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圈套
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
第六十三章圈套
“文長,快快請起?!蔽覞M臉含笑。
善良柔和,溫文爾雅,相處片刻,便能讓人如沐春風(fēng),有古之名士之風(fēng),這就是我在所有人面前展現(xiàn)的風(fēng)彩。這也的確令許多有著士人情節(jié)的屬下們愿意與我在一起,有什么事愿意和我交談。
但是只有真正親近我的人才知道,我的另一面是什么--嚴(yán)厲,在關(guān)鍵問題上,我有著鐵一樣的嚴(yán)厲,不允許出一丁點(diǎn)兒差錯,不允許有絲毫誤差。平時在一起,無論怎么樣都行,關(guān)鍵時候,緊急關(guān)頭,就算是父親的命令,我也會丟掉一邊,先讓手下按照我說的做,然后我再向父親去解釋。
劉磐對我說過,在軍中,心必須就是一塊鐵。我不想做一塊鐵,我要求手下們的心都是鐵就可以了。我是將將之人,我的心,可以柔軟,我的話語,可以柔軟,但我的手段,絕不柔軟。
“是?!蔽貉诱酒饋?,興奮的看著我,“公子大名,播于四海,延早有聽聞,今日相見,真是三生有幸,魏延日后,愿為公子拉馬,為馬前一走卒?!?p> 我點(diǎn)點(diǎn)頭:“文長,你這一戰(zhàn)打得不錯,人未到,先立一功,今后,我還多有借重處,來,我給你引見一下?!闭f罷,我把朱治、文聘、韓當(dāng)給魏延一一介紹,朱治、韓當(dāng),這都是當(dāng)初魏延的上司,高著好幾個級別,魏延當(dāng)即跪下行禮,朱治等人見到豫州軍小將立功,也是心慰。
當(dāng)下我下令讓朱治把這些物資分開,一部分用于軍中獎勵,一部分運(yùn)回魯陽,一部分讓朱治以我的名義,安撫陳留、穎川,當(dāng)然,最后一部分給得是很少了,這只具一個象征意義。軍隊是吃糧的,如果靠送糧活著,那就不叫軍隊了。陳留和穎川,是大漢的根本之地,這兩個地方,我志在必得。我擊敗了李傕、郭汜二人,為他們報了血仇,怎么能不去再安撫一下。做好事不留名,那是雷鋒叔叔。我既然想要對付西涼軍,就必須有強(qiáng)大的后方,這兩個地方將成為我的基地。
作為一個將領(lǐng),若只知道打仗,那么他這個將領(lǐng)就算當(dāng)?shù)筋^了。
太公說:(為國之務(wù))愛民而已。故善為國者,馭民如父母之愛子。孫臏說:兵失民,不知過者也。
當(dāng)然,在這個時代,所謂爭取民心,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拉攏當(dāng)?shù)睾缽?qiáng),就象是劉秀做得那樣。
不過眼下,我卻沒有時間親自去這兩個地方顯示自己的強(qiáng)大,我要做的,是應(yīng)對西涼軍。
我讓人時刻關(guān)注西涼軍的動向,不僅僅是怕他們報復(fù),更重要的是想要繼續(xù)從他們身上撈取好處。誠然,如果說對面的西涼軍是一頭猛虎,那么我軍最多也就是一條小狗的樣子,但是此時猛虎的背后,卻還有一條惡狼,而且這頭猛虎,才被人一棒子給打暈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未必不能從它的口中奪下一塊食來。
正在此時,有人飛報我,說西涼軍營亂了。
亂了?
果然亂了么?
“起兵,前往西涼軍大營!”
在半路上,我就印證了這個讓人不敢相信的消息。
董卓死了!
前來報信的是一名西涼軍士。此人生得長眉細(xì)目,舉止不俗,看起來不象普通兵士。
為什么主動報信的是西涼人呢?這里面有點(diǎn)怪異。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道。
“在下只是西涼一小卒罷了。”
“西涼一小卒?”我淡淡一笑,有非常之舉者,必是非常之人,他敢于在轅門外求見于我,不是他本身不簡單,就是他有著不簡單的使命。
“說吧,到底何事?”
那西涼小卒目視左右,此時,正有朱治在我身側(cè)議事。
我一笑:“此處,皆我腹心之人,盡可放心言之?!?p> 那西涼小卒道:“好。敢問公子,何以看待西涼兵馬?”
“西涼兵馬?”
“不錯,西涼兵馬!”
