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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二部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二部

作家京城翎管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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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1-2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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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回:喻曉溪、鄭憶朗同赴巴塞羅那海外求學 古埃爾、馬賽克 處處美輪美奐

  (當代長篇章回小說)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京城新聞圈風云錄(第二部)》

  顧雪林

  第51回:

  喻曉溪、鄭憶朗同赴巴塞羅那海外求學

  古埃爾、馬賽克處處美輪美奐情趣盎然

  在BJ的總裁班學習結束不到一個月,俞曉溪和鄭憶朗分別接到總裁班組織者的通知,下一段的海外實習學習可以選擇美國波士頓大學或西班牙的巴塞羅那自治大學。俞曉溪早就想去西班牙巴塞羅那佩拉達山上的古埃爾公園看看,她同鄭憶朗商量后,決定同赴巴塞羅那自治大學進行下一段的實習學習,同時,看看巴塞羅那的旖旎風光。

  坐落在巴塞羅那佩拉達山上的古埃爾公園,依山而建,外墻皆以當?shù)厮槭筒噬R賽克砌成。在麗日晴空之下,藍白相間的蘑菇塔,狀若糖果的石頭屋,還有曲線逶迤的彩瓷椅,讓人恍若進入一個超現(xiàn)實的世外桃源。在這里,無論是空間形態(tài),還是光影色彩,從整體到細節(jié),都做得情趣盎然,處處給人驚喜。除了各種形態(tài)迥異的建筑外,還有用各種碎的彩色馬賽克拼成的各種動物造型。

  還在上大學期間,俞曉溪就對古埃爾公園格外垂青,幻想著自己坐在那個長長的多彩琉璃鋪成的長椅上,眺望海灘,享受落日中的七彩晚霞。

  鄭憶朗搞海洋館,游遍了中國附近的黃海和東海的沿岸城市,很想一睹地中海風光。他對考察地中海沿岸的海港城市興趣盎然,尤其是格外垂青西班牙的巴塞羅那。雖然他不喜歡足球,但是,他喜歡異域的海灘和海洋風光。

  當然,讓俞曉溪不知道的是,鄭憶朗早就關注了世界天才設計師西班牙人高迪的作品古埃爾公園,對他的所有彩瓷建筑向往已久。因為,鄭憶朗的海洋館設計,常常涉及彩瓷建筑,因此,世界頂級彩瓷建筑師高迪的作品早就映入他的眼簾,也曾作為他的海洋館中彩瓷設計的第一參考。和俞曉溪一樣,鄭憶朗也對古埃爾公園的那個鋪著彩瓷的長椅垂青已久,這個將近200年前的著名建筑,吸引了全世界無數(shù)情侶的目光,也曾讓鄭憶朗朝思暮想,希望有一天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那條長椅上浪漫地坐一坐。

  在等待出國的那些日子,俞曉溪如坐針氈,有些迫不及待。

  直到在首都機場第三航站樓她和鄭憶朗相約碰面,她都在一種亢奮之中。在候機大廳,在登機口,俞曉溪一直在和鄭憶朗談那位西班牙天才設計師高迪。鄭憶朗一直微笑地聽著,他插話告訴俞曉溪,自己也是高迪建筑風格的崇拜者,自己的心,也早就飛向了古埃爾公園。

  飛機剛在巴塞羅那郊區(qū)艾爾帕德洛布雷葛特鎮(zhèn)的巴賽羅那機場停穩(wěn),俞曉溪就解開安全帶,站起身,要去取行李架上的提包。

  鄭憶朗一把拉住了她,讓她在座位上坐穩(wěn),他說:“你的古埃爾公園跑不了。你先安心坐下,別著急!”

