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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shù)男母危喝f人嫌嫡女被嬌寵了

第81章 參與其中

  “盟主知道,宮家為何會將人送過來?”元閬挑眉,他思索事情時,手指總會屈起,一下一下極有節(jié)奏的敲著石桌。

  閆碭神情一滯,很快又恢復(fù)尋常,搖了搖頭,“宮家隱于世外,我又怎會知道,只不過猜測一二?!?p>  閆家和宮家各司不同,不過多多少少會有聯(lián)系。

  而如今的最深的聯(lián)系,都在元閬身上。

  過了一會,宮影將人扔開,走到元閬面前,恭敬的抱拳道,“閆碭畫不出美人圖,不過記得那美人圖上寫了一個字。”

  “卿?!?p>  宮影蘸著茶水,在石桌上寫出來。

  ……

  待在暗巷中的男人,從袖中取出一個哨子放在唇邊,吹出幾聲后便將哨子收起,隨后半闔著眼睛,像是在休憩。

  不過一會,從外走進來一個黑影。

  背著光走來,走近了才半跪下,“義父。”

  他抬起頭,赫然就是戈邑。

  “先回去?!?p>  “那這里……”

  “有宸王在,你討不了好處?!?p>  戈邑有些不甘心,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他手下的人死了七七八八,他更不敢小瞧宸王。

  所以此刻只能跟著男人上了馬車。

  等回到門中,男人幾乎是急切的加快步子去了最里面,他抬起手拂開墻上掛著的畫,目光一凝。

  有人動過這里。

  他擰了擰,伴隨著細(xì)微的動靜,在一側(cè)藏著的暗門被打開。

  男人走進去,站在冰棺面前,看見里面的人沒有消失后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像是感覺不到冰棺上傳來的寒意,他雙手放在上面,神色里帶著眷戀,“姐姐,還好有你陪著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從里面走出來,而戈邑則一直在外候著。

  “以修羅門的名義,參加武林大會,由你前去?!?p>  “你與閆家那小子武功差不了多少,但論用毒,他比不得你?!?p>  戈邑:“義父,他們怎會讓修羅門的人當(dāng)選武林盟主?”

  “會的,只要你能在擂臺上得第一,打贏所有人,拿到盟主令,他們就必須聽你的。”男人垂下眼簾,輕聲道,“這是約定俗成,江湖中人只尊盟主,只聽盟主令?!?p>  “如今閆家已經(jīng)撤銷對修羅門的追殺,修羅門近來又沒接生意,他們沒借口和理由拒絕你去報名。”

  戈邑雖然不明白義父為什么要武林盟主的位置,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應(yīng)下來。

  “對了義父,從京中傳來消息,皇后許久不露面了。”

  “要不要我派人出手幫她一把?!?p>  “不用管?!?p>  戈邑眼里閃過詫異,要知道這些年皇后只要有事情,義父都會第一時間派他去處理。

  起初他還以為皇后對修羅門有大恩,但等到他真的接觸門中核心事宜才知道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

  既然不是大恩,義父又怎么幫她,戈邑不免的想到了男女之情上。

  可如今一瞧,他像是又想錯了。

  ……

  如男人所猜想的,在得知修羅門少主報名武林大會之后,閆蒼等皆是一驚,不過確實沒有理由將人踢出去。

  這消息傳出去,就像是一顆石子掉進了一汪死水里,蕩起陣陣的漣漪。

  于閆家變化不大,閆蒼一早就料到修羅門會參與其中,不過只以為到了最后一天,他們會派人前來搗亂,所以他還特地加強了護衛(wèi)。

  要真提及變化,大概是閆碭每日訓(xùn)練的時間翻了倍。

  最初閆碭還覺得累極要抱怨,久而久之他便覺出其中的好處來了。

  累是累點,但至少不用聽表妹哭啼啼的。

  他說的表妹是他母親最小的弟弟的女兒,月前來這住下,總是會親自下廚然后端著食盒過來給他。

  對此閆碭痛苦不堪,府中的大廚是特意從出名的酒樓里挖過來的,手藝極佳,尤其是宸王在府中住的這段日子,大廚簡直將十八般武藝都展示出來,飯菜香得他恨不得把舌頭都吞掉。

  而表妹的廚藝說實在的要不是擔(dān)心母親罵他,他才不會強行咽下去。

  與大廚的廚藝相比,表妹做出來的菜可以說是味同嚼蠟。

  “表姑娘,少爺還在練劍,老爺說了,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他?!?p>  閆碭正偷懶著,聽到這話忙拿起一旁的劍,余光邊瞥向門口邊將手中的劍揮得呼呼作響。

  表姑娘崔媱一聽面上的笑意淡了淡,同門口的人繼續(xù)道,“這是姑母讓我送來的,我不耽誤很久,只同表哥說幾句話。”

  閆碭背后汗毛一豎,忙往里走了走。

  幸好門口的侍衛(wèi)被閆蒼千叮嚀萬囑咐不得有人進去打擾閆碭,所以任憑崔媱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能進去。

  她只能拿著食盒往回走,走到尋常逛的園子時,忽然發(fā)現(xiàn)出入口都有了守衛(wèi)。

  她不禁踮起腳,在這悄悄往里面看去。

  朦朧中崔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便情不自禁的往里走了走,結(jié)果自然被攔住。

  她氣惱的跺了跺腳,心中想著回頭一定要同姑母告狀,表哥不理她就算了,現(xiàn)在連府中的奴才都敢欺負(fù)她。

  如果她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守在園子出入口的守衛(wèi),并不是閆家的人。

  園子里,盛瑾姝手中拿著一副畫,展開等著墨漬被晾干。

  “我沒有畫臉上的刀疤,大抵就是這樣的容貌。”

  她畫的正是先前看到的那個滿臉刀疤的男人。

  元閬右手拿著畫的一端,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思索著什么。

  沒有臉上的刀疤,兩人之間的相貌就有了四五分像了。

  盛瑾姝想了想,比劃了下,“若是那人站在你旁邊,可能就不太像了,他看上去很儒雅,像個書生?!?p>  盡管看到那人時,他衣衫襤褸很是狼狽,臉上也布滿令人覺得可怖的刀疤,可盛瑾姝莫名就覺得這人很矜貴。

  并非是昂貴的綢緞和出色的相貌堆砌出來的矜貴,而是由他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

  聽了盛瑾姝這么一描述,元閬神色不僅沒有顯得輕松些,反而愈發(fā)的皺緊了眉頭。

  儒雅,像個書生,眉眼之間與他還有幾分像……

  他有了一個猜測,可又覺得實在太過離奇所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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