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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反派改了我的負面人設(shè)

第九十六章 穿成炮灰太難了11

  這邊的望月二人逃出村子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呼~我們終于是出來了!真是太好了!”望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中一陣雀躍。

  從此以后再也不用受季蓮芝的謾罵了!

  她,徹底自由了!

  見她高興,齊玨也跟著開心。

  此時兩人已趕了一天的路,在林中尋了一處地方坐下來歇會。

  望月抬起頭仰望著夜空,繁星點點,美麗而耀眼,她忍不住伸手去撫摸。

  “真漂亮。”以前從沒好好看過夜晚的星空,現(xiàn)下要看個夠。

  齊玨聽到她的話,也跟抬頭觀賞著星空。

  兩人靜靜地享受著此刻難得的寧靜時光。

  忽然之間,一道人影閃電般的向望月二人襲來,她嚇得急忙縮回了手,往一旁躲開

  齊玨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只見那黑影還未到兩人面前就倒下了。

  望月齊玨:“……”

  看著躺在地上的那道身影,二人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

  望月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聲音道:“我去看看……”

  齊玨望著她害怕的模樣,拉住她的手,對她搖頭。

  隨即走上前去查看,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伸手輕推了推那人。

  “醒醒。”

  那人沒反應(yīng),只是微微地動彈了一下手。

  齊玨見狀,又試圖叫了幾聲,這次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死了?”齊玨驚訝道。

  望月聞言,也湊了上去,借著月光打量,發(fā)現(xiàn)那人身下淌出一灘血跡,顯然是受傷了。

  她手慢慢向那人探去,將人翻過來,一張俊美面容映入眼簾。

  長得……還挺好看的。

  視線掃向他的腹部,那里鮮血溢出,染紅了一大片白色衣衫,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不禁皺眉,這人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救還是不救?

  望月糾結(jié),本就是跑路,這會子要帶上個累贅。

  若是不救的話,這人就會死,若是不救,她良心難安。

  齊玨見她一直蹲在原地,沒有動彈,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救還是不救?”望月轉(zhuǎn)過頭,望著齊玨。

  齊玨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不知該如何回答。

  救吧?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不知道他們連帶著會不會有危險。

  要是不救的話,這人肯定會死的。

  見他不答,望月咬牙:“救,過來扶一下他?!?p>  齊玨快步走到她面前,將昏迷不醒的男人從地上拽起。

  望月望著那人流血的地方,眉頭緊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她用手將一些泥土掩蓋那一片殷紅。

  “這里荒郊野嶺的,不宜久留,我們另尋一處地方吧?!闭f完,撕下一塊包住男人流血的地方。

  齊玨點點頭。

  望月見他已經(jīng)失去意識,不敢耽擱,立馬讓齊玨背著他。

  還沒走多遠,就聽林間傳來了一陣悉索的聲響,在寂靜的林中格外清晰。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是樹枝斷裂倒地的聲音。

  二人心頭猛然一跳,不由提高了警惕。

  望月凝視著昏迷的男人,是有人追殺他嗎?

  兩人在樹林中繞了許久,最終找到了一個山洞,這座山洞位置偏僻,平時沒人會注意到。

  兩人找了一塊較大的石頭把洞口堵住,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做完這些,望月三兩下把男人的衣服扒開,檢查傷勢,傷口極深,看來刺他的人是想要一劍斃命。

  她不懂醫(yī)術(shù),只能暫且先把傷口簡單的處理一下,免得傷口化膿。

  倒出水囊里的水在布上,仔細給他擦拭干凈,再給他上藥。

  幸好出來時,她帶了能止血的藥。

  上完藥后,望月已累得滿頭大汗,坐在一旁喘著粗氣休息。

  斜睨著男人面色蒼白也不掩其俊美的容顏,暗道:能不能醒,聽天由命了。

  齊玨幫男人把衣服穿上,逐而拿出帕子,遞給了望月。

  “擦擦吧,你都累出一頭汗了?!?p>  望月接過帕子,胡亂擦了一聲額頭上冒出的細密汗珠,道了聲謝。

  二人坐在洞穴里休息了半晌,待恢復(fù)了一些體力后,齊玨拿出了干糧和水,送到望月面前。

  望月接過就大吃了起來。

  齊玨望著她吃東西狼吞虎咽的模樣,雖然有些粗魯,但卻毫無做作的味道,反而看上去吃得很香甜。

  “你不吃點嗎?”望月見他盯著自己,疑惑道。

  “我不餓?!?p>  一番狼吞虎咽后,望月拍了拍肚皮,打了一個飽嗝,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齊玨見此,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兩人在山洞呆了一夜,直至天色蒙蒙亮,兩人才繼續(xù)趕路,去往最近的小鎮(zhèn)。

