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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反派改了我的負(fù)面人設(shè)

第九十四章 穿成炮灰太難了9

  季蓮芝一怔,隨之憤憤出聲:“你沖我兇什么!望月偷懶不干活我還不能說她了?!”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般,霎時(shí)炸毛起來。

  “你倆各讓一步,都是一家人?!饼R天半笑道,“何必鬧得那么僵,傷了母女間的感情呢?”

  “什么感情?我生她不就是要讓她干活嗎,難不成還要供起來!”季蓮芝沒好氣的瞪了齊天一眼,又狠狠的剜了一眼望月,惡狠狠道:“偷懶不干活還有理了!”

  “你看她不舒服,今天就算了吧?!饼R天勸說道。

  季蓮芝冷哼一聲,“做夢!”

  望月無語了。

  她上輩子是不是跟季蓮芝有仇啊?

  這輩子這么折磨她。

  季蓮芝看著望月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什么都不行,三丫比你好多了!”

  “那你去認(rèn)三丫做女兒??!”望月嗆回去,真是受夠了!

  “是不是我最近沒說你,你就越來越放肆了,都敢這么罵我了!”

  “后娘,別這么說,望月時(shí)時(shí)都為家里著想,不管是什么都搶先一步干,大小事都是……”

  齊玨還沒說完就被季蓮芝厲聲打斷:“輪到得你這兔崽子說話?!”

  這吵吵嚷嚷的,鬧得齊天頭疼,眼見和不了,便開口道:“我去地里鋤草?!?p>  說罷,不顧那三人,就去后院拿鋤頭,免得再吵下去。

  日光火辣辣的烤著大地,就連吹來的風(fēng)都似股熱浪滾滾而至,令人心頭發(fā)燥。

  齊天才拿出鋤頭出了小院,伸手抹了把臉頰上的汗水,抬頭望著天空,刺眼的陽光照射使齊天瞇起雙眸。

  天氣實(shí)在是太過炎熱,就好像身處在火爐中,一點(diǎn)涼爽的感覺都沒有。

  還是不干農(nóng)活了,轉(zhuǎn)身就回了家。

  還在爭吵中的望月等人見齊天又回來,扭頭看著他,似是不解他怎么又回來了?

  見三人都盯著自己,齊天不免有些心虛,打了個(gè)哈哈,道:

  “我想了下,咱家不是好久沒吃魚了嗎,今晚就吃魚好了。”

  季蓮芝一聽,心里更惱火了,但敢怒不言。

  等齊天拿了釣魚工具出門后,她將一通怒火悉數(shù)發(fā)泄在望月身上。

  “你看看你!整天除了知道偷懶還知道啥!你還想干嘛!”季蓮芝斥聲道。

  望月低頭沉默著,任由她在一旁訓(xùn)斥著自己。

  “你這副死樣子?!币娡虏徽f話,她更變本加厲,指著望月的鼻子怒罵著,“你整天除了纏著你弟弟,你還能干什么!”

  “你識字嗎!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小賤蹄子,也就嫁人時(shí)還有點(diǎn)用處,能拿一點(diǎn)彩禮錢,也不枉我養(yǎng)你多年!”

  隨后又看向扶著望月的齊玨,目光鄙夷,不屑一笑道:“就憑你這樣的,也配念書?”

  “還是以為進(jìn)了學(xué)堂,就能考取功名了?醒醒吧!”說著,還伸手戳了戳齊玨,“我告訴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這樣的,考取功名也是白搭,考不上的,真是癡心妄想!”

  季蓮芝越罵越帶勁,仿佛要將心里積攢許久的火氣全部發(fā)泄出來似得。

  這番話說的極為難聽,甚至有幾句話是直接戳在齊玨的痛處上的。

  他一言不發(fā),只是緊握著拳頭,臉色鐵青,似乎是極力壓抑著什么東西。

  聞言,望月猛地抬頭,目光死死盯著季蓮芝。

  季蓮芝還沒有罵夠,瞧她目露兇光,又繼續(xù)罵道:“瞪什么瞪,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說完,上前用力地點(diǎn)著望月的腦袋。

  望月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眸光冰冷如霜,咬牙切齒道:“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著。”

  季蓮芝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待回神后立馬破口大罵:

  ”你這小賤蹄子!居然敢說這種話!我今兒就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讓你知道,這個(gè)家里,誰說了算!”

  說罷,便是抬手準(zhǔn)備朝著望月的臉扇去。

  望月冷冷一笑,不閃不避,站在原地。

  在那只手落下時(shí),被人一把抓住,是齊玨。

  季蓮芝怒道:“齊玨,你反了天了!你竟敢攔著我!混賬東西!”

