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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靠廚藝飼養(yǎng)暴君

第四十八章 他可是你親兒子!

  這活做也不是,不做的話更不行。

  盧翠花此時所處的境地就是前狼后虎加在中間舉棋不定。這一切都要怪她家中那個好吃懶做整日酗酒的男人。

  當(dāng)初這門婚事她爹娘是十分不愿意的,可她卻是一意孤行與那陳家郎私定終身,最終鬧了一個眾叛親離,與爹娘斷絕關(guān)系的結(jié)局收場。

  原想著以后會是桃前李下,兒女繞膝的幸福日子。現(xiàn)在盧翠花的美好幻想徹底破滅了,她好恨當(dāng)初的自己眼瞎不聽家人的勸阻嫁給了那么一個不是人的東西!

  她想著先去進(jìn)屋打掃一番,把地上就空瓶子撿起放在邊上,再拿把掃帚細(xì)細(xì)的掃上一掃。剛將這一切打掃干凈,屋子里的整潔還沒保持片刻。

  男人從嗓子眼深處嘔了一聲,緊接著嘩啦啦一大片穢物從嘴里吐出。干凈的地上立馬又被弄臟,消化到一般嚼得細(xì)碎的食物夾雜著濃濃的酒精,那味兒別提又多上頭了。

  盧翠花沒忍住干嘔了一下,她立馬跑出去鏟上一鏟子灶坑里的灰將穢物蓋上,惡心人的味熏的她腦門疼,她用手掐住了鼻子。

  男人的酒好像是醒了大半,見她這般動作心里極為不快,將人一把扯過用力拽著她的頭發(fā),他雙眼通紅,那神情就仿佛是要將人吃進(jìn)腹中:“怎么,你還嫌棄老子臟?”

  把盧翠花整齊的頭發(fā)扯得像雞窩一樣亂糟糟的不說,他甚至是揚(yáng)起手來想要打人。

  盧翠花癱坐在地上,用手臂擋住臉緊閉雙眼等待著拳打腳踢的到來。她對這早已習(xí)慣了,她身上成片成片的傷疤就能很好地說明這一切。她也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反抗他的下場換來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毆打。

  眼裂就像斷線的珠子的一樣接連從她的臉上滑過,匯聚在地上打濕了一片。

  “不許你打我娘!”緊急時刻下學(xué)回來的大兒子栓子沖進(jìn)屋內(nèi),將布袋從身上脫下來隨意一扔,張開雙臂把盧翠花嚴(yán)嚴(yán)實實地護(hù)在了身后。

  那屋的小女兒也聽見動靜光著腳哭著跑到盧翠花跟前,娘仨抱在一起哭成一團(tuán)。

  看著孩子們哭皺的小臉,她把他們緊緊地?fù)г趹牙铮@樣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她受夠了丈夫的游手好閑沒有擔(dān)當(dāng),受夠了這樣暗無天日的渾身帶傷……

  之前美好的種種終于在一刻蕩然無存,全都成為了虛幻的泡影。生活的重?fù)?dān)以及丈夫?qū)λ膽B(tài)度成為了壓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一滴淚從眼角流出,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一樣,以往軟糯性子的她終于把那句藏在心里好久的話說出了口:“干脆你就休了我吧?!?p>  沒有咆哮,沒有爭吵,盧翠花很平靜,眼眸里沒有閃過一絲波瀾。即使是被休的消息傳出去讓街坊四鄰消化她也認(rèn)了,就算是她被趕出陳家獨自托著兩個娃娃睡到大街上她也認(rèn)了。她什么都認(rèn)了,唯獨是忍不下去現(xiàn)在的日子和面前的男人了!

  男人先是笑了,刺耳的笑聲一直在盧翠花耳朵里回蕩,那笑聲就好像是在嘲笑她一樣:“休了你?”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他怎么能休了她?休了她當(dāng)初娶她的時候給她家的那一頭老牛就能要回來了嗎?她陪嫁的箱子里分明還沒那么多好東西,那個臭婆娘就是不肯把鑰匙交給他!

  呸!要是他把箱子里的東西賣了怎地還會沒有酒喝!

  “老子肚子里沒有食,你趕緊滾出去給老子做飯吃。不聽老子的話到時候就有你好受的!”惡狠狠地話說出口,他瞪著眼睛表情猙獰可怖。

  “也不知去干些什么,天都黑了才回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干了些什么不要臉的爛事!”男人抬腳就走,路過盧翠花的時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一回頭。

  “呸!臭婊子!”男人咒罵了一句,,一口痰差點啐在盧翠花臉上。

  平時說什么她都忍了,在這個家里她當(dāng)牛做馬的伺候了他十來年竟然落得那么個下場!她安分守己為了這個家付出了所有的心血,如今卻被枕邊人空穴來風(fēng)的話說得如此不堪!

  “夠了!”她默默地攥緊拳頭,流著淚大聲吼出她內(nèi)心的委屈。

  男人退后幾步轉(zhuǎn)過身來將她抵在墻根出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如今真是膽子大了這個臭婆娘竟然敢反駁他說的話了,他揮起拳頭就往她身上招呼。

  “被我說準(zhǔn)了是吧,你莫不是心虛承認(rèn)你在外頭有了相好了!一天不打你你就給老子扣了那么一頂大帽子,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忍者小腹上的疼痛,盧翠花不再隱忍決定以同樣的方式報復(fù)回去。兩人很快就毆打在一起。

  臉上忽然傳來一道火辣辣的痛感,男人用手背一抹睜大三角眼看見的是血糊糊的黏膩一片,他當(dāng)即怒吼:“他娘的你個臭婆娘竟然敢撓老子!”

  “不許你欺負(fù)我娘!”栓子沖過來直往男人身上撞,揮起拳頭使勁捶打著男人。

  “給我死開,你個小雜種!”瘦弱的栓子被男人一把推到在地,他的手掌被擦破了皮,血開始往外流。但眼睛還是一直瞪著男人,充滿了仇恨。

  “他可是你兒子!”欺負(fù)她就算了,如今都對親兒子動手了,真枉他還是個人!

  朝著女人發(fā)泄完心中的怒火男人摔門而去。

  盧翠花整個人躺在地上,渾身的傷痛讓她絲毫不能動彈,栓子抱著她的頭將她艱難地挪到炕上,抿著的嘴唇顫抖著,仰著頭不讓眼里的濕潤留下來。

  不行,他可不能哭,他從小娘就告訴他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男子漢是不能隨意流眼淚的。

  “栓子不哭,娘沒事,娘在食肆里給人幫忙,賺了錢就能給咱們栓子交束脩,等回來梅子長大了也讓她去上學(xué),你們都好好的娘就能放心了……”

  她現(xiàn)在的所有指望,就只有兩個娃娃了啊。她得要供兩個娃上學(xué),娃上了學(xué)有學(xué)問日子過得就不苦了,至少是不會像她一樣。

  她要教育栓子做一個頂天立地有責(zé)任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還要給小梅子尋上一門好親事,她與她的丈夫定要夫妻和睦,日子和美……

  兩個娃娃就一直趴在盧翠花的身邊,看著她干到發(fā)裂的嘴唇一張一合地小聲嘀咕著,她的思緒一直飄向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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