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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風(fēng)雨

變心

北辰風(fēng)雨 蜂谷 2200 2017-03-08 17:00:53

  辰鼎奮筆疾書一番,將書信裝進信封對高震說道:“將這封信想辦法交到張凡手中”

  高震恭敬的接過書信,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窗外柳枝抖動,北方暖陽透過窗戶直直的照在張凡身上,張凡慵懶的坐在桌前,手持圣賢書,眼睛微微閉起,鼻息均勻的喘息,口中之乎者也的念叨著,好不快活

  忽然張凡驚得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案桌上多了一封不知何處而來的書信,四下張望了一番,那封書信它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著,像是掩藏著天大的機密,然而它又是那樣的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躺在書桌上,張凡顫抖著手指撕開信封

  沙皇國都、一處小酒館內(nèi),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坐在辰鼎面前,辰鼎為其恭敬的倒上一杯酒水說道:“多謝先生賞臉,能夠前來赴宴”

  斗篷中的男子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嘆道:“北辰宗主勢力龐大,居然連沙皇國內(nèi)都有高手掩藏”

  辰鼎一愣,隨后豁然笑道:“那里,那是在下的一個侍從罷了,先生難道想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斗篷中男子微微吐了口氣,的確今天的送信,高震的行為著實將張凡嚇了一跳,張凡雖然是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場磨煉的謀士,但是面對生死,何人不怕,若是辰鼎下令暗殺了張凡,張凡估計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辰鼎給張凡連倒三杯酒水,張凡適才寬心,問道:“辰宗主冒險將我約到此地,到底有何事商議?”

  辰鼎為張凡滿上酒水,口中說道:“北辰和圣朝開戰(zhàn)了”

  張凡端酒的手掌微微抖動了一下,細(xì)微的抖動落入辰鼎眼中,辰鼎繼續(xù)說道:“圣朝現(xiàn)在就剩一座北涼城作為屏障了”

  張凡飲下烈酒緩緩說道:“該來的總會來,辰宗主想讓我做什么?”

  “助我滅圣”

  “呵呵,為什么?”張凡盯著辰鼎問道

  “因為那樣的話,我可以保證不殺敵將吳雄”辰鼎平淡的說道

  “吳雄?他現(xiàn)在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要殺要剮辰宗主只管前去”

  辰鼎笑了笑,認(rèn)真的問道:“先生此話當(dāng)真?”

  張凡釋懷一笑:“若是辰宗主叫我來此只為這事,恐怕辰宗主多慮了”說罷張凡起身,準(zhǔn)備離去

  辰鼎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清酒,自語道:“既然先生不愿助我,那我只好請求沙皇了”

  張凡背身著辰鼎笑道:“辰鼎你似乎太過狂妄了,你憑什么認(rèn)為沙皇會聽你的話?”

  “之前,的確沒這個把握,不過先生來此赴宴的消息,只要我稍微透露點風(fēng)聲給王霸將軍,依他的性格,嘖嘖,先生恐怕要不好過了吧”辰鼎陰狠的說道

  “辰鼎我今日才發(fā)現(xiàn)你原來如此的卑鄙”張凡轉(zhuǎn)身手指辰鼎惡狠狠的說道

  辰鼎絲毫不為之動容,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凡怒目圓瞪,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辰鼎微微笑了笑:“卑鄙?從政者那個不卑鄙?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大動怒火,先生幫我也是再幫自己”

  “先生原先是吳雄將軍帳下的軍師,忽然間轉(zhuǎn)身變?yōu)樯郴蕠鄧魯R在誰心里都會想,先生一定是潛藏在沙皇國的一個臥底,先生可以想想,近年來,沙皇雖然對先生言聽計從,可是先生可曾知道沙皇是一名蠱師?”

  “蠱師?”張凡只知道王霸不是人類,先前殺本陽國使臣時,王霸是當(dāng)著張凡的面,一口將本陽使臣給吞下,當(dāng)日事情,如今提起,張凡背后冷風(fēng)嗖嗖,記憶猶新

  辰鼎嘴角撇起,繼續(xù)說道:“若是說沙皇對先生一點都沒有疑心,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而一旦某日沙皇國和圣朝出現(xiàn)危機,先生可謂是首當(dāng)其沖”

  辰鼎觀察到張凡飄忽不定的眼神,口上繼續(xù)說道:“倒不如現(xiàn)在,先生與沙皇提議與我北辰共同滅圣,一來先生對沙皇國的忠心被沙皇知曉,二來先生將來仕途也將沒有牽扯磕絆”

  張凡呼吸突然變的紊亂起來,手掌握拳,不斷的揉捏,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的確現(xiàn)在的張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quán)力的變化,著實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性,張凡動心了

  辰鼎點到為止,輕輕端起一杯酒水,輕輕碰了碰張凡的酒杯,笑道:“不急,先生可以慢慢來想”

  張凡猛飲下烈酒,似乎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肩頭如釋重負(fù)的抖動了一下,輕吐一口濁氣,眼睛盯著辰鼎說道:“也好,不過我不想再看到吳雄了,辰宗主我希望你能...”

  辰鼎狡詐的笑了笑,點頭道:“先生放心,北涼城一破,吳雄人頭將會出現(xiàn)在城樓之上”

  張凡飯意全無,并未在此多留站起向外走去,辰鼎一個人坐在酒館內(nèi),孤獨的喝著烈酒,高震忽然出現(xiàn)在辰鼎身邊,低聲說道:“宗主,要不要屬下陪您?”

  辰鼎手掌示意,高震坐在了辰鼎對面,辰鼎帶著微微醉意問道:“高侍衛(wèi),你到底是何許人也?這些天來我也看到你的武學(xué),你和我不相上下,一路上有很多機會能夠殺了我的,可是你并未動手,難道你僅僅是投靠我宗的俠士嗎?”

  高震微微一笑,倒上一杯烈酒說道:“品人如品酒,輕啄不知韻味,細(xì)品方知醇厚”

  辰鼎笑了笑,搖頭道:“人不像酒,酒越久越醇,人越久會變,諾,剛剛坐在你位置上的人,為了權(quán)力地位,甚至可以出賣助自己成名的搭檔,果然還是常言說的好:沒有永遠的朋友,亦沒有永遠敵人,唯有永遠利益”

  高震為辰鼎酌滿酒笑道:“宗主你醉了”

  辰鼎擺了擺手道:“醉?我真希望我能醉了,倒也不會為自己壽命而擔(dān)憂,不會為宗內(nèi)發(fā)展而籌劃,唉...”辰鼎語氣十分悲痛忽然隨后便倒在了酒桌之上

  高震似乎聽到了什么,口中呢喃道:“壽命?”心中疑惑半響而得不到答案

  第二日清晨,辰鼎摸了摸微微發(fā)痛的腦袋,舒了口氣,高震將干凈的衣裳給辰鼎拿來,辰鼎接過衣裳問道:“沙皇可曾傳來消息?”

  高震點了點頭道:“一炷香之前,一個仆人來報說讓宗主,今日入朝有事商議”

  辰鼎穿好衣裳,高震打來一盆清水,辰鼎隨意的清洗了清洗對高震說道:“你拿著我的玉牌去見正在攻打北涼城的雷堂堂主,告知他們,原地待命,等待沙皇國援助,補給之類問題可自行解決,切記不可傷及人命”說罷,辰鼎便急匆匆的走出客棧,駕馬向著沙皇宮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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