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婚禮現(xiàn)場的狼狽不堪
寧子魚看著婚宴大廳忙碌的人們,一陣陣的發(fā)呆,本來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景,眼前這個人是屬于她寧子魚的,可是現(xiàn)在她看見的一切就是一場噩夢,本來這樣的噩夢她是不想來的,可是不來又怎么能夠讓她親身體會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背叛了他呢!又怎么能夠忘記這樣的深情而獨自離開呢。
王瑜和寧子魚商量給他一年時間讓他對自己的錯誤做個彌補(bǔ),并把合約婚姻的合同內(nèi)容復(fù)印了一份那給寧子魚看,王瑜痛苦的話以他家的經(jīng)濟(jì)條件,是不是可以在大城市買房子的,這樣出租他的一年時間可以換來一套房子,給寧子魚一個溫暖的家,寧子魚強(qiáng)忍著心底的痛楚,不說一句話,其實心底是疼的如萬般針扎般痛苦。
王瑜答應(yīng)合約婚姻有兩個理由:第一,父親王魏平,說了男人要對自己做過的事負(fù)責(zé)任;第二,一年的出租身份能夠換取價值不菲的報酬,足夠在一線城市給寧子魚一個溫暖的家。
寧子魚已經(jīng)決定徹底離開這個男人了,但是她還是在偽裝和隱藏著自己真實情緒。在她心里自己的驕傲,在王瑜背叛她那一刻,徹底被踩在了腳下,所以寧子魚倔強(qiáng)的要讓自己出現(xiàn)在這樣本不該來的婚禮現(xiàn)場。因為,只有自己親眼目睹了深愛的人和另一個女人牽手,才能徹底打破自己對愛的期許。
也許只有傷透了心,才能真的絕了愛吧!
司儀一聲:“親朋好友大家中午好!“打斷了寧子魚的思路,眼角的淚水不聽話的一點點往外滲出。
臺上的王瑜一臉木然的表情,結(jié)婚本來是件高興地事,他卻有著不得已原因不得不妥協(xié)委身在這合約婚姻里,帶著對寧子魚的虧欠,和對丹梅梅的憎恨,步入了這作為籌碼的婚姻。步入了別人的算計中,一步步走向深淵。王瑜空洞的用眼睛掃視著會場的寧子魚。他發(fā)現(xiàn)吳立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寧子魚的旁邊了,并在有意的逗著寧子魚。寧子魚本來就不高興的心情突然有了寄托,說著起身邀請吳立帶自己逛逛,也正好借故離開這樣的傷心地。其實寧子魚對吳立這種公子哥本來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呢!這要是換做平時寧子魚才懶得搭理這樣的富家子弟呢?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似乎也只有這個富家子弟的慣用伎倆才能幫自己解圍。對寧子魚來說也算是最好的掩護(hù)呢?
笑吧!盡情的笑吧!寧子魚被吳立的風(fēng)趣和幽默不時地逗笑,甚至于夸張的笑出了聲,還好這個會場是足夠的嘈雜,所以這樣的爽朗的笑聲也同樣會被淹沒在婚宴大廳里。
寧子魚突然明白,自己從小就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和母親艱難的生活在城市邊緣地區(qū)。
丹梅梅今天比往日更容光煥發(fā)趾高氣昂,在丹父的攙扶下站在如花似錦的花環(huán)下,等待著音樂響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對于合約婚姻只是丹梅梅的權(quán)宜之策,她并不想如此簡單的就放掉這個男人,在心里丹梅梅認(rèn)定這個男人了?只要是有了孩子,那個父親會舍得拋棄自己的骨肉,終究會顧著孩子的責(zé)任,留在自己身邊的,再說了不是一年的期限嗎?自己完全可以在這樣的時間里,讓王瑜愛上自己。讓他看著孩子的情分上能好好照顧她的父母。
婚禮就像是一場華麗麗的過家家,兩個人各自揣著小心思,演繹著怪異的表情,司儀說著冠冕堂皇的百年好合的祝福詞。對于丹家來說在A市是有臉面的人家,到場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A市的大人物,所以整個婚禮的策劃和布置都是,丹梅梅找人設(shè)計,全程跟蹤完成,換做別的女人一定覺得無比的委屈和自責(zé),婚禮本來就是由男方操辦,男方張羅的,丹家雖然知道這樣的大操大辦似乎已經(jīng)失了身份,可是總還是比做個未婚媽媽這事強(qiáng)上幾百倍吧!
臺上播放著是匆忙之間丹梅梅夾著王瑜的胳膊拍攝的結(jié)婚照,無論哪個角度觀看實在是找不到新人臉上的一點點幸福的笑容,王瑜被丹梅梅兩手輕輕捏著兩腮,看似像是溫馨的嬉戲,可是王瑜圓瞪著的兩眼睛直直的視著前方,眼神里完全沒有新郎對待新娘那暖昧的愛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眼底一絲絲恨,因為王瑜打心眼里恨眼前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勾引和算計自己不會如此的墮落。
照片中的丹梅梅看著王瑜的這副表情既無奈又心痛,作為女人她也希望自己的老公心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即使她心里清楚地知道,這份婚姻無非就是給她肚子里的寶寶一個名分,其實丹梅梅心里還是有一點點小私心的,俗話有了孩子就是有了牽絆,她依然堅信只要孩子出生以后,以王瑜的柔弱性格一定不會狠心拋下她們母子而憤然離婚的,想到這里丹梅梅的嘴角微微翹起,算是在這張婚紗照里有了那么一丁點溫馨。
結(jié)婚儀式因為時間倉促基本上沒有什么新穎的模式,都是一些老套的吹蠟燭,換戒指,敬父母喝茶。一對新人舉行完儀式以后,就去服裝間換衣服了,司儀宣布婚宴正式開始了,賓客們開始正式用餐。
寧子魚坐在角落里發(fā)呆,眼角的淚珠子不爭氣的一直打轉(zhuǎn),她狠心的用牙齒咬著嘴唇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心里在默默念著:已經(jīng)交換里戒指了,這個男人這輩子和你寧子魚再無任何瓜葛了,你要記住你今時今日的所見所聞,才能不枉費你坐在這個婚宴大廳里去思考以后的人生要怎么走。
吳立看著面前哭泣的寧子魚,這個女人難道就是傳說中前女友,吳立心里在罵:“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前男友的婚禮她跑來受刺激!”想到這里吳立頓時覺得寧子魚好可憐,那么讓人心疼,他心底那種大男子主義一下子升騰起來了,寧子魚在等待新郎新娘出來敬酒的時候,借機(jī)離開,所以眼睛一直盯著展臺附近,找機(jī)會溜走!“美女好,我是吳立,看你哭的那么傷心,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吧!”寧子魚看到救星一樣,輕聲說道:“能帶我離開這里嗎?謝謝!送我去機(jī)場吧!”吳立,說好的,但是有一個要求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吧!寧子魚,想到自己有求與人,也就同意了,卻不知道這不經(jīng)意的舉動,讓她會再次回到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