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一定是邪教徒傳給她的。
至于紙條上的要求,與欲望主教見面?
當然不見。
人家是游戲指定的BOSS,她一個剛進入游戲的零級玩家,怎么對付呀!
而且,魚鈴想趁現(xiàn)在這個絕佳的機會脫離邪教的掌控。
她渴望加入官方組織的心情越發(fā)迫切,得找那名給她承諾的執(zhí)法官,問問情況。
魚鈴向警察打探那名執(zhí)法官的消息,卻得知那名執(zhí)法官外出執(zhí)行任務去了。
“只能等他回來?!彼那樵愀獾叵?。
這幾天,她注意到樓梯口的房間住著一個人,那人仿佛沒有工作一樣游手好閑,整天待在旅館,哪里也不去。
“他應該是一名執(zhí)法官,要不要找他幫忙?”
還是算了,被一個女孩識破身份,大概會覺得丟了面子。而且找他幫忙也不太現(xiàn)實,一來她不認識,二來她沒有理由。
這人既然能夠通過警察的盤查,說明沒有威脅,有可能是名執(zhí)法官。
魚鈴打開門,“姐姐,你找我?”
這位姐姐是那種年齡較大但保養(yǎng)得當?shù)呐?,她的容貌雖飽經風霜,歲月偷走了她的三千青絲,只留滿頭灰白,但她的身姿依舊挺拔,仿佛出塵已久的道姑,深藍的眼中只剩寧靜。
女人微微愣了一下,和藹笑道:“是啊,我找你。”
“請問你找我什么事?”魚鈴給她倒了杯水,“請坐。”
女人拿起水杯象征性喝了一口,“我想領養(yǎng)你,過來詢問你的意見?!?p> 魚鈴記得那名執(zhí)法官的話,“是警察通知的你?你是我家的親戚?”
女人搖頭,“都不是?!?p> 魚鈴呆了一下,沒人通知你的,你怎么找過來的?“那你是?”
“一教之主。”
邪教下屬姜倩是一名超能力者,那么被魔女游戲列為BOSS的欲望主教,絕對是一位強大的超能力者。
姜倩能催眠,那這位會不會有窺探內心的能力?
女人臉上慈藹的笑容在魚鈴眼里就如同催命符,魚鈴為自己貼上笑容,“主教大人這里有監(jiān)控?!?p> 言外之意催她快走,你的所做所為皆在執(zhí)法官眼里,小心被發(fā)現(xiàn)。
“地冢沒有主教之稱,稱呼我歧路即可?!迸司従彽溃骸八麄兛床灰娢摇N掖朔皝碇幌胫滥愕囊庖?。”
地冢便是邪教的名字嗎?魚鈴哪敢拒絕,“我愿意?!?p> “善?!逼缏飞焓置~鈴的頭,“你辛苦了,明日我讓人辦完領養(yǎng)手續(xù),就帶你離去。”
魚鈴目送女人離去,面色陰晴不定。
圣女的母親都能被當作祭品犧牲,說明圣女本人也沒多么重要,是不是下一個祭品就是圣女?
這種邪教,魚鈴哪敢呆。
欲望主教能從執(zhí)法官眼皮底下潛入,她的強大、詭異毋庸置疑,真跟她走,日后鐵定是她的牽線木偶,生死難料。
還不如賭一把。
魚鈴見女人下樓,當即跑到執(zhí)法官住的房間前,快速敲門。她懷疑邪教頭子還會回來,或者躲在暗中監(jiān)視,現(xiàn)在趁她走出旅館,趕緊舉報,遲則生變。
男子打開門,頓了頓,“你有什么事嗎,孩子?”
“我要舉報,邪教的人出現(xiàn)了?!濒~鈴盡量小聲,害怕欲望主教耳朵靈敏。欲望主教選擇暗中潛入,且打算走正規(guī)手段拐走原主,自然是怕執(zhí)法官的。
“邪教的人?”男子顧不得影藏身份,走出房間環(huán)顧四周。“在哪里?”
“魚鈴,我贈你一件物品……”歧路去而復返,看見樓梯口的魚鈴。
“她?!濒~鈴指向歧路,同時退至執(zhí)法官身后。
“你是何人?”執(zhí)法官嚴陣以待,歧路的氣質一看便知不凡。
“執(zhí)法官?”歧路看了眼魚鈴,又看向執(zhí)法官,慢步上樓。
“止步!”執(zhí)法官伸手大呵。
歧路的身體一滯,抬起的腿懸停在半空中,但下一秒,她的身體恢復如常。
“止步,止步,止步?!眻?zhí)法官面色大變,連續(xù)大喝,仍沒能阻止對方前進的步伐,另一只手掏出特制配槍,在兩秒之內朝敵人打空彈夾。
特制子彈距離歧路半米時,仿佛陷入海綿,停滯不前。
魚鈴看呆了眼,這欲望主教也太強了。
“禁止防御。”執(zhí)法官拔出腰間短劍,豎于胸前。
子彈頑強挺進十厘米,緊接著像是遇到極大阻礙,再難前進分毫,最終失去動力,落于地面。
“審判之路,序列二,不錯,執(zhí)法官對這個案子還算看重。”歧路再上一個臺階。
“匯聚?!眻?zhí)法官大吼一聲,揮劍躍下,對準眼中的氣流交匯點刺下。
歧路神色悠哉,伸手對空氣一拍,半空中的執(zhí)法官被無形之手拍在墻上。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層面。
等歧路走上樓,施加在執(zhí)法官身上的力道終于抽走,執(zhí)法官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他已無力再戰(zhàn)。
歧路望向屋內,魚鈴正準備跳窗,她呵呵一笑,“小魚鈴,你要去哪兒?”
魚鈴跨出的步伐停在空中,周圍的空氣好似泥潭,她感覺自己正被澆成水泥樁。
在未知力量的控制下,魚鈴慢慢飛向歧路。
“住手!”三名執(zhí)法官從旁殺出。
就當魚鈴以為得救了時,執(zhí)法官隊長嚴飛看見歧路的面孔,瞳孔微微一縮,當即抬手制止同伴出手,抱拳行禮道:“原來是前輩您。”
“我要領養(yǎng)這個孩子?!逼缏穼Ⅳ~鈴拉到身前,摸著魚鈴的頭,魚鈴在她面前好似一只布偶貓。
“在下立刻差人去辦,前輩稍等片刻。”
魚鈴看見這一幕,直呼內行,這位執(zhí)法官當她的面把她賣了。
“好,我等著?!逼缏吩谝巫由献?。
朱瑩領命外出辦事,另一位扶起受傷的執(zhí)法官,嚴飛皺眉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受傷的執(zhí)法官將事情的經過說出。
嚴飛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
當事人的魚鈴立即想到兩種可能,一,歧路不是邪教之人;二,以這位執(zhí)法官從心的品性,無法保證他沒有睜眼說瞎話。
歧路笑瞇瞇地看向魚鈴,“小家伙,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你也要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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