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關(guān)系緩和
“禮部尚書被捕為了防止考題已經(jīng)泄露給了西荒那邊所以我們準(zhǔn)備從新出一份兒,穩(wěn)妥起見所以叫葉為去調(diào)御林軍來守著。”
聽完沈夢綺的解釋,林霽寒咬牙,“葉為!”
“王爺,我錯了!”
“所以,王爺你就為了這么個(gè)莫須有的事情興師動眾的過來了?”
林霽寒狠狠地瞪了眼葉為,而后看著一臉看戲的沈夢綺有些尷尬的說道:“本王就是以為你們被劫持了,所以帶軍隊(duì)來拉練一番?!?p> 看著在自己面前一臉別扭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林霽寒,沈夢綺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些許。
“哦,你不帶軍隊(duì)來,我還以為皇城根下,太傅府內(nèi)該頂安全的地方呢?!?p> 聽著沈夢綺的打趣,林霽寒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他轉(zhuǎn)身就要離去,這時(shí)衣角卻被身后的人給拽住了。
“既然都來了,要不要拉練的徹底些?”
柔柔的聲音讓林霽寒駐足回眸,沈夢綺那含笑的雙眸映入他了他的眼底,“若是攝政王不忙的話,要不要帶著軍隊(duì)在這守上三天?”
沈夢綺的示弱讓林霽寒的內(nèi)心有所回暖,雖然面上還冷冷的,兇兇的,但話語卻溫柔了不少,“既然吏部尚書大人盛情相邀,那本王就替御林軍在這守上三天?!?p> 這公事公辦的話語讓沈夢綺為之一笑,這人成天說自己是小朋友,但他鬧起別扭來可比自己看著向小朋友多了。
“那敢問攝政王,你的侍衛(wèi)葉為我還能使喚嗎?”
一聽沈夢綺叫自己攝政王,林霽寒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下,“隨你用?!?p> 沈夢綺松開了拉著林霽寒的手,緩緩地走到了葉為的身前。還跪在地上的葉為看到她走過來后,瞬間將身子壓的更低了。
“公主殿下,小的知錯了。”
沈夢綺卻絲毫沒有責(zé)備他的意思,“你會打鳥嗎?”
葉為雖然不知道沈夢綺為何這么問,但卻如實(shí)的回道:“會?!?p> 沈夢綺指了指頭頂?shù)奶炜盏溃骸氨竟鹘o你一個(gè)將功折罪的機(jī)會,但凡是飛出太傅府的鳥別管是鴿子還是烏鴉統(tǒng)統(tǒng)都給本公主打下了?!?p> 葉為忍不住小聲問道:“公主殿下,太傅是對你不好嗎?”
“嗯?”
“不然您為什么連人家院子里的鳥兒都要趕盡殺絕啊?!?p> 沈夢綺道:“你說什么?”
看著林霽寒那恐怖的眼神掃了過來,葉為立即蔫兒下去,“沒,小的知道了,請公主殿下放心,別說是鳥兒了,小的連爬出來的螞蟻都不會放過的!”
一看葉為那模樣沈夢綺便知道他會錯了意,但她也懶得解釋,直接拉著林霽寒就往屋子里走。
屋內(nèi),一看到林霽寒過來太傅和牧千丞都都些吃驚。
“王爺,你怎么來了?”
“攝政王,您來了?!?p> 林霽寒冷冷的道:“吏部尚書大人請本王來守這三日。”
“哎,她不是說請御林軍的嗎?”牧千丞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看著林霽寒道:“王爺,你什么時(shí)候成了御林軍了,你這可算是降職了吧?!?p> 林霽寒狠狠地瞪了牧千丞一眼,“就你話多?你不用從新出題了?”
這時(shí),太傅一臉認(rèn)真的皺眉道:“讓攝政王來守著,這也太大材小用了,這是皇上的旨意嗎?”
見沈夢綺和林霽寒都避而不答,牧千丞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對著太傅道:“皇上怎么可能會下這種旨意啊,攝政王這哪兒是守著題啊,分明是來守著人的。”
看著不自在的林霽寒和沈夢綺,太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嗷~明白了”
這小夫妻剛結(jié)婚沒幾個(gè)月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shí)候,哪里舍得分開。
太傅樂呵呵的道:“這王爺和公主殿下還真是夫妻情深叫人羨慕呢,不得不說啊,這年輕真好?!?p> 這句話叫林霽寒心里舒坦極了,眉宇間一直盤繞著的戾氣也漸漸地化去,整個(gè)人都顯得柔和了不少。
沈夢綺則是松開了拽著林霽寒衣袖的手,招呼著林霽寒在自己的身邊坐了下去,她看著太傅問道:“太傅,您的考題出完了嗎?”
太傅將一個(gè)小紙條攤在了眾人的面前,只見之上赫然寫著一句:大學(xué)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義。
這是一道論述題,幾乎每隔一兩年都會出現(xiàn)在科舉考試之上。
牧千丞笑著搖頭道:“怪不得太傅桃李滿天下,這題出的也太仁慈了些?!?p> 太傅摸著自己那花白的小胡子笑道:“你們可別小瞧了這道題,咱們天元國近些年來重武輕文,就這道題都有大半的學(xué)子答不上來呢!”
太傅說完,林霽寒便皺起了眉頭,“那豈不是天元國的悲哀?!?p> “這...”
看著太傅犯了難,牧千丞適當(dāng)?shù)慕鈬溃骸懊磕昕婆e考試本來錄用的人也不多,只要保證剩下的是精品不就得了,你放心,有我和吏部尚書在,這今年的考題它定不會簡單?!?p> 沈夢綺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看著太傅道:“既然如此,那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們?nèi)齻€(gè)吧,太傅您休息去吧,這陣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精神,等科舉開考了,可有的您忙呢。”
“哎~還是吏部尚書大人會疼老夫,那我就先行去休息了,剩下的就有勞諸位了。”
待到太傅走后,林霽寒看著沈夢綺道:“囑咐葉為在院外捉鳥,故意支走太傅,你在懷疑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提前打算的好?!?p> 牧千丞看著沈夢綺,他夸張的說道:“不是吧,太傅那可是三朝元老,教過皇上,還有你們這些皇子公主的,你連他都懷疑?”
牧千丞話里話外都在說沈夢綺疑心太重,他看向林霽寒,想要從林霽寒身上找到共鳴,沒成想在林霽寒那也得到了同等的答案。
“他確實(shí)有點(diǎn)奇怪,除了吏部尚書大人外,凡是被他教過的,學(xué)業(yè)不怎么樣,反到是一個(gè)個(gè)比城中的紈绔子弟還會玩,對鳥兒更是情有獨(dú)鐘,若不是天佑天元...”
林霽寒沒將話說完,但余下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
牧千丞想要反駁兩句,卻發(fā)現(xiàn)他說的每一句都很對,他根本就無從反駁嗎,但...
他看了眼還站在一旁的沈夢綺,對著林霽寒低吼道:“你竟然在質(zhì)疑皇室,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