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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翡翠翎管的男人新聞圈風(fēng)云錄

第50回: 心事重重,俞曉溪求教江一梅 妙語點撥,江一梅初識鄭憶朗

  (當(dāng)代長篇章回小說)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

  ——京城新聞圈風(fēng)云錄

  顧雪林

  第50回:

  心事重重,俞曉溪求教江一梅

  妙語點撥,江一梅初識鄭憶朗

  對于俞曉溪來說,轟轟烈烈的總裁班的課堂學(xué)習(xí)部分終于結(jié)束了。學(xué)到了些什么東西,好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認識了單身總裁鄭憶朗。自從那天的家庭餃子宴之后,鄭憶朗對俞曉溪來說,就似乎成了一個重要的人物。

  當(dāng)然,對俞曉溪來說,她這些日子考慮最多的,就是鄭憶朗到底適不適合自己?中國的知識分子和小知識分子在考慮婚姻時,除了本能的沖動外,最在意的,往往是人品和思想。

  對俞曉溪來說,她不可能找一個猥瑣自私無知的人,也不可能找一位身無分文的苦命鴛鴦。知識分子之間的友誼和愛情,常常是以觀點之間的相同或相近為基礎(chǔ)的,這樣他們才有“共同語言”。在婚姻觀上,他們不會湊合,不會輕易降低條件,在他們有了基本的物質(zhì)保障的情況下,他們更會謹慎選擇。對今天的很多女性知識分子來說,是否一定要在婚姻狀態(tài),并不一定是生活的唯一選擇!

  在和鄭憶朗交往的時候,有一個問題,俞曉溪一直沒有問,那就是他是否是因離婚而單身。俞曉溪的感覺是,鄭憶朗是個離婚的單身男,她相信自己女性的第六感覺,所以根本沒打算問。對她來說,這個問題不那么重要,有些生活體驗的男人,也許更穩(wěn)重、更包容。

  當(dāng)然,俞曉溪最關(guān)心的問題是,鄭憶朗究竟是否在意自己?他是逢場作戲?還是一往情深?再有,自己有什么東西值得他在意?兩個人的交往,會不會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唉,恐怕要找個人咨詢咨詢。由此,她想到了江一梅。

  這天上午,俞曉溪撥通了江一梅的手機,手機里傳來江一梅清脆的接電話的聲音。

  “一梅,我是俞曉溪?!?p>  “曉溪!”

  “嗯,是我。我最近上的總裁班結(jié)束了,想找個時間和你聊聊?!?p>  “呵呵,那一定是在總裁班碰上艷遇了,苦惱了,才會想起我?”

  “算是吧,你近日有時間嗎?”

  “我最近要到河南鄭州采訪鄭州日產(chǎn),一個小差,你和我一起去吧,到鄭州咱們?nèi)コ脏嵵轄Z面吧?!?p>  “好啊!你把邀請函發(fā)給我,咱們一起去,稿子我來協(xié)助你寫,吃鄭州燴面去?!?p>  “好!”

  放下電話,俞曉溪的內(nèi)心平靜了許多,其他的事可以先放一邊,先和江一梅吃碗“鄭州燴面”去。

  接著,俞曉溪又給江一梅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定了航班,在網(wǎng)上訂好了機票。

  兩天后的早晨10點,俞曉溪和江一梅幾乎同時到達首都機場3號航站樓的登機口。俞曉溪身穿淺灰色休閑職業(yè)套裝,梳了個蓬頭蓋耳中長發(fā)型,顯得漂亮干練。江一梅穿了一件淺藕荷色短風(fēng)衣,梳馬尾辮,清爽嫵媚。

  兩人見面后相視一笑,俞曉溪說:“一梅,你越來越漂亮了?!?p>  “曉溪,你真不愧是做公關(guān)公司的,太會夸人了,聽得我好舒服!”

  “那你也夸夸我?!?p>  “見你的第一眼,驚艷!”

  “呸!哈哈哈。”俞曉溪聽著笑彎了腰。

  兩人過了安檢,有說有笑地走向了15號候機廳。她們在候機廳電子顯示牌上看到,離檢票還有半個小時。兩人決定,先到候機廳旁邊的咖啡廳坐一會。

  在咖啡廳坐定后,江一梅問俞曉溪:“你來一杯什么咖啡?”

