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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我會六庫仙賊

第五十二章 魔物潮的起源

原神之我會六庫仙賊 蕾姆拉姆老公 4052 2022-04-01 21:39:33

  “廢話打完再說吧?!?p>  羅莎莉亞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掃向深淵法師和地上躺著的丘丘雷兜王。

  當(dāng)她目光收回時,人便從樹上躍下,執(zhí)其手中的長槍,攻向深淵法師。

  同為用槍之人,她不同于玉原六合大槍那大開大合的風(fēng)格,她的攻擊多以戳、掃為主,而且蠻花里胡哨的。

  蒙德的槍法就是這樣,基本不會以實用為主,這是蒙德整個兵器圈的環(huán)境導(dǎo)致的。

  蒙德是崇尚自由,也崇尚優(yōu)雅,他們的武道往往是以劍為主。

  即便是在馬上,他們也從不持槍,揮舞著一柄不過三尺來長的單手劍或雙手劍去戰(zhàn)斗;可騎兵對決往往都是誰手長,誰就贏。

  有時候西風(fēng)騎士騎在馬上時,都砍不到比較矮小的丘丘人,那一幕實在搞笑。

  深淵法師不擅長近戰(zhàn),肉身極其孱弱,單輪身體素質(zhì)就連丘丘人都可以把深淵法師吊起來打;可深淵法師也有辦法啊,它可以調(diào)動元素構(gòu)成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元素護盾。

  這個元素護盾就很離譜,物理攻擊是完全打不進去的,只有靠著夾雜元素的攻擊才能擊破。

  羅莎莉亞是冰元素神之眼持有者,她將冰元素附著在武器上時就可以對元素護盾造成傷害。

  可好巧不巧,面前這個深淵法師是冰深淵法師,它操縱的元素就是冰元素,同為冰元素,羅莎莉亞根本打不破冰深淵法師的元素護盾。

  好在場上有安柏,作為火元素神之眼持有者,安柏就是冰深淵法師的克星。

  彎弓搭箭,濃烈的火元素凝聚在箭矢之上,安柏悄然對準(zhǔn)冰深淵法師。

  咻!

  弓弦狂振,只聽一聲嘣響,火焰箭矢就直射而出,十分精準(zhǔn)的射中冰深淵法師的元素護盾上。

  冰元素護盾被箭矢射中,那圓形的藍(lán)色護罩上登時出現(xiàn)一道道蛛網(wǎng)狀的裂痕,有點像鋼化玻璃碎裂的模樣。

  一箭沒有擊碎,那就再來一箭!

  安柏嘴唇微微嘟起,手掌在虛空托起,一根純粹由火元素凝成的箭矢便出現(xiàn)在安柏的手中。

  手指捏住箭尾,將箭搭在緊握弓身的手指指節(jié)上,白皙的手指捏住弓弦和箭尾,往后方猛地一拉一放,火焰箭矢爆出大量火光,化成一道紅色流光飛射而出!

  這道流光遠(yuǎn)比剛才那根箭矢更快,只是一個眨眼,就已經(jīng)將冰元素護盾擊碎了。

  “不錯?!?p>  羅莎莉亞微微點頭,手中長槍戳向冰深淵法師的面門。

  深淵法師卻是一揮自己手中的魔杖,小小的身軀忽然一縮,在半空中消失了,深淵法師作為法師,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比如它可以在一定范圍內(nèi)進行空間穿梭。

  好在這個能力不能連續(xù)使用,不然就很麻煩。

  “去哪了?”

  羅莎莉亞瞇起大大眼睛,四下尋找著冰深淵法師的蹤跡,褐色的眼瞳之中散發(fā)著冰冷的殺氣。

  安柏手握已經(jīng)上了箭矢的長弓,紅色的眼睛如鷹隼般銳利,尋找著冰深淵法師的蹤跡。

  另一邊,羅莎莉亞和安柏追殺深淵法師的時候,玉原正在和丘丘雷兜王鏖戰(zhàn)。

  為了避免戰(zhàn)斗波及到羅莎莉亞和安柏,玉原一腳把丘丘雷兜王蹬出了三十米之外,自己也掠身奔出,照著丘丘雷兜王的腦袋就一槍扎下去。

  丘丘雷兜王早已從震槍的震勁中脫離,見玉原飛身一槍扎來,連忙在地上一滾,避開玉原的槍鋒。

  閃?

  玉原心中輕笑,雙手棄開昆吾斷虹,左手猛擊昆吾斷虹的槍根,身體側(cè)著飛出,在半空中一拳打向丘丘雷兜王。

  自得到了六庫仙賊之后,玉原已經(jīng)沒有必要和以前那樣依靠昆吾斷虹了。

  玉原這一拳來勢極快,丘丘雷兜王一個翻滾還沒有結(jié)束就被一拳擊中腹部!

