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驚魂中秋宴!
宴會開始后時不時有官員敬酒,花素律因健康,壺里的酒都換成養(yǎng)生茶。
理論上來幾百人敬酒她也不怕……但架不住膀胱容積有限!
去過一趟廁所后,誰再來敬酒花素律都是一臉惡相,嚇退對方。
前世今生加一起,花素律參加大型活動的經(jīng)驗有限得可憐。
平日上朝好歹有正事聊,沒事就拜拜。
但現(xiàn)在,沒事也得坐這兒,想跑跑不了。
花素律本性不是原身那種陰沉的性格,在宴會這種有些許放松的場景,每當有人和她對視時,她下意識想禮貌溫和地微笑。
可這與原身人設不符,于是花素律時刻提醒自己維持住陰沉的撲克臉。
早前折騰一上午,現(xiàn)下開宴不過半個時辰,她已緊張得身心疲憊。
她郁悶地想,小說里原身在宴會上做些什么?
仔細想了半天,什么也沒回憶到。
原著里有關(guān)宴會的場景除去故事開始的上元節(jié)宴,其余宴會描寫得不多。
好像大多時候,女帝都是當個背景板……
花素律恍然大悟,對?。∷桥浣?!
沒她戲份的時候,該吃吃該喝喝,默默無聲當好背景板就可以呀!
想通這點花素律放松不少。
臺下面皇親的座位中,女主花云舒與身邊的皇親閑聊。
無論何時花素律看過去,都能感受到和雍長公主身上綻放的溫柔親和光輝。
天吶!這就是女主光環(huán)嗎?
女主笑得那么隨意自然,花素律檸檬住了……
為什么?她沒穿成個公主郡主、家庭富裕的小家碧玉?
偏偏穿成要亡國斃命的倒霉皇帝?
還沒等花素律繼續(xù)感慨點新內(nèi)容,下方乍地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打斷她的思緒。
刺耳的聲調(diào)突破絲竹管弦之音:“妖女!納命來!”
下方翩翩舞動的十幾名舞姬,忽地抖掉身上的水袖,露出光潔的臂膀。
她們秀面猙獰地尖叫,從白花花胸脯擠出的那道溝中間,抽出把半臂長的……
改錐?!
Md!這個時代哪來的改錐?
還有這藏兇器的地方……是真·胸器?。。?p> 沒等花素律從改錐的震驚緩和過來,又聽側(cè)面遠處傳來陣陣厲聲高喝……
只見大殿側(cè)方,負責奏樂演唱的百名太常寺樂聲人中,十幾名男男女女暴起!
紛紛從自己的樂器或近身的器械中抽出兵器,呼喝著朝花素律奔襲過來。
前后不過一兩息的功夫,宴會場完全亂套!
尖叫聲四起,其中刺客們的聲音拔得頭籌,略次之的是近乎精神崩潰的太常寺卿。
耳邊國安、多多大喊:“有刺客!護駕!”
刺客們?nèi)齼山Y(jié)伴分散開來互相掩護,一部分阻止羽林軍,一部分直朝花素律襲來。
他們行動有序,職責分明,儼然是蓄謀已久!
多多與國安一左一右將花素律護住,周圍的羽林軍形成半圓形的護衛(wèi)圈。
位于中心的花素律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神色如常,泰然不動,對周遭的混亂恍若未聞。
與宴會場上驚慌的其他人截然相反,顯得她格格不入。
旁人有注意到,內(nèi)心忍不住贊嘆:難怪身為女輩,卻能在奪嫡之戰(zhàn)殺出位!這心態(tài),果然非同常人!
他們那里知道……
花素律是被嚇得來不及做反應就呆滯住,于是一張臉還維持著之前的表情。
她何曾見過這樣的大場面?
人生至此,別提殺人!
殺雞已是她見過最血腥的場景!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
羽林軍大將軍方圓判斷出刺客首領,當即率人沖下高臺,與刺客搏斗起來。
不想中了刺客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一下高臺便被刺客的陣法圍住,無法脫身。
側(cè)面樂人刺客見狀,高喝一聲!
一名女樂人刺客拿出巴掌長的弩機,在同伴的掩護下利落的裝短箭。
嗖嗖嗖,圍護花素律的幾名羽林軍應聲倒地。
護衛(wèi)圈出現(xiàn)缺角,那群樂人刺客立時如一把尖刀刺過來,想將這破開口的袋子撕得更開!
