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個女孩是誰啊,真漂亮!雖然,冷冰冰的。”蘇素俏皮地問道。
“這,這個?是我的同學(xué)。不是,啊喂!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討論這個吧?”林宇回過神來。
“好吧,我們先去吃飯,今天我請客,帶你去吃好吃的!嘿嘿!”蘇素笑道。
“感情這才是重點!”林宇小聲嘀咕道。
“叫上王大哥一起吧,我還沒答謝過他呢!王大哥!”蘇素轉(zhuǎn)頭看向王京那邊,向他招手。
這下林宇更頭疼了,真是哪壺不開直接送上來,正愁怎么脫身呢,這倒好素素直接來了個五花大綁。
“哎,哥哥來了,小素素!”王京表現(xiàn)得有些癡癲,差點讓林宇吐血。
“這位就是?”滕光軍問道。
“林宇說的那位?”游先星看向王京。
“對對對,這就是蘇素大小姐?!蓖蹙┬Φ馈?p> “林宇的眼光真不是蓋的!”滕光軍語氣中滿溢著羨慕笑著說道。
“妹子好漂亮,可以啊,老兄!”游先星居然當(dāng)眾出口稱贊對方漂亮,這可是頭一回,就算是水水他也沒當(dāng)著面說過,當(dāng)然也可能是同班的緣故。
“別叫我大小姐,叫素素就行,一起吃飯去吧,帶大家去個好地方,不能推辭哦!”素素嘟著嘴道。
“這!”滕光軍和游先星面面相覷,感情這是作燈泡啊。
“別這那的,一起來吧,素素不是外人!”王京打消了兩人的顧慮,在他眼里,素素算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的朋友,沒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甚至更像讓大家一起湊林宇的熱鬧。
“素素,到底去哪?這么神秘!不要說是老榮記?”林宇問。
“去春江小炒,一個好吃的地方!”素素伸出兩只手指比劃了一個可愛手勢道。
春江小炒坐落在老城區(qū)一條主干河上,對,就是架在河上的一家店。河名花月,兩岸楊柳依依,河面波光粼粼,真是個好去處。為了建在花月河上,老板也是費盡了心思,光是支持底座的基樁也被減少到了五個,全部采用巨貴的金鐵樺木制成,說是為了環(huán)保,而且店里的所有水管都不與河水有任何接觸,全部做了特別處理,其他細(xì)節(jié)也是非常之多,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個很有情懷的人吧。
“呦,是蘇素小姐,您來了,想吃點什么?”門口的侍者道,看來蘇素是這里的常客。
“這地方真不錯!”林宇道。
“有點小情調(diào)??!”王京嘆道。
“點菜吧,王哥,愛吃啥點啥,今天我買單!”蘇素道。
“我來點?我不看價格的哦!”王京看向林宇。
“對啊,你是我的大恩人,隨便點!”蘇素笑著說。
“好好好,哥就不客氣了!財主老妹要出血了!”王京嘿嘿笑道。
“喂,老王,你悠著點!”林宇白了他一眼。
“得嘞,哥看著好吃的點,不點貴的,只點對的?!蓖蹙┑?。
說是這么說,王京點起來可一點兒都不手軟,看著好吃就點。雖然避開了鮑生翅肚,但他可能不知道有些菜品其實是隱藏菜單,是蘇素讓老板都展示出來,這波請客她全都豁出去了。蘇素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口袋里的小錢包,里面裝的是一年的家教辛苦錢,她的志向是當(dāng)個人民老師。
眾人就月而飲,臨江而談,有好多話都在席間攤開了。游先星和滕光軍聊起三年學(xué)院時光,趣聞軼事,林宇和王京光顧著吃時不時附和一下。蘇素和他們也聊得開,沒有淑女的包袱,特別是關(guān)于林宇的樂子事聽得尤其仔細(xì),時不時捂著紅臉笑。說到自己的時候,她大大方方地說了很多事,不把他們當(dāng)做外人,對于自己母親的事也毫不避諱也不賣慘,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再見到她,眾人默默聽著也無言。
到了買單環(huán)節(jié),蘇素借著上廁所的功夫來到收銀臺。雖然心里有所準(zhǔn)備,看到賬單還是嚇了一跳,這頓直接要了自己半年血汗。她輕咬嘴唇,緩緩拿出那個鼓鼓的綠色小錢包,略微顫抖的手打開卡扣,里面是一沓嶄新的紙錢。
“給,給!”
“收您三千一百七十六元五角!”
“那個,零頭不能抹掉嗎?”
“不好意思,我只是打工的,如果你有優(yōu)惠卡可以!”
“額,沒有!”
蘇素看著半癟的小錢包著實有些肉疼,這份算是還王京的人情,不過想想比起他們的付出這些都只是小意思,灑灑水啦,實在不行找老頭子薅點,就是沒那個習(xí)慣。
“蘇,蘇素小姐?”后面?zhèn)鱽硪粋€厚重的男聲。
蘇素眼角早就瞥見那人,算完帳立刻頭也不回地回包間去了。男人沒有跟上,詢問收銀員再作確定:
“剛才那位是蘇小姐嗎?”