  總裁班聯(lián)系的住處是巴塞羅那迪爾哥諾瑪希爾頓酒店,每個學員都住日均2000元人民幣的單人房間。這家酒店的管理實踐,也是學員們的實習課之一。

  剛入住下,俞曉溪就拉著鄭憶朗向酒店的大堂經理打聽如何去古埃爾公園。大堂經理說:“那里離市區(qū)較遠,你們還是明天早上去吧,可以早點起來看日出,在彩石長椅上沐浴朝陽?!?p>  鄭憶朗在一旁說:“我看這是個好主意,咱們吃完晚飯,先去游個泳,一身輕松睡個大覺。明天早點起,去古埃爾公園看日出?!?p>  酒店可以送餐到房間。兩人在鄭憶朗住的套間的小客廳,要了一瓶卡瓦酒、兩份西班牙海鮮飯、一份巴塞羅那獨特的地方菜“香腸煮豆子”、一份加泰羅尼亞地區(qū)的特色色拉“鱈魚蔬菜色拉”。

  卡瓦酒來了以后,鄭憶朗要來了開瓶器,親自打開酒瓶,給俞曉溪在香檳玻璃杯中倒了一滿杯,他邊倒邊說:“巴塞羅那卡瓦酒是一種半干型氣泡酒,我在BJ喝過,它是選用西班牙優(yōu)質葡萄為原料,采用先進的控溫發(fā)酵工藝精心釀制而成,11.5度,口感和味道好極了。”

  俞曉溪喝了一口說:“嗯,味道不錯,和法國香檳的味道差不多?!?p>  “你愛喝法國香檳?”

  “我小時候愛喝可樂和雪碧,在大學時代,四處打工掙錢,認識了形形色色的人,漸漸地愛喝紅酒和香檳。”

  “那么,茶和咖啡呢?你更喜歡哪一個的味道?”

  “看心情,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喝茶,那是一種放松心情的格調和情趣。要是和別人討論問題,需要精神集中時,我會選擇咖啡,以增加我的注意力和感受力。”說著,俞曉溪看了一眼鄭憶朗又接著說:“我喝法國香檳的時候,總是產生一種游戲人生的感覺。后來,我到法國巴黎觀看紅磨坊的舞蹈,那里的座位上,免費提供香檳和法國干紅,我邊喝邊看,能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我想,紅酒和干紅,可能容易讓人興奮?!?p>  鄭憶朗聽著,微笑著,他有時很喜歡聽俞曉溪聊天,她畢竟是學新聞的,又愛讀書,大學時代有過打工經歷,聊起來總有自己的獨家思想和新意。從年齡上說,她好像還是個小姑娘;但是從社會閱歷上說,她比同齡人要成熟一些。在鄭憶朗看來,學新聞的人,總是避免不了喜歡觀察事物,點評時事,標新立異,指點江山。這些特性放在女記者身上,有時讓人感到很新奇。一個當過記者又干公關的女孩,她的一言一行,容易讓男人產生莫名的興趣和好奇心。鄭憶朗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喜歡俞曉溪?還是對她僅僅是好奇?當然,喜歡的結果不必說了;如果是好奇,那將會發(fā)生什么呢?好奇之后一定會走向喜歡嗎?

  俞曉溪注意到鄭憶朗一直在若有所思,她沒有打擾他,而是用勺子,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那盤西班牙海鮮飯,邊吃邊說:“嗯,西班牙海鮮飯確實好吃!這可是西餐的三大名菜之一,與法國蝸牛和意大利面齊名?!?p>  鄭憶朗這才端過自己的那盤海鮮飯,他注意到,飯粒是黃澄澄的,飯中點綴著無數(shù)蝦籽、螃蟹肉、黑蠣肉、蛤肉、牡蠣肉和魷魚絲,熱氣騰騰,讓人垂涎欲滴。他舀了半勺飯,放入嘴中,細細品味著。

  吃了一會,鄭憶朗突然鬼使神差地問俞曉溪:“曉溪,你看過《午夜巴塞羅那》那部電影嗎?”

