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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呀,你給我看看,借鑒借鑒。”楚天歌才做了一題,鄭妮兒手肘就伸過來撞了兩下。
“自己想去,平時都不肯動腦筋,考試的時候怎么辦?”楚天歌被撞得一個字寫歪了,也沒有改,反正看得清楚,拉著書本作業(yè)往于敏華那邊挪了挪。
“我哪有偷懶,我是真的想不出來?!编嵞輧盒÷曕饺铝艘痪洌贿^倒沒有再鬧楚天歌。趙書懿是絕對不會給答案她看的,她又怕于敏華,楚天歌這里的路斷了,她就只能自己去琢磨。
都是做了至少兩遍的題目,楚天歌根本就不用多想,拿了筆就可以做,不過十分鐘就做好了??脆嵞輧哼€在琢磨第一道題,心有不忍,就把本子往鄭妮兒那邊推了推,見她苦著的臉立馬笑開了花,就有些后悔,是不是上了這丫頭的當,這丫頭慣會裝可憐,連忙就說:“不許照抄,你得自己想清楚了,不然,我下回絕對不會再給你看?!?p> “知道,知道,我就知道天歌最好了?!闭f著,就給了楚天歌一個熊抱,要不是在教室,楚天歌敢肯定,這家伙還會把臉貼上來廝磨廝磨。
“哎,注意影響,注意影響,我又不是男的,別人看見,還以為咱們倆有什么呢?!背旄柽€是不太習慣和人這樣親近,不大自在地推開了鄭妮兒。
正鬧著,打了第一道鈴,還有十分鐘。門口進來四五個人,里面正有曾軍,楚天歌臉正沖著門,就與他看了個對眼,便點了個頭算作打招呼,曾軍便也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回了禮。然后就低了頭收拾桌上的書本和筆,拿了英語短語和語法出來背。
和曾軍同進來的幾個男生也看見了,就把曾軍往前面推了一把,又有一人說:“后面是空的,還有座位,咱們就坐這里吧?!?p> “那么多位置,咱們坐后面吧?!痹娭浪麄冋f的后面是指楚天歌等人的后面一排,有些無奈,不過他一人也犟不過這么多人,還是被幾個人拉著坐在了趙書懿四人后面。
楚天歌根本就時間理會她們,正懊惱著呢,早上剛背過了的語法例句這會兒又忘了。忽然感覺背后被人杵了兩下,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曾軍幾個就坐在后面。本來心情有點不順,又被人打斷,遂沒好氣地說:“有事么?”
曾軍不說話,他旁邊的一個瘦高個就推了他一把,他才無奈地笑著說:“可不可以把你的作業(yè)本借給我們參考參考?!?p> “哦,在鄭妮兒那里,你找她要吧?!背旄枵f著,一邊在心里默記了一下剛才的句子,有一處又忘記了,就不等曾軍再說什么,忙回過身急著看筆記本。暗自嘆著,她只怕是上輩子……哦,不,是上上輩子英語太好了,這兩輩子怎么努力也學(xué)不好。
那瘦高個見楚天歌就這樣轉(zhuǎn)過頭,有些愕然,便又推了推曾軍,要他再去喊楚天歌,小聲說道:“剛才我?guī)湍憬辛?,這回換你來。”
曾軍搖了搖頭,堅決不為所動。
第二道鈴還沒打,門口又進來一個人,趙書懿和班長兩個和他站在一起說話。
楚天歌猜著應(yīng)該就是來宣傳橋牌的學(xué)兄,便仔細看了看,不由感嘆,不愧是首都,連人也比別處長得好一些,楚天歌總共也沒見多少人,可大多都是男的帥女的靚,丑的沒幾個。
正想著,鈴聲就響了,趙書懿踏著鈴聲走上講臺,又讓了那男生上來,兩人各據(jù)一方,待鈴聲停下,趙書懿就說:“這是我們的學(xué)兄,今天替我們介紹一下橋牌,大家歡迎?!?p> 趙書懿帶頭鼓掌,下面就都拍了起來。
“耽誤大家時間了,我叫靳喆,是某某屆的,今天要給大家介紹的是橋牌?!苯鶈凑f著,先把京師大數(shù)學(xué)系橋牌的歷史以及輝煌大略講了一遍,又大概講了一遍橋牌的規(guī)則,怎么叫牌,怎么出牌。前后不過用了一刻鐘,講完留下橋牌室的地址就走了。
系里的一個學(xué)生會干部早來了,一直在下面等著,開始臉上還有笑,待靳喆一走,臉就黑了,和趙書懿孫凱豐兩人說:“以后這樣的事安排在打鈴前,不然多耽擱時間?!?p> 聲音大得楚天歌坐在前面些的都聽見了,楚天歌看了看他,冷笑了兩聲,撇了撇嘴,低了頭繼續(xù)背語法。
第一次團支部活動這人就來過,講了整整兩個小時,硬是拖了半個小時的課,這次不知又要講多長時間。
楚天歌很懷疑,他是在按照國家總理的范兒來的,恐怕以后要走仕途,不然他怎么可能這么能講。
“不知他又要講多長時間,幸好今天帶了作業(yè)來?!编嵞輧盒挠衅萜?,靠近了楚天歌說道。
趙書懿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鄭妮兒又湊上去問她,“你有沒有問他,這次準備了多長時間的演講稿?”
聽言,趙書懿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推了她一把,說:“胡說?!?p> 于敏華和楚天歌兩個都捂了嘴樂,這鄭妮兒真會問話,就是不知這位學(xué)兄聽見這話,臉上該是如何的精彩。不過,也許他會認真地考慮考慮后說:“時間短了點,一回哪里講得完,這次還是講兩點,剩下的慢慢講?!?p> 楚天歌覺得他肯定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就小聲地湊在鄭妮兒耳邊說了,三個人更是忍禁不禁,鄭妮兒甚至破了功,笑出了聲。
“大家安靜,不要再講話了?!睂O凱豐站在一旁連連給趙書懿幾個使眼色,四人連忙坐正,挺起腰桿,忍住笑,卻又哪里忍得住,半天才緩過氣來。
估計這人也知道都不大喜歡聽他講話,所以這次堪堪講了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卻還意猶未盡地說:“總聽我講也沒得意思,我知道你們準備了不少節(jié)目,我就不參合了,下次過來就講第四點。”
孫凱豐帶頭鼓掌,下面的人就跟著鼓起來,聲音大得幾乎整棟樓的人都聽得見,那位學(xué)兄一雙小眼都笑得看不見了。楚天歌很肯定,這掌聲絕對不是說他講得有多好,應(yīng)該是喝倒彩,不過人家硬是要理解成是對他的歡迎,自然也是可以的。
“這人還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金?!编嵞輧浩擦似沧?,有些不屑。
楚天歌笑了起來,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聽出來。又一想,真心愿意聽他講的才有毛病呢,肯定都知道,不然巴掌也拍不了這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