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编u予昂對著搶王為謙人頭的那位A級強者陳千秋說著。
“你在給我說歌名呢?”陳千秋說著,讓王為謙去給鄒予昂松綁。
鄒予昂盯著陳千秋看了好久,說著“你……”
“和你有關(guān),觀后無感。若是真的,敢問作者,何來罪惡……”還沒等到鄒予昂說完,陳千秋便唱起來了一首《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這高手的腦回路是不是有些問題?”鄒予昂想對著校長王為謙說道,但又不敢,畢竟陳千秋是高手嘛。
他倆就安安靜靜看著陳千秋把歌唱完,像看煞筆一樣。唱就唱歌吧,唱到高音上不去也沒事,鄒予昂他們也能忍,但陳千秋隨意的修改歌詞就是畫蛇添足,這也太特么不尊重這個歌手了吧。鄒予昂看著他就來氣,想上前給他一拳,但又想到實力原因,鄒予昂最終還是放開了捏好拳頭的手。
鄒予昂他倆在夜晚的風里瑟瑟發(fā)抖。終于陳千秋唱完了??粗u予昂。
“你剛剛準備說啥?”
“你是那個乞丐?”
“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p> “……”
“不,我剛剛說錯了,你家不是乞丐,畢竟鄒胤飛還是挺有錢的。”
“我特么也是服你了,要不是你實力比我強,我早就打你了?!?p> “誒,你這孩子,我也看你不爽了,要不是我打不過鄒胤飛,不然我就不來救你了。”陳千秋搖搖頭,看著鄒予昂。
“你就是前幾天那個乞丐,我和我妹妹還丟了一些錢給你?!?p> “再一次申明,我特么不是乞丐?!?p> “那你那天在那里干嘛乞討?”
“我特么,你是不是沒有長耳朵,老子說的話你不聽是吧?”
王為謙安安靜靜的看著這兩人斗嘴,但自己始終沒有插入他倆的過程中。
與此同時,小妧還在四處尋找著鄒予昂,可是啊她就是找不到。最后才想起上一次鄒予昂被綁是校長給救的,于是從自己的班主任那里要來了校長的電話。
“嗯,你放心吧,他在我身邊呢,放心吧…嗯,你先回家吧。”
王為謙掛斷小妧的電話后,看著還在斗嘴的倆人,心想他倆也是能吵的,都吵了這么久,也不見有誰落于下風。
“好了好了,回家吧,不早了。老陳,你也是,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爭吵?!蓖鯙橹t阻止他倆道。
“哼,小子,我不和你吵了。走了,不和你一般見識。”說完,陳千秋朝著月光,虛空而行。
王為謙叫到陳千秋,可是陳千秋不理會王為謙。鄒予昂也不再說什么,就讓王為謙帶著自己離開這個地方。
他們離開后不過十分鐘,在邪靈將旁邊出現(xiàn)了一道門。從門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抓著尸體,進入了那道門,然后不見了。
剛剛從自己家的火鍋店出來,回到自己的住處,剛打開家門,就看著邪靈王將邪靈將的尸體帶回來了。
唐金建看見后,說了一句“煞筆”,然后就讓邪靈王處理了一下尸體,自己則躺在床上睡著了。
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累了。在火鍋店里忙活了一天,什么也沒有掙到什么錢,父母說白菜收錢,然后把這筆錢給他。所以說,說他是賣白菜的,也不為過。
“鄒予昂,我也是服你了,你運氣是真的好,兩周被抓兩次?!编u小妧在客廳里,對著剛剛回到家的鄒予昂說著。
“這能怪我?是我叫他們來抓我的?”鄒予昂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
周日,鄒予昂在家待著,除開和冉染聊天的時間,其余時間他和小妧都在復(fù)習著,沒辦法,為了安全,也為了下周的考試。
吃完早餐,鄒予昂他倆早早的來到了學校,尋找著自己的考場,準備考試。
也不知道學校是怎么安排考試時間的,把語文考試放在了下午。這也導(dǎo)致了考語文的時候,有些考生考著考著就睡著了。
這一次的語文考試,寫的作文是《理想》。
鄒予昂寫道:面對未來,我有激動,有好奇。但也有迷?;蚴强只牛瑸槭裁茨??也許我還小,不懂?也許我不能明白明天?我曾想把自己埋入土里,安安靜靜的過完這一生。但人生只有這一次,本應(yīng)該干一帆大事,可本是平庸,沒有天賦的我不再追求成功與進步了,已成為一株小草,隱身在這廣闊之間了。但另一種想法在我的腦海里沖撞,可能是不甘平凡,想要轟轟烈烈過完這一生。
是的,想要改變平庸,就要放闊眼光,就先要改變自己的理想。
我喜歡一個人在夜晚看著星空,幻想著宇宙中的行星。天文啊,你是如此的迷人,這讓我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理想——天文學家。
天文學家是探索者,用不同的方式探索者宇宙中不為人知的秘密。我愿意成為天文中的探索者,成為生命中最好的慰藉,撫摸心靈深處。
有時我只顧瞻望未來,卻忘了腳下的路,只知道通往今天的路。所以為了改變理想就要規(guī)劃人生。
首先我將不在拘于課堂,應(yīng)在這現(xiàn)實中尋找導(dǎo)師,博彩眾長,汲取精華,使天文學實味雋永。在廣泛涉獵的基礎(chǔ)上,還要學會貫通,感悟真諦,深入每一個問題。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才能看得更遠。
我要為理想插上翅膀,努力俯瞰這美麗的風景。
寫完,停筆。交完試卷,鄒予昂就去找冉染去了。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輝射向那點瑣碎的烏云上,如同灰姑娘穿上了漂亮的水晶鞋,整片天空霎時明亮了起來,讓人心曠神怡。一塊塊火燒云層次分明,顏色由西向東逐漸變淡。
把冉染送回家后,鄒予昂和小妧慢慢的乘坐地鐵回家。
“小妧,你看著夕陽,來臨時說說自己的感想?!弊叱龅罔F站,鄒予昂抬頭看著黔省的西方,看著美麗的夕陽,對著小妧說道。
小妧沉思一會,道:“.夕陽,不同于清晨的太陽,它擁有獨特的光芒;夕陽,不同于當午的烈日,它舍棄強烈耀眼的光芒。”
“不錯不錯?!编u予昂聽完小妧說的,然后對她豎起來大拇指。
“該你啦,來說說。”小妧也想看看鄒予昂的文采。
“每當白日依山盡,夕陽余輝便透過朵朵云層,像萬道金光,如霞光萬丈,把天空白云染得紅彤彤,把大地山河映得金燦燦,仿佛整個世界在那一瞬間都變得金碧輝煌,熱情奔放起來。”
鄒小妧聽完鄒予昂的,敷衍的說道不錯不錯。
鄒予昂也知道小妧在敷衍著自己,但他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摸了摸小妧的頭,小妧也挽著鄒予昂的手。兩人的影子在地上越來越長,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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