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今天晚上你們一個(gè)也回不去!”就在這時(shí),對(duì)面一個(gè)冷冷地聲音傳來。
“誰?”
“我家大人說了,既然談不攏,那你們就下去找閻王爺談吧?!币粋€(gè)黑衣人從陰影中走出來,冷冷地看著徐巖二人。
“胡憲東!”徐巖怎么也沒想到,胡憲東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用廢話了,就讓我送你們一程吧?!蹦侨苏f完,腰間的刀已經(jīng)出鞘。
“箐箐,等下我拖住他,你快跑?!毙鞄r對(duì)著徐箐箐說了一句,然后向著黑衣人沖了過去。
黑衣人沒想到,徐巖竟然還敢主動(dòng)沖上來,對(duì)著徐巖的面門就是一刀,似乎想要直接結(jié)果了徐巖,令黑衣人詫異的是徐巖竟然躲開了他這一擊,然后對(duì)著他的胸口一腳襲來,黑衣人連忙用刀擋在胸前,猝不及防下還是被徐巖這一腳震的后退兩步。
不是說這徐巖是一個(gè)書呆子嗎,怎么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也有功夫傍身,但現(xiàn)在由不得黑衣人猶豫,心想就算他徐巖練過,但最多只是一些表面功夫,而且就他這身板又能抵擋得了自己幾招。
黑衣人想著要速戰(zhàn)速?zèng)Q,因此手中的攻勢就激烈了起來,起初徐巖還能抵擋一二,但這具身體比起前世差太多了,而且還是久病初愈的狀態(tài),沒過多久徐巖就有點(diǎn)招架不住了。
黑衣人心中一喜,加快了手中的攻勢,徐巖頓時(shí)招架不住,一個(gè)不慎就被擊倒在地,黑衣人也不廢話,對(duì)著徐巖的腦袋就砍了過去,就在他手中的刀要落下時(shí),突然感到有人向自己沖過來,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出去。
“噗~”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出,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因?yàn)槌鍪值木谷皇撬緵]有在意的那個(gè)少女。少女一出手他便知,即便少女光明正大和自己對(duì)打,自己絕對(duì)不是對(duì)手,但又想到出發(fā)前自己立下的保證,他又不敢這樣回去。
黑衣人踉蹌著站了起來,雙手握刀,再次向二人沖了過來。
徐箐箐對(duì)著徐巖輕聲地說道:“哥,你待在這別動(dòng),之前都是你保護(hù)我,今天換我來保護(hù)你?!?p> 徐箐箐說完,對(duì)著黑衣人便沖了出去,黑衣人見狀也向徐箐箐沖過來,但他的刀還沒有到徐箐箐身上,徐箐箐的雙手已經(jīng)到了他的胸口,頓時(shí)他再次被擊飛出去。但這次徐箐箐并沒有留手,而是繼續(xù)飛身而上,對(duì)著黑衣人又是一番猛烈的攻擊,眼看黑衣人就要被徐箐箐活活打死。
“箐箐,留他一命!”
“哥,他要?dú)⑽覀?,還留著他干嘛?”
“咳~咳咳,箐箐,有時(shí)候活人比死人有用處,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派他來的嗎?”
“不就是那狗縣令,我就說那狗縣令不是什么好東西,虧我還以為他夫人通情達(dá)理,這樣看來他們一家人都是蛇鼠一窩?!?p> “我看可未必!”
“嗯,為什么?”
“我們剛出縣衙大門,就被截殺,這胡憲東也太著急了點(diǎn)吧,你說他是瘋了嗎?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誰知道呢,那姓胡的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之前哥哥的事情不就是因?yàn)樗??!?p>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問問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毙鞄r說著,朝著黑衣人走過來,中途還把他掉落在地的刀撿了起來。
“說說吧,我可沒什么耐心!”
