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在嘉興購置幾處店鋪,派下四五人打點(diǎn)經(jīng)營。起身前往杭州。
在杭州,眾姐妹游覽西湖,留戀忘返。西湖原是一片淺海海灣,海浪托起泥沙不斷淤積,最終分割出一片瀉湖?!叭齾嵌紩?,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fēng)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云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fù)??!爆F(xiàn)在西湖岸邊還有不少空的,秦可卿安排人購置幾處,打算建設(shè)一所別院。做為日后到杭州落腳的地方。賈家原先與甄世達(dá)在杭州就有合作,秦可卿也就不再添置其他產(chǎn)業(yè)。逗留十余日,眾人啟程西去。早有人打前站,把一應(yīng)事情安排妥當(dāng)。一路盡是些縣城,小鎮(zhèn),秦可卿留下幾波人在縣城中購置些產(chǎn)業(yè)經(jīng)營,隨行隊(duì)伍小了一些。
半個月后,一行人到達(dá)南昌。一行人先去拜見了賈赦,邢夫人。短暫的住下來,然后游覽了滕王閣,走遍南昌大街小巷,品嘗各種美食,尋找商機(jī)。賈赦,邢夫人也很高興。畢竟在京城榮國府是偌大一座府邸,里面主子奴婢,人物繁多,熱熱鬧鬧貫了,耐不得清冷。
賈赦:“在這里游玩的可開心?”
秦可卿:“游玩了滕王閣。登高望遠(yuǎn),視野開闊,也是不錯?!?p> 賈赦:“你看這南昌可有什么特色?”
秦可卿:“那就是王府眾多?!?p> 賈赦:“南昌是寧番一系世居。如今已歷百年,子孫繁衍,在這里興建府邸,經(jīng)營商業(yè),好不繁榮昌盛??墒且苍斐闪顺⒇?fù)擔(dān)沉重,南昌一地,不能供應(yīng)寧番所需。不僅百姓反對,就連官員都反對王府,各處衙門破敗,無錢修繕。直到陛下移番,才將衙門遷移進(jìn)王府?!?p> 秦可卿:“老爺在南昌過得可還順心。”
賈赦:“糟心的很。整日尋思著跟一群紈绔子弟斗?!?p> 林黛玉來了興趣。:“大舅舅怎么跟紈绔子弟斗?”
賈赦:“這南昌城居住的富豪之家,不是王府就是王府姻親。舅舅我第一步就是摸清他們底細(xì),盡量想辦法把紈绔之輩阻擋在學(xué)子隊(duì)伍外面?!?p> 林黛玉:“舅舅怎么做到的。”
賈赦:“第一步,這些紈绔子弟不少是酒色掏空了身子,體能考試時做到嚴(yán)格對待,不讓他們蒙混過關(guān)??荚囶}嚴(yán)格保密,不使考題外泄,如此而已。這就擋住了大多數(shù)紈绔?!?p> 甄英蓮:“老爺,難道就沒有過關(guān)的?!?p> 邢夫人:“怎么沒有。老爺正想著按臨各處時將他們開割出去?!?p> 秦可卿:“不幾日,老爺就要巡回各處,進(jìn)行院試了吧?”
賈赦:“就在這兩日。我準(zhǔn)備先從南昌開始。璉兒給我提供的辦法,先用有唯一答案的題目,確??荚嚬屗麄冋f不出不是來。這樣也能杜絕徇私舞弊?!?p> 林黛玉:“恭賀舅舅旗開得勝?!?p> 賈赦還有事情要辦,就提前離開,邢夫人同秦可卿繼續(xù)交談。邢夫人抱著賈茂小哥很是歡喜。逗著孩子,心情舒暢。:“璉哥就是好,孩子都好幾個了,真羨慕你們?!?p> 林黛玉:“舅媽也不老,還可以生的?!毙戏蛉诵α诵?,面色有一絲不太自然。
邢夫人:“你舅舅到各地去主持考試,只有舅媽在家,你們多留兩日,住些日子再走?!?p> 秦可卿:“也好。正好讓掌柜們一路前行,一路購置些店鋪,產(chǎn)業(yè)?!?p> 邢夫人:“不是要你進(jìn)行拍板決定。”
秦可卿:“大都是掌柜們看好,談好,我去付個錢。我打算從南昌一路西去貴陽,購買些糧店,飯店,客棧,貨棧,找些當(dāng)?shù)厝私?jīng)營。方便兩地人員往來?!?p> 邢夫人:“這次你們帶了多少人?”