  山崩般的巨力沖進丘丘雷兜王的魁梧身軀中,竟是把丘丘雷兜王打進地下,把地面打出一個淺淺的溝壑。

  玉原活動活動肩膀,拳頭在半空中揮舞揮舞,輕笑道:“說實在的,還是赤手空拳來得舒服。”

  “真男人就是應(yīng)該肉搏啊?!?p>  話雖這樣說,可昆吾斷虹實在是太香了,那戳破一切的銳利之鋒能夠讓玉原的戰(zhàn)力呈幾何級上升。

  所以玉原還是老老實實的拔出昆吾斷虹,單手執(zhí)槍,腰勁發(fā)送,一擊快如疾風(fēng)的點槍就向著丘丘雷兜王的腦袋戳去。

  丘丘雷兜王剛從地上爬起,這一槍就迎面而來!

  兩人的距離不過兩米,這么近的距離,這一槍不是它能躲得掉的。

  昆吾斷虹的槍尖刺穿丘丘雷兜王的腦袋,把它那可能有,可能沒有的腦仁搗碎。

  “搞定。”

  玉原把昆吾斷虹拔出,丘丘雷兜王頓時軟趴趴的跌進剛才那一拳打出的溝壑當(dāng)中。

  玉原舞了一個槍花,甩去槍尖上的鮮血,然后把槍背好,向著迪盧克的方向走去,那里聚著大量的魔物。

  結(jié)果玉原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空中浮著個深淵法師。

  “喲吼,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玉原嘴中調(diào)侃著,手上便燃起赤色的火焰,那火焰化作大手,一把就掐住了深淵法師的喉嚨。

  “來,讓我們聊聊這次的魔物潮。”玉原獰笑著走近深淵法師的面前。

  幾分鐘過后,玉原坐在深淵法師的尸體上,兩眼瞇起,腦子正在搜索記憶中的片段。

  深淵法師啥都沒說,就算自己動用了一些人類不堪直視的刑罰也沒能讓它開口。

  這讓玉原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深淵法師不是這么有骨氣的魔物。

  看來這件事對于這個深淵法師的重要性很高,甚至比他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沒關(guān)系,玉原對深淵法師為什么發(fā)動這次魔物潮有了自己的猜測。

  接下來,只需要去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就可以了。

  不過,不是現(xiàn)在。

  玉原起身離開,手掌一揮,一枚火球自他的手中洶洶沖出,將丘丘雷兜王和深淵法師完全吞噬,湮滅在火焰之中。

  丘丘王和深淵法師被解決之后,魔物潮的威脅就大大削減了,加上優(yōu)菈是帶著小隊來的,魔物潮很快就被解決掉了。

  這場沒有波及蒙德城的魔物潮沒有被西風(fēng)騎士團大肆宣揚,他們只是在官方告示板上貼出了一些關(guān)于魔物潮的結(jié)果和信息。

  并且把在這場魔物潮中發(fā)揮重要作用的幾個人全寫上去。

  當(dāng)然,由于迪盧克的強烈要求,琴在告示上只是稍微提了一筆。

  ……

  晨曦酒莊,風(fēng)龍廢墟的入口。

  “果然和我猜得一樣。”

  玉原和迪盧克站在風(fēng)龍廢墟入口的面前,原本是毫無阻礙的入口此刻卻布上了一層環(huán)繞整個風(fēng)龍廢墟的綠色風(fēng)之屏障。

  迪盧克腳尖踢中腳下一塊碎石,那碎石撞在風(fēng)之屏障上,立刻就被彈回來了。

  “這次魔物潮的目的吸引西風(fēng)騎士團的視線,以防西風(fēng)騎士團對深淵教團布置這個屏障嗎……”迪盧克捻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那么這個屏障對于深淵教團來說,重要性肯定很高,你覺得會是什么?”

  “你聽說過特瓦林和巴巴托斯的故事嗎?”玉原看著面前的風(fēng)之屏障,笑瞇瞇地問道?!澳阒捞赝吡譃槭裁磿蔀轱L(fēng)神眷屬么?”

  迪盧克看了玉原一眼,微微搖頭。

  他確實沒有聽過特瓦林和巴巴托斯的故事,也不知道特瓦林是如何成為風(fēng)神眷屬的,這在蒙德城的歷史書中并沒有記載。

  “那是什么時候的故事,我并不清楚,但至少在1000年以前。”玉原望著風(fēng)之屏障,悠悠地訴說著特瓦林的故事:“挾帶著風(fēng)元素的龍在高天誕生了。它緩緩降下,對世間一切充滿了好奇?!?p>  “他落在村落,卻被恐懼的人們?nèi)邮^擊打。龍聽不懂人們的恐懼中說出來的話。”

  “他落在墓園,只聽到了悲傷的人們嗟嘆連綿。龍聽不懂人們的悲傷中說出來的話?!?p>  “他落在果園,卻被失去了果樹的憤怒的人們咒罵。龍聽不懂人們的憤怒中說出來的話?!?p>  “人世間種種太過紛繁復(fù)雜。龍迷惑了,但是龍還是想要嘗試……”

  “而龍在漫長的旅程之中,聽到了風(fēng)神巴巴托斯彈奏出的琴聲;龍被琴聲吸引,落到了風(fēng)神巴巴托斯身邊。”