  “隨便,和你一樣吧。”

  “好,一人一杯果仁卡布奇諾?!?p>  兩人喝著咖啡時,江一梅故作神秘兮兮地看了一會俞曉溪,這才悄悄地問起俞曉溪在總裁班艷遇的事。

  “唉!一言難盡啊?!庇釙韵f著喝了一口咖啡,也故作神秘。

  “曉溪,你要是再和我打官腔,我這一路上就不再問你了,憋死你?!?p>  “好好好,姐,別和我發(fā)小姐脾氣了,我如實招來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

  “唉,你讓我從何說起呢?我可真是一言難盡?。 ?p>  “先從你們認識談起。好好講講,他到底是個什么人?居然能讓你著迷?我很好奇?!?p>  “哈哈哈,我著迷了嘛?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一見你,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你著迷了,陷入了苦戀之中,好可憐啊!”

  “哈哈哈,呸!你才好可憐呢。好,你仔細聽著,我可說了?!苯又釙韵言诳偛冒鄷r兩人的相遇和以后發(fā)生的事情,刪繁就簡,粗略地說了一遍。

  江一梅聽得不過癮,一再說:“曉溪,你再講得詳細點,別老蜻蜓點水,避重就輕,他到你家吃飯了,這可是大事,一切就像你說得那么輕描淡寫嗎?”

  “姐,你還想聽什么?我已經(jīng)是竹筒倒豆子了?!?p>  “總要有些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吧,否則,你怎么會動心?”

  “呸!你以為我是不良少年呢?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他讓你動心的,是什么呢?”

  俞曉溪正要回答時,候機室開始檢票了,兩人趕緊排隊,檢票后登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兩人的座位挨著。

  半小時后,飛機沖向藍天。兩人在飛機上稍事休息,都睡了一小覺。這時,飛機上的第一次送餐開始,兩人都要了一杯咖啡,俞曉溪要了一份黃燜雞米飯,

  江一梅要了一份紅燒魚米飯。吃完飯后,兩人喝著咖啡,又接著聊了起來。俞曉溪輕松地喝著咖啡,讓自己舒服地靠在飛機躺椅上,扭頭對江一梅說:“一梅姐,你應(yīng)當(dāng)了解我,我這個人,對男人看中三點,一要善良,二要有才,三要有錢,相貌嘛,我看上就行,當(dāng)然也不能將就,太矮太丑,獐頭鼠目的,我也不會要的?!?p>  “拿破侖的身高才158,你也不要?”江一梅輕聲調(diào)侃了一句。

  “拿破侖?哦,他是特殊人才,碰上特殊人才,我這里一切破格!”說罷,俞曉溪咯咯地笑了起來。

  “在感情問題上,你也夠?qū)嵱弥髁x的?!?p>  “我還實用主義呢?告訴你,就我這條‘善良’,能過關(guān)的男人就不多?!?p>  “嗯,那倒是,一個男人要真是善良了,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一切都好辦,讓人擔(dān)心的婚后的各種事情,就不多了。我也是,把‘善良’放在選擇男人的第一條。再有,我喜歡大大方方的男人,最討厭小氣和女了女氣的男人?!?p>  “你喜歡野性一點的男人?”

  “‘大方’不是野性,而是心胸開闊,不計較得失,有擔(dān)當(dāng),善解人意,對女人寬容的男人?!?p>  “一梅,你的標準也夠高的!”

  “那當(dāng)然,標準當(dāng)然要高些,‘法乎其上取其中’嘛。要想降低標準,那還不容易,一旦降低條件,還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找你了!誰受得了!”