“是,是的!甄老板!”收銀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生怕說錯一個字。
“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甄老板!”男人有些不悅。
“好,好的!甄先生?!笔浙y員改口道。
“她在哪個包間?另外再給我準(zhǔn)備一杯茶!”男人說道。
“好的,先生,不用窖藏紅酒嗎?”收銀員道。
“蘇小姐不喜歡酒這東西!”男人笑道,端起茶杯徑自走向那間包間。
包廂內(nèi),眾人作最后的舉杯歡慶。
“祝林宇哥、王京哥順利晉級!耶!”蘇素高舉茶杯。
“卜哥、菜爺,加油,回來再請你們吃頓大的!”滕光軍舉杯道。
“哈哈,別忘了叫上我!”游先星笑道。
“那是那是,不過回來也應(yīng)該我請!”林宇道。
“好啊好啊,必須的!”王京立刻同意。
“能帶上我嗎?”蘇素臉上略紅。
“當(dāng)然,這頓飯肯定不會讓你白請!”林宇笑道。
“能算上我一個嗎?”
門口傳來一個厚重的男聲,隨即就推了進(jìn)來。
“你是哪位?”林宇問道,心中有一絲不爽。
“我是蘇小姐的一個朋友,冒昧拜訪,見諒見諒。”
男子緩步而至,他的面龐輪廓分明,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意。皮膚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更顯黝黑而堅實,透露出一種粗獷的魅力。一件深色的西裝外套緊裹著他寬厚的胸膛,筆挺的線條彰顯著其嚴(yán)謹(jǐn)與干練,猩紅的領(lǐng)帶雖顯一絲異樣,卻也毫不掩飾他的性情。
“你,你來干什么?”蘇素有點不悅。
“請問,甄長河是你什么人?”滕光軍突然問道。
“嗯,是我父親,鄙人甄德強,剛才冒昧之處請大家海涵?!蹦腥耸址判厍白隽艘粋€簡單的介紹禮。
“我去,果然是長河集團的!”滕光軍眼中露出極大的震撼之色。
“喂!什么情況?”王京轉(zhuǎn)向滕光軍問道。
“嶺州市的長河集團,一個餐飲業(yè)的超級帝國。這家店也是他們家的,只有長河集團才會使用金鐵樺木做筷子!”滕光軍碾了碾手中的筷子。
“你怎知我父親?”甄德強問。
“前年和父親一起參加一個飯局,上座的就是你父親,你和他太像了!”滕光軍道。
“哈哈哈,別人都這么說!”甄德強大笑道。
“甄德強,你可以了,我們要走了,別堵著門口!”蘇素白了他一眼。
“好,好!這就走,不過我好奇到底哪位兄弟能讓蘇小姐如此破費,我很想開開眼!”甄德強雖是這樣說,但眼光一直看著蘇素。
“當(dāng)然是我了,沒看到這樣的帥哥嗎?”王京立馬跳出來,的確這次是以他的名義。
“你?還不配!”甄德強連正眼也沒看,淡淡說道。
“好,這個你覺得配不配?”王京毫不猶豫地亮出那張紫金卡。
“深淵行者?原來是你們!不過應(yīng)該還不是你!”甄德強語氣明顯變得謙恭,不過還帶著一絲不屑。
“啊,這證不是假的誒!”王京開始故意耍寶,他看這貨不爽開始各種作妖。
“干翻川寶的,應(yīng)該是這位朋友吧?”甄德強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就在左手邊的林宇。
“你?”林宇愣了一下。
“蘇小姐一直看著這邊,我這邋遢樣貌她一直看不上眼,轉(zhuǎn)念一想肯定就是你了!”甄德強微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絲凌厲,直視林宇。
“有何貴干?一個大公子硬要來這小聚會摻一腳?你和許晉川有什么關(guān)系?”
林宇毫不示弱地對上甄德強的眼神,空氣中頓時火花四濺。他第一覺得這家伙太沒品,擅自闖入私人聚會,二是那種虛偽的禮儀之下,隱藏著高人一等的傲慢,三就是許晉川,一聽到名字就會令人生理不適。
“川寶這回被干慘了,聽說在家嚎了三天,鄰居都以為他家鬧了鬼!蘇小姐好眼光,兄弟,你很厲害,聞名不如見面,認(rèn)識一下!”甄德強大大咧咧地先伸出右手,語氣也十分坦誠。
“過獎了!”林宇也伸出手簡單握了一下,不知道他究竟打了什么算盤。
“我有一個提議,今日得見真正的深淵行者,又逢評級大會…”甄德強道。
“有屁快放!”林宇有些不耐煩。
“我最近得到一次性靈魂鏈接決斗盤,可以暢快來一場戰(zhàn)斗,兄弟敢不敢?只要你贏了,這次算我請,以后來我家任何產(chǎn)業(yè)全部半價,怎樣?”甄德強語氣變得有些熱烈。
“輸了呢?”林宇淡淡說道。
“不需要,贏了比什么都有用!”甄德強大笑道。
“好,以后我?guī)险l來都一樣?”林宇繼續(xù)問道。
“那是自然,只要贏了我!”甄德強越來越興奮。
“有意思,好啊,那就來吧!”
林宇這幾天還有火呢,還有一堆新花樣正愁沒地方測試,何況能贏個無限飯票簡直就是天降橫財。
問題只剩下,這家伙實力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