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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緣到

第六十九章

重生之緣到 難爾 2581 2011-12-21 08:00:31

    晚上雪小了些,四個人也不打傘,戴上帽子,系好圍巾就去了橋牌室,里面竟然十分熱鬧。

  已經圍了兩桌,還有七個人站著看。楚天歌四人進來,門口那一桌剛好打完,面對著門的一位師姐看見四個人進來,忙起身笑著說:“正好,我讓給你們打。”

  “今天下這么大的雪,我還說沒人來的,沒想到來了這么多。靳喆不去做宣傳,實在是浪費人才啊?!蹦侨齻€人才看見有人進來,就都站了起來。

  靠門的男生就對他的下家說:“你才來,再打兩圈,等會叫他們那桌讓?!?p>  那男生笑著說:“她們四個正好一桌,我等會兒也是一樣。”

  趙書懿還認得出其中一個男生是二班的,楚天歌三個人卻不認識,見都讓開了,還以為都是高年級的,也不客氣,上去就坐下。

  那師姐見四個人直接坐下了,就開玩笑道:“你們都找好搭檔了?”又說:“這樣最好,早些定下來,以后也不要隨便換,兩人配合久了,就能培養(yǎng)出默契來,牌才能越打越好?!?p>  她們四個人自然是趙書懿和鄭妮兒一伙,剩下楚天歌和于敏華兩人,自然也是一伙。

  站在楚天歌身后的師兄拿了一副已經洗好并且分好的牌放到桌上,方才的那位師姐就站在楚天歌身后,問拿牌的師兄,道:“她們就重新開始吧,從北面開始叫牌?!?p>  “人都換了,就重新開始吧,等會兒你教她叫牌?!闭f著,就拿了第一手牌放在趙書懿跟前,接著是于敏華,其次是鄭妮兒,最后是楚天歌。

  楚天歌拿了牌,師姐一邊就說:“按花色分大小分開放,A最大,二最小?!?p>  楚天歌的牌根本就不用太花心思分類,幾乎滿手都是紅桃,楚天歌一下子就想起在云城師范讀書第一次打橋牌時候的事,第一手牌也是畸形牌,也是紅桃極多,不過沒像今天這牌,竟然整整有十張紅桃,梅花占了兩張,方片一張,黑桃根本就沒有。牌也挺大,紅桃的幾張大牌都在手里,除了一張J,梅花有一張K。

  拿牌的師兄替趙書懿叫了一階無將,時間有些久了,楚天歌記不大清楚規(guī)則,猜著大概是除了紅桃以外其他三門牌比較均勻,沒有哪一門比較突出的。

  至于她怎么知道是除了紅桃以外的,看看她自己手上的牌,要是不知道,她就是個棒槌了。

  正想著,就聽身后的師姐說:“這是逼叫,表示她有五張高花,意思是說你必須叫牌,不允許pass?!?p>  高花即指黑桃和紅桃,相對高花而言,自然也有低花,指的是方片和梅花。

  按照橋牌的規(guī)則,梅花最低,方片比梅花高,紅桃比方片高,黑桃最高。

  經師姐一提醒,楚天歌就知,趙書懿手上至少有五張黑桃。

  因為是教她們打,所以師姐這樣解釋,沒有人說她,楚天歌四個甚至都仔細聽著。

  于敏華跟在后面叫了個二階梅花,師姐就說:“這是示弱?!?p>  楚天歌有點不太明白,便猜高花估計不行。也是,紅桃都在自己手里,趙書懿黑桃又比較好,她手里的牌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梅花應該還算可以。接著鄭妮兒這邊叫了二階黑桃,這個楚天歌就有點明白了,感情這兩人碰上了,也就是說趙書懿和鄭妮兒都是黑桃好,形勢更利于楚天歌和于敏華。

  接下來就輪到了楚天歌。

  師姐大概也是頭一次見到楚天歌這樣的牌,有些拿不定主意,見她們三個都叫了,就連忙喊了聲靳喆,“你過來看看,她這個牌該怎么叫?!?p>  靳喆一聽,就知道是出了畸形牌,而且是很少見的畸形牌,連忙走了過來。先就看了一下桌上的叫牌情況,然后才看楚天歌手上的牌。一看,就笑了起來,道:“這個牌有點意思?!?p>  略想了想,彎腰找了一下,拿出來厚厚一摞放在楚天歌面前,楚天歌看了看,是六階紅桃,心里瞬間就想到三個字——好強勢。

  趙書懿果然就不叫了,那位師兄還笑著說:“太強了吧,你這樣叫牌,誰敢應?”