秦可卿:“兩百多人。一半坐船去了長沙。一半一路跟著我?!?p> 邢夫人:“我們賈家越發(fā)生發(fā)了?!?p> 秦可卿:“有個消息也好叫夫人高興,高興。邢蚰煙姑娘有身孕了?!?p> 邢夫人:“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們邢家姑侄怎么去見賈家祖宗。賈代儒老爺子還好吧?”
秦可卿:“一切都好。就是更加老邁。人有些佝僂起來,精神不錯。晴雯也很不錯,輔佐姑娘把家業(yè)經(jīng)營的挺好。佳惠陪著賈瑞讀書,看不出小姑娘挺厲害,管的爺們不敢說個不字。”
邢夫人:“那也是賈瑞縱著她。不然一個丫鬟能管到主子?”
寶珠:“夫人,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小佳惠打扮起來,人也不丑。如今瑞大爺,教了她識字,人也不一般起來。”
秦可卿:“母親,老爺在這里可有些收入?”
邢夫人:“還好。下面府縣,節(jié)禮,壽禮還是要送到的。每人,每次銀元四塊,還略有小禮品。一些人求到門下爭取一下錄遺考試資格。各種情況不一而足,總比呆在家里收獲豐厚?!?p> 黛玉,英蓮帶著孩子和丫鬟都到了外面去玩耍。只剩下秦可卿和邢夫人坐在屋子里聊著天,隔著簾子看著甄英蓮三個小娃子玩耍。邢夫人:“你們都有孩子,就我是孤家寡人,老了沒有人養(yǎng),死了沒人上柱香?!?p> 秦可卿:“太太說哪里話。賈璉,賈綜不是叫你一聲母親,別說的那么傷感?!?p> 邢夫人:“對對,不說傷心話。老爺前些日子說起蒙古收繼婚制度?!?p> 秦可卿:“收繼婚制度?老爺想什么?回去我說一聲。太太不要再說了,下面人聽了不好。”
邢夫人臉色緋紅,就是,看我這張嘴盡是胡說。
秦可卿與邢夫人做伴十余日。再度起身前往長沙,在長沙稍作停留,進(jìn)入貴州地界。在銅仁府受到了女知府的熱情接待,與挽留。到達(dá)貴陽時,正是夏季炎熱的時候。一路上不斷留下人員經(jīng)商,或者購買田地。竟然花出四五百萬兩銀錢。不過分散在四五十個城中,也不是太顯眼。
雖然早有下人來報(bào)少奶奶要來。但真等秦可卿到來,賈璉還是很吃驚。秦可卿怎么舍得拋下家產(chǎn)前來?秦可卿,林黛玉,甄英蓮,王熙鳳,平兒一行鶯鶯燕燕進(jìn)入貴陽城中賈府。賈府一下子熱鬧起來。史湘云,甄五前來見過秦可卿,把府里事務(wù)交代清楚。
秦可卿第一次見到來府里走動的程府五個姨娘,問史湘云:“怎么回事?”
史湘云在秦可卿耳邊小聲說了一會。秦可卿:“你們真荒唐。賈家要什么樣女子沒有?貪圖別人小妾,還是妓女出身。說出去多不好聽。她們再來給我擋在外面?!?p> 史湘云:“喏?!?p> 秦可卿:“公爺還有什么荒唐舉動?”
史湘云:“銅仁的女土司,懷的是爺?shù)暮⒆?。?p> 秦可卿:“怪不得那么熱情,呵呵!”
史湘云:“還有楊氏,田氏,黃氏三個女孩養(yǎng)在府里。宋家小姐時常來這里找公爺?!?p> 秦可卿:“可以啊,不知不覺就一大群。你干什么去了?”
史湘云羞澀的說:“我,江玉燕,都懷孕了?!?p> 秦可卿:“不止,還有一個烏珍珠,這次我又帶回來了。”
夜晚,秦可卿同賈璉住在一起。秦可卿:“賈璉,有些事情要說一下?!?p> 賈璉:“夫人請說,我聽著?!?p> 秦可卿:“我這次把姐妹們都帶來過來。你不可以再大的小的,香的臭的往房里劃拉,總得注意一下官面風(fēng)評。已經(jīng)收進(jìn)府里的,就按規(guī)矩給供著,沒進(jìn)府邸的,就這樣吧!要注意節(jié)制?!?p> 賈璉連聲應(yīng)著。要求秦可卿一同休息。
第二天程家的五個姨太太果然就沒能進(jìn)入賈府?;厝ズ缶途幣砰_來。:“我們的賈大人也是怕老婆的主。就如同那陳季常,老婆一聲吼。駐杖掉地上?!?;“就是,我們也是賈大人女人,憑什么不讓我們見?”……你一言,我一語,吵吵個不行。只有苗氏靜靜的不言語。尋思著還是日后問史湘云一聲比較合適。沒道理名不正,言不順的還敢打上門去。
賈府里頭日子過得靜悄悄。賈璉每日有規(guī)律的上衙門,下值回家。得到時間賈璉問秦可卿:“你怎么把王熙鳳帶來了?”
