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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135 刺客又遇刺客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狐直公 2597 2022-06-02 14:14:00

  花素律原是期待觀看賽龍舟,可她坐的位置太高,天又黑,遠遠的也就能看幾道光影爭先搶后。

  沒等她觀察出個究竟,比賽已經決出高下。最終只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比賽結束,下方百姓遠遠地恭送皇帝起行回宮。

  剛走出高樓,遠處寒芒一閃,一支長箭破風而來。

  花素律臉色大變,喊了嗓:“又來?”也顧不得什么狼狽、體面之類的,猛地抱住頭撲在地上避開冷箭。

  周圍人大喊刺客。

  “護駕!護駕!”羽林軍將皇上護在中間,一名兵士問道:“將軍,怎么辦?是退進樓內,還是護送皇上上御攆?”

  花素律被小太監(jiān)攙起,身邊的侍從為她拍掉身上的灰。

  周圍兵器相接的乒乓聲與廝殺聲交雜一片,花素律面上一派嚴肅平淡,實則心臟快蹦到嗓子眼了。

  方圓殺掉一名刺客,判斷形勢后,道:“護送皇上回樓內!爾等隨我列陣殺敵!”

  花素律還明白怎么回事,烏泱泱的被一群人擁著又回到樓里。

  “何故?何故?”花素律站在一群人中間,抻脖子問。

  太監(jiān)忙道外頭有刺客。

  花素律煞是無語地走到窗口,心道都這樣了,我能不知道有刺客嗎?

  剛想探頭看眼情況,一支流箭破窗而入。她嚇得慌歪了下,箭矢擦著頭發(fā)絲兒飛過去,嚇得她心臟停拍、背后一涼。

  隨侍們趕緊將她拽回來:“皇上!小心?。〈扒疤kU了,咱們在里頭,等方將軍打退刺客再說吧!”

  花素律思索一瞬,等羽林軍打退刺客?

  此次出宮,花素律只帶了百余名羽林軍隨行護衛(wèi)。東廠在外圍防控,刺客能進到這個位置,就說明東廠的防御已經被打破。

  而金吾衛(wèi)在兩條街道外,組織龍舟賽場的人流秩序。

  無論是等東廠后援,還是等金吾衛(wèi)都需要時間,幸而此處距離都不算遠。

  還好,還好!

  花素律自我安慰,只要刺客不行奇招,問題不大。

  她剛舒口氣,十幾個巴掌大的瓦罐從窗外擲進來,摔在地上稀碎,一股詭異作嘔的味道瞬間彌漫整個屋子。

  “是火油!”周圍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下一瞬便聽外面嗖嗖聲不斷,點燃的箭射進屋子里。

  只幾息的功夫,屋子里蔓延成一片火海。

  周圍人驚恐的呼喝不止,近身的幾名太監(jiān)護送花素律避開火舌,往樓上逃去。

  花素律邊跑,邊是滿心國粹,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

  她這是開光了?想什么來什么?

  原著里有這段嗎?

  花素律腦子轉得快翻天了,也沒想起原著里這段有女帝遇刺的情節(jié)。

  原著這里只寫了各種惡毒舔狗男女甲乙丙丁配,與男女主及他們的好友爭斗龍舟使詐的情節(jié),女帝壓根沒出場?。?p>  這怎么,今兒還搞出她被刺殺的情節(jié)了?還是火攻???

  煙霧順著縫隙還有樓梯、窗口竄到二樓,一群人捂著口鼻仍是被熏得淚涕橫流。

  侍從掩面攙著花素律,嗆咳道:“皇上,咳咳,這煙太大了,咱們繼續(xù)往上走咳咳咳,方將軍必會遣人叫火政局來,待滅了火咱們咳咳,再下去……”

  “不可!”花素律掩面瞇眼,向四周環(huán)視一圈,咽下口水潤喉嚨,張開雙手大聲呼喚道:“你們!都聽朕說!”

  “皇上……”附近的侍從跌跌撞撞的,邊咳邊走到花素律身邊。

  花素律被嗆得咳到干嘔,旁邊小太監(jiān)忙幫她掩面。

  她拍拍小太監(jiān)的手放下,對眾人道:“火是向上燒,煙也是向上走。這棟樓有八層高!咳咳,跑得越高,屆時不是被燒死,就是被嗆死!咳咳……”

  “那該怎么辦?皇上,下面都是火,外面還有刺客,沖出去也咳咳咳……”

  花素律強忍不適,道:“留在這就是死,沖出去還有活路……”

  話說回來,到底是那個倒霉催的,安排她進樓里的?丫是間諜吧?