好取囊中之物!
一名樂人刺客在同伴的掩護下突破羽林軍的護衛(wèi)圈,手持短刀砍殺幾名宮人,兇神怒目地襲來。
國安見了,什么也顧不得,當即端起桌上的腦袋大的滾燙湯鍋,喊著:“賊子爾敢!”
將還滾著小泡的熱湯,潑向那名刺客面門!
那人躲閃不及,被潑了滿臉。
他揮舞著手臂擋在臉前,癲狂地亂叫。
國安似絕不到手掌上燙傷的滾灼疼痛,雙手舉起湯鍋沖了過去,想砸死那名刺客。
與此同時,正面一名舞姬刺客也突破了羽林軍的防衛(wèi)。
多多有樣學樣,拿起桌案上的碗盤朝刺客扔去。
眼見器物被刺客躲去,迫得愈近,多多再無他法,高叫著、踏上桌案朝那刺客撲過去!
那想女刺客冷笑著,躲都沒躲,側(cè)身一腳踢在多多身上,將她踢下高臺。
目標沒了庇護,女刺客振奮喊道:“妖女!!”
她舉起兇器刺向花素律……
自多多撲出去的一瞬,花素律便在心中迫切地叫喊著,希望自己的身體動起來躲避!
可神與肉像是分離了。
任憑內(nèi)心如何急切,僵住的身體也無法給予回應,她仍“泰然”坐在椅子上。
兇器襲到面前的一瞬,一切像是被放慢……
空氣似乎凝滯住,使得花素律呼吸停滯,胸腔發(fā)悶到產(chǎn)生痛意。
一個念頭出現(xiàn)在她心中:結(jié)束了!
沒等到原著結(jié)局,被一個無名刺客殺死?
她復活了幾個月?做了什么?
她辛勞了這般多,原來是白忙一場?
雙目凝視著迫近的一點寒芒……
這時,花素律才發(fā)現(xiàn)。
那兇器根本不是什么“改錐”,而是一柄如同刺劍的利器。
電光火石間,一道墨綠色身影飛身翻躍而來,反身一腳踢向女刺客白皙的腕子。
刺劍尖端與花素律鼻尖相距微毫,擦著向上掠過……
刺劍銀色寒光的遠離,向花素律的內(nèi)心宣告安全的到來。
及至此時,她才能再度支配起自己的身體,動起僵硬的眸子去注意救命恩人是何許人也。
未等眸光看向恩人,數(shù)滴溫熱腥濕的液體濺到她臉上。
花素律下意識眨眼,纖長濃密的睫毛顫動幾下,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前方看去……
女刺客單薄豐滿胸口的正中央,赫然一個比拳更大的血洞!
刺目的鮮紅與白皙的膚色形成極致的對比。
血色洞窟中露出纏繞赤色絲線的長刀尖刃,滴滴噠噠,折射出令人驚心作嘔的微光。
周圍氣壓再度發(fā)生變化,胸腔內(nèi)與外界終于尋得平衡。
花素律張開口吐出短促的一口氣,眼珠顫動幾下,呆滯的眼眸深處恢復些許神光。
眼前的女刺客雙眸渙散向后倒去,自高臺滾落,露出下方遠處,目光凌冽、裹挾殺氣的武利智。
他一身暗紅色圓領袍肩繡金云紋,似渾身浴血。
臺上臺下二人目光交錯一瞬,武利智沒有多加停留,轉(zhuǎn)身與襲到他身側(cè)的刺客交手。
他單手攥住刺客雪白手腕,刺客痛苦地哀嚎一聲,刺劍墜地,皓腕詭異的彎折。
就著抓住的手腕,武利智將人向身前一帶,隨即利落地卸掉刺客下巴,而后一腳踹向胸骨。
這下刺客連嚎叫都發(fā)不出,嘔出口血倒地不起,一動不動。
花素律坐在原處愣怔怔地,臺下武利智步步殺招襲向圍困住方圓等人的刺客,他指揮被圍的羽林軍與之里應外合,破開刺客陣法。
感受到有目光在注視,花素律尋向視線來處。
見江若谷一身墨綠衣衫在前方負手而立,側(cè)首垂眸地看向她。
狐直公
友友們,你們曉得年滿十四歲女性就是婦女咩? 婦女能頂半邊天,祝女友友們,婦女節(jié)快樂! 話說狐這種不看日期過日子的人 過節(jié)都靠別人提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