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狂蟒
夜,群星布滿天際,皎月當(dāng)空,一道金光從天墜山拔山而起,直入九重云霄,在夜空中格外耀眼,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金柱,紛紛說道:“啊,天朝圣國這是天降祥瑞啊,看來我們圣朝又要有好事發(fā)生了”說著有些民眾跪倒在地頂禮膜拜。
圣朝中,高洋和黑猩看著天際金光說道:“又要有一場血戰(zhàn)了”高洋無奈地?fù)u了搖頭,黑猩說道:“圣主,末將愿率五百精兵前去察看”
高洋擺了擺手說道:“據(jù)我看那金柱定時修的大圓滿之際之人發(fā)出,你率五百精兵估計是有去無回,且我們不知他周圍是否還有高手,是否是毒界,南蠻匪盜?這我們一概不知,而你又是我朝二號武將我可不想冒這個險,你還是告訴天人府讓他們管去吧!”
黑猩說道:“屬下,這就去做”
高洋:“等等,辰虎那人怎樣了,他兒子找到了么”
“圣主,辰虎他對外告病,當(dāng)我潛入府上察看時,發(fā)現(xiàn)辰虎神情恍惚,怕是不久人世…,至于辰彪,好像北辰劍宗放棄尋找,全部弟子都匯到北劍大堂,似乎遭到了緊急之事”
“哦?你讓神機(jī)府速速去查,一旦有消息速速回報”
“屬下告退”
高洋看了看那道金柱說道:“唉,又是你,你又要復(fù)蘇了,不知你這次又是附在何人之體!”
地莽寨中,山體搖搖晃晃眾匪大驚,犬馬相啼,眾匪望著金光之柱,近看才發(fā)現(xiàn)金光中有條蟲子,不是龍也不似蛇,眾匪也說不清楚,只看到那玩意在金光中盤旋而動,再看出現(xiàn)金光之地竟是老寨主那屋,眾匪大驚,有人道:“寨主升天了?”立刻有匪罵道:“你他娘的看清楚,寨主化龍了,寨主乃真龍?zhí)熳?,寨主才是圣主,我們跟著寨主定能混個開國將士之類的,我們也能加官進(jìn)爵,造福子孫啊”眾匪大喜,忙著跑去見老寨主,卻見洞穴倒塌,這個時候最高興也是最激動的人就是蒙天歌,他見洞穴倒塌慌忙開始徒手開始刨石頭,眾匪見也開始賣力挖石,蒙天歌高興是因為蒙天魁一死他就是寨主,他著急著看看到底蒙天魁死了沒,所以才那么賣力。
金光出項了足足近半柱香的時間,金光消散,那金蟲從天而降屋內(nèi)一陣黑氣涌現(xiàn),那金蟒化為人形正是蒙天魁,此刻蒙天魁一身全化為蛇鱗,整個人面部眉心有個黑色的點,整個人顯得格外年輕,倒是辰鼎此刻虛弱的說:“恭喜大哥修的圓滿,但小弟還是勸大哥以后不到萬不得已切勿運(yùn)用此等武學(xué),一來這它太費耗精力,二來這咳咳這武學(xué)未傷人先傷己,多次使用怕對五臟內(nèi)腑造成嚴(yán)重?fù)p害?!?p> 蒙恬魁拱手說道:“愚兄記下賢弟之話,賢弟你今晚就在此休息吧,我這就讓叫人準(zhǔn)備下酒菜”
辰鼎擺了擺手說道:“我請大哥借兵給弟”
蒙天魁扶著辰鼎坐到椅子上問道:“賢弟,這么匆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北辰劍宗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了,各堂都發(fā)來求救之信,我想向大哥借兵四千可行?”
“賢弟,不用這么麻煩,你是我地莽寨的二掌柜,我與你是生死兄弟,現(xiàn)在你有難我親率全寨聽你號令,你說吧?”
“大哥,賢弟在此多謝了,若平定此難,我當(dāng)上宗主封你為西南堂堂主,并且世世代代永不相負(fù),我希望大哥去攻擊西南叛亂土匪,”
“西南匪?那是你…老鱷的地盤,你可真要將你哪位所滅啊,我滅匪不符道上規(guī)矩啊”
“大哥,這次叛匪就是我那位,若不是他叛亂,西南不會這么快淪陷,估計過了今晚西堂也就快攻下來了,所以希望大哥你能在明天中午趕到西南襲擊地鱷譚”
“嗯?老鱷的兵馬已經(jīng)攻打西堂,那不是馬上進(jìn)威虎嶺直取你北劍的總部么,我不是應(yīng)該去威虎嶺阻擊么?”
“呵呵,大哥,我想我那位不可能這么快進(jìn)威虎嶺,第一個朝廷就不可能那么輕松放他進(jìn)來,第二就算他敢進(jìn)來我想以我對他了解,他也會找好后路,但這后路一時半會我北劍各堂可是不可能和他合作幫他的,我讓你去西南可不是無的放矢,那是讓你打他老巢,若是他回兵救援我希望大哥能打他個伏擊,到時我北劍西北堂猛撲而下,中部有我親率中堂兵馬相應(yīng),到時就算他插翅也難飛了”
“好好”蒙天魁說道
“好了我要去我們劍宗的礦山去看看能不能支點銀子,唉,劍宗事太多不能與大哥敘舊不過我們改日再敘”
蒙天魁:“無妨,賢弟要不在咱們寨主拿點?”
“唉算了,這些都是弟兄們拿命換來的,怎么我能拿來私用呢?”
