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jīng)說過,歡笑是被上帝懸掛在充滿煩惱的世界里的。
驅(qū)散煩惱,歡笑的確是一種很好的方法??墒?,如何歡笑,卻是一個難題。
我現(xiàn)在有一個煩惱,就是蘇海的問題。因為我和露七之間確認(rèn)了關(guān)系,那么蘇海的確不好再住在我家里了。雖然露七解開心結(jié),沒有說什么。但我知道,不論是誰,見到有個漂亮的女孩住在自己心愛的人家里,是多么的難受和不安。
我不確定露七怎么想,但她心里肯定會有點負(fù)面情緒。
可是,我又如何跟蘇海說呢?因為先前她曾經(jīng)說過,大概一年就會走。雖然如此,但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不好讓她呆在家里。這件事蕭無風(fēng)和張千私底下跟我談過,說我雖然答應(yīng)了蘇海,但在露七面前,讓蘇海繼續(xù)住我家,很不妥。
如果蘇海住我家的事沒有曝光,那么我會繼續(xù)這樣保持下去??涩F(xiàn)在我朋友們都知道了,而且先前我讓蘇海住我家的原因,有那么點不光彩,所以我跟他們說,當(dāng)時看蘇海無依無靠,又是曉秀認(rèn)識的,所以才讓她租住在我家的。結(jié)果就導(dǎo)致我想繼續(xù)讓她呆在我家的立場少了許多,因為先前我和露七沒有確認(rèn)關(guān)系,讓蘇海住我家情有可原。而現(xiàn)在……我大可幫蘇海另外物色個房子。
但是我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就這么讓蘇海搬出去,那不就有點顯得自己做賊心虛?好象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而且,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蘇海,所以我一定要遵守承諾。雖然,當(dāng)時只是被迫的默認(rèn)。
我這人本來就對任何事表現(xiàn)的無所謂。對別人的看法也無所謂。但對于我這些好友,我還是很在意的??蓡栴}是,這人是蘇海。所以我還是決定,就讓蘇海繼續(xù)的住下去。因為我現(xiàn)在跟她的關(guān)系很明了,沒有什么。
現(xiàn)在迫切需要知道的是,我得了解下蘇海為什么要住我家的真正原因,她以前到底是什么情況?她一直都未說,我得對露七的感受有所交代,所以必須得了解下。因為與蘇海交結(jié)的那一晚,讓我很是愧疚。我決定知道蘇海情況后,完全的告訴露七,相信露七知道后真正的原因,一定會理解與諒解我。
煩惱,永遠和歡笑并存。
我站在控制室內(nèi),面帶微笑的看著在播音室內(nèi)演唱的蘇海,心里琢磨著如何開口詢問。
“阿月,阿月……”太羽叫了我?guī)茁?,見我沒反應(yīng),頓時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我一下驚醒,道:“什么事?”
“發(fā)什么呆呢!來,喝杯小人沏的茶?!碧疬f上了一杯茶。
“謝謝!”我接過茶喝了一口,頓時想到一件事,四處張望了下,道:“七妹呢?”
因為往常都是露七給我送上茶水的。
“不知道啊!所以我接替了她的工作伺候你嘛!”太羽笑嘻嘻的說道。
旁邊的薛敏也起哄道:“人家阿月對七妹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見到你這張臉,怎有胃口?就算你伺候阿月,阿月也高興不起來!”
“什么?”太羽眼睛一瞪,“我這張臉怎么了?”
“不怎樣!就是不怎么招人待見。”薛敏倒和別的同事不一樣,很會和太羽斗嘴。
“你那張臉更是不招人待見!”太羽氣的喊道。
“別借用我的話,俗!”薛敏掐著蘭花指,頭一扭的說道。
太羽突然冷靜下來,道:“發(fā)qing期的母雞通常就這樣。”
“你……”薛敏柳眉倒豎,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搖了搖頭,直接走開。他們倆斗起來,沒個十分鐘是不會停的。這時,露七突然跑了進來,一臉焦急的樣子。
我迎了上去,道:“怎么了,七妹?”
“阿月?!甭镀甙盐依揭贿?,然后才道:“宛如姐這幾天沒來上班?!?p> 我眉頭一皺,道:“那又如何?”
“你看你。”露七嗔怪道:“是這樣的,昨天我有事要聯(lián)系她,找她人不在,打電話她也沒有接電話。只知道她有事請假了,我有點擔(dān)心,因為前些日子,我察覺她情緒有些不穩(wěn),雖然她遮掩的很好。今天上午,我多方打聽,好不容易才從她一個小時候的老朋友那知道,她病了,病的有些嚴(yán)重。似乎,和那青野有關(guān)?!?p> 青野?我心里立刻明白了幾分,隨即眉頭微微一皺,問道:“難道你想過去看望她?”
露七點了點頭,很認(rèn)真道:“對啊,還有你?!?p> “我?”我搖了搖頭,道:“我還是算了,你去就行了。”
“阿月,別在那和七妹卿卿我我了,快進播音室吧!”太羽似乎結(jié)束了和薛敏的戰(zhàn)爭,朝我揮了揮手道。
露七臉微微一紅,道:“那你就先去播音吧!”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進了播音室。對于宛如的事,我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我心里很糾結(jié),所以并不打算過去看。
這件事,很快就被我拋之腦后。
……
工作上的一些原因,讓我滯留在電臺的時間久了點,等我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
一陣風(fēng)吹來,感覺竟然有些冷。我緊了緊衣服,迅速的鉆進車子,朝家馳去。
露七和蘇海早已回家,我想到露七臨走時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頭便一陣煩躁。煩躁并不是對露七,而是對宛如的事。露七那時候肯定又想說宛如的事,可能看到我工作忙的緣故,所以沒有打擾我。
“這個單純的丫頭!”我心頭無奈的說道。
回到家,我竟然看到餐桌上的晚餐!
“你們怎么不吃飯?說了不要等我,要是餓到了怎么辦?”我有些不悅的對蘇海說道。
“爸爸好!”正寶從電視前的地毯上爬起來,對我叫道。
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蘇海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朝廚房走去,邊走邊說:“正寶已經(jīng)先吃了,我沒關(guān)系,反正現(xiàn)在也不晚?!?p> “你這個丫頭?!蔽覔u了搖頭,心中卻是很暖和。
正在熱菜的蘇海聽到我的話,不禁笑道:“我是丫頭!那你不就是小子了?喂,小子,過來幫忙把熱好的菜端過去呀!”
我立刻行了個軍禮,道:“遵命!領(lǐng)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