  俞曉溪想也沒想地回答:“看過?!闭f罷,她抬起頭,盯住鄭憶朗問:“怎么?你吃著飯,會想起這部電影?你也關注一夜情嗎?”

  鄭憶朗的臉,一下子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該怎么說?看過《午夜巴塞羅那》,就是關注一夜情嗎?他想了一下說:“我只是偶爾看到,才知道內容,談不上關注,但也有些好奇。兩個美國女郎,至少有一位很知性,又是訂了婚的,怎么也可以呢?”

  俞曉溪淘氣地回答說:“嗨,你別忘了,那兩個美國女郎來到了風情萬種的西班牙,來到了浪漫之都巴塞羅那,再讓令人沉醉的地中海的海風一吹,逛一逛著名夢幻設計大師高迪的古埃爾公園,在那個五彩琉璃長椅上一坐,誰都會沉醉在浪漫之中!”

  鄭憶朗沉思了一會說:“那位西班牙畫家,怎么可以那樣隨便?他有什么吸引力?”

  俞曉溪喝了一小口卡瓦酒,她看著鄭憶朗說:“那位西班牙畫家的吸引力就是浪漫??!‘浪漫’告訴人們,感情是不能精心設計的,也是不能精心算計和精打細算的。激情迸發(fā),需要浪漫。我們習慣于‘精心設計’,自然對‘浪漫’,無從感受?!?p>  “在中文里,‘浪漫’好像常被解釋為縱情、富有詩意,充滿幻想。“鄭憶朗邊想邊說。

  俞曉溪補充道:“在中國人看來,就男女關系而言,也有‘行為放蕩,不拘小節(jié)’的意思。不過,‘浪漫’一詞最早出自蘇東坡《與孟震同游常州僧舍》詩:‘年來轉覺此生浮,又作三吳浪漫游?!?p>  鄭憶朗說:“哦,在蘇東坡的詞里,‘浪漫’大約當時是個褒義詞吧?”

  俞曉溪一笑說:“那誰知道呢?那需要問蘇東坡了,今人無解!‘浪漫’在英文中是 Romance一詞,直譯為‘羅曼蒂克’,辭典上的原有解釋是:‘富有詩意,充滿幻想’。而‘不拘小節(jié)和放蕩’,大概是如今有些中國人的理解吧。而浪漫主義一詞即來源于傳奇一詞,中世紀的騎士傳奇與浪漫主義有直接的淵源關系。18世紀英國的感傷主義文學和盧梭對感情抒發(fā)的崇尚,造成了19世紀歐洲浪漫主義文學的興起和繁榮?!?p>  俞曉溪看到鄭憶朗聽著有興趣,又補充道:“在中世紀的歐洲,德國人和英國人生性拘謹。在他們看來,那些羅馬和羅曼語系的人,如西班牙人、意大利人具有一種異域、異教和異國的情調,認為他們似乎生性多情、放蕩、多愁善感。只要聽聽西班牙語的音樂,看看他們的斗牛民俗和舞蹈,就會明白,給西班牙人和意大利人貼上浪漫、激情、多情的標簽,不是平白無故的。西班牙斗牛士在斗牛場上的風采,就是今天看,也是讓人情緒激動,充滿詩意和無限幻想的?!?p>  “曉溪,‘腳踏實地’和‘浪漫多彩’,你更喜歡哪一個?”

  “我都喜歡,工作要腳踏實地,生活要浪漫多彩。這就像西班牙著名建筑師高迪設計的巴塞羅那古埃爾公園,和公園平臺上那條長長的用多彩瓷片裝飾的長椅,他告訴人們,建筑設計要腳踏實地,建筑風格可以浪漫多彩!兩者并不矛盾?!?p>  兩人吃完晚飯,在鄭憶朗住處臨海的大陽臺上喝了一點紅酒和咖啡,稍事休息。然后,一起到酒店地下一層的游泳池游泳。

  游泳池很大,但這個時間來游泳的客人不多。鄭憶朗穿的還是那件墨綠色游泳褲,俞曉溪換上的也依然是那件黑色的游泳衣。

  鄭憶朗手中拿了一個精致的小提袋,他對俞曉溪說:“在西班牙巴塞羅那游泳,要不要換上一套比基尼游泳衣?”

