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劍雪在一群美女的擁護下登上了二樓。只留下幾名女子還在一樓,被天下劍雪稱為月兒的女子名叫瀟月,她對一樓剩下的幾個名玩家道:“為何還不離開?難道還要我們親自請你們出去嗎?”
一個人嬉皮笑臉的說道:“哈哈,這位姑娘見笑了。我們只是在這里坐坐而已,也沒礙你們的事啊!你們自便就是了,我們決不看你們。”
旁邊一人也道:“如果你們能把二樓的人也都請走,那我們二話不說馬上就走。如果請不走的話,我們也不走了。”
瀟月臉上一寒,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把他們?nèi)映鋈??!鄙砗蟮膸酌恿⒖套哌^去三兩下擒住他們。
那嬉皮笑臉的人立刻慌張的揮舞著手大叫:“呀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們不能欺負我一個文弱書生,我要上衙門里去告你們動粗?!?p> “去死吧!”瀟月親自跑過去,舉起他來一下扔出了酒樓。摔的他鼻青臉腫,連滾帶爬的和其他幾個人跑走了。
“原來是裝模作樣,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沒想到是個草包。”
瀟月拍了拍手,自走上樓去了,其她幾名女子也隨她走上樓去。她來到天下劍雪的身后道:“公子,樓下已經(jīng)清理完了。”
“恩,知道了”
天下劍雪看著二樓。二樓的人顯然比一樓少了許多,可是他們卻各個仿佛沒聽到樓下動靜一樣,該喝酒的照樣喝,該說笑的照樣說,根本沒把上來的一群人放在眼里。
“傳說華山有一個人自封為華山第一劍,卻不知道他是誰?”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瀟湘劍客嘛,裝模作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家伙而已,不值一提。”
“就是啊,說起他來我還怕臟了自己的口,所以我從來不提那個名字。不過聽說他身邊的女人倒確實厲害,嘖嘖,真是可惜了?!?p> “可惜什么?”
“可惜了那么多的好姑娘,都瞎了眼跟著他這個小白臉了。要是有那么幾個跟著我就好了。我也不要多,三個就夠了。”
“我也想要啊,天啊,一想到那么漂亮的女人屬于我,我都激動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p> 天下劍雪聽他們的話一開始沒有半點反應,可是聽到后面,整個人都變的陰沉下來了,鋒利的目光看著大聲說的兩個人。他右手抱著的嬌弱女子見他臉色大壞,不由立時心疼起來,嬌笑道:“劍雪哥哥,那兩個人心真是太壞了,要我?guī)湍銘土P他們嗎?”
天下劍雪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懷里的女子輕笑著離開他的懷抱,轉身對著剛才嘲笑他們的兩個人道:“劍雪哥哥生氣了,他說要你們——”
女子輕輕一點地,整個人飛躍而起,隨步點在大廳的酒桌上,朝那二人飛速掠去。那二人冷笑一聲,同時抽出一把刀來。
“要我們?nèi)绾???p> “死”
那女子袖中忽然飛出兩條長紗彩帶來向二人同時席卷而去。那二人臉色一變,以紗帛為武器在江湖上是極少見的,他們也沒對付過這種軟綿綿的武器,一時間略顯慌亂。
兩人單刀護前迅速后退躲避紗帛的攻擊,可是那兩卷紗帛卻如同無窮無盡一般,綿延不絕,朝他們吞噬過去。
“喝”
兩人互看一眼,心有靈犀一般同時猛的揮刀砍出,擊在紗帛上。可是紗帛毫不受力,一下就把他們的兩把刀給完全裹住了。
“去”
一道波瀾沿彩紗帶而來,兩人感到手部一震,刀脫手飛出,竟被她解除了兵器。
女子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嬌笑道:“名動襄陽的絕代雙刀不過如此而已,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我勸兩位還是趁早把名號給改了吧,別丟了絕代兩個字的臉了?!?p> 絕代雙刀一臉慚愧,收拾起刀來匆匆走向樓梯口。女子輕輕一笑,雙手一揮,兩條彩帶如同靈蛇一般毫無生息的從身后卷住了他們的脖子?!翱┛睅茁暣囗懀瑑扇藪暝鴼饨^。
天下劍雪如冰山一般的臉終于融化了,又露出一張陽光般的笑容來:“皎皎,你又調(diào)皮了,我說了不要殺人,你怎么又不聽話呢?”
皎皎投入他的懷抱:“劍雪哥哥就會欺負人,我什么時候殺生人了?我不過是教訓一下兩個畜生而已。”“好好,算你沒殺人。”“本來就是嘛!”
兩人目無旁人的調(diào)笑。
大廳里卻已經(jīng)有人動怒了。能夠坐在這里的人沒一個是好惹的主,縱然華山大弟子名動江湖,可是在襄陽城,一樣要靠實力來說話。坐在這里的人,幾乎人人有那個實力。
信息如同雪花一般的從酒樓飛出,迅速傳遍了襄陽城,大大小小的幫會開始調(diào)集在線的人手,匆匆向醉花樓趕去。
天下劍雪的挑釁行為,已經(jīng)惹起了眾怒??伤麄円琅f在等,等一網(wǎng)打盡天下劍雪和他帶來的所有人女人的時機。
三樓的阿菜看著樓下的動靜卻差點沒被笑破肚子,他居然敢獨犯眾怒,真是太有勇氣了,連自己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動襄陽大大小小的幫會頭目啊,他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想以一幫之力挑襄陽無數(shù)豪杰。
劉琦道:“白兄弟,看來今晚又要不寧了,是不是馬上去調(diào)巡邏隊來?”
阿菜笑道:“我已經(jīng)叫人去掉巡邏兵了,不過今晚恐怕是一場大混戰(zhàn),我們治所的兵不夠,為保險起見還是請蔡校尉掉一千城門守衛(wèi)來為好?!?p> 蔡中連忙道:“我馬上調(diào)兵來?!彼麑Σ贿h處的侍衛(wèi)說了幾句話,交給他一塊兵符,那帶刀侍衛(wèi)帶著兵符匆匆而去了。
二樓依舊平靜,雙方似乎都還沒有動手的意思。
天下劍雪一臉惋惜的對著皎皎說:“為何總是有些人只有在吃盡了苦頭后才知道退一步才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呢?”
皎皎兩眼癡迷的看著他:“劍雪哥哥,你說話太有哲理了,我好喜歡??!”
天下劍雪緩緩道:“人生總是歷盡痛苦才能成張,沒有痛,那來快樂呢?上天交給我的使命,大概就是讓世間所有人都經(jīng)歷一下痛是什么滋味吧!哎,為什么上天要讓我負此重任呢?真是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