朱治面色登時沉了下來,卻不發(fā)一語,等著我發(fā)話。我有些后悔。西涼人殘殺無度,禍害天下,雒陽二百年的都城,一把大火燒成灰燼,司州豫州天下腹心,繁華之地,翻成獵場,天下動蕩,民不聊生,一切的一切,都只因為西涼人。朱治等人恨西涼人入骨,如何看待,那還用說呢?
可是此人此語,必有隱情。我絕不能等閑視之。
我略一停頓,隨之一笑:“你所指西涼軍馬,是當(dāng)日皇甫將軍所領(lǐng),擊殺羌胡,護(hù)我朝平安的西涼軍馬?還是董卓所領(lǐng),為害天下的西涼軍馬?”
那西涼小卒一愣:“這有何不同么?這都是一支軍隊……”
“當(dāng)然不同!”我當(dāng)即打斷他,“皇甫將軍主軍之時,平叛定亂,安寧邊郡,便是當(dāng)初孫堅將軍和家父、袁術(shù)等人皆為其屬,那是人才濟(jì)濟(jì),攜手同舟,共創(chuàng)大業(yè),共保邦國,是什么樣的一支軍隊?!任何人提及西涼軍,無不一挑大指,此天下第一軍團(tuán)也!可是自董卓主政,西涼軍進(jìn)入京師,刀劍之下,馬蹄之下,啼哭號淘,血淚斑斑者是何人也?不是叛軍亂黨,不是釁邊外賊,而是我大漢的善良百姓!上到三公百官,下至無知上兒,誰不恨董卓入骨,誰不恨西涼軍馬?你來問我視西涼人如何?我來問你,你敢獨(dú)自一人行于路上,堂堂正正的大喝一聲我是西涼軍么?”
那西涼小卒被我一喝,居然后退兩步,目光茫然,失魂落魄,喃喃道:“難不成天下之大,再無西涼軍的出路?”
朱治在旁聽著,對我的目光簡直不是贊賞,而是崇拜了。
我搖頭道:“你可知我誅李傕、郭汜之事?!?p> 那人道:“公子神威,天下皆知?!?p> “知道我為什么殺他們么?因為他們是我所仇恨的西涼軍!”
“公子仇恨西涼軍?這就是公子的答復(fù)么?”那西涼小卒越發(fā)黯然。
“錯!我不但不仇恨西涼軍,反而尊重西涼軍,尊重那支曾經(jīng)輝煌的西涼軍!正因為我的尊重,所以我必須要除掉那里面的奸徒,這就是我的答復(fù)!”
西涼小卒被我繞得有些發(fā)暈,終于道:“公子,這么說,您仇恨的不是西涼軍團(tuán),而是西涼軍團(tuán)中的領(lǐng)軍之人?”
“不錯!”
西涼小卒臉上泛出喜色:“如此,小人明白了。小人有機(jī)密之語相告。”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吧,是董卓死了么?”
我這一話,不但朱治啊的一聲大叫,霍然站起,西涼小卒也是連連后退,如見鬼魅。
“不用吃驚,劉琦不是神人,不會觀云望氣之術(shù),只以其理推之罷了?!蔽移降慕忉?,卻不說其中緣故,更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說罷,你背后那人是誰?”
西涼小卒想不到我已知道他的底盤,早已沒有初來時的氣勢,變得恭恭敬敬:“回稟公子,我家主人曾告訴我,若公子親身過雒陽,則小的可以現(xiàn)身相見;若公子肯容得西涼軍,則小可告之公子董太師之死訊;若公子肯承諾向長安朝庭為西涼軍求下一紙赦書,小人不但告之小人之主是誰,而且小人之主愿扶佐公子,創(chuàng)下一生功業(yè)?!?p> 我放聲大笑:“好好好,我已知道你家主人是誰?;厝ジ嬖V他,就說西涼軍爛得夠了,我相助自無不可,但軍中某些毒瘤,必須除去!他是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我不日即將前往西涼軍大營,當(dāng)日屠殺雒陽的牛輔、董越兩顆人頭,我是必須要的。”
朱治緊張的看看我,表情有些急迫,似乎想要勸我不要這樣強(qiáng)勢,但卻在人前,怕?lián)p我的威信,不敢說出口。我目光的余光看到,他幾乎出汗了。
得到西涼軍的投效,這是天下人都不敢想的事情吧!不過,對方所說,只報不是投效,而是作為同盟。同盟也好么,有西涼軍這個同盟,只怕天下的事,就平定了一半。
可是,對方的太軟了吧,他的底線在哪里呢?怎么我試不出來?
那西涼小兵苦笑一下,道:“公子的條件,我可以作主。”
“你?”
“是,董越中郎將,已經(jīng)死了,牛輔,也就在這兩天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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