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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摘了枇杷回來,一群人已經三五成群圍著鐵架子吃得熱火朝天了。
幾個和明肆相熟的男生直接拿了杯子和啤酒瓶迎上來,說:“來晚了啊,罰酒三杯,痛快點,別讓咱們哥們難做?!闭f著,就把酒瓶和杯子遞過來,
“不急不急,我一會兒就過去,絕對不賴賬?!泵魉烈皇纸恿吮?,一手接了酒瓶,先不倒酒,說:“我先送她過去?!?p> 那幾個人也不勉強,其中一個上前來捶了明肆的肩旁一下,“行啊,哥們,咱們等著啊?!?p> 兩人去了人比較少的一個烤爐前,一個女生連忙讓了一個凳子出來,招呼楚天歌,道:“坐這里?!?p> “不用,你坐?!背旄枰娝齻兪且蝗艘粋€凳子,哪里好意思坐,就不肯坐。
明肆把酒瓶和杯子放在一旁放菜的幾上,說:“你們幫我照應一下她,我去找老板要兩個凳子來?!?p> 那個女生仍舊把凳子塞給了楚天歌,說:“不要緊的,我和她們擠一下就好?!?p> 另外兩個女生忙就把凳子并在了一起,兩人再往兩邊讓,中間就空出一個座位來。她們熱情,楚天歌就不好再拒絕,又想明肆一會兒就拿凳子來了,橫豎也擠不了一會兒,道了謝就坐下了。
“你們也真是的,也不說給客人倒杯酒?!边€沒坐穩(wěn),明珠拿著酒瓶和杯子就過來了,一邊說話,一邊就倒酒。
楚天歌忙笑著擺手,說:“我不喝酒的,你別倒?!?p> 明珠哪里聽她的,說話間,酒已經倒好了,直直地遞到楚天歌鼻子前,把楚天歌下面的話都堵在了嘴里。
楚天歌尷尬地看著酒杯,頓了頓,調整了一下情緒,自己緩了過來,知道不能再拒絕,真鬧僵了就不好看了,靜靜地接了酒杯。
她也不給楚天歌喘氣的機會,楚天歌剛接了杯子,她立馬就又倒了一杯,抬手就和楚天歌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仰頭就喝,順勢亮了一下杯。
楚天歌半天沒回過神來,心里更是暗嘆不已,這女人真是太有氣勢了,她被壓得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低頭看了一眼酒杯,再抬頭看了一眼明珠,見她眼里滿是不屑,忽然覺得很好笑,仰頭也喝了,也把杯子倒了過來亮了一下。
“我是真沒喝過酒,這是第一次?!闭f完,就放下杯子,也不管明珠怎么樣,從幾上拿了一串黃瓜在爐子上烤起來。
其實小時候過年總喝酒的,不過楚天歌這一點像楚正禮,喝一點酒就上頭。
一杯酒才下胃,臉就紅了起來,一雙眼也是水潤潤的。明珠根本就沒料到會這樣,一時五味雜存,愣了一下,忽然就覺得欺負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無趣得很,就拿著酒瓶走了。
明肆拿了凳子回來,因為楚天歌低著頭在烤青瓜,一邊還拿了刷子刷油,一點異象也沒有,他也就沒發(fā)現(xiàn),把其中一個凳子遞給了對面的女生,自己就在楚天歌旁邊坐下。
待坐下,視線低了些,才看見楚天歌的臉紅得不正常,又聞到有淡淡的酒味,再看幾上除了他放下的那個空杯子,還有一個裝過酒的空杯子,不由有些疑惑。
“喝酒了?怎么喝這么猛?”
一邊問著,一邊就看向對面的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女生訕訕地說:“剛才明珠來過了。”說著,就趕緊把手上剛烤好的肉遞過來,“她剛才喝猛了,又什么都沒吃?!?p> 明肆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惱怒。見楚天歌這么半天連頭都沒抬,心里也有些忐忑,忙把肉遞了過去,略帶著絲小心地說:“天歌,吃一點東西,會好受一點?!?p> 楚天歌只是頭暈,不太想說話而已。以她現(xiàn)在的狀況,就算是想生氣,也根本就沒那個神經。
“不想吃,我頭暈。”楚天歌可憐兮兮地說著,她以前也不怎么喝酒,喝啤酒也最多喝兩杯,一般也是會臉紅頭暈,歇一會兒就好了,不過這一回卻有些嚴重,不止頭暈眼花,連太陽穴那里都是脹疼的,渾身似乎要燒著似的。若是能早知道,就不逞那個能了。
“好,不想吃就不吃,我陪你去別處坐會兒,好不好?這里煙太大了?!泵魉吝B忙就答應了。
“不了,我就在椅背上趴一會兒就好了?!背旄钃u了搖頭,就在椅背上趴著了。順手把搭在椅背上的針織外套擠成了一堆,臉貼著鐵質的椅背吸取涼氣。
見楚天歌閉了眼,就起身和對面的兩個女生說:“你們幫我照看一下她,我去找老板要杯開水來。”
那兩人都答應了,其中一人就說某某去拿些葡萄了,聽聲音是剛才說話的女孩。
楚天歌頭雖然是暈的,但是周圍的動靜還是聽得見的,雖然她并不想喝開水,卻實在是懶得起身,就沒有攔著明肆。
明肆還沒回來,那個讓凳子的女生拿了葡萄回來了。她輕輕地推了楚天歌一下,說:“你要不要吃點葡萄,能解酒?!?p> 這人不熟,又是一片好心,楚天歌不好意思不理人,忙抬起身子,強笑著道了謝,又意思地吃了兩顆,仍舊趴著不想動。
很快明肆也回來了,楚天歌的酒勁已經散了些,也不等他喊,就睜開眼看著他。明肆把水放在了幾上,問道:“好點沒?”看見幾上有葡萄,剛才不見了的女孩又回來了,知道是她拿來的,忙就道謝,“謝謝?!?p> “好些了?!?p> “水是剛燒開的,有些燙,等會兒再喝,先吃點葡萄吧,好不好?”
楚天歌點了點頭,皺著眉頭抱怨道:“這么難喝的東西,像潲水一樣,喝了又這么難受,怎么還有那么多人愛喝。”
明肆掰了幾顆葡萄,一顆一顆的遞給楚天歌,笑道:“喝的就是這個潲水味。”
對面三個女孩都忍不住笑出了聲,楚天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怪口味?!?p> 吃了四五顆,就見幾個男生拿著酒瓶走過來,有剛才和明肆打招呼的,還有沒見過的,那次在酒店見過一次的袁楓也在。
“明肆,你可真不夠意思,酒都要喝完了,你的罰酒還沒動呢,都要咱們哥們追過來?!边€沒走到近前,走在袁楓前面的一個高個子就嚷嚷起來。
明肆不急不忙地把手里的葡萄遞給楚天歌,才回過頭,順手拿起幾上的酒,笑著說:“這不是還有么?這就喝。”
那人不依,就說要翻倍,喝六杯才行,還是袁楓攔住了,說:“今兒就三杯,這剩下的,咱們先記著,下回再算不遲。”
會開車的并不少,一個不能開了還有人補上,但是今兒有楚天歌在,大家互相不太熟悉,這車,自然還得明肆來開。這酒,自然也就不好多喝。
明肆一個字也不駁,他們說一樣他就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