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地丁丁的再次打賞*
買電腦其實就是為了寫小說,就又多了一件事,時間也就更緊了些。不過楚天歌本也沒打算把它當一件正經事做,想起來時就寫,忙的時候就放下,倒也并不占時間。
星期一的下午照例也只有兩節(jié)課,晚上還要去學畫,下了學,幾個人也沒打算出去逛,預備回寢室做作業(yè)。鄭妮兒要買點東西,楚天歌想著出去逛一逛,就當歇一歇眼睛,就和鄭妮兒兩個拐去了超市。
楚天歌并沒有特別想要買的,純碎是跟著瞎逛,逛了一圈,一樣東西也沒選,鄭妮兒拿了幾包“小面包”,又選了幾樣零食,楚天歌見她買了零食,就看著她買的又選了幾樣不同的。
“你一回買了多少?。块_學這么長時間,一次也沒見你買過?!遍_學都一個多月了,從來就沒見楚天歌買過“小面包”,鄭妮兒有些好奇,就問了出來。
經她一問,楚天歌才想起來,她何止是一次都沒有買,自重生后就沒有買過,三個多月了,老朋友竟然一次也沒有來,她竟然也沒有注意到,實在是糊涂至極。
“這個東西你別一回買太多了,要用再來買,時間放長了不好。”
鄭妮兒又叮囑了幾句,楚天歌才驚醒過來,想起前事,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也沒有聽清她說的什么,只胡亂點頭,心里暗暗想著要把這事記在心上,又怕自己一忙混忘了,就打定了主意等會兒回寢室就先查一查上京的醫(yī)院,看哪個中醫(yī)院最好,周末就去一趟。
周四晚上明肆例行打了電話過來,閑話了會兒,就說第二天下午來接她。楚天歌想著周六去醫(yī)院,又是這樣的病,連寢室里的幾個她都沒打算告訴,何況是明肆一個男孩子,她哪里好意思教他知道,就謊說周末有活動,不過去。
今天專家值班的兩位醫(yī)生都是女的,楚天歌選了一個年紀大一些的交了掛號單領了號牌。醫(yī)生四五十歲,面相極和善,細聲慢語問了些話,仔細切了脈。
雖然過去許多年了,太過于仔細的可能記不清楚了,但是大概的都還記得,一一仔細說了,醫(yī)生忘記問了的,她記起來的也都仔細說了,醫(yī)生聽了,又切了一回脈,就提議說:“要不做一個B超,”說完,又忙說,“你放心,這個沒有什么影響的?!?p> 大部分人對B超的認識,就是用于婦科病和懷孕的女子,未婚的小姑娘少有用這個做檢查的,難怪醫(yī)生會這樣強調。
不過楚天歌又不是真的什么不懂,已經治過一次的病,所以很爽快地同意了。
還是原來的問題,**發(fā)育不太好,長得偏小,問題大也不算大,小也絕對不算小。若是這個時侯沒有注意,晚個幾年才發(fā)現,問題就大發(fā)了。
醫(yī)生問得楚天歌是學生,就斟酌著開了個不貴又合用的方子,“我給你開煎藥吧,我們這邊藥房能代煎,一副五毛錢,比較合算一些,吃之前用熱水泡一會兒,也不麻煩。”
楚天歌自然是答應,又道了謝,又問有沒有什么禁忌。
“盡量不沾冷水,不要吃生冷的東西,辣的也不要吃,注意保暖,別的倒沒什么,記得吃完了藥再過來?!贬t(yī)生說完,想著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在外面求學,遇著這個病,還不知道嚇成什么樣,多思多慮也不適合養(yǎng)病,就又勸慰道:“別多想,這個病不算嚴重,你年紀還小,完全可以治好的。只管放寬心,有什么不舒服的就過來?!?p> 楚天歌本就對這醫(yī)生的感覺很好,又見她說話行事完全為病人考慮,不覺就生了親近之心,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醫(yī)生的值班時間。
醫(yī)生卻不答,只笑著說:“不要緊的,我不在找別的醫(yī)生也是一樣?!?p> 再對比后來見的那些醫(yī)生總是交代下回還過來找他,就更是敬服,笑著說了聲好,也不強求。
取了藥,從醫(yī)院里出來,已經近十二點了,楚天歌想著心事,沒得心思吃飯,就直接去了車站。
臺站里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抱著一摞印刷精美的宣傳單,仔細地甄選著人發(fā)著。楚天歌經過她身邊,不經意中看見是賣房子的,就要了一份。
看了下地址,竟然就是明肆家里附近的樓盤,之前竟然未曾發(fā)現,十二月二十四開盤,不過現在可以預付定金拿號。
看了一下站牌,這里竟然離那邊挺近的,有直達車過去,就決定過去看看。
近也有近的好處,互相也有個照應。
想到這,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這也想得太遠了,就算是買下這一處的房子,沒得三四年恐怕也交不了房,那時誰還知道自己在哪呢?明肆又在哪里?近了遠了又有什么區(qū)別?
要到對面搭車,楚天歌兩邊看了一下,沒有斑馬線,只有一座天橋。
提著幾斤重的湯藥,開始還沒覺得,待爬高時就有些受不住,簡直是一步一挨,正下橋,不知誰喊了一聲。楚天歌還未反映過來,手上一暖然后就是一輕,抬頭就見明肆在眼前,手又被明肆握住了。
“去醫(yī)院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我送你過來?”眼里有掩不住的著急、關切和心疼。
“好巧啊,你怎么在這里?”楚天歌只當自己看錯了,笑著說道。隨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兩只手互相揉著勒疼的地方,兩只眼也到處打量著,猜著明肆會是從哪里過來的。
又仔細地回答他的問題,“學校有車直接過來,再說,哪里好總麻煩你?!?p> “我過來辦事,看見你在橋上?!币姵旄鑳芍皇质中睦锒祭盏冒l(fā)紅,心疼不已,“別總說這麻煩不麻煩的,都不是外人,你總這樣說,我可真就要生氣了。”
楚天歌也知這話說得太生硬,忙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的事可辦完了?”
“嗯。”明肆點了點頭,問:“這是多長時間的藥?”
“半個月的?!?p> “吃完了還要不要過來?”
“要的?!背旄栌行┎缓靡馑嫉攸c了點頭,她已經料到明肆接下來會說什么,卻不好不說,只得硬著頭皮擠了兩個字出來。
“正好是三十號,到時候我送你過來。”
剛剛說了應該互相照應的話,楚天歌哪里還好意思拒絕,含糊應了。怕他又問出什么病之類的話來,連忙轉移話題。
“你吃了沒?”
“還沒呢,你呢,吃了沒?”明肆心里確實有些憂心,他不知楚天歌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半句話也不肯露,轉移話題也轉移得這么明顯。就想著回頭再慢慢試探也是一樣,就順勢遂了楚天歌的意。
說完,不等楚天歌說什么,就說:“這附近有家店的菜味道不錯,要不要過去嘗嘗?”
“好啊?!?p> *喜歡的的同志記得收藏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