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讓他去吧
【本書設(shè)定揉雜火影,來到鬼滅世界的忍者包括鼬有四人,穿越也不是說穿就穿的,中了萬花筒瞳術(shù)過來的,鬼滅完了會回忍界,目前可以透露的有大蛇丸,妓夫太郎被種了地之咒印,所以很強(qiáng),不喜歡這種設(shè)定的可以直接走了,謝謝】
“忍者...這就是忍者嗎?”剛接上腦袋的妓夫太郎就立刻被鼬用刀身架在了脖子上。
他并沒有立刻殺死他。
鼬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問他們。
“第一個問題,櫻奈春時在哪里?”鼬踩著墮姬的腦袋。
“春時?春時?原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家伙??!”墮姬發(fā)出獰笑。
“想要救她?除非你死!哈哈哈哈哈!”妓夫太郎看出這女孩似乎是這小鬼極其重要的親人。
“威脅我?”鼬眼風(fēng)銳利。
“你難道不想救她嗎?她可是把你視作最重要的人呢!哪怕冒著生命危險(xiǎn)也要逃出去!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家伙是想去找你吧!”墮姬循循善誘。
鼬微微一怔。
他心底發(fā)澀,可臉上依舊面若寒霜。
“那又如何?”鼬冷冷笑著。
“如果她會死...”他頓了頓,繼而神色決絕,“那我也無能為力,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你們的生命告慰她的亡靈了!”
春時是他所珍視的朋友。
為了救她。
鼬愿意赴湯蹈火。
但以此威脅他。
他絕不會上這個套!
更何況對方還是窮兇極惡的怪物!
“那么暫且先繞過這個問題,第二個問題。”鼬手中的日輪刀嵌入妓夫太郎的脖頸中。
“指使轆轤的人是你們,指使你們的又是誰呢?”
“你還沒資格知道!”墮姬與妓夫太郎幾乎異口同聲。
鼬沒有再多費(fèi)口舌。
眼神一寒。
刀刃縱深。
伴著噗嗤一聲。
刀身切入那堅(jiān)硬的脖頸之中帶著粘稠溫?zé)岬难獮R射出來。
撲通!
妓夫太郎的頭顱墜落下來。
與墮姬不甘地對視。
鼬抓著殘破的日輪刀,仰面閉闔著雙眼。
雷電轟鳴。
雨水漂泊的砸在身上。
沖刷著那一身的污穢之血。
......
鶴田守義呆呆地坐在警署房檐下。
他雙手托著下巴。
目光凝望著遠(yuǎn)天炸開的雷霆。
轟隆隆。
雨水如注。
“也不知道那個大哥哥怎么樣了。”他嘟囔著。
忽的。
身后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
鶴田守義回身望去。
黃衣黃發(fā)。
正是我妻善逸。
他低垂著腦袋。
身形看起來有些踉蹌。
“大哥哥你醒了啊?!柄Q田守義站起身來。
可我妻善逸壓根沒有理會他。
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
鶴田守義抓著頭發(fā),插肩而過時才看清那黃發(fā)少年始終閉著眼睛,依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
可他卻從容不迫地前進(jìn)著。
腰間挎著一柄長刀。
“大哥哥!”鶴田守義呼喊著。
我妻善逸依舊充耳不聞。
一頭扎進(jìn)雨幕里。
鶴田守義有些著急,猶豫再三小跑著出去拉住了我妻善逸的衣角。
“大哥哥!你快醒醒啊!”
我妻善逸依舊向前,拖著守義深入雨幕。
漂泊而下的雨水眨眼就浸透全身。
鶴田守義焦急萬分。
就在這時。
一道雄厚的聲音傳來。
“讓他去吧?!庇腥嗽谟昴荒且活^呼喊。
鶴田守義望去,正是負(fù)責(zé)處理他們的警員,古井秀一。
他正站在水落如簾的檐下,抽著一根細(xì)長的卷煙。
鶴田守義眼瞅著喊也喊不醒拖也拖不住只好折返回去。
古井秀一很有禮貌的掐滅了煙頭,對著烏云成城的天空吐出最后一口青煙。
望著他胸有成竹的模樣。
鶴田守義愣愣地問道,“難道你知道他要去干嗎?”
古井秀一俯下身子。
盯著他的眼睛。
“不知道。”
他笑了笑。
......
