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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該姑奶奶發(fā)威了,金小銀明顯的得瑟了下。
“啊嗚?!泵魅l(fā)出的那聲明顯是示弱的吼叫讓某人更是得意。丫的,你也只害怕了?等龍爸出來削死你。
金小銀展望的未來是美好的,可是現(xiàn)實去是殘酷的……
一聲狗叫過后,血淋淋的骨頭迅速又退化成了白森森,剛剛堅挺起來的骨頭再次軟了。
鬧哪樣呀?從地上爬到天上,正高興著能,然后‘啪’又掉下來,摔了個粉身碎骨?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現(xiàn)在的金小銀就是這樣的狀況。
“臭骨頭,你搞什么?”忍無可忍,無須在忍,金小銀徹底被這根激怒了,真丟臉呀~!
“那是狗呀?是狗呀?”這聲音明顯的帶著顫音,而且還在一抖一抖的。
“不就是一條破狗嗎?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焙喼本褪墙o她丟人。它好歹也是龍的骨頭,怎么就怕了一條狗能?金小銀真的是鬧不明白了。
該怎么解釋能,其實龍骨也很糾結(jié)?克星是不是?天敵是不是。這是自然的法則,就算它是龍的骨頭,可是骨子里的恐懼是抵抗不了的,是根骨頭都怕被狗啃好不好--+
不過,處于理虧的一方,龍骨選擇了沉默。
那邊。
林老爺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氣氛的微妙變化,他的心中竊喜—天都在幫他?!懊魅瑳_。”他現(xiàn)在堅信剛才那強橫的力量只是眼前的小丫頭虛張聲勢而已!
‘明犬’?一向聽話的明犬是怎么了?那種力量已經(jīng)消失了,為什么它還是畏縮的樣子?
“啊嗚?!泵魅娴暮芪O,自己的主人眼力界不好,并不代表自己的鼻子不好,剛才那明明是龍的味道呀。龍是什么?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能召喚龍?那她又是什么?這樣的它敢得罪?不想要自己的狗命了?
主人的命令重要,但是和自己的小命比那都是渣渣。
“該死?!边@不是給他丟面嗎?毫不容易抓住的機會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棄,看來得使用絕招了。想著,林老爺從懷中掏出了兩粒藥丸,捏碎了直接塞進了明犬的嘴里。
熟悉的味道,正在教訓(xùn)龍骨的金小銀的注意力被空氣中傳來的藥丸的味道吸引,這味道她熟,而且很熟。
“十二味精壯丸?十五味迅捷丸?”靠這些都是她家花爐的藥,為什么他會有?
不過,沒時間給金小銀考慮這些問題了。她雖然會制造的藥只有兩種,可是自家花爐的九十九味藥丸的味道和功效她可是背的滾瓜爛熟。
林老爺給明犬喂的這兩味藥,都是花爐為了提升靈寵的能力而特別制作的,精壯丸,可以讓吃藥的靈寵提升百分之二十的力量,而迅捷丸是百分之十的速度。
靠~她要舉報,這是非法使用興奮劑吧?有沒有人管呀?
答案大當(dāng)然是沒有。
服用了藥丸的明犬站了起來,眼睛越發(fā)的血紅。
“怎么辦?”金小銀也有了些慌亂,自己的家藥丸效果自己是清楚的,兩種配合著吃下去,這半個時辰,明犬是逆天的……自己家的骨頭又軟了,元寶還沒有恢復(fù)?第一次戰(zhàn)斗,金小銀就感覺到了如此的挫敗。
“金子,讓我來?”顯然已經(jīng)看出金小銀這邊出了狀況,一直注視這情況發(fā)展的花蕊兒終于動手了。
在她動手的那一瞬間,金小銀的精神明顯的恍惚了一下。從花蕊兒身上突然彌散開的香氣讓她以為是花癡師傅家的香菜。
可是仔細一聞,雖然都是香味,但是感覺是不同的,現(xiàn)在花蕊兒散發(fā)的香味帶著一種冷冽的殺氣。
“金子,我要那個!”突然,這幾天一直沒有搭理金小銀的參娃突然開口了,把某人嚇了一大跳。
“參娃?你要什么?”這家伙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提些古怪的要求,可是自己每次都屈服在它的淫威下。
“你眼睛瞎了呀,就是那個?!闭Z言依舊那么犀利,簡潔,被罵的某人趕緊去找她家小祖宗指定的東西。
終于,被她找到了。
ORZ~花蕊兒開花了。
香氣最濃郁的地方是在花蕊兒的手上,而散發(fā)出香氣的正是掌上那株絢麗開放的劍蘭。
摔~
參娃難道就不能要點正常,要點好弄的東西嗎?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花是長在花蕊兒的手上的吧?
砍了?那可是她的好基友,她可干不出這么下作的事情??墒恰臻g里的那只也是發(fā)怒起來驚天地泣鬼神的主……
沒主意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裝聾,裝死—空間里的咆哮被刻意的隔絕了。參娃以后在應(yīng)付,現(xiàn)在她比較關(guān)心的是現(xiàn)在的狀況。
不過,現(xiàn)在她開始有了懷疑,這個花蕊耳是不是和她家花癡師傅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花不是大姓好不好?同樣的姓花,同樣的使用植物做武器(香菜實在是不能稱之為花吧?)說他們之間沒關(guān)系?人信鬼也不信呀。
又走神了,正走神的時候,場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了。
不過仔細看來,花蕊兒的攻擊和香菜的攻擊還是有區(qū)別的。
香菜是以各種味道來迷惑人的心志,而花蕊兒的攻擊更加直接。劍蘭的花瓣在她的控制下變成犀利的寶劍,花蕊兒操縱著攻向已經(jīng)撲過來的明犬。
畢竟是吃了增幅藥丸的,明犬的攻擊明顯的比剛才要兇猛的很多。粗壯的爪子因為速度與力量的增加,所以迎面而來的花劍竟然都被它打落了,而且它的沖勢不減,幾個閃躲那血盆大口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花蕊人頭的頭上。
“危險?!苯鹦°y出聲警告。可是已經(jīng)晚了,雖然及時躲避,但是手臂上還是被咬了一口,鮮紅的血液瞬間把衣服染成了詭異的色彩,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花姐姐……”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圓圈幾乎是沖進戰(zhàn)斗中心,擋在了花蕊兒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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