  “每層都有擺放的花草鳥魚,用花瓶瓷盆里的水濕透的布,捂住口鼻,優(yōu)先包住頭面部防止被灼傷。若有剩余的,再澆到身上!咳咳咳……”

  “記得伏低身子!煙是向上走的!咳咳嘔嘔……”

  “皇上!”小太監(jiān)趕忙去窗口前裝有睡蓮的瓷盆里浸透外裳,將之包在花素律的腦袋上:“您先?!?p>  隨后他組織眾人,到各個樓層搜集水使用。

  花素律拽拽他袖子,露出嘴道:“快些!待樓梯燒斷了!就難下去了!”

  “是!是??!”小太監(jiān)忙應,叫眾人加緊速度。

  樓外面,方圓率領的羽林軍也是焦急萬分。

  “大人!門口被火油鋪滿了,進不去??!”

  方圓心如油熬,外面的刺客還沒絞殺殆盡,樓里已經火浪灼灼!

  出這樣事,都是他的錯!

  若皇上因此……他就是以身殉之,也愧對皇上!

  “媽的!東廠的人是死了嗎?怎么還不到?”方圓一刀捅進撲過來的一名刺客。

  緊急令已吹了三輪,可他媽東廠和金吾衛(wèi)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樣,遲遲沒影……

  遠處,明月之下,緒正站在樓閣之上,夜風吹著斗篷獵獵作響,冷冷地注視遠處的火光。

  “如何?”他冷聲問道。

  身后一名老道士擦擦額上的汗:“廠公,沒,沒……”

  狹長的鳳眸瞥過去,老道士立時驚出一身冷汗,捧著做法的器物顫顫巍巍道:“按理說,皇上遇險,危及性命,魂盤應當會有所反應,但現(xiàn)在……”

  老道士看著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器物,沒說下去。

  “會不會是此難不足以動?”緒正斂下斗篷道。

  “不應該啊……”老道士躬腰道:“上午貧道應皇上八字催動魂魄,皇上也是毫無反應,現(xiàn)下這個狀況,只能說明……”

  老道士偷著打量緒正的神色:“可能,貧道是說可能,現(xiàn)在的皇上根本不是皇上。”

  緒正鳳眸中殺意涌動:“如何能除掉這個邪祟?”

  “廠公,貧道并非講皇上驅殼內的是邪祟。依貧道觀之,皇上有福星相伴,乃天選神護之人……”老道士心虛,懷疑是自己本事不夠,但又不敢講。

  “總之,拿她無法?”

  老道士哆哆嗦嗦道:“這,事在人為,廠公若真想……”

  緒正聽到老道士欲言又止的話,厚潤的唇邊忽捻出兩分笑:“本督只是以為皇上為邪祟所害,既然沒有邪祟,本督也就放心了?;噬系陌俗?,你可有給別人看過?”

  道士頭搖得像撥浪鼓:“貧道記下后立即處理掉了,沒有給旁人看過。”

  緒正悠悠然點頭,月色下挑著笑:“下去吧。有事本督再找你,今日辛苦了?!?p>  老道士松了口氣,忙說著:“廠公客氣。”鞠躬退下去。

  他剛轉身,緒正帶笑的雙眸忽地冷寒……

  斗篷下手腕一翻,一抹寒光飛射向老道士后心。

  老道士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咽,掙扎兩下,瞪著雙目倒地不起。

  諸理上來時,就見老道士橫在哪兒,上前探了下,已經沒了鼻息脈搏。

  他跨過老道士的尸體,走到緒正身后:“廠公,金吾衛(wèi)的人快到了?!?p>  緒正望著遠處長街上與“刺客”斗成一團的羽林軍,他冷道:“派人去吧,記住,不留活口?!?p>  諸理應是,退下去順帶叫人把那老道士的尸體帶下去燒盡。

  “把這廝的東西燒干凈?!敝T理接過旁邊小太監(jiān)遞來的濕帕子細細地擦著手。

  小太監(jiān)悄聲問:“諸爺,那和這老道有關的人……”

  諸理將帕子扔回小太監(jiān)手里:“這幾天和他有過來往的,都處理掉。做干凈點,別讓廠公煩心?!?p>  小太監(jiān)鞠躬退下去,諸理往樓上看了眼,心中猶疑又是不解……

  廠公一向對皇上最忠心,怎么突然找人對皇上做法,還……要取皇上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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