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鎮(zhèn)南王府卻開始一場熱鬧的筵席。說是慶祝賈璉榮升鎮(zhèn)南王。闔府的主子,都收到了邀請。為了場地方便,就把宴會地點定在了大觀園的大觀樓與顧恩思義堂里面。
賈璉說只是家宴,又接近年關(guān),就不請其他府里的人前來參加。參加酒宴的就只有賈府的人。賈赦,賈政,賈珍,被安排在一席上面,史鼐也來了。賈璉,賈寶玉,賈綜,還有提著禮品前來的薛蟠薛蟠坐在一塊,還有逗留在京城的賈瑞。
賈璉去敬了史鼐一杯酒,說了幾句客氣話。史鼐又提起,:“當年賈璉去史家搶婚,硬是搶走了史湘云,我們還不滿意?,F(xiàn)在看來,賈璉是搶對了。不然史湘云怎么就成了王爺側(cè)妃?!辟Z璉大笑,賈赦說道:“都是年輕人,實在孟浪了。”賈璉回到自己席間對賈瑞說:“你有什么打算?!辟Z瑞:“現(xiàn)在低低的中了舉人,眼看科舉無望。祖父年齡也大了,就守在家里幾年。奉養(yǎng)二老?!辟Z璉:“就沒有想過選個官,出去做上一任?!辟Z瑞;“祖父已經(jīng)十分蒼老,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去。到時候還要丁憂,來回折騰,卻是不合算?!辟Z璉點點頭,:“天氣放晴了,也早早回金陵吧?!辟Z瑞答應(yīng)了。賈璉對薛蟠說:“文龍,這幾年生意還不錯吧?”薛蟠:“依賴賈府的照顧,一切都還順利。販賣糧食的收入還不錯?!辟Z璉笑呵呵同薛蟠喝了一杯。
賈母這一桌子坐著邢夫人,王夫人,趙姨娘,薛姨媽,尤氏,還有五嫂子卜氏。鴛鴦在眼前招呼著上菜,勸著眾人吃喝。賈母:“怎么不見姑娘,媳婦們過來?!庇仁系溃骸澳贻p人聚在一起熱鬧,放的開?!毖σ虌尫畛姓撸骸袄咸嬗懈?,現(xiàn)在孫兒封王了?!辟Z母道:“都是天子施恩,祖宗保佑?!北娙斯笮Α?p> 秦可卿她們?nèi)俗疃?,林黛玉,史湘云,王熙鳳,葉赫鳳,江玉燕,烏珍珠,李紈,甄英蓮還有還把妙玉叫了過來。滿滿的一大桌子。眾人鬧鬧揚揚,你一言我一語一時間安靜不下來。薛寶釵還有迎春,探春,惜春,薛寶琴,邢蚰煙,楊逍遙,黃霞,田雯,一桌,還有襲人,紫鵑,平兒。襲人倒是受寵若驚。襲人嘴里念叨:“這怎么好呢?哪有奴婢坐的地方。”
本來到了年根,各種物品采買的就豐富。賈璉又安排人從貴州運回了不少白酒。眾人喝的興致也就高。不到中午就開席,一直喝到日落西山,喝走樂史鼐,薛蟠,賈瑞。賈家老少爺們繼續(xù)喝。邢夫人是安排丫鬟把賈赦扶回來的。賈政來到趙姨娘處歇息。慢慢的各自丫鬟服侍自家小姐歇息。
妙玉是鄭首輔之女,氣質(zhì)高貴,容貌姣好。雖然鄭家敗了,可是妙玉的儀態(tài),姿容都是不錯。賈璉聞到她身上的少女氣息,隱隱傳來花香,心神一蕩。
賈璉脫了妙玉的鞋和襪子,把妙玉的腳趾握在手里。!妙玉的腳丫十分漂亮白嫩。緊接著賈璉撫摸上妙玉的腳踝。九陽真氣透過手指進入妙玉體內(nèi)游走。妙玉臉蛋紅撲撲的,身體十分難受,腳縮了回去,身體扭了兩下。妙玉雙目微睜,心神蕩漾。賈璉雙手扶起妙玉身體。妙玉酒醉,身體酥軟。心中驚,心中喜,然后又是害羞。
……
…
妙玉醒來,衣服散落了一地。自己光滑的身子蜷縮在被子中。妙玉回味著,愉快的心情在蕩漾著。這個小哥哥,在多少個日夜里出現(xiàn)在自己夢中??墒亲詮漠斈陱乃磉呺x開,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即使身處賈府里面,對面相見不相識。自己的命運,從來就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妙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賈璉還是做出了抉擇。
