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僵局似乎已經(jīng)成為定局。我只能說,如果不是我不懂他,就是他不懂我,我們似乎有些不太認(rèn)識對方,我也不愿意放棄那個如水一般的人兒,可是我似乎沒有辦法令他釋懷,到底是什么因素,是什么問題,這些都是令我頭痛的問題……
離約定的三天還有兩個時辰,我們的氣氛也因?yàn)槲液退旱臎Q裂而顯得奇怪,那狐王自是在森林外花天酒地,暢談人生,好一副愜意的畫面,他似乎還不清楚我們的實(shí)力,所以低估了我們。
當(dāng)我們從森林里走出來的時候,明顯的看到那張看不出年齡的老臉耷拉了下來,就像是好幾層衣服被脫下來的褶皺,我們清楚的知道,他這是不甘心,卻也沒辦法的表情。
我雖然心中很是煩悶,但是畢竟說好了要為白傾空討回公道,他對我們的擔(dān)憂我看在眼里,很明顯,他沒法勸慰我們,因?yàn)樗麤]有立場。
這個時候,我清了清有些啞的嗓子,說著一些我早就想好了的話:“狐王,看到我們似乎很吃驚?聽說你一向守信用,不知道這次的賭你承不承認(rèn)輸,會不會答應(yīng)我們?nèi)齻€條件?我認(rèn)為你不會因?yàn)檫@件事而讓狐族貽笑大方吧?”我故意這樣說著,讓他不敢不認(rèn)輸。
結(jié)果自然是他的認(rèn)輸,我們在戰(zhàn)術(shù)上的成功差點(diǎn)兒沒讓白傾空跪下給我磕頭,顯然,他的大仇可以得報,自然是高興。
“咳咳,那你說吧,什么條件?”
“當(dāng)初說的時候可沒說限制什么條件,是任何條件你都得答應(yīng)?!?p> “你們說?!?p> “我們的意思是要跟三公主比武,如果誰在場上輸了甚至是死了,都不能有所怨言?!?p> 那狐王很是不屑,想自己的三公主也不是好省油的燈,狐族之中,兒女之中,就屬她最是狠毒,最是厲害,法術(shù)也是最讓其它狐族兒女望塵莫及的,莫說是狐族,就是外界的妖界里也沒有幾個對手。
這恐怕只是狐王的腦補(bǔ),事實(shí)上,那個惡霸三公主的法術(shù)并沒有那么厲害,只是由于她在狐族之中的地位高且法術(shù)狠毒,所以很多狐或許是不敢,或許是不稀得與她一戰(zhàn),可碰到我們這種硬茬,豈是她想躲就可以躲得掉的。
不過狐王也不傻,從之前我和那三公主的比試上看,三公主并沒有占上風(fēng),這可怎么辦。
“狐王,還考慮什么,難不成你這狐族之王還不敢迎戰(zhàn)?怕自己的女兒贏不過我們,覺得丟臉,那便不用比了?!毖坠室饧づ呛?,倒也是個好方法。
“哼,怕什么,我兒三公主接受你的挑戰(zhàn),只是,你可要注意萬事以和為貴,切莫傷害太深。”
“我說狐老頭!你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前面都說了比試不管生死,后面又說要我們保全它,前后不一?。 睍焹航K于也忍不住的出聲。
“無知小兒,那三公主是我的女兒,豈有父親讓自己女兒去送死的說法,不行,如此,我不答應(yīng)比試。”
聽到狐王這般說法,我心里著實(shí)不是個滋味兒,好,如果它看不到的情況下,那么我的汐可以對她下毒還不被發(fā)現(xiàn),消消的靠在白傾空的耳朵邊說了我的計(jì)劃,只見得那傾空眼睛閃閃發(fā)亮,很是歡喜。
我不知道的是那白傾空早在我救下他弟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我暗生好感,而在與我接觸中也了解了我的好,我的聰慧,眼下如此為他出力,幫忙,他也很感動,而且剛剛就在我跟他說話的時候,我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耳朵,他的心就像被撥動了一般,許久不能停歇,他雖然知道這不是時候,但是卻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