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說的多了,人們往往就不太在意真相
后來,真相撲面而來,得知謊言早已掩蓋一切
不必假裝,做好自己才是最好的抉擇
——易一
“孩子,經歷這一切你會長大,下輩子好好活著。”
明天過后又會是什么樣子?
是期待,是絕望,還是空歡喜。
甄警官和秦溪繞過會場,碰見在雪天中站著的顧子末。秦溪上前寒暄一句:“顧…子末?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顧子末甩掉制服上的積雪,順著頭發(fā)捋一捋小片雪花。他看著秦法醫(yī),愣神:“秦,秦法醫(yī)啊,您好。”
眼角瞥見甄昀源,打著招呼:甄警官,好久不見。
秦溪問道:“顧子末同學,這次回來應該聽到過一些傳聞吧。對于校園案,你怎么看?”
“我?”顧子末疑惑的指著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覺涌上心頭,“秦法醫(yī),我不懂。我不是警官更不是法醫(yī),不知道該怎么評判?!?p> 甄昀源開口直言:“子末,你父親與我也算是舊友了,你說錯了話沒關系。我們只是想問問你對這校園案的想法。從昨天開始我和秦法醫(yī)一直在華中調查,但發(fā)現(xiàn)并未有進展。所以想要請教你,談談你的感受,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辦?”
顧子末望了眼秦溪,見秦溪微微點頭,回了個微笑,才輕聲說道:“這次校園案疑點重重,我也粗略了解了一下目前的調查近況。據(jù)這僅有的線索,斷定一定是一場謀殺案,并且兇手,潛伏在華中。我…懷疑,是……”
秦溪皺著眉目,在腦海里仔細分析著,迫不及待追問道:“是什么?”
“華中里的人干的?!鳖欁幽┑椭^,沉重的對甄昀源說道:“甄警官,請您不要告訴我父親,他很在乎華中的面子。我希望,你們能盡快破案,華中是市重點高中,不能留下污點的。”
“放心,我也不會為難你父親。今天我們要離開華中了,這里沒有我們要找的線索,幫我給你父親問個好?!闭珀涝磽]手離開。
秦溪欣慰一笑,拍著顧子末的肩膀,并未言語。
下午,甄昀源和秦溪再次去到慕夕悅的家,上次并未見著人,家門鎖了。這次,提前通知了慕夕悅家長,說是家訪,才勉為其難接受了。
兩人下車,直直跑向門口,按著門鈴:叮鈴叮鈴。響了五六秒,一位中年婦人來開門,穿著旗袍,盤著頭發(fā),畫著煙熏濃妝。
她簡單說了句:“進來吧。早說完,早點離開?!?p> 秦溪對于她這樣漠視的態(tài)度很不滿,想沖上去罵她,卻被甄昀源阻攔。
甄昀源摘下警官帽,不失禮貌誠懇說:“嗯,一杯茶的功夫就好了。還請你帶路?!?p> “跟我來吧?!?p> 婦人走著貓步,一扭一扭的,像極了古代的妖嬈女子。看著她的背影,雖然年紀是大了點,但不失豐滿。
走進客廳,看見古樸打底的陳設,一切都像復古的東西?;蛟S,是慕夕悅母親喜歡,難免裝飾成這樣。后來才知道,是因為婦人的另一半離開了人間,她才變成了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從前,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自從他離開,婦人就不再管慕夕悅,任憑她如何,在校被欺負或欺負誰都與她無關,只每年給她交了學費,就各自逍遙。
婦人沏了一壺茶,桌上拿出兩個茶杯,提著茶壺往里面倒茶,潺潺茶水似清泉靈犀。
她說著:“這里只有龍井茶,不介意就喝了吧。”
甄昀源接過茶杯,勉強笑了笑。
秦溪依然板著臉,還是接住茶,冷淡說了句:“謝謝?!?p> 婦人傳女仆,喊話慕夕悅:叫她馬上過來!不過來打死她?。ɑ饸庹螅?p> 女仆嚇得直哆嗦,回答:是。
有時候,對別人兇惡,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不要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你也需要找個人傾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