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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反派

程門立雪(三)

穿到古代做反派 夏目 4331 2009-03-13 18:23:46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程戒揚冷著臉,略帶嘲諷的看著我們。

  我雙手高舉過頭頂苦著臉喊:“大人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小的家里三代行醫(yī),還從來沒出過誤診的事!”

  程戒揚冷笑:“立雪,這又是你想出來的招數(shù)嗎?”

  立雪換了一身衣服,仍是紅色,站在我身后,表情是掩也掩不住的恨意:“程大人不相信我嗎?盡管叫大夫來給我看好了?!?p>  “大夫!我就是大夫!”我一聽大夫兩字就興奮,抽風(fēng)似的又給立雪摸脈,停頓幾下又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沒錯!確實是喜脈!我以我扁鵲靈的名義擔(dān)保!”

  嘴角掛的那絲精明的竊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程戒揚看見的了。

  今天一早,我們一行四人就帶著立雪來程府拜訪,名目簡潔:立雪懷孕,某些人必須負(fù)責(zé)!

  而如今這個某些人嘲弄的笑過之后叫來一個侍從,囑咐了幾聲之后,那個侍從退下了,他看我們也充滿了鄙棄和把握。

  我聳聳肩,乖乖做好,拉起沫水的手對他講:“兒子??!你要看好了,以后等你長大了你可千萬別隨便占人家女孩子便宜,弄出個小小兒子來的話也不能不承認(rèn)!我們家世代清白,可不能學(xué)某些人,卑鄙陰險又無恥,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那不叫人,那是畜生……”

  “啪”一聲,程戒揚一拍桌子,“還是煩請幾位客人再稍等片刻吧,程某有事需要走開一下。”說完也不管人家了不樂意,就徑直走掉了。

  “切!”在他身后做鬼臉,我明目張膽的鄙視他。

  立雪忽然抓住我的手,微微發(fā)抖的手涼涼的,湊在我耳邊低聲的問:“顏姑娘,這……”

  我給她一個放寬心的笑,手一招:“沒事,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笔忠徽校靶∠阆?,我忽然內(nèi)急,你陪我去茅房!”

  蘇戀香得令出列,臉色萬分猶豫:“少爺,這可是在人家府里,不太好……”

  我怒了,一拳直直打在他的胸口,只見他猛然后退幾步,噴出幾口鮮血來,斷斷續(xù)續(xù)氣若游絲的說:“少爺……想不到你用這招對我……”

  我嘿嘿樂了:“被本少爺苦練這么多年的北斗神拳打到內(nèi)傷是你的榮幸,叫你多嘴!”

  本來緊緊盯著我們的兩個侍從暗地里后退了幾步,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高傲的看了蘇戀香一眼:“從今往后你就不是我扁家的人了,你自己去另尋出路吧!”

  蘇戀香一臉迷茫的指著我:“你!你!你~……”他保持頹敗的造型邊下……

  那兩個侍從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全對整班人馬中看起來最小的我產(chǎn)生了奇異的感覺。

  我搓搓手:“切,浪費我用了一成力氣。”

  那兩個侍從的表情簡直是驚悚了。

  我再回頭問他們:“不好意思啊兩位,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能告訴我茅房在哪兒呢嗎?”

  兩個人互相依靠著在發(fā)抖,連忙指著門口:“出了大廳往左轉(zhuǎn)……”一點想反抗我的意思都沒有。

  所以我常說嘛!做人就要狠一點~~

  沒有讓人跟,我一個人繞著長廊瞎逛。程府也不算很小,但沒什么侍女侍從的滿屋走,環(huán)境清凈優(yōu)雅。程戒揚是淺水鎮(zhèn)的第一刑官,也就是差不多和典獄長和捕頭一樣的職務(wù),別看淺水鎮(zhèn)小,可是很多逃犯他還就喜歡往這里跑。按照蘇戀香給的情報,平均每個月全國的逃犯有百分之四十要路過這個鎮(zhèn),那百分之四十中的百分之八十最后都落在程戒揚的手里,到了再往后,從來就沒有一個不招供的。他也算個奇人,不用刑不用逼,照樣能套出口供。

  假山,我找到了假山!為什么我會那么激動?知道假山在一篇言情小說里的重要性嗎?那可是躲人偷情談機密的最佳去處??!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登山望遠(yuǎn)釣得如意郎君,最不濟,在下面等著,撿個便宜女主角總有的嘛!

