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菜認真叮囑她道:“別把地圖的位置告訴任何人。當然,你姐姐例外,我知道你肯定要告訴她的。不過其她人就別說了,記得了?”
凰點點頭:“記得了,可是你還沒跟我說那豬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阿菜附耳低聲道:“我把它藏在劉表家豬圈里的一頭豬肚子里?!?p> 凰疑惑道:“劉表是誰啊,他家在那里?”
“這......,你去問你姐吧,她知道。”
“哦”凰轉身要走,阿菜一把拉住她的手:“凰妹妹,你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這個,要我姐姐同意了才行,否則我來不了的?!?p> 凰說完,轉身走了。
阿菜站在樓欄邊,傷感的看著那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樓外的夜色中。
他在短信上打上碼個字:二號方案,行動。
消息迅速傳播出去,阿菜大搖大擺的走下冷清的酒店。深夜,街道上早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酒店NPC小二點頭哈腰的將他送走,心中卻非常憤慨,現(xiàn)在連最后一個客人都已經(jīng)走了,沒任何人為那些打爛的東西賠錢,這個月的工錢都不知道能不能發(fā)的出來。
可是阿菜并不知道小二的苦楚,要是知道的話,雖然沒錢,好歹他也會留下來幫忙打掃一下衛(wèi)生。
阿菜現(xiàn)在去找他的治所巡邏兵,剛才他把所有的兵都派出來維持城里的秩序,現(xiàn)在該把他們收攏起來做正經(jīng)事了。
此時此刻,襄陽城東同樣有一家破舊的小的酒樓依舊未打烊。晚風中,門庭蕭瑟,外頭的紅燈搖曳,暗影傾斜。
倒不是不想打烊,只是里面還有幾位客人店小二不敢上前去讓他們走人,所以酒樓的大門還是敞開著。
在這些人正中間的是一位面貌很普通的青年人,他一襲質料普通的青白布衣,身體正經(jīng)危坐,一邊不時的喝著酒夾菜,對身旁事物毫無察覺一般。
附近圍著他的幾個人卻一臉緊張,一各個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兵器,仿佛生怕來不急拔出兵器一樣。他們低著頭佯裝在喝酒,可是那表情卻早已經(jīng)告訴別人,他們是沖著那平凡的年輕人來的。
我是誰正在跟他兄弟們耍鬧,護腕上的忽然消息輕響起來。一看,原來是阿菜叫他行動。
他喝道:“兄弟們,開工干活啦,馬上召集所有兄弟立刻動手?!?p> 飛龍軍的弟兄們馬上正立應道:“是,軍長。”
“這次行動不能出任何差錯,務必一舉殺死天魔教的第一高手——衛(wèi)東陵,奪回他手中的藏寶圖?!?p> “是,堅決完成任務?!?p> 飛龍軍的小頭目氣勢高昂的喊道。我是誰滿意的點點頭:“行動,所有人跟我來?!?p> 我是誰帶著他身邊數(shù)百名武當?shù)茏訌囊粭澝裾袥_了出來,片刻之后便來到一家小酒樓把它團團圍住,但是我是誰沒有馬上采取行動,他在等阿菜和東方飄雪前來。
那布衣青年夾了一口菜,自顧自的說道:“你們跟了我好久了,這樣有意思嗎?”
附近坐的五人身體一震,渾身僵硬。一個中年模樣的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干澀道:“把東西交出來,我們西涼五虎自然不敢再煩勞閣下大駕?!?p> 布衣青年小飲了一口酒:“你們想要的我沒有,你們可以走了?!?p> 西涼五虎卻一起冷笑,手中的兵器抓的更緊了。中年人冷道:“姓衛(wèi)的你騙誰??!要不是我們親眼看到是你拿的,我們五虎會眼巴巴的從涼州追到這里來嗎?”
“既然你們已經(jīng)認定是我拿的,那何以還不動手?”
布衣青年默默道,西涼五虎神色頓時一滯,說不出話來。從西涼到荊州,千里迢迢一路跟隨,為的是什么?
武力爭奪?想都不用想,那純粹是做夢。那為的是什么呢?五虎心中苦澀,為的只是希望他能犯下哪怕一丁點失誤,好讓自己等人能有所趁??墒牵@千里路途,姓衛(wèi)的始終如一,連睡覺都沒給他們機會。叫他們如何心中不苦,這中苦要何日才能結束?
可是縱然明知道如此,西涼五虎依舊不愿放棄。江湖漫漫,機遇難求,誰知道下一個機會在哪里呢?他們明知到眼前艱難重重,依舊持著的等待著機會,不愿意把希望寄托與縹緲的未來。
布衣青年把筷子放下:“隨你們吧,既然想跟,那就一直跟著好了?!?p> 樓外的埋伏的我是誰聽了他們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在講什么。他只知道坐在正中的那人是衛(wèi)東陵,另外五個就不認識。聽他們的口氣,看他們的神色,似乎不像是衛(wèi)東陵的手下。
這就奇怪了,難道還有其他人也要對付衛(wèi)東陵嗎?我是誰心中疑惑,讓手下都埋伏好,靜靜的等待。
很快,東方飄雪就到了,他讓手下廣布謠言之后,收攏人手趕到了這里。
最后一個到的是阿菜,他把治所的兵力都集中在了附近。
阿菜朝小酒樓里面看了看,轉頭向我是誰問道:“中間的那個應該是姓衛(wèi)的吧,他邊上的那幾個人是誰???”
“不知道,不過他們不是一伙的?!?p> 阿菜問道:“你們的人手都到了嗎?”
東方飄雪低聲道:“都拉過來了,整棟樓圍了個水泄不通。”,我是誰也點了點頭。
阿菜皺眉道:“把所有人手散開來,別堵死了。挑一些輕功高明的在這里就行了,其他人都安排到附近其他地方去,別暴露了?!?p> 我是誰疑惑道:“不殺他嗎?他可是天魔教的老大啊,殺了他起碼有好幾萬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