  他甩開她的手,沉聲道:“你不許這么說她。”

  “你還敢護(hù)著她?”季蓮芝柳眉倒豎,旋即冷笑,“怎么?你們兄妹倆感情好?”

  “你這小雜種,敢護(hù)著她,我打死你!”說著的同時(shí),一腳踢向齊玨的小腿。

  齊玨摟著望月堪堪躲開,季蓮芝一腳落空,險(xiǎn)些摔倒在地上,她站穩(wěn)身形,怨恨地盯著望月,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小畜生,也敢跟我叫板,我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再次舉步,朝著齊玨沖去。

  望月急忙擋在齊玨的面前,冷冷道:“夠了!”

  季蓮芝冷笑,一把揪住望月的頭發(fā),狠狠一拽,將她的臉扯到自己面前,唾沫橫飛道:“你個(gè)小賤貨,算哪根蔥!敢跟我頂嘴?”

  望月的頭皮傳來一陣劇痛,她皺起眉頭。

  齊玨臉色大變,連忙上前拽著季蓮芝的手,“放手!”

  望月也趁勢掙脫開季蓮芝的束縛,往后退了幾步,與之拉開距離。

  齊玨心底一慌,急忙跑到望月面前。

  “望月姐,你怎么樣?”

  望月?lián)u搖頭,“我沒事?!?p>  季蓮芝氣得肺都快炸了,她剛要再次上前,卻被齊玨給擋住,咬牙道:“齊玨,你個(gè)小雜種?!?p>  齊玨面容陰寒,一臉堅(jiān)定:“你不許碰她!”

  眼中似裹挾著風(fēng)雪一般,凜冽懾人,讓季蓮芝感受到莫大的威脅。

  她一愣,有些畏懼地望著他。

  這齊玨什么時(shí)候有這樣迫人的氣場了?

  看季蓮芝呆在那,齊玨和望月快步出了門,不想再面對對他們無休止謾罵的婦人。

  身后沒人追上來,才放慢腳步。

  兩人去了田邊,坐在田梗邊,望月睨著綠油油的田地,心情很是復(fù)雜。

  逐而撿起一塊石子,朝著田里投擲。

  “望月姐?!饼R玨低喚一聲。

  她側(cè)目,“嗯?”

  瞧到他眼底的黯然,便知是季蓮芝的話讓他受挫了。

  她心底輕嘆,安慰道:“別理會她的胡言亂語,她就是嫉妒你,更年期到了,所以才故意找茬的?!?p>  齊玨苦澀一笑,沒說話。

  她拍了拍他肩膀,“別多想,我相信你一定會考上,這是遲早的事,別灰心,知道嗎?”

  雖然要考三次。

  “謝謝你,望月姐?!饼R玨抬頭,深深的凝視著她。

  只有她會一直鼓勵他。

  望月笑笑,“我們是姐弟,不必說謝謝?!?p>  齊玨垂下眸子,不再言語。

  兩人沉默了片刻。

  他突然開口道:“我們離開這里,換一個(gè)地方生活吧?!?p>  望月一怔,抬頭看向齊玨,“你......說什么?”

  “我們換一個(gè)沒有他們的地方生活,到時(shí)候,再也不用忍耐,不用忍受她的謾罵和侮辱了?!饼R玨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會好好念書的,考取功名,讓你過上好日子,不必再受氣?!?p>  她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心頭涌起一絲溫暖,“好,我們離開?!?p>  說著兩人起身,并排站在一起,抬頭仰望著藍(lán)藍(lán)的天空,彼此相視一笑。

  ……

  夜色漸濃,清風(fēng)徐徐。

  待齊天和季蓮芝歇下后,兩人便輕手輕腳地收拾東西。

  他們知道,在這個(gè)地方,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有安寧的日子。

  命運(yùn),是掌控在他們自己手中的,不想生活每天生活在季蓮芝的辱罵下,只能離開。

  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兩道人影悄悄溜出門,消失在漆黑寂靜的夜幕中。

  翌日。

  季蓮芝起床穿戴好,就來到望月門前,“起來干活了!都什么時(shí)辰了還睡!”

  門內(nèi)沒有動靜。

  “死丫頭,又想偷懶是不是?!”說完,季蓮芝一把推開門,見屋內(nèi)少了不少東西,再看向床,空無一人。

  見狀,她一臉的憤怒,三步并兩步上前,被褥都是整整齊齊的,一點(diǎn)褶皺也沒有。

  “該死的!這死丫頭跑哪去了?!”她怒吼道,旋即又想到了齊玨,忙跑到他房門,一腳踹開。

  空蕩蕩的。

  不會是去田里干活了吧?