  “我家里有比基尼游泳衣,但是我沒有帶來。”

  鄭憶朗聽了,笑著從手提袋里拿出一套紫紅色的比基尼游泳衣對俞曉溪說:“我按你那件黑色游泳衣的號碼,給你買了一套比基尼游泳衣,你要不要到更衣室試穿一下?”

  俞曉溪看著鄭憶朗手中的那套紫紅色的比基尼游泳衣,不覺地心里一動,眼眶有些濕潤,她真是萬分驚詫,想不到“腳踏實地”的鄭憶朗,也有“浪漫多彩“的一面,他居然有備而來!

  俞曉溪沒有猶豫,她接過那套比基尼游泳衣,默默地走向了更衣室。當俞曉溪換上紫紅色的比基尼游泳衣,渾身白皙,雙腿修長,再次出現(xiàn)在游泳池邊時,鄭憶朗看著她,只覺得眼前一亮。

  俞曉溪看著鄭憶朗那雙看呆了的眼睛,抿嘴一笑,心想:“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是‘感覺動物’,此言不虛?!毕氲竭@,她走到泳池邊,彎腰往身上撩了一些水,彎了彎腿,伸了伸腰,然后縱身躍入池中。

  俞曉溪穿上比基尼,更顯得腰細腿長,胸部漸隆,體形優(yōu)美,在泳池中游起蛙泳,姿勢非常漂亮。引得泳池旁兩位外國帥哥朝著她指指點點。鄭憶朗見此情景,也縱身躍入泳池中,他用蝶泳飛快地追上俞曉溪,又換成仰泳在她身邊伴游。

  兩人上岸后,俞曉溪披上一條大浴巾,走到泳池邊的沙灘椅旁躺下。鄭憶朗到泳池內設的小賣部,用房卡買了兩瓶雪碧和兩包奶油夾心餅干。接著,他找了一把折疊凳,走到俞曉溪身旁坐下,遞給了她一瓶雪碧和一包餅干。

  俞曉溪起身打開雪碧,喝了一口;又打開餅干包裝,拿了一塊餅干放到嘴里。游泳后吃點東西,格外地香甜。俞曉溪非常喜歡一個男人是殷勤周到體貼細心的,她看男人,喜歡觀察細節(jié)。都說,細節(jié)往往能反映出一個男人的真實面貌。

  鄭憶朗喝了一口雪碧,望著碧波蕩漾的游泳池對俞曉溪說:“古人說;‘智者樂水,仁者樂山。’你是樂山呢?還是樂水?”

  俞曉溪一笑說:“這是孔子說的,在《論語》雍也篇中:子曰: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動,仁者靜;智者樂,仁者壽。是指,智慧的人像水一樣懂得變通;仁義的人心境平和。所以,智慧的人快樂;仁義的人長壽。‘”

  “那你是’樂‘山呢?還是’樂‘水?”鄭憶朗繼續(xù)追問道。

  俞曉溪頑皮地一笑說:“我都’樂‘?!闭f罷,兩人哈哈大笑。

  笑罷,鄭憶朗說:“在自然界,山和水總是要相遇的,山擋水道,可以巋然不動;但是,水要想繼續(xù)流過去,只能繞山而行?!?p>  俞曉溪聽了不太同意,她說:“那不一定,水也可以見山而止,在山下形成一片美麗的胡泊。”

  “哦,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解釋。有新意,很有新意?!?p>  “這有什么,在大自然中,這樣的景致還不是到處都有,這叫‘山水相依’?!ㄈ珑R青山長,綠草青松翠點妝?!?p>  “這是誰的詩句?”

