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陽臺邊上,抬頭望向四周,整個住宅區(qū)里只有零星幾個燈光,微弱的在這漆黑的夜里頑強的生存下來。眺望遠處,雖然有燈火輝煌之處,但也有陷入黑暗的地方。在繁忙的都市里,一切都是快節(jié)奏的,快的有點讓你窒息,快的有些讓人的心臟受不了。也正因為這種快節(jié)奏,迅速的提高著人們的生活水平,同時也限制了許多生活的樂趣,也讓人們過早的投入到睡眠當中,以補充當天揮霍的體力,待隔天繼續(xù)拼搏揮霍體力。
那種枯燥的生活,最讓我深惡痛絕。也許是因為我有這個能力可以這樣,或者說因為我家庭背景的原因,我大可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但其他的人,我想也非常的討厭那樣枯燥的生活,可因為生活的逼迫,不得不如此。所以都會把那種負面的思想隱藏起來,待到有能力的那一天,再好好的對枯燥的生活狠狠的進行一番批判。但也或許,永遠等不到那個時刻。
想起自己的父母,隨之想起的也有在自己身上的束縛。
“我現(xiàn)在過的很逍遙自在嗎?”
我捫心自問,因為行有行規(guī),都有各自的潛規(guī)則,在主播這個職位上,同樣有著比普通工作更大的約束規(guī)則。我不能破壞,所以我只能約束自己,控制自己,好讓我自己獨自‘逍遙自在’的工作和生活,不必生活在父母安排的道路上去。
就像曉秀,是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受家庭嚴重的管制,導(dǎo)致性情也隨之改變。但卻依舊不敢在家人面前表現(xiàn)出一點的反抗和其他匪夷所思的表現(xiàn)。
即使是有背景,也不一定生活的快樂自在。
夜風吹拂,我站立在外許久,想了很多。最后,我做出了個決定:在處理完曉秀和無風的事后,我直接向露七攤牌,告訴蘇海的事,不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不怕。因為我的心已經(jīng)很明白的表示,我心里最終的選擇,就是她。
“夜晚,總會被黎明取代的?!?p> ……
只一晚上,蕭無風似乎想通了,又或者有了新的想法,問他,他也不說為什么,總之這家伙變了個樣,比以前更為過之的粘在曉秀身邊,那什么矛盾早就化為無形。后來打聽一下才得知,原來這家伙在曉秀幫他蓋被子的時候還沒睡著,當時他心里樂開花了,自然知道曉秀的想法,這才完全放松心神。等曉秀一走,疲憊的他興奮勁一過,便昏沉的睡去,也就是我后來見到的那一幕。
不過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兩家的反對的聲浪此起彼伏。里面作祟搗亂的自然就是曉秀的表哥和蕭大少的表妹,經(jīng)常在各自家中長輩面前誹謗兩人,加上兩人善于隱藏自己的另一面,在長輩面前的表現(xiàn)可謂是優(yōu)良,所以雙方的長輩都比較相信這兩人的話。即使我們不惜出動蘇海和露七,外加張千那久未露面的女友,用各種方法方式偷偷的試圖打動雙方的長輩,但也被這兩人的背后誹謗聲給攆了回來。
主要,還是曉秀家里的人太過于固執(zhí)。因為曉秀的爺爺奶奶已經(jīng)幫她物色好了一個人選,雖然蕭大少的條件更優(yōu)秀,但事先已經(jīng)決定的事還是讓這固執(zhí)的二老很是在意,特別是無風的名聲,在王堅的努力下,已經(jīng)敗壞的不成樣子。而曉秀的表哥,則秉著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的心理,盡情的在二老面前破壞。
撇去這些不說,更為過之的是,這一個表妹一個表哥,經(jīng)常打聽尋找曉秀和無風約會的地方,盡情的破壞他們之間的事,減少他們相見的時間。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們一伙人只要一想到這兩人的嘴臉,心中就是憤怒不已。雖然我們幾人和這二人還未見面。
所以我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眾人偷偷的把早已在肚中發(fā)霉腐爛的陰謀一一搬出來,很快便制定出一個絕密計劃。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們的陰謀不僅絕無僅有,也非常惡毒。讓幾個女孩子都差點羞于與我們這幾個家伙共謀。但最后為了曉秀和無風,也只能眼睛一閉,心一橫的加入到這計劃中來。
某夜,夜黑風高。
殘缺的月亮在烏云下若隱若現(xiàn)。隨風搖拽的樹枝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陰影,仿佛有無數(shù)陰魂游蕩,顯得猙獰而恐怖。
這是一個處于郊區(qū)的,極其偏僻的地方。三里之內(nèi)除了那燈火搖拽的典雅美式木樓外,空無它物。
嗚嗚的風聲肆意的咆哮著。遠遠的,一個小黑點出現(xiàn)在視野里。漸漸的,越來越近。最后借著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年輕男子騎著自行車停在距離那木樓百米處。
這年輕男子注視著那木樓一會,眉頭皺了皺,再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自己后,方才小心翼翼的從車后拿出一個棒球棍,在手上拿捏了下,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哼,竟然跑到這等荒野之地來,那個可惡的混蛋,要是敢碰我的秀秀,起了什么不軌的念頭,我非揍扁了他不可,哼!為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害的我騎了一個小時的自行車,正好,這筆帳一起算?!?p> 年輕男子提著棒球棍就氣勢洶洶的朝木樓走去。只聽“咯嚓”一聲,年輕男子不小心踩斷一小截樹枝,驚的他立刻屏氣伏下身來,緊張的看著那木樓。半天見沒動靜后,才踮著腳,小心謹慎的朝木樓潛去。
木樓有三層,很大。周圍圍欄里都種有些植物,典型美式農(nóng)場。附近還停著不少的轎車。
年輕男子悄悄走到圍欄外圍時,隱隱約約聽到里面?zhèn)鱽礞倚β?。年輕男子眉頭微微一皺,暗自忖道:“怎的有如此多的人?不是根據(jù)內(nèi)幕消息說,只有他們兩人單獨……難道消息有錯?”
所謂內(nèi)幕消息,其實就是我們這伙人,在某某人面前非?!恍⌒摹f漏了嘴,然后便傳入此人耳中。
年輕男子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探上一探,更何況,里面?zhèn)鞒瞿屈S鶯般的笑聲,說明里面有很多女子。就算消息有誤,也算是不虛此行。
“嗯,或許這是個美麗的錯誤!”年輕男子極為猥瑣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然后把棒球棍藏好,整理了下衣杉,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木樓的地下室里,張千和蕭無風盯著桌上幾個電腦的屏幕。此刻張千拿起一個小麥說道:“賤人已出現(xiàn),賤人已進入監(jiān)控范圍,請馬上進入作戰(zhàn)區(qū)域,請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