  “哈哈哈......”俞曉溪實在憋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很快,飛機到了鄭州新鄭機場。下機后,江一梅給鄭州日產(chǎn)的接機人打了一個電話,人家早已在5號出站口等待了。兩人出了5號出站口,一眼就看見了鄭州日產(chǎn)的人舉著大牌子,上面寫著“鄭州日產(chǎn)—接BJ江一梅、俞曉溪”,牌子旁邊,站著一位30歲左右的女同志,江一梅看到后大聲喊道:“柯部長,我在這?!?。

  接機人是鄭州日產(chǎn)宣傳部的柯部長,她是一位30多歲的精明干練的女部長。在過去的采訪接待中,她曾經(jīng)接待過江一梅,她揮手沖著江一梅喊道:“一梅,從左邊出來,別著急?!?p>  江一梅拉著俞曉溪快步走到牌子下,她向柯部長介紹了俞曉溪:“這就是俞曉溪,人大新聞系畢業(yè)生,她曾在我們《春明早報》當(dāng)過實習(xí)生,現(xiàn)在是BJ奧達公關(guān)公司的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BJ教育公關(guān)界的達人了?!?p>  柯部長握著俞曉溪的手說:“早就聽江一梅提起過你,這下見到真人了,果然是位美女總經(jīng)理,歡迎你?!?p>  俞曉溪笑著握住了柯部長的手說:“柯部長好,你也是位企業(yè)的美女部長哦?!?p>  俞曉溪接著說:“柯部長,你別聽江一梅瞎忽悠,你就把我當(dāng)成《春明早報》的實習(xí)生吧,我是被江一梅拉來干活的。”

  三人說笑著,來到機場外的停車場,上了一輛鄭州日產(chǎn)的面包車。在車上,江一梅問道:“柯部長,我想在鄭州請俞曉溪吃你們著名的鄭州燴面?!?p>  “鄭州燴面,太簡單了,你們先到賓館放好行李,咱們一起去司機李師傅家,他們家在鄭州郊區(qū)開了一家20年老湯不斷的燴面館,那里的鄭州燴面特別地道好吃?!?p>  這時,在前面開車的李師傅開口了:“我家開的鄭州燴面館,讓你們吃了第一次,還想來吃第二次?!甭牭竭@,一車人全開心地笑了。

  俞曉溪笑著說:“李師傅,聽你這么一說,我們想天天吃燴面了。干脆,把你們家的鄭州燴面館開到BJ吧,就開到我們公司旁邊,我們天天去吃?!?p>  李師傅聽了哈哈大笑著說:“到BJ開飯館,不中,你們BJ的房租太貴,我們開不起,掙點錢,還不夠交房租的呢!”一車人聽了,笑得更厲害了。

  下午到賓館后,柯部長安排好江一梅兩人的客房,讓她們先各自在自己的客房休息一會,晚上再去李師傅家吃鄭州燴面。

  幾乎一天的勞頓,江一梅和俞曉溪都簡單地在洗澡間沖了個淋浴,很快都上床睡覺了。

  俞曉溪在睡夢中,還興沖沖地吃上了一碗香噴噴的鄭州燴面。

  晚上6點多鐘,柯部長分別給江一梅和俞曉溪的客房打了電話,請她們起床,去李師傅家吃鄭州燴面。江一梅和俞曉溪起床后略作梳妝,然后精神抖擻地上了李師傅的車。

  晚7點左右,李師傅拉著一車人開出了賓館,一路向西,直奔鄭州郊區(qū)滎陽。出城的時候,堵了一路。車子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晚上近10點才趕到李師傅家的鄭州燴面館,據(jù)他介紹說,這是一家正宗的熬制20年骨湯不斷火的“鄭州燴面”館,只見飯館的大牌子上寫著“河南遂府大中原一面”。

  李師傅把車子停在路邊,高聲招呼著大家下車,邊招呼邊說:“來,大家到了咱自家的燴面館。下車吧,吃一碗熱氣騰騰、香噴噴的鄭州燴面,管教你們吃了第一碗,還想吃第二碗!”

  進了店,李師傅把聲音提高了八度,大聲喊著母親:“媽,做四碗骨湯鄭州燴面。”一位灰白頭發(fā)的精干女人從灶臺間出來,雙手一攤說:“兒子,今天的燴面都賣完了!”