幽禁。
逼仄。
黑暗如淵將她吞噬。
世界混沌一片。
春時被束縛在綢帶之中。
四下是蛛網(wǎng)般交錯的囚籠。
每一個都束縛著青春美麗的女孩。
她們都陷入沉睡之中。
唯獨(dú)春時依靠著自己頑強(qiáng)的意志蘇醒了過來。
可她無可奈何。
任由百般折騰。
都無法從那怪誕的綢帶中掙脫出去。
忽然。
頂上傳來巨響。
繼而一線光明刺破黑暗。
轟隆?。?!
泥土同著雨水降臨。
無數(shù)雷光照亮漆黑的洞穴。
“誰?!”
綢帶怪物猛地繃緊。
視野之中。
一雙眼閉闔的黃衣少年縱身躍下。
正是我妻善逸。
“放了她們!”我妻善逸低沉著腦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綢帶怪物沒有任何猶豫,當(dāng)即雷霆出手。
我妻善逸呼吸低沉。
俯身輕叩刀柄。
“雷之呼吸.壹之型?!?p> “霹靂一閃!”
聲音落定的一刻。
緞帶破碎。
鮮血四濺。
“死!”
又是鋪天蓋地的綢帶,如矛槍般直刺而來。
“違背女孩的意愿,將她們囚禁于此...不可饒恕!”我妻善逸立在原地,八方都是凌厲的攻勢。
“雷之呼吸.壹之型?!?p> “霹靂一閃.六連!”
凝練的聲音。
他躍向空中,手中日輪刀劈出一片山海,整個人如電般穿梭在漆黑的深坑里。
風(fēng)嘶叫著。
細(xì)密的雨水被斬?cái)唷?p> 繼而是漂泊的鮮血。
緞帶如碎絮般翻飛在交融的血雨中。
雷電轟響。
我妻善逸輕飄飄的落地。
手中日輪刀沾滿血液。
“小鬼??!”
綢帶怪物徹底暴怒。
它苦心圈養(yǎng)的血食此刻已盡皆被他解救,深坑里堆著密密麻麻的人影。
“給我死!”
它再次發(fā)難。
可這次的目標(biāo)并不是我妻善逸。
而是直指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們。
“霹靂一閃!”
我妻善逸響亮地?fù)]刀。
可百密一疏。
一根綢帶未能及時斬?cái)嗳缂赴阒睕_而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
跌落而出的春時挺身而出。
她一把抓住那緞帶。
而后爆發(fā)出難以想象的巨力。
將其生生扯斷。
她立在大雨中。
呼吸急促。
“春時!又是你這個家伙!早就該...早就該把你吃了的?。 本I帶怪物大喊大叫。
櫻奈春時心不在焉。
滿手的鮮血隨著雨水而落。
她低著腦袋。
喃喃自語著什么。
好像是。
鼬。
“結(jié)束吧!”綢帶怪物嘶聲咆哮著。
那密布如蛛網(wǎng)般的綢帶在此刻旋舞起來。
它們交融在一起。
竟是生出軀干四肢。
以及一顆鮮血淋漓的頭顱。
面孔難辨雌雄。
怪誕可憎!
它蓄積著最后一波攻勢。
我妻善逸面色嚴(yán)峻。
手中長刀震顫。
攻勢呼之欲出。
可陡然間,那綢帶怪物蓄積的攻勢竟是土崩瓦解,隨之整個軀殼都顫動起來。
它那難辨雄雌的臉流露著野獸般的兇毒,繼而不甘的騰空而起,眨眼消失在重重雨幕之中。
我妻善逸先是一愣,隨機(jī)眼前一陣眩暈。
他拄著長刀。
哮喘般呼吸。
“你沒事吧?”櫻奈春時站在他的跟前。
“只是有些累?!蔽移奚埔萆宰餍菡阍俣绕鹕?。
深坑里的女孩也在冰冷的雨水下陸陸續(xù)續(xù)的醒來。
“我...這是在哪里...”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絮絮叨叨的聲音。
我妻善逸沒有做過多解釋。
攔腰抱起一個柔弱的女孩。
踩著坑壁躍上地面。
如此反復(fù)。
直到清空深坑。
“我要走了。”我妻善逸挎著長刀,目光凝望著花街方向。
“你們暫且找個地方躲雨?!?p> “花街還是先別回去了?!?p> 女孩們依舊茫然。
立在漂泊的雨中。
思考著前后發(fā)生的事。
“帶我去。”春時站了出來。
我妻善逸一愣。
“我聽見你說鼬了...”春時的聲音急切。
“你認(rèn)識他?”
“我們是...好朋友?!贝簳r一頓。
“那更不行了,我能聽見花街此刻正陷入一場惡戰(zhàn)?!蔽移奚埔萆裆?。
“拜托了?!贝簳r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