  望月望著天邊越升越高的紅日,

  兩人走走停停,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危險,終于在天邊紅日高升的時候,來到了小鎮(zhèn)。

  為了省下一點盤纏給那人買藥,兩人沒住客棧,找了一處破廟待著。

  齊玨在破廟的角落里,地上鋪了一層干草,然后將男人放在草堆上。

  望月則出去給男人買藥。

  因為有個病患,他們不得不在破廟住了幾天,期間男人高燒了一次,嚇得兩人忙成一團,生怕他死了。

  這天,那男人幽幽醒轉(zhuǎn)。

  男人緩緩睜開雙眼,入目是一圈蜘蛛網(wǎng),眸光掃向四周,發(fā)覺自己躺在一處破舊的地方,周圍還有幾根枯木橫亙在兩側(cè)。

  想到自己昏迷前被人刺了一劍,他的手下意識往腹部探去。

  下一瞬,卻被一只手牢牢抓住。

  “你醒了。”望月驚喜道,見他手往傷口伸去,忙拉住他,“你傷口還沒好齊,別又搞流血了?!?p>  聽罷,男人一愣,目光落抓著他手的陌生女人,眼神有些恍惚。

  見他不說話,望月忙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尷尬地站在那兒,“我去給你倒水?!?p>  說完,就走到斑駁不堪的桌邊,倒了一碗水給他。

  “你是誰?”男人半掙扎著坐起身,聲音低沉沙啞,目光掠過一絲戾氣。

  他記得自己被人追殺,跑進了樹林,之后的事就不記得了。

  期間他雖然醒不來,但能感覺到有人在照顧自己,還會同他說話。

  想必就是這個女人了。

  眼見他起來,嚇得望月趕忙上前扶著他,“你干嘛啊,小心傷口撕裂了?!?p>  瞧女人一臉急切的樣子,男人微微蹙眉,只是任由她攙扶著自己。

  他問:“這是哪里?”

  “破廟?!蓖麓?,重新把水遞給他,“喝點水潤潤嗓子吧?!?p>  男人沒接,眸光落在那只缺口的瓷碗上,眉頭緊蹙。

  他從沒用過這么破的碗。

  望月見他遲遲不接,這人長相不凡,即使受傷也絲毫不影響他一身貴氣,想必非富即貴。

  怕是錦衣玉食慣了,哪里用過這種破碗。

  想到這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碗塞進他手中,道:“你別嫌棄,碗雖然破,水是干凈的。”

  好一會兒,就在望月拿得手都要酸,以為他不會喝時。

  男人接過瓷碗,一飲而盡,隨即又把瓷碗遞給望月,過分俊美的臉上沒有作何表情。

  一碗水喝下,頓時感覺干涸的喉嚨舒暢了許多。

  望月接過空碗,準備出去看看齊玨回來沒。

  才轉(zhuǎn)身,男人喊住了她。

  “等一下。”

  “嗯?”望月腳步微微一怔,轉(zhuǎn)過頭疑惑的望著他。

  “你為什么救我?”男人突然開口。

  聽聞這話,望月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這話說得真奇怪。

  救人還需要原因嗎?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不是很想救的,但又無法看著一條生命消逝。

  “我……”她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靠近,伴隨著清朗的嗓音。

  “望月姐,我回來了!”

  只見齊玨提著一籃子的野果走進了破廟,他的手中還抱著一個竹簍,里面裝著一只野兔。

  齊玨把竹簍交給望月,笑道:“我打了兩只野兔,今天我們有肉吃了。”

  語畢,他才注意一道凌厲的目光,抬眸,對上男人冷冽的眸子。

  男人臉色蒼白,眼中閃爍著陰森的寒光,讓人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他迎上那雙眼,“你醒了。”

  “嗯?!蹦腥溯p輕應(yīng)了一聲,隨后收斂了一身氣勢。

  ……

  齊玨堆起火堆,開始烤肉,不一會,香噴噴的味道便飄散出來。

  望月聞著那誘人的香氣,早已經(jīng)餓得饑腸轆轆,聞見那肉香,她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她拿起小刀,在野兔身上割下一大塊肉,放到男人面前,“喏,給你?!?p>  望月以為他不會愿意吃這些,畢竟烤得有點焦,沒想到他接過,撕下一小塊肉,就吃了起來。