  于是我激動的朝假山奔去。

  先在四周觀望確認(rèn)沒有二百五的女人會突然掉下來,再仔細(xì)聆聽有沒有男女偷情談機密的事宜,失望的發(fā)現(xiàn)萬物具寂悄然無聲之后又燃燒起了斗志,不可能沒有情況!那就只剩下有人藏在里面了!

  于是我更激動的朝假山內(nèi)部奔去。

  古代的假山就是實在,一點也不偷工減料,我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圈圈暈眩標(biāo)志后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知道身在何處。

  以為這樣就能難得了我嗎?我陰笑的亮出自己的小拇指,解開套在上面的銀色繡線,順著繡線扯動兩下,差點引吭高歌,我早有準(zhǔn)備!

  剛走到一半,忽然繡線斷了,我奇怪的彎腰查看,身后有人一手撈著我的腰一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抱在疑似人體懷抱里禁制了起來。

  耳邊是輕聲的笑和壓抑的聲音,雖然情況很匪夷所思,但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廝聲音真不錯,壓抑后的聲音帶著點鼻音,尾音質(zhì)感十足的上翹:“原來是你……”

  ???!這人認(rèn)識我?不會吧?查看自己今天的裝束,一套老頭子才穿的灰色棉袍,留著山羊胡子外加請了立雪這樣的專業(yè)化妝人士給我畫了皺紋,如果不是聲音不能變的話,這簡直是我有史以來易容最成功的一次了!

  “我放開你的嘴,你不許叫也不許問我問題,好不好?”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笑意在我耳邊說,我不得不點頭。

  嘴巴一被放開,我大腦同時也被我放開了,幾乎是同時我問題出口:“你是誰?你認(rèn)識我?”

  那人無奈的固定住我的脖子不讓我回頭,我能感覺到他點了點頭:“我認(rèn)識你,你想知道我是誰,恐怕要等以后了……”

  “那你怎么會在這里?有什么目的?”心想這人不錯,雖然不準(zhǔn)我問問題,可是我問了還是回答我了,必須要趁著機會能套多少詞套多少詞。

  那人笑:“不準(zhǔn)問問題!”

  “可你剛才還回答我了!”我不滿,怎么覺得都是被人耍了,“你出爾反爾!”

  腰上的力道加強,我喘氣都很困難,身后的人再湊近我一點,都快貼到我耳朵上了:“你聽著,有多少錢都拿出來?!?p>  “打劫?!”我怎么這么背啊,在這里都能遇見土匪!

  “就是打劫,迅速的給錢,不然殺了你。”威脅的話卻是帶著笑意的說,像開玩笑,可是啊……為什么他亮刀子??!

  啊啊啊啊啊啊……

  我從小沒什么毛病,就是欺軟怕硬,他要是光說我肯定不給錢,如今他連刀子都亮出來了,雖然潛意識里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可是小人物的劣根性還是促使我掏出錢袋來。

  “給你,你把刀子收起來……”連語氣都軟了,我內(nèi)心唾棄我自己!

  那人收起刀子接過錢袋,禁制在我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松,他拍拍我的頭:“這樣就好了!”

  刀子一收,我又勇敢起來了:“請問這位土匪大哥,你在這里干嗎?”

  “恩?”土匪大哥拉長尾音,聽起來陰險無比。

  “??!不是不是……我就想說,你能不能帶我出去這里?”心虛的換個語氣。

  土匪大哥很滿意我的弱?。骸昂谩!?p>  添堵!

  “哎!土匪大哥……”我居然被扔出來了!揉揉摔疼的屁股,我憤怒的看著貌似沒人的假山,內(nèi)心怨氣不得發(fā),一口氣著實咽不下來??!

  “顏……扁大夫?”立雪出現(xiàn),看我跌在地上趕忙上前扶我,“你怎么了?”

  我凄苦的拉著臉:“沒事,被蚊子吸了口血?!?p>  “蚊子?”立雪不知所云,“這會兒都入秋了,哪來的蚊子?”