  “人們開始驚慌,因強大的元素之龍和主宰塵世的大神們,向來難以和睦相處?!?p>  “「看啊,它多么美麗,多么溫柔?!癸L(fēng)之歌者說?!?p>  “「可是,我們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啊?!谷藗冋f?!?p>  “旋律與詩文吸引了龍和人們,這是什么樣的魔力呢?龍決定留在歌者身邊,因為它也想要萬物都能理解它的心。它學(xué)會了人的言語,學(xué)會了風(fēng)之歌者的技法,陪在風(fēng)神的身邊,而后世稱這只龍為東風(fēng)之龍。”

  玉原說完,聳了聳肩膀,笑道:“這就是特瓦林和巴巴托斯的相遇的故事,后面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魔龍杜林、東風(fēng)之龍和風(fēng)神在龍脊雪山發(fā)生大戰(zhàn),東風(fēng)之龍飲下魔龍杜林的血,在風(fēng)龍廢墟中沉睡。”

  “而在現(xiàn)今,特瓦林蘇醒而來,落在蒙德大地上,可蒙德人早已不認(rèn)識特瓦林,特瓦林覺得自己遭受了背叛,便化作狂怒的魔獸?!?p>  迪盧克聽完玉原訴說的故事,眼眸閃爍,心中有些震驚,道:“這就是風(fēng)魔龍的故事?那頭風(fēng)龍是因為覺得自己遭受了背叛,才變成魔龍的?”

  “一部分原因?!庇裨f道,“更大的原因,是魔龍杜林的血,那是可以侵蝕一切的深淵之血?!?p>  迪盧克捏著下巴,喃喃道:“深淵之血……看來魔龍杜林和深淵教團也有關(guān)系?”

  “是不是有關(guān)我并不清楚,但深淵教團這次確確實實利用了魔龍杜林的血液。”玉原重新看向風(fēng)之屏障,說道?!叭舨皇撬鼈兇碳ち四埗帕值难瑬|風(fēng)之龍不會這么早的蘇醒,也不會如此狂暴,是魔龍杜林的血侵蝕了東風(fēng)之龍的理智,讓我們沒法和它交流?!?p>  “那么,只要拔除魔血的侵蝕,就可以解決龍災(zāi)吧?!钡媳R克說道,“你知道拔除魔血侵蝕的方法么?”

  玉原攤攤手,說道:“深淵之血并非那么容易就能凈化,想要拔除并非易事,除非……”

  “除非?”

  “除非是那個人,他可以凈化深淵之血的侵蝕?!庇裨Σ[瞇地說道。

  “誰?”迪盧克說道,“我馬上讓人找他。”

  “不必,”玉原轉(zhuǎn)身向著晨曦酒莊走去,“不出一年,他就會來到蒙德,并且以蒙德為旅途的起點,開啟一場踏遍七神之國的旅程,那是一位,來自于異鄉(xiāng)的旅者?!?p>  迪盧克和玉原一同回到晨曦酒莊,走在湖邊的時候,迪盧克又問道:“你還沒說那屏障有什么用?!?p>  玉原回頭看他,笑了笑,“你應(yīng)該猜得出來吧。”

  “猜測是猜測,實際是實際?!钡媳R克說道。

  “那屏障的目的是為了隔絕風(fēng)神和特瓦林的練習(xí),避免風(fēng)神用自己的神力喚醒特瓦林的理智?!庇裨鸬馈?p>  “果然如此。”迪盧克點頭,沒有再問什么。

  晨曦酒莊,葡萄田,玉原悄咪咪的摘了四五串熟透的葡萄,一溜煙地往家走去。

  迪盧克站在晨曦酒莊二樓的窗前,看著玉原離去的背影,雙手抱臂,沉吟道:“來自于異鄉(xiāng)的人……”

  迪盧克記得,自己曾經(jīng)在西風(fēng)騎士團的資料中看過玉原的資料。

  在那張只有渺渺幾筆的資料上寫著,玉原是一位突然出現(xiàn)在奔狼領(lǐng)的神秘少年。

  根據(jù)資料上寫著的年份,那是大約十二年前的事情了,一位在奔狼領(lǐng)巡視的西風(fēng)騎士突然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回到了蒙德城。

  那小孩,便是玉原。

  據(jù)那位西風(fēng)騎士所說,他是在野外一塊大石頭上找到玉原的。

  那天是雨夜,那位西風(fēng)騎士在帳篷里休息,帳篷的正前方就是那塊大石,那時他正在無所事事的望著黑沉沉天空。

  然后雷電在空中一閃,玉原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那塊大石頭上。

  西風(fēng)騎士盤問玉原,卻發(fā)現(xiàn)語言不通,于是讓玉原在帳篷里休息一夜后,把玉原帶回到蒙德城。

  “你應(yīng)該也是一位,來自異鄉(xiāng)的旅者吧。”迪盧克望著逐漸渺小的玉原背影,嘴角微微揚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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