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與劍宗決裂
“嘭”左云仇的身子像是失去了重心向前重重的倒了下去,上清劍宗弟子嘴角上揚,一個飛劍射去左云仇胸口被狠狠釘在了石塊堆砌成的擂臺上,辰鼎猝然坐起,臺下上清劍宗之人立馬拔出了長劍,一些吃瓜群眾立馬閃到了一旁,生怕一些打了起來傷到了自己
上清劍宗王古說道:“辰鼎你想干什么,這是左云仇發(fā)出的挑戰(zhàn)令,生死由天,誰也怪不得”
眾劍道之人戒備著辰鼎接下來的動作,他們也都聽聞過關(guān)于辰鼎的傳奇事跡,不管真假,但還是小心為妙
辰鼎看著陰笑著的王古說道:“左云仇剛剛已經(jīng)被你宗弟子打倒,為什么還要痛下殺手?”
這時,臺上一陣突兀聲音傳出:“我沒有被打倒,咳”
眾人向聲源處投向了目光,此時左云仇胸口一片血漬,盤腿打坐似乎在恢復(fù)武氣,本以為結(jié)束的臺上上清弟子皺了皺眉頭,此時的他與剛剛上臺時的謙遜弟子判若兩人,或許這就是上清劍法獨到之處吧
上清弟子腳猛踏擂臺石塊,石塊碎裂,身形入箭射向左云仇,速度極快,左云仇依舊閉目不動,但是煞白的臉色凸顯出他此刻內(nèi)心的緊張和身體的虛弱
辰鼎大喝道:“住手”眼神中一道紫光劃過,突然出手一記手掌向著上清弟子打去,眾劍宗有頭有臉的劍道高手也瞬間出手阻攔,頓時間山谷中狂風(fēng)大作,辰鼎與五位劍道高手對掌對在了一起,辰鼎瞇著眼睛看著眼前身著落雁劍宗、八仙劍宗、上清劍宗、雷震劍宗以及碧劍劍宗服飾的眾位宗主,狠狠地說道:“你們居然要將云仇置之死地,同是劍道之人,何必下此毒手,難道各位宗主就如此度量?”
上清劍宗笑道:“哼哼,辰宗主說的好大義凌然,當(dāng)初左云仇為何要和令媛殺上我山門?是挑釁還是試探,今天辰宗主就好好說說”
辰鼎臉龐抽搐抽搐,辰鼎從來沒有想過劍道同仁居然會這樣看待他辰鼎,辰鼎心道:“神卜雖說你不讓我用武力收服劍道之人,但是今天我辰鼎就再任性一次”辰鼎猝然發(fā)力,龐大的武氣瞬間迸發(fā),“噗”眾劍道宗主猛吐一口老血大驚道:“辰鼎你來真的”
辰鼎嘲笑道:“既然今天都聚在一起了,也省的我辰鼎將來一個個去找你們,你們不是想問左云仇為何會和辰璐殺上你們宗門嗎?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們,我覺得你們太垃圾了,本想左云仇就能替我收拾了你們,現(xiàn)在看來還得我來了”
眾劍道之人瞬間感覺到了壓力,辰鼎也瞬間變成了在場劍道之人的仇敵,在一旁的辰淳,此時雖然嘴里叼著豬肘子乍一看與那些吃瓜群眾十分的合群,因此大家都將他忽略了,但看到辰鼎被眾人欺負(fù)時,辰淳迅速啃下豬肘上的肉,將骨頭丟棄一旁大聲唔囔道:“不要傷害我?guī)煾浮?p> 其實大家都沒清楚聽到吃著食物叫嚷的辰淳到底說什么,看到辰淳雙手通紅泛著熊熊烈火向?qū)χ诺谋娙藳_來,這些劍道見多識廣的老妖精怎會不認(rèn)識辰淳所運用的武學(xué),驚呼道:“焚陽烈火!”