  哼,算望月識相!

  季蓮芝如此想著。

  轉(zhuǎn)身出了家門,往自家田地走去,然而沒看到望月兩人的身影,心里一驚,在附近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影。

  日光漸上,曬得她出了一身汗,她抹了一把汗,不找了。

  就回家去了。

  一邊走一邊走,忽然想到了什么。

  “這小賤人不會是逃走了吧?!”

  這時(shí),她才意識到這兩人跑了,慌忙往家里趕。

  而此時(shí)齊天還沒起來睡得正香。

  她一腳踢開門,上前,抬腳踹了踹齊天,“起來,趕緊起來!”

  “別吵!”齊天閉著眼睛嘀咕道。

  季蓮芝見此,抬手就是一巴掌,“還睡?他們跑了!”

  跑了?

  什么跑了了?

  齊天睜開雙眼,揉揉惺忪的睡眼,問道:“大清早的你喊什么喊?”

  “望月和齊玨跑了!”

  齊天一驚,頓時(shí)精神了,“跑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他連忙掀開被子,跳了起來,連鞋子也顧不得穿就往外跑,往兩人的房間奔去。

  果然如季蓮芝說的一樣,望月和齊玨跑了。

  “死丫頭,別讓我逮到你!否則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他氣得直跺腳。

  齊天又氣又怕。

  他知道,兩人一旦離開這里,便不會再回來。

  那就是徹底斷絕關(guān)系了。

  以后誰來養(yǎng)他啊?!

  想到這里,他心里就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

  忙往外跑去,在村里找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望月和齊玨的蹤影

  他急得滿頭大汗。

  “怎么辦?怎么辦?!”他喃喃自語,一邊找,一邊在心里祈禱著,希望望月和齊玨沒有跑,只是去鎮(zhèn)上買東西了。

  可惜,一直找到了晌午,仍舊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影。

  “這兩個(gè)混蛋!竟然敢跑了!”他罵了一句,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找得他背后都濕了一片,他腦袋里一團(tuán)糟,根本想不到任何辦法。

  滿腦子都是誰養(yǎng)他,誰養(yǎng)他,誰養(yǎng)他......

  他煩躁地?fù)现^,蹲在路邊,不停地罵罵咧咧著。

  “不孝的玩意兒,早晚要被人戳脊梁骨!”

  “死丫頭,你們跑了就跑了,還不帶上老子!”

  “真是氣煞老子了!”

  太陽曬得他汗流浹背,熱得他難受,又找不到,就氣急敗壞地回家了。

  季蓮芝見他回來,忙問:“怎么樣?找到?jīng)]?”

  說到這個(gè),齊天就來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好氣地說道:“找個(gè)屁??!人都已經(jīng)跑了,還能找到?”

  “說來都怪你,這下好了,都跑了,老了你就等著吃泥吧!”

  季蓮芝被罵得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不是你天天罵望月,動不動就打,她至于跑了嗎!”齊天怒斥道。

  季蓮芝當(dāng)即火冒三丈,指著齊天鼻子。

  “老娘天天罵她,是因?yàn)檎l啊!她自作自受,還怪到老娘的頭上!”

  “你還有理了!”齊天氣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你天天罵這罵那的,望月能跑掉?你還敢說不是你!”

  “你說你咋就那么多事?望月多好一孩子,天天為了這個(gè)家早出晚歸的,她要教齊玨就讓她教唄,你干嘛總要指手畫腳的?!”

  在他看來,都是因?yàn)榧旧徶?,望月才會跑的?p>  不然他根本不需要操心養(yǎng)老的事!

  一時(shí)之間心里怨起季蓮芝來。

  “我怎么沒理了,是她不守規(guī)矩,不聽話,老娘只不過是教訓(xùn)教訓(xùn)她而已,你倒好,還罵上我了!”季蓮芝冷笑著反駁,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再說了,做娘的那叫罵女兒嗎?我那是教她做人!”

  “若是不說,她指不定要懶成什么樣子,還為這個(gè)家,要不是我,望月會干嗎?怕是不知跑哪偷懶去!”

  “你看看人家三丫,連我一個(gè)鄰里都知道要喊我去喝白粥,你再看看那賤丫頭,成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我這個(gè)做娘的欠了她似的!要欠也是她欠我的!”

  “她的命我給的,沒我她就來不到這世上!讓她干點(diǎn)活怎么了!她不該報(bào)答我嗎!”

  本就是應(yīng)當(dāng)?shù)?,老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

  否則望月就要蹬鼻子上臉了,她是不可能讓那小賤蹄子爬到自己頭上來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

  齊天被這番話說得無話反駁,惱羞成怒地甩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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