  于敏華和鄭妮兒也都pass,三人都不叫了,楚天歌自然就是莊家,負責首攻。靳喆指點楚天歌打牌,道:“調將?!?p>  楚天歌很上道地拿了張Q出來,趙書懿墊了張梅花三,竟然無將。楚天歌是莊家,于敏華自然就是明手,在站在她身后指導的師兄的指揮下把牌按花色分成四份攤開,亮給所有人看。

  楚天歌一看,于敏華竟然有兩張將,不過沒有J,J應該是在鄭妮兒手里。不過,這不是最高興的,最高興的是梅花A在于敏華手里。

  于敏華一亮牌,鄭妮兒就瞪大了眼睛,瞪著楚天歌,嘟著嘴抱怨道:“天,都在你家里呀?!闭f著,十分舍不得地把那張紅桃J拿出來。

  師姐忙把這一墩牌收起來放到楚天歌跟前。

  接下來仍舊由楚天歌出牌,其實這牌已經沒有必要再打了,不過也不好就這樣丟牌。趙書懿和鄭妮兒都沒有將了,楚天歌也就沒必要再調將,而是出了一張梅花,趙書懿隨意丟了一張小牌,楚天歌就示意于敏華出A,這一墩牌給于敏華得了。

  然后于敏華那邊仍舊出梅花,楚天歌用K接了過來,然后打了那最后一張黑桃,趙書懿出了張K,于敏華沒有A,那么不是在趙書懿手里就是在鄭妮兒手里,不過這沒有任何關系,楚天歌根本沒想到能打到大滿貫。

  四人都是聰明人,得了這一墩牌,趙書懿就把手里的牌放下,笑向楚天歌說:“剩下的全是你的了吧?”

  楚天歌也不矯情,笑著放下手,把自己的牌亮給所有人看,這局贏得實在不光彩,沒有任何技術含量,有些不好意思,訕訕道:“我的牌本就好,偏偏和敏華的配合得也這樣好,全是運氣。”

  其實這牌在于敏華亮牌時,勝負就已經分了。打牌的和看牌的也都看出來了,不過是看楚天歌和于敏華二人能不能吃下所有的牌。

  靳喆也笑著說:“這牌真是難得,這牌是誰洗的?今天還叫他洗牌?!?p>  “他,”師姐就指著趙書懿身后的師兄說:“昨天打了半天,沒拿到一副好牌,沒想到倒是洗出這樣好的牌來,可惜這運氣沒用到正道上來。”

  那位師兄就作出一副很心疼的架勢出來,以娛樂眾人。

  靳喆就在一旁指點楚天歌,說:“你這牌也可慢慢叫,也更穩(wěn)妥一些,我是看你的搭檔叫了梅花,就冒了個險,其實可以先試著叫三階紅桃,再看看她們的牌,然后叫四階無將問你的搭檔有沒有A,有,又有多少,再就可以叫六階紅桃。不過,這個牌無論怎么叫怎么打都是你們贏,只是看怎么個贏法?!?p>  他說話時,楚天歌四個便停下手里的動作,專注地聽著,見他說完,都點著頭表示受教。

  其余師兄師姐們看見,就都取笑靳喆,說他是大師,說得靳喆臉上下不來,站在這里也不是,走了更不好。

  楚天歌四個也是樂不可支,不過很厚道地立馬清理牌,楚天歌忙就揚了聲音問:“我這個牌怎么叫呢?”岔開了話題。

  那幾位這才消停下來,仍舊是靳喆幫著楚天歌叫牌,一邊就仔細地給四個人講叫牌規(guī)則,以及如何應答,別人的應答又暗含什么意思。

  直打到九點半鐘,眾人才都散了,一起回去,路上還三五成群地議論著幾局印象深刻的牌,討論怎么出更好,夾雜著給幾個師弟師妹們講叫牌規(guī)則和應對規(guī)則以及一些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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