秦可卿:“有兩件事要說給你聽??刹辉S生氣,上火?!?p> 賈璉:“好。不生氣,不上火,我看看王氏又折騰什么?”
秦可卿:“第一件事,大小王氏伙同夏金桂,勾結(jié)戶部人員造偽鈔。……事情就是這樣?!?p> 賈璉氣的暴起:“還敢造偽鈔,怎么不拉出去砍了”
秦可卿:“說好了,不生氣?!?p> 賈璉:“好,不生氣。那另一件呢!”
?。骸按罄蠣斏鷼?,將王熙鳳關(guān)起來。王氏痛恨,大罵大老爺,賈環(huán),趙姨娘。罵尤氏,罵李紈,日夜不休,沒有她說不出口的。一有機(jī)會就鬧,說是王家必定會給她爭口氣。還說賈家小題大做,不就是賣幾張紙,有什么大不了的?”
賈璉:“好。真好。王家可真是好人家。我不是已經(jīng)把她休回家了嗎?”
秦可卿:“國公爺,休妻要去衙門。可不是你提筆一寫就行。貴妃娘娘為表姐姐做主,休書作廢。這一切不作數(shù)。我離開京城,王氏越發(fā)失去約束,留在京城無人能制約她。所以只好一路帶來,有你自己處理她?!?p> 賈璉:“也好,待我明日想法懲罰她。”
賈璉,秦可卿一夜風(fēng)光旖旎,夫唱婦隨,和諧美滿,如魚得水。秦可卿感覺自己軟的象面條,提不起一絲一毫力氣。自己一個人伺候這位大爺真不容易。
第二天,賈璉來到王熙鳳住處。:“王氏,聽說你在京城很英勇,公婆都罵到了,嫂子不放過,小叔子更是家常便飯。”
王熙鳳:“他們就知道作踐我,那群野?!辟Z璉不待王熙鳳罵出,捏住她的嘴。
賈璉:“行,王氏,你既然這么罵的出,就讓你嘗嘗過段特別生活?!?p> 賈璉對著外面:“來人,給王氏更衣。”外面進(jìn)來幾個粗壯女兵。卻是賈璉為了保護(hù)官員家眷特別招募訓(xùn)練的,方便內(nèi)宅行走。不在編制之內(nèi),卻待遇優(yōu)厚。
女兵端著盤子,上面放著衣服。兩個人上來扭住王熙鳳。兩個人上來給王熙鳳更換衣服。賈璉:“王氏,你聽著。你穿的這件衣服就叫紈绔。說的俗一點(diǎn),絲質(zhì)開襠褲。外面罩一件紗裙,恍如神仙妃子,美極了。本公爺甚愛之,你以后就這樣穿,沒有別的衣服?!?p> 女兵給換好衣服后,松開手退了出去。賈璉圍著轉(zhuǎn)了一圈。拍手叫好。
王熙鳳:“賈璉,你就想著法作賤我吧!”
賈璉屏退丫鬟們,上前按到王熙鳳:“王氏,我要懲罰你!”………
賈璉心滿意足整衣離去。王熙鳳兩眼無神躺在床上,渾身酸疼,身體紅腫。自己為了虛榮,嫁給賈璉。自以為覓得良人,三元及第,文采風(fēng)流。自以為青梅竹馬兩無猜,定能平安喜樂的過完一生。誰知道是這樣酸澀,他把她當(dāng)做什么?是豬狗,是奴隸。縱使有錯,好好說不行嗎?
平兒要去探望王熙鳳,被女兵攔住。:“武安公有吩咐,不許她人探望王熙鳳。不許給她換衣服。就讓她生活在這間屋子里?!?p> 平兒領(lǐng)著賈巧退回去,去找賈璉。:“二爺,你就不能放過鳳姐嗎?你不看她,不看王家,也要看孩子?!?p> 賈璉:“她這樣不斷作死,放過了她,誰放過整個賈家。王家嗎?王氏姑侄如此惹事生非,王家可有只言片語?你是個明白事理的。把孩子給你,你管好了,就是盡了主仆情義?!?p> 平兒:“可是。你讓小姐在下人面前怎么做人?在親朋面前怎樣做人?”
賈璉:“只有她無法出去做人,才能不出去作死??偙劝炎砸阉蜕蠑囝^臺,送入牢獄好?!?p> 平兒普通一聲跪下。:“二爺,看在以往情分,看在兩個孩子的面子上,饒小姐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