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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龍少女

第三十六章 大陸最高統(tǒng)治者

半龍少女 風(fēng)之靈韻 2101 2011-02-11 18:09:26

    作者的話:應(yīng)讀者聞人空見的意見前兩章做了一下修改。造成的不便還請原諒。

  “阿垣坦,你在做什么?”忽然一個清冷喝聲響起。接著一雙腳出現(xiàn)在沙羅的視線里。她趴在地上,循著那雙腳向上望去,只一眼,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阿垣坦。”沙羅大叫起來,她幾乎是爬著過去,一把抱住那雙腳,再也不肯松手了。這個人金黃的頭發(fā),雅靜的面容,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瘋女人,滾開。”那個和阿垣坦一模一樣的人冷哼一聲,一抬腳毫不留情的踢在沙羅身上。

  沙羅只覺五臟六腑都翻騰起來,一張嘴,‘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這一腳踢得太重了。

  “姐姐,你認錯了,我是阿垣坦,他不是。”阿垣坦跑過去扶起沙羅,不滿地看向金發(fā)男人,“帝梵,你把姐姐踢壞了,你要賠?!?p>  “賠?賠什么?再給你找個女人嗎?”被稱作帝梵的男人笑了,只是笑容很是冷淡。

  “我要個一模一樣的姐姐。”阿垣坦扭著身子,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只是她至于現(xiàn)在就死了嗎?

  沙羅強撐著站起來,眼定定地望著眼前的男人。頭發(fā)、五官、身形都一樣,但他不會是她的阿垣坦,因為她的阿垣坦永遠笑容溫暖、和煦,更不會下狠手重傷于她。

  “好,下次給你找一個,現(xiàn)在帶你去看個好東西,這回可是個純石的大牛?!钡坭蟀矒嶂⒃?,帶著他走遠了。

  阿垣坦想叫沙羅一起,卻被拽了回來。

  “這種卑賤血統(tǒng)的女人,怎么也值得你上心。”遠遠地,帝梵的聲音順風(fēng)飄來,卻讓沙羅的心冰冷猶如三九天。

  這個帝梵顯然是阿垣坦曾提過的哥哥。只是他的性格實在不怎么討喜,渾身冷冽的氣質(zhì),讓人看著心里發(fā)顫。

  帝梵的到來讓莊園里雞飛狗跳,完全打破了原有的平靜。莊園的人也不笑了,人人自危,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大敵。端湯倒水的小廝一時打破杯碗,竟坐在地上大哭自己命不久矣。

  命不久嗎?平常打破十副杯碟也不見他們眨眨眼皮。望著眼前的情景,沙羅冷笑起來,好好地世外桃源竟像是被只大灰狼給糟蹋了。

  她的傷甚重,向布依討了一點藥,就回房了。布依緊在她后面,喋喋不休地叨念著:“地上的禍不闖,你闖天上的,那個主兒是你能惹得起的嗎?今天要不是有公子在,你早就死了?!?p>  沙羅被吵得心煩,轉(zhuǎn)回身問他,“你說的那個主兒到底是誰?”

  “……?!辈家篮鋈贿熳?,好半天擠出一句,“這,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p>  沙羅狠狠白了他一眼,‘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身子倚在門上,眼淚順著臉頰滴滴滑落。只覺得心里好痛好痛,仿佛有一根針在扎著。明知道今天這個不會是阿垣坦,但依然體會到了傷心的滋味兒。

  她的阿垣坦?。∧莻€只會為她著想的人兒,你究竟在哪里?……

  有可能一個人會變成另一個人嗎?臉孔可以變,身形可以變,但靈魂呢?也可以變的嗎?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是他前后不一樣了?還是她真的認錯人了?

  §

  昏昏沉沉睡過去,半夜醒過來,忽然覺得有些口渴。沙羅掙扎著想坐起來,一翻身卻感覺腳邊似躺著一個人。她嚇一跳,驚問,“是誰?”

  “姐姐,你醒了?!卑⒃谷嘀劬ψ饋恚焓秩ッ沉_的額頭。

  他的手冰涼,觸及她的額頭,讓人覺得很舒服。

  “你怎么在這里?”沙羅略略放心,幸好是阿垣坦。

  “吃完晚飯我過來看姐姐,姐姐的頭好燙,我就留下了陪姐姐了。”阿垣坦望著她,一副怕被人打的小心模樣。布依說不能隨便爬上女人的床,不然會被踢下去,不過沙羅的脾氣還真是好,沒有踢她。

  原來是她發(fā)燒了,想必是內(nèi)傷所致。她被踢了一腳,胸口很疼,悶悶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見沙羅摸索著要下床,阿垣坦忙湊過來,“姐姐,你想要什么?”

  “給我倒杯水?!?p>  “好。”阿垣坦跳下床,高高興興地倒水去了。

  阿垣坦小時候一定是個很乖的孩子。沙羅望著他的背影笑了。最開始見到他時,覺得他是似乎有些癡傻,不過接觸長了卻又感覺大部分時候他并不傻,只是智商有點低,玩心也太重。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善良。

  喝了幾口水,覺得胸口疼得不那么厲害了,沙羅輕聲問他,“阿垣坦,你哥哥呢?”

  “走了?!?p>  阿垣坦又端了藥回來,遞在她嘴邊。

  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卻只是在她心中留下一個大大的謎團,還有滿身的傷痕。這個帝梵還真是可恨到家了。沙羅磨了磨牙,在嘴里塞了一顆丸藥,把他當(dāng)藥給嚼了。

  有阿垣坦陪著,聽著他的心跳,沙羅的心感覺很平靜。她傷說重也不算重,說輕可也不輕,不過即使帝梵重傷她,她依然想再見他一面。她還沒有弄明白為什么他不是阿垣坦呢?他怎么能走?

  就算他躲到地底下,也得把他刨出來。報著這樣的心思,沙羅睡的特別熟。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到把帝梵埋進阿垣坦挖的坑里,她一捧捧的往上面揚土,大笑著聽地下不斷的求饒聲。

  ……

  阿垣坦被沙羅的笑聲給嚇醒了,打了個激靈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晚上,阿垣坦還想留下來照顧沙羅,卻被她非常嚴(yán)肅地拒絕了。有他陪著雖然很好,不過畢竟是孤男寡女。就像布依所說的那樣,一個男人怎么能隨便上女人的床?除非她是他的妻子。

  這話一說出來,如用在阿垣坦頭上點了個炮仗,當(dāng)晚他就去找布依,吵嚷著要娶沙羅當(dāng)媳婦。

  布依微笑著點點頭,很和善地問沙羅,“沙羅小姐,你覺得怎么樣?”結(jié)果被沙羅一個枕頭給拍出來了。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此時沙羅才真正領(lǐng)會到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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