妙玉忍住些許不適的感覺,起床穿衣。剛走出門外,寶珠等在外面,:“鄭小姐,夫人有請?!泵钣窀鴮氈橐姷角乜汕?。秦可卿開口道:“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情與你做個了結(jié)?!泵钣瘢骸笆裁词虑?,請說?!鼻乜汕涮统鲆粋€盒子:“這是你鄭家的九龍佩。今天還給你,當年定下的事情,也就作廢了?!泵钣竦溃骸坝衽逶谀氵@里,你怎么不早些退還?”秦可卿:“不要以為我針對你,這東西也是剛剛送到我手里?!泵钣瘢骸斑@么說,這些年,我一直是可以見到他的?”秦可卿:“可以,見到就意味著暴露。暴露就是死亡,還堅持要見嗎?”妙玉:“所以,我被轉(zhuǎn)給了賈璉?!鼻乜汕洌骸澳汶y道不喜歡他?”妙玉恨恨的說道:“喜歡是一回事。被人送來送去,又是一回事。”
妙玉忽然慘笑,:“我難道就是一件物品,你們想用就用,想扔就扔?我成什么了,院子里的姐兒?”秦可卿:“你做不了王妃,更做不成皇后。賈家就是你最好歸宿。放開心結(jié)在這里好好生活下去?!泵钣袷曂纯?,神態(tài)有幾分癲狂。
秦可卿對妙玉說道:“你年幼就被傳為貴不可言。不管你是死是活,對外你就是死了?!?p> 妙玉:“為什么會這樣?”秦可卿:“你可是被批做貴不可言的人。賈家這樣高門大戶可不敢擁有。你的命運只有兩種。第一,貴不可言,沒人能夠平視你。第二,就是極端貧賤,讓所有人認為你就是個笑話?!泵钣瘢骸斑@樣,賈府才會脫身?”秦可卿:“不錯。只有這樣,賈府才能安然無恙?!泵钣裢纯蓿骸氨緛硪詾檎伊艘蛔可?,誰知道進了狼窩。”
第二天,賈母處。王夫人,邢夫人,趙姨娘陪著老太太聊天。賈寶玉走了進來,給老太太請安完畢。賈寶玉:“祖母,還是你說句話吧!讓鏈二哥把妙玉放出來。”賈母道:“什么把妙玉放出來?”賈寶玉:“妙玉手下的丫鬟和小道姑說了,妙玉姑娘被二嫂子和鏈二哥關(guān)在房里?!辟Z母道:“不要胡說。賈璉捉妙玉做什么?不要鬧了笑話?!辟Z寶玉:“聽說,妙玉嗓音都哭得沙啞了?!辟Z母:“那妙玉俗家姓鄭,本是大家小姐。不可以無禮。鴛鴦。去把她們都給我叫過來。”鴛鴦領(lǐng)命而去。
賈母怒氣沒有熄滅,:“來人,去把賈赦,賈政給我叫過來?!辩昙泵θフ堎Z赦。翡翠去請賈政。尤氏一見對銀蝶說:“去把珍大爺叫來?!北娙硕荚诘却?。賈寶玉不免嘆息道:“這樣對待妙玉實在是不應(yīng)該。要是看中了,納她為妾就是了?!?p> 一會功夫,賈赦,賈政來到賈母住處。賈母:“賈赦,賈璉關(guān)起了妙玉。這事你管不管?”賈赦小心到:“母親,事情還沒有得到確認。這事情不宜大作聲張?!蓖醴蛉撕吡艘宦?。仿佛在說,要是我家寶玉,你就喊打喊殺,這回是賈璉,我看你如何做。賈母聽到王夫人的冷哼,火氣上撞。邢夫人:“老祖宗,賈璉現(xiàn)在是鎮(zhèn)南王了,要給他幾分面子?!辟Z母:“鎮(zhèn)南王怎么了?我還是他祖母。”
