講述了出來。

  畢竟看過信紙的就他和拉德季。

  “具體的合約內(nèi)容,大概就是要拉泰和我一同支援兵力?!?p>  “探索那支去向不明的庫曼軍隊蹤跡。”

  “同時,戴維斯方面也會派遣當?shù)氐墨C人與衛(wèi)兵協(xié)同?!?p>  拉德季緊接著補充了詳細內(nèi)容。

  “入山搜索?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p>  “摸清楚這支軍隊的去向后,我們就不會如此的被動了。”

  巴納德抬手抹去自己胡須上的酒水。

  他繼而道“但有一點不得不令我擔(dān)憂?!?p>  “時隔一月之久,塔爾木堡的獵人真的能找到對方的蹤跡么?”

  “獵人常年在山內(nèi)活動,對于追蹤這方面有著獨到的經(jīng)驗?!?p>  “更何況要追蹤的,還是百余人軍隊的行動痕跡?!?p>  “再者,也總比什么都不清楚,來的要好吧?!?p>  漢斯對于追蹤方面頗有經(jīng)驗。

  雖說時間隔了一月,大部分的蹤跡早已被時間洗去。

  但百人規(guī)模的行動軌跡,總歸是能留下零星半點的。

  而他們只需要確定庫曼軍隊的前進方向,確定未來是否會對拉泰造成威脅即可。

  “也是?!卑图{德覺得有理,便不在多說。

  “看來我們的少主,也終于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翰納仕挑挑眉,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旋即決定道“既然都沒有什么意見,那么拉泰與塔爾木堡結(jié)下這份共進退的友誼吧?!?p>  “你呢?拉德季?!?p>  “我當然不會拋棄我的友人,戴維斯的。翰納仕大人?!?p>  “不過我麾下的衛(wèi)兵編制還沒有完全湊齊,這次恐怕得拉泰出大力氣了。”

  拉德季自然不會拋棄他的友人。

  再說了,這支庫曼軍隊對遠在拉泰的他,也是個不小的危險。

  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地何在,也許就是他呢?

  斯卡里茨一戰(zhàn)后,他雖然被擊潰,但總歸人還在。

  眼下又寄托在了卡蓬家族城內(nèi),恢復(fù)軍事實力只是時間問題。

  那位西格蒙斯不可能不考慮到這點。

  “好了好,伙計們。支援塔爾木堡這事就算訂下了?!?p>  翰納仕拍拍手,將視線挪到了巴納德臉上:“本次行動的指揮官,我想巴納德大人你是跑不了了?!?。

  “職責(zé)所在。但是大人,我們要抽調(diào)多少衛(wèi)兵前去支援?”

  “城內(nèi)可以隨意調(diào)動的緝匪隊衛(wèi)兵已經(jīng)不多了?!?p>  “尤其是漢斯大人麾下的那兩位軍官,至今未歸?!?p>  巴納德默默計算了可以動用的衛(wèi)兵數(shù)目,不由得開始擔(dān)憂。

  緝匪隊一共也就十五六人的編制。

  這段時間又是匪禍頻發(fā),派出了不少人手清掃威脅。

  尤其是前段時間,漢斯麾下的那兩個帶兵軍官,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他這兩位軍官和跟隨的手下加起來,可是占了緝匪隊一大半的人手。

  “還沒回來?好吧,那就動用城堡養(yǎng)的那些私軍吧?!?p>  “這幾年卡茨的那個家伙安分的不正常?!?p>  “他們久久沒有戰(zhàn)事,身子骨都要生銹了,現(xiàn)在正好活動活動。”

  翰納仕思索片刻后,就給出了調(diào)遣他麾下私軍的權(quán)限。

  然后他目露冷光,視線宛如審問利劍般釘向了一旁已經(jīng)埋下頭的漢斯。

  “漢斯,你麾下那兩位軍官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成任務(wù),回歸拉泰匯報情況?”

  翰納仕不滿的質(zhì)問聲緩緩響起。

  “這....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吧?”

  就坐在他身旁的漢斯額浮薄汗。

  只覺得屁股下的椅子像是長滿釘子般,刺得他想跳起來就跑。

  “不太清楚?還吧?我的少主。”

  “要不是你一力為你的下屬擔(dān)保,我可不會將執(zhí)政官遞交來的任務(wù),交給他們這樣的家伙獨自處理!”

  翰納仕重重將銀質(zhì)酒杯往木桌上一砸,滿身怒氣的質(zhì)問著。

  “我.....亨利,你來說吧,你清楚事情的全部過程。”

  漢斯本想含糊過去,但奈何翰納仕一路緊逼。

  只得捂著發(fā)紅的臉龐,讓羅洛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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