  “我的。”

  “就這么兩句?”

  “四句也行?。骸ㄈ珑R青山長,綠草青松翠點妝。山影倒映碧水處,古樹相依紫藤旁。’”吟罷,俞曉溪臉色一下子緋紅,她站起身,抖掉了浴衣,來到泳池旁,再次縱身躍入水中。

  鄭憶朗仍然呆坐在躺椅旁,他還在琢磨那首詩的后兩句:“山影倒映碧水處,古樹相依紫藤旁?!彼皇沁M入了詩中大自然的情境中,而沒有注意俞曉溪此刻的表情變化。男人啊,太粗心了,容易誤事的!

  緣分,緣分,有時緣是天邊的云,云起云落,隨風而定。有時緣如風,風不定,云聚是緣,云散也是緣。緣分可遇而不可求,有時,緣去緣留,只在一念之間。已得是緣,未得也是緣!

  俞曉溪在泳池中游了一個來回,她游回到池邊,看見鄭憶朗還在那里呆坐著。她上岸,披了一條大浴巾,走到鄭憶朗身邊,在躺椅上坐下,望著鄭憶朗說:“怎么了?呆了?還是傻了?”

  鄭憶朗說:“我還在想你那首詩?!?p>  “呵呵呵......唉,你啊,萬事要想順心如意,還需緣分。在梵語中,緣的解釋為‘原因’,它常常和‘因’一起合稱‘因緣’。明代楊慎在《臨江仙》一詩中說:‘......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皇自?,重要的不是字面,而是字面背后的意思?!?p>  唉,鄭憶朗有所體會了,正所謂:“書到用時方恨少?!彼@些年光啃自己的那點生意經了,一心撲在掙錢上,文學欣賞的“活”,干得少了。對自己來說,能把字面搞明白就不錯了,哪還管什么“字面背后”的事!

  他也深深體會到俞曉溪的厲害了,自己明明精通的是生意經,人家一句不問;而自己這些年荒疏的文學欣賞,人家倒是一句接一句,盡展她之所長,攻己之短。小姑娘,厲害??!

  人就是這樣,順心如意,小鳥依人,反而激不起一些男人的斗志;面對那些翩翩起舞,展示羽毛的,倒常常激起了一些男人的無窮斗志。正如那些西方專家們所論述的,男性的荷爾蒙常常是被攻擊型的,面對一時半會搞不定的,反而倒會更加關注,更加注意力集中!

  兩人游泳結束后,回到房間時,鄭憶朗還在琢磨俞曉溪剛才的那首詩,他拿出筆記本,根據(jù)自己的回憶,把俞曉溪剛才吟的那首詩,抄錄在本上,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體會著這首詩背后的意思,有些感受,又不知道是不是俞曉溪的原意。上床后,他還在想著那首詩,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賓館的提醒服務5點鐘時,就把兩人叫起床了。俞曉溪匆匆梳妝,和鄭憶朗相約在賓館大堂門口集合,大堂經理已經給他們約好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一路興沖沖的乘車趕往古埃爾公園看日出。

  當車停在古埃爾公園門口時,一個夢幻般的童話世界展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

  這座100多年前建造的五彩琉璃公園,比想象的要壯觀和漂亮。一進大門,就看見那座高高的臺階,臺階上,由數(shù)根巨型羅馬柱托起的,是一個巨大的廣場,環(huán)繞在廣場四周的,就是那個舉世聞名的五彩琉璃長椅,長椅仿佛由無數(shù)M字母組成,連綿在一起,應當有數(shù)千米之長。

  從長椅向大門處望去,巴塞羅那古城一覽無余,遙遠處,是浩瀚的地中海,海面上薄霧蒸騰,薄霧之上是酒紅色的霞光,太陽就要升起之前,一派萬物復蘇的景象。

  俞曉溪和鄭憶朗坐在五彩琉璃長椅上,側身眺望遠處的地中海。突然,霞光中爆裂出耀眼的白光,一輪紅日,冉冉升起!游客中發(fā)出陣陣熱烈的贊嘆聲。俞曉溪和鄭憶朗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不知不覺地相依偎在一起,感受著太陽升起時的美好時光。

