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城外樹林。
那些土匪見到頭子死了,馬上撒腿就跑,沒有一個猶豫的。
孟老見都走了之后,走到了沈吾光身邊:“少爺,可以繼續(xù)走了?!?p> 沈吾光一臉震驚,道:“這這這……您怎么這么厲害?”
“老奴為少爺效力。”說罷,上了車。沈吾光與趙龍河對視一眼,也上了車。
另一輛車內(nèi),魏言探出頭看了一下,道:“多年未見,還是那么厲害。”
晡時時分,一行人抵達(dá)了漢中城。
城內(nèi)某客棧,一個人影閃動在窗邊,看著從城外進(jìn)來的三輛馬車,不禁哼了一聲,而后又消失在了視線之內(nèi)。
“差不多了,前面有個客棧,咱們就住那兒吧?!鄙蛭峁庵钢懊娴目蜅5馈?p> “好,停車。”趙龍河令下,車輛停在了客棧外。
“吾光,用戴面罩嗎?”趙龍河問?!安挥貌挥茫叶颊萘?,還怕他們認(rèn)出我?”沈吾光搖搖頭,走出了車。
但是在他剛出來那一瞬間,他便傻眼了。因為,就在客棧旁邊,有一個告示牌,牌上的通緝令正好帖著他的畫像,而且是整容后的。
沈吾光當(dāng)即倒吸一口冷氣,迅速鉆回了車內(nèi),把剛要出去的趙龍河嚇了一跳。
“怎么了?”趙龍河問。
“完了完了,我被通緝了。”
“怕啥,反正你現(xiàn)在整容了,又不是之前?!?p> “不是,換了,是現(xiàn)在的我。”
“啥?”趙龍河越聽越懵,出去一看,果然,只見那通緝令確實是沈吾光現(xiàn)在的樣子。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知道沈吾光整容的只有趙龍河和孟老,難不成還是他們通風(fēng)報信?
“面罩呢,給我戴上。”沈吾光急忙翻找面罩。
片刻之后,三人從車內(nèi)走了出來?!坝貌挥萌ソ星拜??”沈吾光問。
“不用不用,他自己沒事的。”
三人進(jìn)入了客棧。
“欸,站住,把面罩摘了,不然不許進(jìn)。”老板攔住了他們。
“老板,我這位弟弟染了風(fēng)寒,不能摘啊。”趙龍河道?!帮L(fēng)寒?我看他挺精神啊?!崩习宀豢戏判小?p> “哎呀,”趙龍河把老板拉到了一邊,悄悄說:“老板爺,您就放了我們吧,我們這一路走來挺不容易?!闭f著,趙龍河將錢塞到了老板手里。老板掂了掂:“去吧?!?p> “欸?!壁w龍河三人于是上了三樓。
屋內(nèi),“現(xiàn)在的人,嘖,見錢眼開。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壁w龍河侃侃道。
隔壁屋。“大人,他們就在旁邊屋?!薄昂?,找機(jī)會下手?!?p> “是?!?p> “哼,沈吾光,當(dāng)年沒能殺了你,現(xiàn)在,你跑不掉了?!闭f罷,男子喝了口茶,躺了下去。
不一會兒,“咚咚咚”,這時,有人敲門。
男子以為是他的手下,喊了一聲:“進(jìn)。”誰曾想,進(jìn)來的卻是一位長胡大漢。大漢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了男子面前,男子迅速拔刀,但當(dāng)男子剛拔出刀時,就被長胡大漢掐住了脖子。
“你……是誰?”男子艱難道。“江湖人,魏言。”說罷,男子被掐死了。
魏言放下了男子,拍了拍手,走去了隔壁屋。
“師娘?!蔽貉砸贿M(jìn)門便喊了一句。三人頓時一臉懵逼。
“魏兄,你怎么……”
魏言沒有理趙龍河,而是徑直走到了孟老身邊:“師娘,多年未見,可好?”
孟老盯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是,小言?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害,還不是為了闖蕩江湖,不打扮的彪悍一點,怎么混?”魏言笑著道。
“對了,師傅呢,他老人家怎么樣?”魏言又問。“你師傅……死了?!泵侠险f這句話時,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