辰鼎嘴角上揚,這些老妖精急忙對著自己劍宗的弟子喊道:“給我擋住,快”此時與辰鼎對峙的眾劍宗宗主可謂是有苦說不出,一旦自己撤走武氣,辰鼎龐大的武氣就會瞬間吞滅眾人,到時且不說自己能不能逃走,就是自己劍宗的臉面在劍道也會大跌谷底,要知道一旁還有群中立未出手的劍客
左云仇這邊就在上清弟子即將打中辰鼎那一刻,閉目的左云仇突然出手,這一次雙方的手臂交加在了一起,左云仇急忙睜眼,另只手掌瞬間扣在上清弟子的手上,和上清弟子交加的手掌猝然前伸,打出的瞬間口中叫道:“呀~”兇狠的聲音令人不禁膽顫
那名上清弟子顯然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剛剛的擊殺似乎并沒有展現(xiàn)出自己的武學(xué),一記手掌打在胸口,如同被巨牛牛角撞在了胸膛,一口淤血吐出,血中夾雜著內(nèi)臟的碎屑,看來此刻上清弟子傷勢極重,但是左云仇那只扣在上清弟子手上的手掌一直牢牢的抓著上清弟子,上清弟子忍著劇痛,另只手掌打出一掌,左云仇如同將生死拋之腦后,在受到上清弟子掌擊的同時,一道掌法同樣打在了上清弟子身上
此時比較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了,擂臺上,兩名劍道高手手拉手,對著近在咫尺的對手互相吐血
谷中兩處高端的打斗似乎都陷入了對拼的僵局,左云仇和上清弟子此刻就在比拼誰的體質(zhì)夠強,誰的武氣剩余還多;辰鼎和眾劍道宗主武氣的比拼也陷入了僵局,眾劍道宗主臉龐豆大的汗珠顯出辰鼎給他們施加的壓力,但是辰鼎也好不到哪里,衣衫已經(jīng)全被汗水打濕,眼神中紫色血絲開始密布,勝負(fù)雖然已知,但是無知的五位劍道宗主依舊傻傻不知,繼續(xù)激發(fā)著辰鼎的潛力
已經(jīng)回到圣域周邊的神卜找到落草為寇的本陽武士時,這些武士一個個涕流滿面,神卜可不知道他們這一個月是怎么過來的,因為語言上的不通,打劫時,總是得強搶,因為看不懂圣朝貼出了懸緝令,每次都是官兵打到門口才知道跑,每次搶完后總是提心吊膽的過上那么幾天,久而久之,本陽武士一個個都變得十分的憔悴了
神卜得知他們流淚的原因后,心中覺得十分的好笑,但是戴面具的面部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準(zhǔn)備回國,這次我勘察到了天運大陸所有勢力的實力分布圖,談判達(dá)成,準(zhǔn)確的勢力圖繪成,這功勞有你們的一半”
眾武士立馬對辰鼎磕頭謝恩,神卜在眾武士的簇?fù)硐绿ど狭藲w國之路,圣朝也終于搭上了本陽這顆大樹,大樹蔭下好乘涼,真是那樣嗎?一切都是未知
西北沙皇天國在張凡的進入后,不管是國庫還是軍隊,亦或者是百姓的教育,辦的都是風(fēng)生水起,似乎張子的大才終于找到了用武之地,沙皇王凱倒也是用人不疑,國內(nèi)之事全權(quán)交給了張凡,張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當(dāng)然胖子王霸自然不服氣張凡凌駕于自己的頭頂,但是每次自己去告狀時,瘦子王凱的態(tài)度讓王霸安分了下來,王凱雖是從底層人士一躍成為君主的但是對待治國大事之上,王凱卻能做到完全的放任,這是一種王者的氣量
張凡就像神卜一樣,雖然背棄了謀士的為臣之法,但是心中依舊秉著只要不是與圣朝為敵,盡自己所能使自己所力,全心全意為沙皇辦事
此時的沙皇城早已改變了土城的模樣,因地理環(huán)境的緣故,厚實的城墻,牢牢的擋住了沙塵對西北百姓的肆虐,沙皇城周圍樹木也在逐漸完善起來,沙漠中的一點綠意,倒成了西北的一道風(fēng)景
經(jīng)過大戰(zhàn)后,因為部落意志的不團結(jié),加之戰(zhàn)爭的失敗,部落間的沖突日益激烈,在一次刺殺過程中,蒙古大汗沉睡在了蒙古的大草原,蒙古就此陷入部落紛爭中,無暇在顧及中原的局勢動蕩
一處陰風(fēng)陣陣,鬼哭狼嚎的陰森寺廟中,一位化身佛祖的魔頭端坐在世人供奉之位,身邊一個目光呆滯的魔頭矗立一旁,階下跪立著六位神形疲憊的魔頭,寺廟中隨地丟棄的頭骨顯得格外刺眼
大魔頭微微睜開了漆黑的眼睛,緩緩說道:“你們經(jīng)過這么久才回來,是不是不想跟著我了?”
六位魔頭急忙搖頭道:“不敢,不敢,實在是那些有名頭的魔道之人不愿臣服歸順我們,我們幾個也是絞盡腦汁才招攬了三位魔主”
魔神阿奴嘴角上揚嘲笑道:“一群廢物,魔主級別的魔頭有什么用,你給我說說大路上還有那些棘手的魔頭吧”
魁天猴咽了咽口水,繞著耳朵想著說道:“西北帝皇山的鬼書靈主,東北的千年冰魔、南域的海域的深淵魔蛟”
魔神訓(xùn)斥道:“這幾個廢物你還換收不了?我要你們有何用?”
這幾個魔君低下了頭顱,心中還是埋怨道:“這幾個人物那個不是叱咤一方的霸主,魔神你厲害你倒是去收服他們呀,這幾個人物可是無限接近魔神的存在,你讓我們這些嘍嘍前去不是送死嗎?且不說能不能見到人家這些魔頭的面,恐怕人家隨隨便便派出幾十個魔君級別小嘍啰就夠我們纏斗一會的了”
魔神阿奴心中一直想著統(tǒng)一魔道,當(dāng)聽到這些嘍啰說出的魔道分布后,阿奴心中也猶豫了,鬼書靈主和魔蛟他沒聽說過,但是冰魔卻是如雷貫耳,點山成冰的大能之前是阿奴心中多么向往的能力,雖然如今實力大漲,吞化金尊狂蟒后實力大增轉(zhuǎn)化為真正的魔神,但是面對成魔已久的冰魔等這些大人物,魔神心中還是有那么一絲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