“嗨,你還是咱們寨的二當(dāng)家,你用銀子弟兄們不會不同意的”
“算了,弟兄們能為我劍宗平定西南,就是看的起我這個甩手二掌柜的啦,呵呵”辰鼎笑著說道
“放心,賢弟,哥哥我就算流盡最后一滴血也為你平定西南”
“大哥這次可是一場大戰(zhàn)啊,他西南蠻夷之地兵者可是一天都不可離開刀劍而且據(jù)我宗稟報說那可是有四萬人之多啊,我進(jìn)來的時候目測咱們地莽寨可是僅僅就有四千人馬吧,這可是一面倒的血戰(zhàn),拼的是膽和單兵的作戰(zhàn)能力,所說我從我岳父毒界那請來了三百名毒界弟子助戰(zhàn)但是主力還是大哥你這撥人馬啊,我想我還是和弟兄們喝碗酒吧就當(dāng)我辰鼎欠他們的”辰鼎說道
“呵呵,賢弟那走,吃飯”這時一群人哭著哀嚎著從遠(yuǎn)處跑來,眾人跪在門外大喊:“老瓢把子,大掌柜,嗚嗚”
蒙天魁在屋內(nèi)被嚇了一跳這是咋了,難道寨中又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急忙和辰鼎走出屋外,見各個弟兄手指磨破淚流滿面,一副死爹娘的苦相,蒙天魁問蒙天歌說:“這是怎么了”
蒙天歌如實稟報,蒙天魁聽了哈哈大笑說道:“本寨主,就如你們所說的是真龍?zhí)熳釉趺纯赡苣敲慈菀讙斓簦ㄋ廊ィ??不過你們忠心可昭日月,我決定今晚設(shè)宴一來為咱們寨中二掌柜接風(fēng),二來賞你們的,今晚不醉不歸”
辰鼎與蒙天魁耳語道:“大哥我可不能喝啊,不瞞大哥,我這么急一來是備戰(zhàn),二來要救人”
“哦?誰,用不用哥哥幫忙?”
“這事我已經(jīng)請了高人了,就不勞哥哥費心了,但那位所托之人也交給我一件事,所以今晚真的無法與你不醉不歸了”
“行行,正事要緊,今晚一會我讓人用白涼水替換你的酒”
“哥哥,謝了”
“呃,這是哪?我怎么在天上”花船上陳總管說道
“呵呵,糟老頭你醒了”蜂王說道
“你,怎么是你,我怎么在天上,你可不要亂來啊,這這,這么高會出人命的”陳總管被綁著見蜂王走來
“呵呵,說吧,花娘要救什么人?”蜂王問道
“你你怎么知道?”
“你別怕,咱們可還是結(jié)義兄弟啊,我不會對你下手的”
“那那你放開我”
“放開就放開,咋了,我又不怕你跑了”說著蜂王走來解開陳總管身上的繩子。
陳總管一解開繩子,頓時意念一動開啟了金龜重御術(shù),不過這次金龜?shù)凝敋じ右?,在黑夜中尤如明星點亮一片黑夜
“怎么又想睡會?呵呵”蜂王嘲笑著
“來來,那日在九花谷不過是為了你的面子而已,我這金龜重御術(shù)可是的的確確得用護(hù)宗之法破的最強(qiáng)防護(hù)術(shù),你那醉魂蜂的確能破一些防身術(shù),但”
“糟老頭,我看你就是欠打”蜂王氣憤的吼道說著從身后召出一群紅蜂,這群紅蜂向著陳總管飛去
陳總管笑了笑,心中默念北辰九訣第一訣,陳總管在北辰劍宗干了多年才摸索出北辰九訣第一最訣,按理說這是犯了家規(guī)的但是陳總管不說誰知道,但是北辰九訣與金龜重御術(shù)居然可以相互加成,因為兩者都側(cè)重防守,只不過北辰九訣還兼集各方面提高,金龜重御術(shù)單方面強(qiáng)調(diào)防身而已,這也是兩者區(qū)別,北辰九訣修習(xí)到第九訣防御力才及金龜重御術(shù)的五成,但是修習(xí)北辰九訣之人的武學(xué)之氣更為醇厚,心性更加堅定不容易被邪魅蠱惑而已,最大好處就是自我療傷之輔學(xué),即修習(xí)到九訣的人受再重的傷,只要當(dāng)場沒死就算沒人醫(yī)治都有活命的機(jī)會。
紅蜂蟄著陳總管的金龜重御術(shù)的大罩,好長好長時間連蜂群估計都累了,不在蟄陳總管回到蜂王周身,蜂王氣憤的吼道:“去呀,白養(yǎng)你們了”說著收回蜂群,跑到陳總管前面說道:“有本事咱們真拳真腳的打一場,你敢么”
陳總管撇了他一眼說道:“輸了的人怎么辦,贏得人怎樣?”
“輸?shù)娜吮仨毬犣A得人的話,贏得人說什么輸?shù)娜司偷迷趺醋?,怎樣?p> 陳總管意念一動關(guān)掉金龜重御術(shù)猛地向蜂王撲去,蜂王沒招架住立刻被撲倒在花船的甲板上,一時兩人就扭打在一起,邊打蜂王還罵:“陳總管耍狗,我還沒準(zhǔn)備好”陳總管可不管這猛然揮拳打,不一會陳總管又被打倒在地罵道:“不是不讓用蜂么”蜂王說道:“那不是我的毒蜂,大熱天的哪能沒有蜜蜂啊”陳總管:“胡說,我的手都被蟄腫了”“胡說,那是你打我打得來,不是我的蜂”
“你看你就用蜂了,我跟你拼了”
兩人像小孩一樣打來打去,花船終于快到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