“是胡大人派我來……啊~”
“想好了再說,你這把刀可是挺鋒利的?!毙鞄r說著,從黑衣人大腿上拔出刀。
“你,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我想知道什么,是你要說什么?!?p> “我……”
“記住了,想好了再說。”徐巖把刀放在黑衣人的另一條腿上,冷冷地說道。
“是,是胡大人派我來的?!焙谝氯司褪且豢谝Фê鷳棖|,徐巖見狀也不廢話,直接把刀插進(jìn)了黑衣人另一條腿上,用力轉(zhuǎn)了一圈。
“啊~”
“我耐心是有限的,你可要想好了!”徐巖說著,猛地一下把刀拔了出來,這一次,他又將手中的刀放到了黑衣人的一條胳膊上。
“啊~啊~”
黑衣人臉色不停地變換,沒想到今天碰到了比自己還狠的,看來今天算是栽了。這人上來就要先廢掉自己四肢,若是自己今天不說,定會(huì)受到更狠的折磨,他最終像是下了決心一樣,開口道:“我說,我全都說,我說了你給我一個(gè)痛快!”
“說說看!”徐巖把玩著手中的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叫楊斌,是楊林少爺派我來殺你的?!?p> “為什么要冒充胡憲東的人?”
“你之前和胡縣令的談話我聽到了一部分,然后我就想著冒充胡縣令的人,就算最后沒有能殺掉你,也不會(huì)懷疑到我家少爺頭上。”
“楊林,又是楊林,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宰了他?!毙祗潴渎牭接质且?yàn)闂盍?,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
“你做事倒是謹(jǐn)慎,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問什么。”
......
“哥,他怎么處理?要不要?”看著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楊斌以及臉色發(fā)青的徐巖,徐箐箐低聲問道。
“走,給我們的老朋友送份大禮去?!毙鞄r說完,站了起來,拉著楊斌就往縣衙走去。
“咚咚咚~”
“誰呀,來了!”
“徐大人,是您喲,快快請進(jìn)?!焙业墓芗乙豢淳谷皇切鞄r去而復(fù)返,連忙客氣地讓他進(jìn)來。
“我就不進(jìn)去了,你去把你家大人喊出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p> “是,小人這就去?!?p> ......
“你說誰,徐巖,他這么快就回來了,看來這小子也不是油鹽不進(jìn)嘛?!焙鷳棖|一聽是徐巖回來了,興沖沖地趕了過去。
“亭云兄啊,就知道你不是這么不明事理的人……”胡憲東話說了一半,他看著眼前的一幕,就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亭云兄,你這是怎么了?”看著徐巖臉上的幾道傷痕,以及昏死過去的楊斌,胡憲東有點(diǎn)疑惑。
“這就要問胡大人了?”
“問我?”
“胡大人不認(rèn)識(shí)他?”徐巖說著,把楊斌丟到了地上。
“他是誰?”胡憲東糊涂了,自己真的不認(rèn)識(shí)啊。
“這人可是口口聲聲說是胡大人派去殺我的啊,若不是我命大,今日我兄妹二人就要命喪此人手中了,胡大人是不是很高興?。 毙鞄r的話讓胡憲東似乎掉進(jìn)了冰窖一般。
“徐大人,你莫要聽他胡說啊,就算你我不和,我也犯不著要?dú)⒛惆 !?p> “那我又如何知道胡大人是怎么想的呢?”
“我、我、對(duì),這種人一審便知,等到給他上了刑具,他就會(huì)說出到底是誰派他來的了?!?p> “胡大人好手段,怕不是想讓他和我一樣在大牢中永遠(yuǎn)的閉嘴吧?!?p> “我......”
“胡大人,人我還給你了,怎么辦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下次了!”雖然徐巖知道這件事和胡憲東無關(guān),但能順便嚇一嚇?biāo)螛范粸槟亍?p> “亭云兄,亭云兄,徐巖!”胡憲東想要喊住徐巖,但徐巖又怎會(huì)聽他在這廢話。
“箐箐,今日之事,是不是要給我解釋一下啊。”回去的路上,徐巖若無其事地說道。
“哥,我......”
“不急,你想好了再和我說?!?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