  李師傅自信地把頭一搖說:“媽,怎么會呢?這是我的客人?!?p>  精干女人依然是雙手一攤說:“真的沒有了,燴面全賣沒了?!?p>  “媽,我說了,這是我的客人,燴面可以有的?!?p>  “兒子,媽沒有和你開玩笑,真的都賣沒了,今天來了一大幫請客的,一下子把咱們家的燴面全吃光了!”

  “全吃光了?”

  “吃光了!”

  “唉!......來了一群豬嗎!”司機李師傅嘆了一口長長的氣,懊惱地坐在一張餐桌前,氣得再也不吭氣了。

  柯部長見狀,趕緊上前安慰李師傅說:“李師傅,沒關(guān)系,一梅她們今晚也不離開鄭州,明天下午她們才離開鄭州回BJ。明天中午公司總經(jīng)理招待她們,我讓咱們公司的食堂給她們每人加一份鄭州燴面就行了?!?p>  “唉,咱家的地道啊!”說罷,李師傅有些慪氣,他急沖沖地進了后廚,又在后廚間和他媽媽爭吵了幾句。一會兒,爭吵的聲音低了,傳來了切菜剁肉的聲音。

  大約20分鐘后,李師傅親自端來一大盤涼菜涼肉,他一邊往桌上擺,一邊說:“后面還有幾個熱菜,一會就上桌,大家先湊合吃吧。唉,那碗鄭州燴面,你們只好明天中午到公司再吃了。”

  江一梅和俞曉溪也一個勁勸李師傅,連聲說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蠢顜煾颠€在生氣,俞曉溪調(diào)侃地說:“李師傅家的燴面,名揚四海,哪能什么時候想吃就能吃上的?我們要三顧茅廬,這才對得起李師傅家的燴面?!?p>  聽俞曉溪這樣一說,李師傅也噗嗤一聲樂了。

  飯后,李師傅一路悶聲開車送大家回賓館,其余三人在車上也沒有聊天,都困得在車上睡著了。夜里1點左右,車子才開進賓館。這一夜,江一梅和俞曉溪累得幾乎是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天亮。

  吃早餐的時候,江一梅在餐廳碰上俞曉溪,兩人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那碗沒有吃到嘴里的鄭州燴面,又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來。早餐后,柯部長親自到賓館,陪江一梅和俞曉溪到公司采訪。

  中午12點多,兩人采訪完鄭州日產(chǎn)總經(jīng)理,正要離開時,總經(jīng)理說:“我的辦公室外有一個小餐桌,你們就在我這吃飯吧,大家還可以再聊聊。“說罷,總經(jīng)理囑咐辦公室主任,趕快上午餐。不一會,端上來一人一大盒的日式午餐。盒內(nèi)每個小格子里都放著一些精致的日餐。江一梅提出:“我們還想吃一碗鄭州燴面?!?p>  “鄭州燴面?哦,沒問題,公司的食堂可以做。”總經(jīng)理說得很輕松,他叫來辦公室主任安排鄭州燴面的事。

  不一會,辦公室主任一臉的沮喪回來了,他說:“剛才來了一大幫客人,把咱們公司的鄭州燴面全吃光了?!?p>  “全吃光了?”總經(jīng)理愕然。他只好抱歉地告訴江一梅二人,下次再來吃吧。

  這時,江一梅和俞曉溪已經(jīng)笑得抬不起頭了。柯部長在一旁把她們昨天晚上在李師傅家沒吃上鄭州燴面的遭遇告訴了總經(jīng)理??偨?jīng)理一臉地同情說:“你們下午上街去吃吧。在鄭州,滿大街都是鄭州燴面館?!?p>  柯部長說:“今天來不及了,她們飯后就要去機場趕飛機了。”

  午飯后,柯部長安排車送江一梅她們?nèi)C場。開車的還是李師傅,他幫江一梅她們把行李放上車,隨口說了一句:“怎么樣?在公司吃的鄭州燴面味道如何?”

  當(dāng)他聽說江一梅她們在公司也沒吃上鄭州燴面,一下子笑噴了。在汽車開往機場的路上,隨時可見一家家鄭州燴面館,江一梅和俞曉溪隔著車窗,眼巴巴地望著這些越來越遠的面館,無計可施,無可奈何!