  “誰知道哪來的瘋蚊子,下一次被我看到,我狠狠拍死他!”對著假山吼,我就吃準(zhǔn)了那家伙不會出來,使勁的罵他。

  立雪扶著我,臉色不安:“他找來大夫了……”

  “哦?”我回神,“這么快?”

  立雪點頭。

  “怕什么!我簡直迫不及待了!”我雀躍。

  再跟立雪回到大廳,程戒揚已經(jīng)帶著程夫人坐于上位。

  又見面了,傳聞中的言情女主角。我仔細(xì)打量那位御史女兒出身的程夫人——宋若嬌:一身雪白的仙子裝,長發(fā)挽髻,眉目如畫,神態(tài)卻嬌憨,滿是崇敬愛慕幸福的望著她的夫君,兩人執(zhí)手交握,鶼鰈情深與子偕老的模樣。

  咂咂嘴,這不是紅玫瑰與白玫瑰的經(jīng)典演繹嗎?回頭看立雪,她眉目深鎖,是一眼望到底的怨恨。

  “可是請到了顧大夫來?”程戒揚問侍從,侍從回應(yīng)說是,領(lǐng)著個中年男子進來了。

  我安撫的看了下立雪,拉著她坐下,悠閑的看著那位顧大夫上去為她把脈。

  時間過的好像慢了,沒人說話,等到顧大夫臉色露出笑容,我也笑的開懷了,唯獨上座那兩人有些不安。

  “恭喜程大人,立雪姑娘確實是喜脈,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顧大夫一錘定音。

  立雪松了一口氣,我得意的看著那兩人。

  宋若嬌一聽這話臉色變得慘白,掙脫開程戒揚的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問:“是你的?”

  程戒揚眉頭一皺,不回答,看向立雪的眼神變得復(fù)雜。

  “一個多月?”宋若嬌帶著哭腔的聲音逐漸變大,“難道是一個月前的那晚……”

  “嬌兒,你聽我說……”程戒揚站起來想把宋若嬌攬入懷中,無奈美人正沉浸于巨大的傷痛之中,完全不給他面子。

  甩開他的手,宋若嬌楚楚可憐的控訴他:“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

  本來還沉浸在第一次置身言情小說現(xiàn)場新鮮感中的我一朵冷汗……這重復(fù)饒舌的臺詞,莫不是瓊氏出品?

  意思意思捶打了程戒揚一陣,宋若嬌淚奔而下,程戒揚急切的追了上去,經(jīng)過我們身邊時又停下了,目光陰冷:“你們到底想要什么?”

  立雪倏地站起來:“我要回到程府,做名正言順的夫人!”

  程戒揚神色復(fù)雜的看她,像是思考一番后說:“不可能!”

  “哎哎哎哎……你們都冷靜一下……”我把他們從中間分開,做和藹可親狀,“程大人,想必你也清楚我們并沒有騙你了?”

  程戒揚冷著臉,點了點頭。

  我微笑:“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立雪姑娘既然懷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不要她?不過既然你和你夫人那么恩愛,我們也不好拆散別人的家庭,那么,我就代替立雪姑娘提個要求,只求能回到程府安心養(yǎng)胎,這不算過分吧?”

  立雪想要說話,被我一個眼神堵了回去。程戒揚思索了一下答應(yīng):“好,我可以留她在這里養(yǎng)胎,不過等孩子生完,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我被他的眼神一嚇,稍稍發(fā)寒,但是又想起諸葛鬼畜笑瞇瞇的樣子,抗打擊能力直線上升了N個百分點,點頭哈腰的笑:“那是那是~立雪姑娘還沒想通,程大人給她點時間也好。”

  程戒揚看也不看她一眼,叫來侍從,吩咐他替立雪收拾住處。

  “我想……住回雪園?!必瀼匚业挠嫴撸⒀┤虤馔搪?。

  程戒揚不語,算是默認(rèn),這才匆忙追出門去。

  我看著表情復(fù)雜的立雪,輕輕安穩(wěn)她:“你看,你又回來了?!?p>  “是啊……我回來了……”看著門口程戒揚遠(yuǎn)去的背影,那副神情,可能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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