  俞曉溪第一次感受到,人在最美好的時刻,就是靜靜地感受和欣賞,任何語言的描述和感嘆,都是多余的。鄭憶朗悄悄地望了一眼身邊披滿霞光的俞曉溪,他左手指著地中海上剛剛升起的太陽,右手輕輕地摟緊俞曉溪。

  俞曉溪在讓鄭憶朗輕輕地摟了自己一會兒之后,又坐回了那條五彩琉璃長椅上。鄭憶朗緊隨其后,坐在了她的身邊。俞曉溪側身望著那冉冉升起的紅日,發(fā)了很長時間的呆。

  “你在想什么?”鄭憶朗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沒想什么,只是發(fā)呆,放空自己的精神?!?p>  “發(fā)呆?”

  “發(fā)呆就是讓精神獲得一些休息。一不發(fā)呆,人的各種精神壓力又都回來了?!?p>  “你才步入社會,會有什么精神壓力?”鄭憶朗有些不解地問。

  “精神壓力和年齡、社會經驗等沒有本質的關系,是和一個人的精神追求有關系。一個整天傻呵呵的人,當然沒有什么精神壓力,傻吃、傻喝、傻玩、傻睡,吃飽了混天黑唄。精神追求質量高的人,才會有各種煩惱?!?p>  “現(xiàn)在是商品社會,大家的注意力,往往都在掙錢上。”

  “那不一定,對很多有精神追求的知識分子來說,錢不是第一位的。他們在自己的斗室之中,喝一杯香茶,讀一本有趣的書,自得其樂。你別真的以為錢能通神,那是暴發(fā)戶和土財主的神話,騙他們自己還行,咱們怎么可以輕信?一天可以造出一個暴發(fā)戶。但是,幾代人,能不能造就出一個有品位的知識分子,那還不好說呢。”

  “你認為什么是有品位的人?”

  “起碼要善良,為人要寬容;有責任擔當,不當縮頭烏龜;有社會良知,不人云亦云;情操高尚,不是白天教授,晚上野獸。我喜歡李大釗寫的那副對聯(lián)‘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說到這時,俞曉溪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報名參加總裁班,不是想找一位有錢人,而是想看看,如今的有錢人,都是什么樣?!?p>  “你看了,也知道都是什么樣了。然后呢?”

  “哈哈哈......‘然后’,然后我明白,我也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依靠自己的勤奮努力,闖出一片自己的天下!”

作家京城翎管王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一部)共寫了50回;這是《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的第二部,也準備寫50回;接著寫《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的第三部,也寫50回。全部小說總計三部、150回、100萬字。   ,,,,,,   ,,,,,,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是我這部小說的總名稱。可能人們看后會說,為什么不叫《京城新聞圈風云錄》?那樣不是名子會更響亮一些嗎,更吸引讀者嘛?   BJ有幾百家新聞媒體,記者編輯有好幾萬人。30多年來,我手中的各報記者的名片,最多時也不過8000多人,當然這些人我們都交換過名片。就是說,還有大部分記者編輯,我不認識,有些人可能見過面,但不知姓名。這個隊伍實在有些龐大,寫他們的風云錄,我覺得有些承擔不起。   我只好從幾位愛好清代翡翠翎管的記者寫起,稍加點染,拉拉雜雜,寫出100余萬字,掀起首都新聞圈的一角,探窺其中,拾一兩件寶貝出來,拋磚引玉,為后來者作嫁衣裳。   ,,,,,,   ,,,,,,   ——當然,我可以引為自豪的是,我這部小說,是第一部百萬字的描寫京城新聞圈的職場小說,占了這個第一,對我來說,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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