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躺在榻上,氣息緩緩暢通,似乎感覺有一股草藥的靈氣貫通自己的身上,緩緩的將各個血脈打通,然后將淤積的氣絡打散開來。芙雅感覺這股力道不單單來自體內(nèi)的藥物,還有一部分來自手指中的那粒珠子,青珠上紅光慢慢的清晰起來,流轉(zhuǎn)在指尖。
漸漸的這力道越來越大,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打通了,然后將自己的身體突破到了極限。
芙雅發(fā)了一下身上的力氣站了起來,頓時感覺身上輕松了許些,方要邁步,只是感覺一股氣流逆了一下,又將她彈回了身體。
一陣子的恍惚,似乎回到了珠子里面,再看這邊的景象已經(jīng)全然不一樣了,粉墻黛瓦的止庵似乎已經(jīng)變得高大起來,而前面空地上已經(jīng)變得寬闊而且肥沃,似乎可以種更多的草藥了。
再看這些日子栽下的草藥,各個都長的欣欣向榮的,一排排的舒展著身子。一旁那口破舊的水井似乎也變了樣子,青石的井口墊高了半米,上面架了水咕嚕。
芙雅一個響指,那水咕嚕便緩緩轉(zhuǎn)動起來,清凌凌的井水便緩緩的流到了田間,水量也是可以控制的。再看外面的藥田也開始有小的水道,汩汩而來的水將這邊充滿了。
心下一喜往庵子里面去,只見這邊也全變樣子了,床榻,柜子也皆煥然一新。全無以前的頹敗,清冷的感覺了。反倒是四處暖烘烘的。
坐在床榻上,上面的架子上多了一盞鎏金熏香爐,裊裊的飄出香氣,芙雅提鼻子一聞,味道與那香袋的很是相同。
再看那堆書籍已經(jīng)全然變了樣子,擱在一架六層的多寶閣之中,頁面嶄新。
窗臺上的花卉也變成了令劍荷花,左右交錯透著窗外那一隴隴青色的苗兒田。
芙雅走出臥室到了外面的儲備室,這里面有她準備的農(nóng)具,不過也是里面自帶的,一開門頓時將芙雅嚇了一跳,全部變成新的了,而且很好用的樣子,前些天著急自己的病情,將老人參,升麻以及天麻,羌活,半夏什么的全部種下了,可能是一下子這么多的靈藥將地養(yǎng)肥了,將這個珠子中的空間也升級了。
芙雅拿了一個矬子便去收地下的種子了,昨天只是將地里面的藥拔了,人參種子還晾在那邊。
一小包的種子被芙雅小心的收在香袋之中,放到了櫥子中,這個破舊的櫥子也變樣了,原來的脫漆矮櫥已經(jīng)變?yōu)榱穗p層的,更加適合放東西了。還未收拾利索便聽到外面一陣吵雜聲。
芙雅連忙催動意識從珠子中離開,小閣樓中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芙雅倚著窗子向外望去,不看還好一看反倒驚了一下,這小樓四周皆已經(jīng)被重兵團團圍住。
這些人皆是重甲而來,手持弓箭,做著歹勢而發(fā)的樣子。
再看下面,一個金冠束發(fā)的男子立在一邊,而旁邊翩然的站著一位青衣公子,身材厚實,不是別人正是鶴玄公子。
兩相對峙著,中間卻站著一個纖弱的少年,碧玉束發(fā),帶著一只簪子,極是普通,但是周身卻散發(fā)著一個不容小覷的氣勢。再看眉眼,顯然外邦異族,鼻梁高挺。眉色濃密,紅唇飽滿。
芙雅不禁一怔,這位若是個女子一定也是妖嬈萬分的。只是這打扮似乎像是個男子,站在這劍拔弩張的中間,不禁讓人感覺很是柔弱。
鶴玄輕輕說道:“在下本是無惡意的?!?p> “哼”二哥銘熏哼了一聲說道:“一派胡言,你是如何闖到我家中的,芙家不歡迎你這種敗類望族?!?p> 鶴玄輕笑道:“銘熏兄,此話就有些俗氣了,我本是普通人。沒有什么門第之見?!?p> 銘熏此時已經(jīng)是怒發(fā)沖冠了,躍躍欲試的要向鶴玄打去。芙雅不禁想到,二公子不愧是二夫人的孩子,性子可是暴烈的了得。
可是一瞬間二公子衣袖被一個人輕緩的拽了一下,正是異邦少年。
少年緩緩一笑說道:“銘熏兄,我們不妨聽這位仁兄將話講完?!?p> “有什么好聽的。”二公子銘熏早已不耐煩了,但是迫于這公子的身份,還是讓了一些步。
鶴玄接著說道:“鶴玄來此地別無他意只是拜訪一下修遠兄,但是湊巧夜間四小姐托夢來,讓晚生用弎露止水救她,晚生不才便冒昧進了落霞閣,救出四小姐?!?p> “哼”暴烈性子的銘熏公子又是一哼,頭上的金束冠不禁慌了一下,又要動手。
異族少年,走到銘熏面前低低的道了一聲。芙雅離著太遠沒有聽清楚。
接著銘熏的臉色漸漸轉(zhuǎn)好,點點頭道:“為今之計只有這樣了。”然后一揮手,后面劍拔弩張的侍衛(wèi)收了弓箭。
在旁邊的荷塘白玉欄桿上還立著幾個人,中間站立一人,那人緩緩說道:“銘熏兄,小弟堯息不才,覺得這位鶴玄兄應該先將四小姐交出來才好?!币灰u青紗之下寬敞的罩著俞見單薄的身子,帶著一臉的憔悴,聲音清朗帶著些沙啞。
芙雅不禁一怔連忙看去,安公子的氣色很是差,一臉的蒼白。一時間看著有些單薄,清清冷冷的站在一邊。
二公子銘熏連忙說道:“堯息兄說的即是?!比缓髮χQ玄說道:“你先將我妹妹放出來,然后我們再離開?!?p> “哈哈,”鶴玄仰頭笑道:“這便是芙家的待客之道。四小姐我自會送回去,只是這時她身體不適,需要休息一會兒?!?p> 銘熏手中劍柄一用力,牙齒愣生生的咬出一個字,“上”。
頃刻間金甲侍衛(wèi)呼啦一圈圍住了鶴玄,將這小客房圍的更緊密了。
“等等。”一陣男音傳來道:“鶴玄兄是我的朋友,其他人動不了?!币灰u白衣走了過來,正是齊公子,手中還拿著一盞青瓷酒樽。
銘熏看了一下齊公子,愣愣的說道:“他是你的客人?”
“正是,鶴玄兄是來探望我的,若是有什么意外的話,豈不是都是齊某人的關系了?!闭f著便擋在了鶴玄的前面。
芙雅一看迥然了,難道這幾人是認識的。好像二公子銘熏與鶴玄有什么過節(ji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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