  在回BJ的飛機上,俞曉溪問江一梅:“你下周什么時候到藥茶樓值班?”

  “下周一、三、五晚上7點以后我都在?!?p>  “好,我想到時候邀請鄭憶朗到咱們藥茶樓喝茶,順便請你們兩人認識一下,你幫我參謀參謀,看看這個人怎么樣?”

  “好??!讓我給你當(dāng)個電燈泡啊。”

  “誰敢用你這么亮的電燈泡?我是讓你當(dāng)參謀,幫我拿主意的!”

  “你不怕我?guī)湍銋⒅\著,就把你的人參謀走了?”

  “呵呵,你不會的,我知道你心中另有所屬。所以,你辦事,我放心?!?p>  聽到這,江一梅不禁臉一紅,她側(cè)臉看了看俞曉溪說:“嘿,平時看你大大咧咧地,好像肚子里不裝事。怎么?還什么'另有所屬?'屬誰啊?你不許瞎說!”

  俞曉溪像沒事人一樣,一臉的無辜地說:“哦,天機不可泄露,你屬誰,打死我也不說。一梅,這是在飛機上,你可別大吵大鬧,到時讓乘警給你控制起來。”

  “呸!你嚇唬誰啊,我先把你控制起來!”說著,江一梅就把俞曉溪的手按在座椅的扶手上。

  俞曉溪故作痛苦狀說:“一梅姐,你弄痛我了?!?p>  “那你還敢不敢再瞎說八道了?”

  “好姐姐,臣妾不敢了。”江一梅這才放手,兩人又輕聲笑作一團。

  兩人回BJ后,一晃,幾天過去了。

  在一個星期三的傍晚,俞曉溪約鄭憶朗到五道口的藥茶樓小聚。電話中,兩人相約在五道口13號地鐵站西口,然后一起去藥茶樓。

  周三傍晚六點半,鄭憶朗準時在13號地鐵五道口站下車,他出了地鐵站西口,看見俞曉溪在一家水果店門口向自己招手,手里提了一個大西瓜。他趕緊上前,抱過來大西瓜說:“哦,好沉好大的大西瓜啊,咱們兩人吃不了啊?!?p>  喻曉溪說:“我們店里有好幾位當(dāng)年一起打工的小伙伴,大家一起吃?!?p>  兩人說著,一起來到了藥茶樓。

  鄭憶朗抬頭看著藥茶樓的招牌念到:“‘諸葛氏藥茶養(yǎng)生會所’,這個諸葛氏是誰???”

  “藥茶樓總經(jīng)理江一梅的姥爺,京城藥茶頂級專家?!庇釙韵贿呎f著,一邊推開藥茶樓的門,進到大堂就喊道:“快,誰把這位先生手中的大西瓜先接走,多切幾盤,放到二樓‘春’包間,叫上江一梅和馮恬薇,大家一起吃?!?p>  一位新來的女服務(wù)員認識俞曉溪,她從鄭憶朗手中接過大西瓜,拿到廚房切瓜去了。鄭憶朗緊隨俞曉溪,上到二樓,進入“春”包間。

  鄭憶朗看到,“春”包間的茶座是中式裝飾,茶桌是小葉紫檀的,配有六把明式圈椅,墻面裝飾是頤和園的迎春花和垂柳。

  鄭憶朗站著欣賞了一番室內(nèi)的景致,剛剛落座,“春”包間的門開了,江一梅滿面春風(fēng)地笑著走進來說:“早就聽說俞曉溪總經(jīng)理要在這里宴請貴客,怎么?就是一個西瓜宴?。 ?p>  俞曉溪聽罷趕緊起身,拉起鄭憶朗向江一梅介紹說:“江總經(jīng)理,這位就是我的客人鄭憶朗。”