  這個人,連用手吃東西都那么斯文,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yōu)雅。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與她相撞。

  四目相接。

  望月率先移開了視線,有些局促地摸了摸鼻子,“那個,你們先吃,我去拿些野果?!?p>  隨之匆匆走到桌邊,拿出幾個野果,用衣袖擦了擦。

  “咔嚓”一聲,嘴里彌漫著一股清甜,望月以為會很澀,沒想到這么甜。

  望月一邊啃著野果,一邊朝著火堆走去。

  見望月走來,齊玨立馬遞只兔腿給她:“望月姐,吃點兔肉吧,可香了,你快嘗嘗看。”

  “謝謝。”望月接過兔腿,放在鼻翼間聞了聞,的確挺香。

  咬了一口,吃得津津有味,“烤得不錯?!?p>  齊玨咧嘴一笑。

  吃飽喝足后,男人提出讓望月二人送他回家,會給他們豐厚的報酬。

  二人對視一眼,覺得可行,便應(yīng)下了。

  翌日。

  三人在破廟收拾好,雇了一輛馬車后就出發(fā)了,朝著目的地而去。

  一路上,男人都閉目養(yǎng)神,一句話也不說,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望月知道,他不愛說話,也就不主動搭訕。

  一路無言。

  馬車駛進一座山林。

  山林茂盛,綠樹叢生,鳥鳴聲陣陣。

  望月掀開簾子朝窗外張望了一眼,望著遠處的青山,像一幅山水畫似的。

  忽地,馬車猛地顛簸了一下,然后是齊玨焦急的聲音。

  這一突發(fā)情況,使她整個身子失去平衡朝著前傾去。

  幸虧男人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腰際,才避免甩出馬車。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中掠過一抹幽光,薄唇緊抿,松開了手,就見男人抽劍出了馬車。

  冷冷丟下一句“好生待著”。

  連忙撩開簾子,才發(fā)現(xiàn)被一群人黑衣人包圍住了,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仿佛要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望月臉色微變,心中暗叫一聲不妙,

  這些人明顯是沖著那個男人來的。

  那個男人,該不會是得罪什么仇家了吧?

  想到這,她有些擔(dān)憂地朝著男人望去,只見他渾身透出一股凜冽森寒的氣息,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那些黑衣人,看著他的眼神充滿殺機,如同一群狼盯上了獵物。

  這時,一名黑衣人一揮手,其他黑衣人朝著馬車撲過來。

  齊玨忙護在望月身前。

  男人與他們交起了手。

  一時間,雙方打斗得難解難分。

  望月在一旁靜觀其變,只見那名男人武功不弱,一招一式招招狠辣,招招致命,幾十名黑衣人,居然不能傷及他分毫,反而被他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劍鋒所到之處,鮮血四濺。

  見狀,她不禁有些驚訝。

  這么厲害還會受了傷?

  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寒風(fēng)襲來。

  望月身體一僵,瞪大眼睛,耳邊是齊玨的撕心裂肺的叫聲。

  下一刻,洇紅如同鵝毛一般四處飛濺,有的落在她臉上。

  一時間,鼻腔處滿是血腥味。

  待她回神時,看到男人臉色肅冷,冷俊的容顏籠罩在一片陰霾中,眸底閃過濃烈的嗜血殺意。

  望月嚇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出手如此狠絕,一刀致命。

  他……究竟是什么來歷?

  她望著一地的尸體,結(jié)巴道:“你、你、你是什么人?”

  聞言,男人垂下眼瞼,掃向望月一眼,沒有隱瞞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得知男人竟是個身份尊貴的王爺,望月二人驚愕萬分。

  下一瞬,就見男人捂著腹部,撐著劍,

  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似乎受傷不輕。

  望月見他受傷,忙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有些擔(dān)憂地問:“你怎么樣?”

  一股溫?zé)犴樦菩膫鱽?,望月抬手,只見掌心上沾染了一片血漬。

  男人搖頭,“無礙?!?

不過是隔岸觀火

看網(wǎng)課看網(wǎng)課owo   終于看到了行政法……   報了一個文化館的崗位,瑟瑟發(fā)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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