這時候賈珍走了進來。先是給賈母請安,又與眾人寒暄。賈珍對賈母說:“老太太,這賈璉和妙玉的事情,我有不同看法。”賈母:“你就說一說,我老婆子活了這么大年紀??茨銈冊趺磳⒑诘恼f成白的。將死的說成活的。”賈珍:“老太太,這妙玉說尊貴,自是出身不凡。說低賤就一文不值。”賈母:“就你會說,盡糊弄我老太太。”賈珍道:“你老人家忘了。這妙玉是官賣的奴婢。這贖身還是賈府出的錢?!辟Z母道:“事情是這樣嗎?”賈珍:“就是啊。”賈寶玉:“妙玉可不是以奴婢身份進的賈府?!辟Z珍勸寶玉道:“寶玉,你不要以為你鏈二哥犯了多大錯誤,只不過收了個買來的女子。沒有任何問題?!?p> 秦可卿和鴛鴦先來到賈母面前。賈母怒道:“賈璉怎么還不來見我?”秦可卿:“賈璉和妙玉正在穿衣,整理儀容。一會就來拜見老祖宗?!辟Z母:“你先給我說說賈璉和妙玉怎么回事?!鼻乜汕湫Φ溃骸袄咸?,鄭氏和賈璉情投意合,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你又要多一個孫媳婦。”賈母:“是這樣嗎?”尤氏:“老太太,賈璉做事思前想后,顧慮周全。你就不用過多擔心了?!?p> 賈政這時說道:“賈璉做法實在不智。是把自己的聲譽放在腦后了。也不怕傳出去,御史大夫上本參奏他。”賈赦嘿嘿一笑:“反正升無可升,為了個把女人也不會影響前程。說不定皇帝聽了還安心。”賈寶玉:“怎么能這樣?”賈赦:“怎么就不能這樣?寶玉,我對你說啊,這事情對賈璉合適,對你就不合適。你看你們哥幾個,就你是一個舉人,其余都是進士出身。高官得坐,駿馬任騎。你也不嫌棄丟人?還四處撥弄是非?!辟Z寶玉很是難堪,很是尷尬。賈母怒喝:“好了。賈赦,在這件事情上賈赦沒有做錯?!辟Z赦不在出聲。
屋子里靜了下來。這是外面?zhèn)鱽碣Z璉的聲音。賈璉身后跟著的是妙玉,穿著粉紅的衣服。賈璉給賈母見禮完畢。賈母道:“賈璉,可曾欺負妙玉。給我老老實實交代?!辟Z璉:“回祖母的話。孫兒未曾欺負妙玉?!辟Z母:“妙玉,過來。給我看看,可是受了賈璉欺負?”妙玉盯著一雙哭紅了的眼睛,:“老太太,妙玉沒有收到欺辱?!辟Z璉:“老太太聽到了吧?!辟Z母瞪了賈璉一眼,:“閉上你的嘴。姑娘走路都不利索,眼睛都哭腫了。你們兩口子還閉著眼睛說瞎話。”
妙玉一時沒有忍住,又落起淚來。賈母把妙玉拉近,讓妙玉把頭靠在自己身上。妙玉哭了幾聲,漸漸控制住情緒。秦可卿見到時機到了。就道:“老太太,妙玉還要請你喝茶呢。”秦可卿喊完了,外面大丫頭端著茶進來。寶珠倒了一碗茶:“鄭少奶奶,請。”妙玉給老太太叩過頭,端起茶盞:“祖母請喝茶?!辟Z母欣然接過手,喝了一口放下。妙玉又先后敬過賈赦,邢氏,秦可卿的茶。
漫天烏云就消散開去。雨過天晴了。妙玉跟隨在秦可卿身后離去。
平兒對王熙鳳說著剛剛過去的事情。王熙鳳問平兒:“你說,賈璉對妙玉是否用了強硬手段?”平兒:“小姐,姑爺不會。府里漂亮丫鬟有多少?還要王爺用強?只要王爺手一招,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蓖跷貘P:“平兒,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賈璉那野牛肏的,是真能趕出來。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被剝光了,不許穿衣的羞辱。說著,王熙鳳一陣抽泣,頓時回憶起來過往的不好經(jīng)歷?!?p> 平兒急忙進行安撫,這要大過年的,別再把這位姨奶奶的精神整出什么問題來。這鎮(zhèn)國公府是怎么了?
賈寶玉回去后,秋雯道:“二爺,林姑娘送來禮物?!辟Z寶玉:“什么東西?林妹妹還記著這邊?”秋雯:“是個小壇子,上面寫著‘忘憂湯’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