  鄭憶朗一邊和江一梅握手,一邊說:“幸會,幸會,我早就聽俞曉溪說過,當(dāng)年她在你這里打工,你是一位對她很包容的女經(jīng)理?!?p>  “哪里,我們都是打工者,彼此包容吧?!?p>  大家正說著,實習(xí)經(jīng)理馮恬薇端來兩大盤西瓜來了,她把西瓜放到大茶幾上。江一梅說:“俞曉溪請客,西瓜宴,大家吃瓜。恬薇,你也坐下,大家一起吃,也可以和你當(dāng)年的小伙伴喻曉溪好好聊聊?!?p>  她指著鄭憶朗說:“這位是俞曉溪的客人,鄭憶朗?!?p>  馮恬薇看有陌生客人在場,說道:“一梅姐,我還要到大廳去忙一會兒,吃一塊西瓜就走?!闭f罷,她靜靜地在一旁吃了一塊西瓜,稍坐了一會,就知趣地提前離席了。

  馮恬薇走后,鄭憶朗笑著對俞曉溪說:“曉溪,我原以為你打工的藥茶樓都是孫悟空呢,看來也有踏實肯干的沙和尚啊。”

  俞曉溪反唇相譏說:“怎么了?嫌孫悟空太鬧了?又想著沙和尚了?”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同樣的環(huán)境,每個人的發(fā)展也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色彩也是五顏六色的?!?p>  俞曉溪正要再說話時,江一梅一本正經(jīng)地插話說:“曉溪,你先讓別人把話講完。我看鄭總講得有道理,西天取經(jīng),光靠孫悟空這樣的神仙也不行,豬八戒、沙和尚也是需要的。豬八戒負責(zé)活躍氣氛,沙和尚負責(zé)打掃戰(zhàn)場。”

  喻曉溪和鄭憶朗聽了,笑作一團。

  接著,江一梅把臉轉(zhuǎn)向鄭憶朗問道:“鄭總,你是經(jīng)商辦企業(yè)的前輩,在你看來,我們這家小茶樓要想繼續(xù)發(fā)展,需要如何經(jīng)營?”

  鄭憶朗想了想說:“經(jīng)營茶樓我是外行,你和曉溪在這方面是專家。要說到企業(yè)的創(chuàng)業(yè)和發(fā)展,我的經(jīng)驗是:‘人無你有,人思你闖,寧吃鮮桃一口,不食爛杏一筐?!v白了就是:“一招鮮,吃遍天!”看準了獨家的東西,在別人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你就要邊干邊闖,在干和闖中殺出一條血路?!?p>  俞曉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鄭憶朗,她突然發(fā)現(xiàn),鄭憶朗在談到企業(yè)經(jīng)營時,總是能妙語連珠。

  鄭憶朗接著說道:“干企業(yè),沒有一帆風(fēng)順的,不失敗幾回,不喝幾口水,不交幾次學(xué)費,要想一次成功,門也沒有!”

  江一梅邊聽邊招呼鄭憶朗吃瓜,她接著問道:“鄭總,你是曉溪的客人,聽她說你的事業(yè)干得很成功,在全國各地開了好幾家海洋館。我也不把你當(dāng)外人,我冒昧地問一句,你事業(yè)成功,家庭也搞得不錯吧?!?p>  聽到江一梅說到這個問題,俞曉溪悄悄地沖她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鄭憶朗聽后,稍有些尷尬,他瞟了一眼俞曉溪。俞曉溪那里只顧低頭吃西瓜,好像什么也沒有聽見。他又低頭想了想說:“唉,人家都是事業(yè)家庭雙豐收,我這里是‘顧了東頭顧不上西頭’賠了夫人又折兵。”

  江一梅聽后,眉毛一揚,看了一眼俞曉溪。俞曉溪沖她點了點頭,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作者的話:這部小說的第一部就到第50回(下)結(jié)束。請有興趣的讀者繼續(xù)看這部小說的第二部《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二部)》,從第51回寫起,創(chuàng)作中,正在起點中文網(wǎng)連載中。謝謝讀者們在百忙中,抽出時間閱讀我的長篇小說!】

作家京城翎管王

這部小說的第一部就到第50回(下)結(jié)束。   請有興趣的讀者繼續(xù)看這部小說的第二部《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二部)》,從第51回寫起,創(chuàng)作中,正在起點中文網(wǎng)連載中。   謝謝讀者們在百忙中,抽出時間閱讀我的長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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